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漏洞，超越，发现

    陈秋以及乐团众人约着去驻扎地点附近的一家烧烤摊吃了一顿后，便直接散了。
    在他们的演出结束后，其实还有一次学校之间的总结大会以及表彰。
    这些东西实在太过于无聊，因此只有陈秋带着秦弦两人去参加，坐在那边发呆发了半天，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两人这才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实在没有办法，舞台上的人讲话真的太无聊了，听的陈秋连分析乐谱的兴致都没了，只能靠着打打游戏解闷，顺带着羡慕乐团里的其他人。
    因为今天还有一天的总结，因此学校那边给他们都放了假，让他们自己在杭城内随便玩耍。
    如果想提前回海城的，也可以自己打车回去，不过要和李安国教授报备。
    而陈秋秦弦因为是指挥首席。
    至于乐团的基石……
    这是一位染着黄头发的女生，名字里也有黄，叫黄歆，是南方那边的人。
    【以指挥家陈秋，首席秦弦为首的海城音乐学院学生乐团，和声交响乐团前来参加由浙州音乐学院举办的音乐学院交流大会，在与会过程中，和声交响乐团展现出卓绝实力，与其学生乐团的外壳截然相反，很难看出其学生乐团的模样，相反，这支乐团更像是一支职业乐团，演出曲目贝多芬第七交响曲更是卓绝，令人赞叹，不愧为海城第八的交响乐团。
    “既然不要我们学校那边帮助，那么你有了自己的想法了吗？”
    “嗯，其实有了一点。”陈秋伸出手对着李安国教授笑道，“对了，我们乐团的简历册教授你有吗？能拿给我看一眼吗？”
    有点东西。
    不过让陈秋感觉到问题的，便是人不够用。
    甚至陈秋能坚持一个半天，李安国教授都觉得非常了不起。
    如果没有记错，这人在乐团中似乎并不是大号的首席，因为她是后面补录进来的人。
    就在陈秋思考乐团后续进度的时候，李安国教授似乎收到了什么消息，从最前面的座位起身，走到了陈秋边上，啪嗒一声坐下，对着陈秋沉声道。
    那么他所绝对能够相信的，大概也就只有这么四人。
    这两人的水平实力陈秋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其实还是因为这俩人一个是负责调音的，另外一个则是低音旋律声部。
    听说下午还有分析大会，分析每个学校的优势劣势，还有对自我反思的时候，陈秋再也没有办法忍住，直接拉着秦弦两人逃离了浙州音乐学院，让李安国教授一个人去那边处理。
    他稍微想了想，对着陈秋问道。
    无奈之下，陈秋只能将头收回，继续思考着乐团目前的问题。
    惊喜的便是海音这边做出他们自己的声音，将他们的演奏跟着自己的步伐，演奏出了独一无二，只属于【和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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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算了一下，自己的角色写的太少了，一直收着写，明明是打算写群像，却连几个首席的角色形象都没有出来，就更不要说下面的团员了……
    陈秋看着这个评分略微有些惊讶，他转头看向李安国教授，不由得有些好奇道。
    表现的很……
    那群基石之中，水平实力比较高一点的，似乎叫做张宇？还有一个叫做宋歌的？
    “没什么，在想现在乐团的一点事。”
    至于其他人，则是比芮佳稍微弱了一些。
    没啥意思的环节。
    他将他的视线看向窗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平静叙述道。
    几位声部首席就不用说了，声部首席里面芮佳，苏玥，艾鼓，秦弦，赵锡五人组，算得上是最为稳健的五人，他们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直到因为太阳太过于热烈，照的人眼睛有点睁不开后，他这才回去。
    感觉如果单纯让赵梓潼带着他们练习可能还不够，自己可能得要专门为他们设计一批练习的方案了。
    她并不是一位很出挑的大号演奏者，但是她和乐团里很多人相处的都很愉快。
    看来……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个子刚好比芮佳高上那么一点，差不多能有个一米六几，但是在女生群就就显得比较普通，属于是放入人堆里能看不见的那种。
    具体什么关系陈秋没问，即便可能算不上男女朋友，但也绝对能算得上是朋友。
    徐书文所演奏出来的大提琴声音，就如同她本人的姓名一样，温文尔雅，充满书卷气息，如果不是秦弦以及苏玥太强的缘故，陈秋真的很想要试试看让她拉一次协奏。
    “乐团里究竟有谁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当的指挥，喊他们的时候就纯粹那个乐器那个乐器吗？”
    现在乐团这边能堪大任的，大概就只有那么几人。
    李安国教授即答，随后稍微进行思索了一番，对着陈秋迟疑道，
    “而8.3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年海城第七名似乎也就是8.3分的样子，而海城广播交响乐团今年的第六，也就只有8.7分。”
    “别做梦了，苏玥就一位，我们当时的预选名单里都没有苏玥。”
    “要不要给你再配点人？我和管乐部门的老师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将一些在国外比赛的人给你拉回来，现在应该有很多人比赛结束了。”
    “乐团出现什么问题了？”
    备注：此处并非为学生乐团专属低难度评分】
    陈秋坐在车上，无趣地打量着车外一成不变的景色，心思却已经放在了乐团之上。
    那群人的专业水平可能还行，不过跟着乐团的时候就显得稍微薄弱了一些，需要更多的乐团排练。
    “什么？”陈秋被李安国教授的声音一吓，抬起头看向他，看到李安国教授带有一丝关心的眼神后的，嘴角不由得抽搐几分，无奈道，“李教授你来了就来了，和我伱不用唠家常套近乎的吗，有什么事吗？”
    “嗯，没什么重要的事。”李教授的表情恢复了平静，略微摇头，“不过浙州音乐学院那边把他们那边的音乐评论周报的消息发给我了，和我们有关，我觉得可以给你看看。”
    所以准备补几个首席的名字。
    只是这个笑容，让那群人打了个寒颤，头低的更深一些。
    “苏玥她回头是要离开的，单簧管有了她外，可能还需要一位吹双簧管的，然后长笛，短笛，巴松管，圆号长号大号小号，管乐那边的配置还是缺了一点。”
    不直接和他爆了都算心情好的，还要让他背后都说好话……
    除了他们俩外，还有一些管乐的团员也在那边坐着，不知道聊到了什么，所有人一同笑了起来。
    大提琴的声音很好听，大提琴同样也有很多的独奏曲目。
    “从国外拉人就不用了，一些新人如果再培养进乐团的话实在太慢了，除非他们有苏玥的实力……还是说我们学校的底蕴那么丰厚，苏玥水平的人不止一位？”
    如果陈秋后面自己建立去乐团的话，这群人将会是自己最为有力的班底。
    就有点像是中提琴给人的感觉那样。
    例如中提琴的声部长吴明。
    陈秋将他的视线向着后方望去，果然看见徐书文以及乐府两人坐在一起，似乎在聊着什么，满脸的笑容。
    演出总评8.5/10分，细节处理9/10分，个人色彩9/10分，音乐表达8/10分，技术水平8/10分，若是经过海城，足以专程去听一场的交响乐团。
    陈秋笑着摇头道。
    否则基石太弱，上面秦弦那群人就算表现的再好，也有可能如同无根浮萍，与乐团脱节。
    “不，不用了，演奏部的人就行。”
    “只是在浙州这边的，全国那边会进行一个换算，按照评分标准，评分数量，评分名次进行相对应的换算，按照浙州这边和我们那边的评分差距，就算没有8.5分，也由8.3分的样子，如果今年浙州他们这边给的比较严格的话，甚至有机会能到8.6，8.7的样子。”
    如果自己感觉没错，这人……
    不过他略微摇头，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自己心上。
    不过他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拿出手中的平板，将乐团的名单调出，递给陈秋。
    李安国教授并没有回答，而是将自己手中一直拿着的平板打开，递给陈秋。
    “一个简单的边角评论，应该是时间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我们学校乐团的咖位在浙州这边太小，并没有单独用一页纸来评价我们，我觉得他们的评分你可以看看。”
    说到底，乐团的高层问题其实并不大，最大的问题还是中流砥柱的那些人还是略微薄弱。
    即便是只剩下一辆车，车上依旧显得略微有些空荡。
    这两人……
    后续的几次演出，陈秋对她印象越来越深，直到这一次才彻底感觉不对劲。
    这种若有若无的亲近感让她在人群之中很受欢迎，又不显得过分受捧。
    “八点五分？”
    “感觉难，我甚至不知道我给学校设定的指挥培训计划，究竟是计划成就了你，还是你成就了计划。”
    他能做好一个交响乐团对他而言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和她外表不一样的是，她的乐器是大号。
    陈秋摇头，翻阅着手中的文件，一点一点扫过去。
    因此，陈秋只是对着后面那群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感觉乐团里面能堪重任的人有些少了罢了。”
    芮佳如果不算在头部演出者里的话，她应该能算是中流砥柱之中最坚挺的那一位，能很好地将自己给她的想法给传递下去。
    正如同李安国教授说的那样，他们所占据的地方确实是靠中间的某个访谈角落，靠下面的一个很小的位置。
    乐团的中流砥柱的问题需要去解决。
    或许是想要分蛋糕的想法，几乎每个学校每个乐团都有提及，并且都给予了不同的奖状。
    陈秋若有所思接过李安国教授递过来的平板，看向了杂志给的评价。
    “在想什么？”
    不过很快，他脸上的迷茫便直接消去，对着陈秋问道。
    打开的那个地方已经很好心地调到了相对应的页面，甚至将其进行放大。
    剩下的一些声部长虽然还算可以，但是也仅仅只是能算作可以。
    一直弄到了中午才算结束。
    虽然有些好奇他们在讨论什么，但对于陈秋而言，只要他们能完整将音乐给表现出来，那么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海音·和声交响乐团访杭》
    但是陈秋感觉她并不是那样的人。
    陈秋在带着秦弦离开浙州音乐学院后，便各自离开。
    “没有任何问题！”李安国摇头，看着远处叹气道，“只是有些感慨，我们学校居然能从全城前十五的水平，正常来说前十里面的人全部都是职业音乐家，如果不是运气，我们甚至碰不到前十的门口，接过现在居然一下子摸到了第七，乃至于第六，而这个似乎还不是终点，一时间感觉略微不太真实。”
    “目前而言，乐团里最为稳定的，应该是弦乐，小提琴那边有好几个人实力都还不错，低音提琴中提琴大提琴也有一些，就是管乐那边有点麻烦。”
    虽然人可能会少一些，大概只有几十人，但是他们绝对能保留住这个【和声】乐团本来的味道。
    不过苏玥只是暂时借调，人家回头还需要回德意志的音乐学院继续学习，因此暂且不算在内。
    李安国教授难得地白了陈秋一眼。
    李安国说到这边，就不由得再次长叹一口气，冷漠的脸上略微带有一丝迷茫。
    当然，这些都是一些题外话。
    李安国教授将陈秋手中的平板收回后，对着陈秋突然笑了起来。
    其他成员可以翘班，他们俩不能翘，只能被李安国教授给逮到这边来，参加这个无聊到不能再无聊的表彰大会。
    陈秋眨了眨眼，略显惊讶道：“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今年都保持这样的水平，我们甚至还有机会进入海城第七？甚至第六？”
    那群人是由赵梓潼带领着排练来着？
    并不大，很简单的一条边角评论。
    不过因为距离太远，再加上他们说话声音小的缘故，他们聊天的声音并不清晰，陈秋很难准确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和我们有关的评论？那是什么？”
    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和首席之间的水平差距，控制着自己和周围众人之间的距离。
    其次便是大提琴的首席以及双簧管的首席。
    就算是那些顶级指挥都不一定能让自己乐团里的人做到。
    毕竟哪位指挥没有被人偷偷摸摸指过呢？
    不停地指出你的问题，让你不停地修改，调整。
    虽然可能在九校联赛内应该无妨，毕竟九校联赛说到底还是一场学生之间的比赛，大家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距不会太过于恐怖，但是问题依旧是问题。
    一直都冰冷冷的李安国教授一笑，甚至让陈秋心中一慌，不由得问道。
    第二天一早，陈秋在酒店里随便弄了点早饭糊弄过去后，便登上了回程的大巴。
    他们可能是在讨论自己？
    “那么这个分数……有什么问题吗？”
    “应该都在这边了，不过没有后勤部的人，他们的名字你也需要吗？”
    至于乐府，他的标准音吹的很准。
    大提琴的首席叫做徐书文，是一位女生，平时不怎么跟着乐团行动，有点独来独往的意味。
    不过她和双簧管首席，乐府的关系还蛮好，偶尔会一起走。
    相比较来的时候两辆大巴车，这次回去的时候，大巴车只剩下了一辆。
    陈秋陷入了思考。
    秦弦因为吃的不太舒服，所以率先一个人回海城，而陈秋则是在杭城内到处闲逛。
    李安国教授立刻吐槽道。
    并且她不管多难的曲目，似乎都没有任何区别一样，都能以中规中矩的状态演奏出来。
    李安国教授随意道。
    就算在自己背后偷偷说自己坏话，陈秋也是不在意的。
    陈秋一愣。
    如果再将什么乐团管理，会议处理之类一大堆的杂物交给他，陈秋觉得自己肯定会直接撂摊子不干！
    对于陈秋这样的行为，李安国教授并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些会议他自己都觉得烦，就更不要说陈秋了。
    “嗯，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确实如此。”
    和他的名字一样，他整个人在乐团内都是属于那种一点声音都没有的人，总感觉有没有他的存在都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杭城是一个美食荒漠，但是风景还算不错。
    毕竟……
    “这个分数……是不是比我们之前在海城的分数要高了，这个分数是全国通用的吗？还是仅仅只是在浙州这边的？”
    果然，在大提琴徐书文和双簧管乐府周边的那一圈人里，陈秋第一眼便看见了那位正在捂着嘴笑的黄歆，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
    “等我走了以后，或许以后会更高一些。”陈秋笑着道。
    “话说刚刚我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你在发呆，在想什么？”
    陈秋将他的视线向着后方看去。
    很多人都已经提前自己坐车回到了海城那边。
    其中有一些人将他们的视线看向陈秋，在发现陈秋看着他们的时候瞬间被吓了一跳，将他们的视线给缩了回去。
    故意的泯然众人？
    陈秋不知道为何突然想到了这个词。
    他看着看着，最终停留在一个女生脸上。
    即便吴明的水平其实还算可以，但是他的存在感实在太过稀薄，让陈秋经常会忘记他的存在。
    虽然大号对比她的身子看上去有些大，甚至有些重，可是在简历上，她抱着大号的脸上的笑容却格外灿烂。
    陈秋看着他们这样的表情，不由得这么想到。
    “这样吗？”
    这一次的三校交流摸底，让陈秋感觉到了惊喜，也同样感觉到了问题所在。
    陈秋一个人在杭城西湖边逛了逛，找了个树荫的位置坐下，就看着西湖发呆，晒着太阳，享受演出结束后少有的休憩。
    “管乐缺人？现在你手上不是有之前的一团成员，还有苏玥。”
    在那一群大一的新生中，只有她一人是以大三身份进入乐团的。
    没办法，陈秋真的不是什么管理型人才。
    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
    中提琴：吴明
    大提琴：徐书文
    双簧管：乐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