第266章 跟踪被发现

    咳咳。
    堪拉轻轻咳嗽了几下，然后找机会瞄了几眼房间内的人。因为那个说错话的人就在他身边，因此他轻轻踩了这个人一脚。
    几个鹰酱的人很聪明，一看堪拉这种反应，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
    但尽管他们没发现杨侠等人有什么反应，他们依然很不自然。
    那个说错话的鹰酱海军陆战队的人，此时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都知道，虽然只是说错了一个词，但很有可能泄露了这次计划的秘密。
    “哎，大家怎么不说话了？”堪拉故意开玩笑一样看了看众人，“对了，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额，咱们说到……我们这笔买卖什么时候可以尘埃落定。”
    为了避免对方起疑心，杨侠第一时间内接过话茬。
    他偷偷瞄了一眼堪拉，看见他脸上的肌肉有些绷紧，看样子是很紧张。
    堪拉马上开始继续聊买卖的事情，努力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试图掩盖住刚才他们的失误。
    但杨侠很明白，他们越是掩饰什么，就越说明他们有问题。
    但他又不敢揭开这个秘密，毕竟如果对方身份那么特殊，那是意味着他们此行一定抱着什么目的。
    并且这个目的不是针对自己几个人，就是针对吴钩霜雪。
    更重要的是，一旦秘密被揭开，那对方肯定会翻脸。
    到时候他们计划破产了，估计他和小金等人就根本没办法得知这群人背后的黑幕。
    “买卖的问题好说，毕竟我们已经了解彼此。”堪拉一看杨侠这表情，心中马上松了一口气，“那我们就继续谈谈这桩买卖后续的事情。”
    他说着故意尽量把话题往这方面引，杨侠能注意到，他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时不时地在瞄小金几个人的脸。
    作为一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杨侠的直觉告诉他，首先堪拉等人肯定有问题，其次这家伙如果不确定自己几个人没发现他们露馅，是不会放心的。
    想到这里，杨侠脑筋一转，索性开始演戏。
    他有意无意地询问堪拉等人诸如买卖、武器以及他们的背景等各种事情，然后将话题引到了‘oorah’这个词上。
    “洛克先生，刚才你的这位部下说的那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杨侠笑着问，“我看他一说这个词，你们似乎有些紧张呢。”
    什么意思？
    堪拉表面上平静，但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他暗想杨侠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但从他的表情看，并不像是意识到什么问题？
    心中七上八下的，堪拉脑筋飞速转了一下，回答道：“这个词呢……也没什么特殊含义。主要是我们那边的人骂人的一句脏话，我们担心你们听了会显得我们没礼貌1
    其实杨侠刚才那么问，目的就是显得自己不明白，欺骗堪拉等人。
    如今他一听对方这么说，心一下子放松下来。
    “哦，原来如此。”杨侠故意装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呢，你们怎么那么紧张。不过没关系，你们又不是骂我们。”
    ‘误会’解除了，众人再次开怀大笑。
    接下来的时间，堪拉等人自然了许多。
    他们和杨侠几个人继续聊生意上的事情，直到酒席结束。
    小金几个人一直送对方道酒馆门口，挥手对堪拉等人告别。
    因为堪拉等人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几分钟后他们就回到家了。
    啪！
    刚进门众人还没休息一会，堪拉直接就甩了那个说错话的人一巴掌。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给你一巴掌算是轻的，老子真想毙了你1
    堪拉在众人跟前来回踱了几步，命令所有人站好了。
    他指了指那个家伙，问众人知不知道说错那一个词意味着什么？如果杨侠等人通过这个词发现了什么，那他们整个计划都会泡汤。
    “那对方不是没发现……”
    啪！
    堪拉听见这句话就来气，更何况这还是那个说错话的家伙狡辩。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对众人命令道：“今后你们跟我去和那些人谈事情，没我命令不允许乱说。”
    “以后谁再说错话，老子直接找个地方把他埋了1
    另一边。
    “老杨怎么回事，客户走了也不送一送？”
    将堪拉等人送走后，小金等人一边埋怨一边去楼上。
    这个时候杨侠一个人坐在包间内，默默托着下巴凝思。
    很显然刚才他发现的秘密，深深震撼了他的心。
    在这几分钟里，他分析了无数种可能。但每一种可能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堪拉等人八成是鹰酱方面有深厚背景的人。
    吱—
    包间房门开了，小金等人满脸酒气地进来。
    “老杨—”小金几个人坐在他身边，“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客户走了，你都不送。”
    “是不是醉得动弹不得了？哎……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来小金真的喝醉了，竟然把胳膊搭在杨侠肩膀上。
    杨侠最讨厌别人这么对自己了，他马上掰开小金的胳膊，用一种颇为沉重的语气道：“我看我们八成有麻烦了1
    麻烦？
    几个人听见这句话，马上愣祝
    他们想当然地以为杨侠喝醉了，至少是开玩笑。
    “我说你真的是的，不就是对方对一笔买卖墨迹吗，咱们慢慢谈就是了。”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1
    杨侠一句话出口，众人纷纷再次愣祝
    他拍了拍桌子，问众人吃饭的时候，听见那个人回答的那个单词‘oorah’了吗？
    “听……听见了，不过怎么了？”
    姚杰等人不解地问。
    直到这个时候，几个人依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说起来，他们几个人在一起同样是研究武器的，但他们比起杨侠的知识面来就差远了。
    就说这个单词吧，小金等人竟然没听说过。
    “你们知道这个单词是的来头吗，他是鹰酱海军陆战队士兵回答长官的一个词，意思和‘yes’一样。”
    “刚才那个人明显不是说错，而是下意识这么说的。”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人估计就是海军陆战队的人1
    听完杨侠的分析，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简单的单词竟然能牵扯出这么多事情。
    “海……海军陆战队？”小金第一个结巴了，“你没开玩笑吧？”
    他们几个人这么多年卖了那么多武器，经历过的惊险场合很多，因此警惕性很高。这一刻众人同时捏了一把汗，因为他们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大家不要慌，在事情没确定之前，我们不要自乱阵脚1
    姚杰示意大家冷静，接着分析一番。
    他认为这只是一种可能，但并不是唯一一种可能。比如万一那个人是一个军迷，经常看鹰酱海军陆战队的电影、杂志等，所以才模仿那个口号；或者他的确是鹰酱海军陆战队的人，但只是一个退伍后加入雇佣兵组织的人呢？
    反正仅仅凭一个单词就盖棺定论，未免有些离谱了。
    “嗯，你说得对。”杨侠点点头，“或许是我太敏感了。”
    接着他庆幸一番，说幸亏自己没当场质问堪拉等人，不然万一闹出了笑话那就麻烦了。
    不过他还是皱眉，对众人表示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对方真的是海军陆战队的队员，有深厚身份背景，并且对己方有险恶用心，那吴钩霜雪就麻烦了！
    “啧，那倒也是。”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他们思索一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甚至小金已经有些慌了，他喃喃自语着如果对方真的是鹰酱军方派来的人，那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什么？”
    杨侠听完不禁苦笑，解释说那就代表他们之前因为一直和鹰酱交手，把人家给得罪惨了。
    也就是说，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鹰酱着就是准备利用做买卖的机会，狠狠收拾一番大家。
    “收拾我们？”小金挠挠头，“的确可能是这样，但通过做买卖，能怎么收拾我们呢？”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忍不住笑。
    的确，以鹰酱的人的智商，绝对不至于这么笨。毕竟他们想收拾自己，办法多得很，何至于采用这种出力不讨好的办法？
    但杨侠看法很明确，对方肯定是在报复他们，并且办法肯定足够狠毒。只是他们具体怎么通过做买卖报复自己，这个几个人一时半会肯定猜不透。
    呼—
    杨侠这么分析，让本来就惊慌的众人更加惊慌了。
    他们纷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问大家需不需要采取什么措施，或者需要采取哪种措施？
    “唉，大家莫急。”杨侠安慰众人一番，建议道，“这件事情呢，我们还是需要先调查一下看看是否属实。如果属实的话，再谈怎么对付对方不迟。”
    回到公司后，杨侠在办公室内思考了很久，才命令秘书去将公司信息部的经理找来。
    “杨总，您找我？”
    十几分钟后，经理推门进来。
    杨侠示意他坐下，开门见山地告诉他自己有件事情让他办，就是不知道他能够胜任。
    “事情？什么事情？”白经理试探，“您放心，只要我能办得到，那肯定会尽全力。”
    “公司最近来了一个大客户，你应该听说了。”
    他继续说下去，小心地将今天的事情说出，然后问白经理有没有把握调查清楚这几个人的秘密。
    “您的意思是，他们是鹰酱方面的人？”
    白经理忽然明白了什么，直接对杨侠表示事情包在自己身上。
    双方谈完了后，白经理随即开始行动。
    他找来了几个信息部内的职工，这几个人都是自己平时工作的得力助手。
    深夜时分几个人开了一个小会，白经理安排好计划后次日他们就行动起来。
    对于这件事情，白经理自然有自己的看法。他明白如果对方真的是鹰酱方面的人，那直接顺藤摸瓜肯定不行，那样会很轻松被对方发现。
    因此他采取了另一种办法，多派了几个人在堪拉等人出没的地方盯梢，然后进行跟踪。
    果然这一招很管用，渐渐地他们只花了两天时间，就摸清了对方的活动规律。
    就在事情进展无比顺利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白经理安排的一个手下毛手毛脚的，结果让他们羊入虎口。
    事情就是这么巧合，这天白经理和这个手下开车跟踪堪拉等人的时候，他们或许没意识到，前面车子内的堪拉等人已经发现了他们。
    这也不能怪他们警惕心很高，毕竟白经理的这个手下，跟踪堪拉等人太紧。人家往东他就往东，人家拐弯他就拐弯。
    这不一来二去之下，对方就发现了他们。
    “你说，后面跟踪我们的那辆车，是什么来头？”
    “管它什么来头，抓住问问就是了，反正跟踪咱们的还能是自己人不成？”
    手下一句话让堪拉咬牙，他示意手下按自己说的做。
    几分钟后，堪拉的车子钻进了一个胡同里。
    后面跟着的白经理等人想都没想，直接就跟了进去。
    但接下来让他们惊讶的一幕发生了，他们明明看见那辆车子进去这个胡同，但他们进去后人没了影子。
    “不好，中计了1
    白经理反应很快，马上命令手下退出去，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这边他们车子还没动，胡同口就被人堵住了。
    堪拉等人拿着家伙什，马上围住车子。
    “下车1
    对方人多势众，白经理知道挣扎也没用，只能束手就擒。
    几个人下车后，堪拉等人不解气，直接上去暴揍了他们一顿，然后才塞上车。
    半个小时后。
    白经理几个人被关进了地下室，堪拉等人坐在他们对面。
    堪拉是一个精明人，他寻思既然这群人跟踪自己，那肯定是有所图的。那问题来了，这群人究竟图自己什么呢？
    “说吧，跟踪我们干什么？”
    堪拉挥了挥手中的电棍问白经理等人。
    白经理也算是一个狠人，知道不管他说不说实话，恐怕对方都不会放过自己。既然如此，那他们何必出卖杨侠等人呢？
    心中这么想着，白经已经有了谱。
    接下来不管堪拉等人怎么审问，他就是咬着牙不说。
    甚至对方用了各种手段，白经理等人也不张口。无奈之下，堪拉只能使出绝招，要给白经理等人注射某种药剂。
    这种药剂一旦注射进入人体内，人就会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
    白经理一看时机已经成熟，索性装出一副怂样，哭着说自己说就是了，但其实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第266章审问的结果
    “我说，我说1
    白经理痛哭流涕，为了让对方信以为真，提出可否先给自己松绑，让自己缓口气。毕竟他被绑了这么久，身体实在是太难受了。 　　 　　“给他松绑1
    堪拉命令手下，白经理被松绑后几乎瘫在地上。
    “说吧，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跟踪我们是什么目的？”
    “额……其实我们根本没什么目的。”白经理扯谎，“我们是吴钩霜雪的对手公司，老板让我们跟踪你们，无非是破坏对手公司的生意。”
    对手？
    堪拉听完这些，不禁点头。
    如果按照这种逻辑，其实一切都是说得通的。
    这里就不得不承认，白经理这家伙是很有头脑的，这么完美的谎言，他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不过堪拉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马上问白经理这家公司的各种信息。
    白经理并没有慌，而是对答如流。
    原来他在刚才准备撒谎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一切，包括怎么糊弄堪拉等人。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要打电话给你说的这家公司了，如果你敢骗我，你就等着玩完吧1
    他说着按通了号码，一阵嘟嘟声后，电话接通。
    “喂，你好，这里是大通公司。”
    大通？
    堪拉听完不禁愣住，他妈的还真有这么一个公司？刚才白经理就告诉他，自己的公司叫做大通公司。
    堪拉继续问下去，将白经理告诉自己的全部问了一个遍，结果电话另一头和白经理说得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白经理没有骗自己。
    看见这一幕，白经理心中暗暗发笑。原来从这个大通公司到其中和自己关联的一切，都是他之前一手搞起来的。
    本来弄这些，目的无非是帮助杨侠掩饰身份。毕竟杨侠经常被一些武装追捕，必须他有这么一个身份。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曾经搞的这一出，如今竟然派上了用常
    “怎么样，你们现在相信了吧？”
    “来来来，兄弟你起来。”
    堪拉虽然狠毒，但那只是针对敌人而言。他见自己误会了对方，心中难免过意不去。
    扶起来白经理后，他亲自给几个人道歉。
    十几分钟后，白经理等人从堪拉这里出来，差点没放声痛哭。
    他们这次真是九死一生啊，如果不是他脑筋转得快，估计这会就去见阎王了。
    既然计划已经被别人发现，那接下来就没有必要继续这个计划了。
    几个人上了车，第一时间返回吴钩霜雪。
    “杨总，白经理他们回来了1
    临近中午时分，杨侠几个人在办公室内商量事情，手下冲进来，指了指外面。
    这边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白经理等人就推门而入。
    “你们这是？”
    杨侠看见白经理几个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说。
    “杨总，我们……被发现了，并且被抓了，还被虐待了一番1
    “什么？1
    这边白经理还没说完，小金就忍不住上去揪住了他们的衣领。
    他们想当然地以为，白经理等人被抓了后一定将一切都招了。如此一来，大家都暴露在了敌人的枪口之下，整个计划就完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成功糊弄了堪拉等人。”
    白经理说着就将自己如何糊弄堪拉等人说出，众人听了这些后，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白经理很明白，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是自己搞砸的。因此他在杨侠等人面前，不断地自责。
    “你下去吧，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这件事情不能全怪你。”
    谁也没想到，杨侠就这么轻易原谅了白经理。
    白经理等人走了后，房间内忽然无比安静。
    大家沉默了一会，小金第一个试探着问杨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哼，还能怎么办？”杨侠起身后，一边往外走一边叹气，“我看这件事情估计只能我亲自出马了1
    这一天剩余的时间，杨侠从中午到晚上一直默默思索。
    其实他也不想亲自出马，但就这件事情而言，他的选择并不多。毕竟论调查人的经验，他比那些手下还是要强一点的。
    一夜之后，早上杨侠收拾东西的时候，小金等人冷不丁地进来。
    “你真想亲自去？”
    听见这句话，杨侠回过头来，看着小金等人点头。
    众人看见他点头，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复杂的神色。
    他们很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的确，如果堪拉等人真是鹰酱派来搞垮公司的，那作为公司的一把手，杨侠根本没理由退缩。
    但问题是，万一这次行动中，他暴露了身份怎么办？
    这并不是小金等人想得多，而是的确存在这种可能。
    如果堪拉等人并不是鹰酱军部的人还好，但如果是的话，那杨侠一旦暴露，后果可想而知。
    “行了，我知道你们担心，但我有那么不堪吗？”杨侠努力挤出笑容，“我会注意的，除非……你们有更好的办法1
    更好的办法？
    姚杰听了这句话，马上拦住杨侠，表示自己还真有一个。
    他建议就这件事情而言，不如大家换一个思路。
    “你的意思是……”
    杨侠来了兴趣，示意他说下去。
    姚杰笑了笑，表示这件事情顺着来不容易，可以反着来。他的意思是，与其他们跟踪堪拉等人获取信息，不如抓住堪拉的手下审问一番。
    妙！
    听了这个主意，几个人纷纷眼睛一亮，心想这不就是所谓敌不动我动吗？
    果然从当天开始，杨侠就带着小金和姚杰开始行动，他们调查和跟踪了堪拉的每个手下，最终决定挑选两个意志薄弱的下手。
    说起来事情就是这么巧，这天杨侠等人跟踪了这两人一路子，忽然发现他们窜进去了某个巷子。
    机会来了，三个人自然要把握祝
    他们随后跟进去，堵住了这两人的出路。
    “你们什么人，疯了？”
    堪拉的两个手下可不是好惹的，他们一看戴着面罩的杨侠等人，以为是来抢劫的。
    这两个家伙毕竟是鹰酱海军陆战队的人，身强体壮不说还性格蛮横。他们轻蔑地对杨侠等人笑了笑，然后一上来就准备拳脚伺候。
    “别动1
    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人还没动手就被打脸了。
    原来杨侠直接掏出手枪，对准了两人的脑袋。
    好汉不吃眼前亏，两个家伙急忙变了一副笑脸，老老实实地抱头，并且客客气气地询问对方有什么事情。
    啪！
    姚杰自然不会给对方什么机会，三两下就将黑色头套套在了两人头上。
    三个人将两人推上了车子，随后车子一溜烟离开了这里。
    地下室。
    这已经是个把小时后了，鹰酱两人被掀开了头套，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绑了他们的人后顿时惊呆。
    “是你们？”
    对面坐着的正是杨侠等人，这两人很聪明，稍微一琢磨就意识到大事不妙。
    的确，和他们猜测的一样，杨侠等人已经对堪拉等人起了疑心。
    “对，是我们。”杨侠冷笑着看着两人，“交代吧，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来撬开你们的嘴？”
    其中一个人看了另一个人一眼，稍微用眼神暗示了一下。
    这两人精明得很，知道如果将事实交代了，那的确可以被杨侠放一马，但堪拉那边一定会把他们大卸八块。
    “说什么，我不明白你们什么意思？”
    “对啊，你们不是想和我们做生意吗，难道……你们行白嫖？”
    两人故意装出一副稀里糊涂的样子，这一下子激怒了杨侠。
    “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多嘴硬。”杨侠懒得继续审问，一边命令手下一边出去，“待会他们想说了，马上去叫我1
    出了门的那一刻，这边几个人还没走远，就听见地下室里传来了凄惨的尖叫声。
    在手下教训鹰酱这两人的时候，杨侠几个人在一楼悠闲地喝茶。之所以这么悠闲，无非是因为他们已经接近肯定的答案了。
    果然仅仅半个小时后，手下推门进来。
    “杨总，他们招了。”手下指了指地下室，“不过他们很狡猾，说只能亲口对你说。”
    很显然这不是什么问题，杨侠几个人对视一笑，放下茶杯去了。
    啪！
    地下室内，灯被打开了后，杨侠扶住了其中一个人的脸：“说吧1
    这个人努力抬起头来，终于实话实说了。
    这个时候杨侠才明白，一切和他们猜的一样，堪拉等人就是鹰酱派来的。至于目的，无非是利用各种和吴钩霜雪接触的机会，来诋毁杨侠等人的武器。
    “哼，怎么样，之前不是我多疑吧？”他扭头看小金等人，脸上是些许骄傲，“我就知道上次吃饭的时候，那个人说出那个词，绝对不是偶然1
    砰！
    他说完一拳重重砸在了桌子上，小金等人看见他手指缝里流出的一行血后，很清楚地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愤怒。
    关上地下室门，几个人边走边说着这件事情。
    杨侠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无论如何这次必须彻底破坏堪拉等人的计划，保住吴钩霜雪的名声。
    “头，那两个小子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不会……”
    酒店房间内，手下对堪拉表示了自己的担心，但堪拉只顾着摆弄手中的玩意，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我都说了，他们两个就是那副德行，指不定去了哪家酒吧，然后被哪个姑娘迷住了。没事1
    见堪拉这么说，手下多少有些失望。
    说实话他真的是为了大家好，没想到堪拉根本不上心。
    “好，头，一切听你的。”手下一边关门一边出去，“那我就先去忙了。”
    “等等1
    正当手下准备出去的时候，堪拉叫住了他。
    他了解手下的忠心，叹口气建议他如果真的不放心就去找一找。
    离开了堪拉这里后，手下心中一百个不放心。毕竟这两个家伙是他负责的，万一出了事，那自己不得受牵连吗？
    心中这么想着，他找来了几个手下去调查。
    傍晚时分，忙碌了一天的手下们来见杰讯，告诉了他一个惊天消息。
    原来他们在城市某个胡同内，发现了那两人的车子。意识到两人估计出了事情，他们马上调取了周围的监控，终于发现这两个人行踪很可疑。
    “可疑？怎么一个可疑法？”
    杰讯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问。
    意识到这种事情靠一张嘴说不清楚，几个手下马上递过去录屏的那一段监控视频。
    当杰讯看完后，整个人瞬间不淡定了。
    他拧眉思考了一番，马上收拾自己然后拿着这段视频去堪拉那里。
    这个时候是中午时分，堪拉在房间内吹着冷气，整个人好不自在。
    砰！
    这边堪拉正昏昏欲睡的时候，杰讯带着几个手下冲进来。
    “头，有情况1
    本来他们这么进来已经够不礼貌了，这么大呼小叫，让堪拉气坏了。
    他差点没甩杰讯一巴掌，整理了一下衣服不满地问：“什么情况不情况的？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咋咋呼呼的？”
    杰讯努力解释了一番，最终递过去那段视频给堪拉。
    本身不耐烦的堪拉，渐渐看下去后，整个人表情都变了。
    “你们……什么意思？”
    他晃了晃手中的视频，似乎有些不解。
    杰讯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本来这支执行上级任务的队伍中，就存在形形色色的人。
    这两个人行迹这么可疑，不排除他们在搞什么鬼。
    “我看这两人失踪了这么久，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杰讯继续压低声音，“我听说这俩家伙，之前就对组织不满。”
    “嗯，这……”
    堪拉仔细琢磨着，他暗想为了计划成功，最好的办法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使一人漏网。
    斟酌了一番后，他命令手下继续找这两个人，同时不可轻举妄动，毕竟对方如果真的做了诸如投敌之类的事情，那抓他们只会刺激他们。
    安排完了手下们的任务后，堪拉第一时间返回鹰酱那边。
    之所以返回鹰酱，一方面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处理不好这件事，更重要的是他认为计划执行到这一步有变，自然应该和索奇等人讨论。
    飞机晚上落地后，他根本没心思休息，直接驱车去部长那里。
    深夜了，但部长办公室内，部长和索奇还在探讨问题。
    原来他们听说了堪拉那边出的事情，心中一百个担忧。知道堪拉今晚会回来，两人根本没心思睡觉，一直等到午夜时分。
    终于凌晨一点的时候，办公室走廊里传来了一声声熟悉的脚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