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6.婚礼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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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把一颗石子扔进大海里一样,艾斯黛拉的出逃没有在巴黎引起任何波澜。
    那一整天的出逃经历和短暂的自由变成了一场荒诞的噩梦;梦醒之后,艾斯黛拉发现自己依然身处兰达为她打造的金笼子里。
    兰达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将她带回了巴黎。为了防止她再次出逃,兰达将她“囚禁”在了丽兹酒店,直到婚礼当天之前,她都不被允许离开这里半步。
    昏睡了一夜后,艾斯黛拉第二天躲在房间里痛哭了整整一上午,直到喉咙嘶哑、眼泪流干才又疲惫的睡过去;
    女佣玛丽被指派到酒店里照顾她;
    玛丽并不清楚发生了些什么,但在为女孩儿洗澡梳头,她看到了她身上那些仿佛被野兽凌虐过一样的痕迹,玛丽知道这又是兰达的“作品”,她对这个女孩儿感到深深的不幸与同情,但她唯一能为她做的,就只有尽力把饭菜准备得美味可口一些这一件事了;
    然而,玛丽的心意并不被艾斯黛拉接受,这倒不是她故意针对或为难玛丽,而是因为她实在是没有胃口去吃东西……
    定制好的婚纱在婚礼前两天被送进了酒店:为了防止它被弄皱,它被套在一个和艾斯黛拉等身的假人模特身上、塞在一个比人还高的硬纸箱里、由4名酒店男侍者一起抬进房间。
    虽然它很美、虽然时装屋的工作人员一再提醒她应该提前试穿一下,以方便做最后的修改,但艾斯黛拉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这个纳粹恶魔走进婚礼教堂,她就抓心挠肝的难受,甚至不想看见这婚纱的一小片裙角!
    她时而焦虑到在房间里不停走来走去、嘀嘀咕咕;时而又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天黑;
    玛丽对于她这种状况十分担忧,可兰达却一连两天忙于事务没有出现,于是玛丽只能通过赫尔曼将这件事禀告给了他;
    在收到这个消息时,兰达正在玛德莲娜大教堂考察婚礼现场的布置以及附近的安保情况;
    这两天他很忙,除了日常的工作之外,他还得忙着婚礼的大小事务。虽然按理说婚礼相关的事务通常是由新娘子和丈夫一起分担,但是一想到自家那位还没成年的“小新娘子”,兰达就觉得还是自己负责全部比较好。
    婚礼举行地点在玛德莲娜大教堂,这座有着希腊神庙般的外表、有着多个恢宏华丽圆顶的教堂曾经是艾斯黛拉在巴黎最喜欢的地方,兰达曾经陪她来这里画画写生,因此一早就将这里定为理想的婚礼举行地点。
    明天就是婚礼,负责花艺的法国人正在指挥许多工作人员为椅子系上由玫瑰、芍药、桃金娘和白色缎带组成的花球,兰达一边带人巡视着教堂里大大小小的角落,一边听赫尔曼汇报了艾斯黛拉的情况;
    在听到她已经整整两天不肯吃东西时,他停住了脚步,轻轻挑了下眉,幽幽问:“不肯吃东西么?”
    “是的。佣人说她的情况很糟糕。”
    赫尔曼平静的重述着玛丽的话,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兰达瞟了自己的这个下属一眼,然后就叹了一口气,以一种半是无奈半是狭呢的语气感慨说:“看看、迪特……但愿你千万不要像我一样娶上这么一个老婆、不然可真是永无宁日了……”
    闻此,赫尔曼僵硬了笑了,笑容牵动了他右脸上那道可怖的疤痕使其微微抽搐着,仿佛一条蜈蚣在他脸上缓慢的蠕动;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候着兰达的对策和吩咐;
    兰达观察了一会儿他的反应,在发现他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情绪后,就满意的吩咐说:“帮我去皮埃尔·拉帕蒂的牧场里走一趟……告诉他,我需要他为他女儿做一顿饭。”
    这个堪称一针见血的对策充满了“兰达风格”,赫尔曼垂眸应答一声,然后便戴上帽子、转身离去。
    处理完一切准备工作之后,兰达一直忙到傍晚才回酒店。
    本来按照婚礼习俗,新娘应该待是从父母家出嫁、在父母亲人的陪伴下出发前往教堂的;但是考虑到情况的特殊性,兰达决定将女孩儿安置在酒店,由自己亲自陪着去教堂,至于挽着父亲的胳膊走红毯什么的,那自然也由他代替——虽然戈培尔提议过他可以代劳,但是兰达更愿意自己兼任“父亲”的这个角色。
    回到酒店时,玛丽立刻以一种婉转的谴责语气告诉他、他不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孩儿;
    对于她话语里的责怪意味,兰达没有说话,只是脱掉外套、直直的往房间里走去;
    酒店的大床比他们在家里的床大得多,女孩儿背对着他一个人蜷缩在床上,小小的一团身影看起来越发可怜;
    兰达看了一眼旁边小圆桌上纹丝未动的食物,然后就悄声走到床边坐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那头乌黑卷发,轻笑道:“你已经睡了很久了,我的艾拉……该起来吃点儿东西了。”
    女孩儿没有给他一丝反应,像是死去了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见她没有反应,兰达的动作也愈发不规矩:他在她身后躺下,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手也伸到了她胸前、调情似的把玩揉捏着那丰腴绵软的乳房。
    至此,艾斯黛拉总算做出了些许反应,她忍着哭腔、恼火的将这家伙的胳膊甩开,哑着嗓子道:“别碰我!你这老混蛋!”
    她的愤怒落到兰达耳朵里便成了一种小孩子撒娇耍横的行为,于是他笑着将她身体扳平,用力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然后幽幽道:“真的不想吃点儿东西吗?嗯?……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你父亲精心为你准备的呢……”
    听到“你父亲”时,艾斯黛拉立刻不再挣扎反抗。她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瞪着兰达,两只腮帮子咬得紧紧的,像是恨不得用眼睛做刀子将他给刺死一样;
    兰达并不将她的仇恨放在眼里,他微笑着掐了掐她的脸颊,然后就搂着她坐起来,朗声道:“让我们看看你爸爸给你做了哪些好吃的吧!”
    当他将盖子一一揭开,那些还在冒热气的食物立刻吸引了艾斯黛拉的目光;
    艾斯黛拉挪到床边凑近看,只见圆桌上摆着一锅酱红色的砂锅炖肉、赤红色的番茄煨鸡、黄灿灿的煎蛋饼、以及用茄子、甜椒和茴香做成的炖菜;
    望着煎蛋饼上那用香芹碎末洒成的“小羊”图案,她的喉咙像是被塞进去一颗大石头一样卡得生疼……
    「你可以给我一只小羊吗?爸爸。」
    「如果你愿意乖乖把这盘煎蛋饼吃光,我就会送你一只活得小羊。」
    ……
    小女孩儿坐在一张垫了小板凳的椅子里、嫌弃的用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煎蛋饼,然后又抬头看向正在吃饭的父亲,在犹豫片刻后,她最终还是扒拉着蛋饼,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炉子里的火烧的正旺,餐桌上的煤油灯像会跳舞的精灵似的轻轻闪烁着,简陋的屋子里弥漫着松木柴火的清香和食物的香味;男人望着吃东西的女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张饱经风霜的粗糙面孔在烛光的照映下散发着温柔的暖辉,一切都是那么的动人……
    哭干眼泪的眼睛早已没什么东西可流,只能胀痛的涌起一些泪意,艾斯黛拉抽噎着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颤抖着伸手拿起了叉子;
    她忍着喉头的梗涩与颤抖一点点的吃着东西,而一旁的兰达则是用刀叉帮她剃掉鸡肉的骨头,愉快的微笑着说:“如果你喜欢,我们以后可以回到你家里小住,就像所有新婚夫妻都会回到娘家一样……我会照顾好你的父亲,说不定还可以把你家的房子翻修一下……不过我觉得你的房间维持原样就很好,你觉得呢?”
    “……”
    用番茄和香料细细煨炖的鸡肉很鲜美,在没有骨头的情况下,艾斯黛拉可以很轻松的嚼烂它、吃进肚子里去;
    当听到这个德国人说的话时,艾斯黛拉停止了进食,抬起了头,用一种近乎麻木的目光望着他,哑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
    ——为什么总是将我送进天堂又打入地狱?
    ——你究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要伤害我?如果你不爱我,那为什么又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
    面对女孩儿的提问,兰达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定定的与她对视;他那张曾经有过残忍、狡猾、乖张、暴戾以及疯狂的脸,现在平静缓和得如同一汪湖水;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安静的、深深的望着她;
    直到许久之后,兰达才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侧脸,语气温和而轻盈的回答说:“我要你称我为‘我们’……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要你永远的待在我身边、不准离开我……”
    “留在我身边,我亲爱的艾斯黛拉……我会给你除了自由以外的、所有想要的东西……”
    他俯身亲吻了她的脸颊,语气极尽温柔低哑,有着如恶魔般的蛊惑人心的魅力;
    艾斯黛拉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等到再次睁开眼睛时,她便主动伸出双手捧住了兰达的脑袋、以一种控制般的姿势逼视着他,冷静而犀利的提问:“那如果我要你做我的奴隶呢?如果我要你为我去死呢?如果我要你亲手把你的脑袋砍下来送给我呢?”
    脑袋被女孩儿掌控在双手之间,可兰达的灰蓝色眼睛却燃起了一股狂舞的欲望之火;
    他开心得笑了起来,像是故作乖顺的挑衅;
    他握住女孩儿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像个教徒一样虔诚的亲吻她的掌心,轻声笑着回答说:“那么我会很期待你成为我‘主人’的那一天……至于我的脑袋、圣经里的莎乐美以七重纱舞换取了圣洗约翰的头颅,所以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那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他就是个疯子!
    艾斯黛拉呆在原地,僵硬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她的心脏在咚咚咚的剧烈跳动,撞得她肋骨发疼。但她清楚,这并不完全是因为畏惧,而是一种异样的悸动!
    作家们把这种悸动写进书里,取名为一种“小鹿乱撞”的浪漫词汇,可这对于艾斯黛拉却并不浪漫,而是意味着危险与堕落——她怎么能为一个魔鬼而心动!这简直可耻!
    艾斯黛拉咬住牙关、低下头,感到深深的羞耻,可兰达却已经从她剧烈的心跳声里窥见了她城墙上的细微裂缝,于是乎,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作出了餍足的微笑:
    他想征服这个女孩儿,也不介意被他征服;
    如果自己做不了她的主人,那做她的奴隶也未尝不是一种达成心愿;
    他想要的是,是一种至死不休的羁绊。随便什么关系都可以成为他们之间的锁链,只要足够牢固、永恒就好。
    ……
    也许是因为父亲做的饭菜唤起了她的食欲,艾斯黛拉最终将所有食物都吃进了肚子里。
    玛丽进来收拾残局,在看到所有食物被一扫而空后,她感到惊喜而欣慰;
    但当她看见兰达半躺在床上、抱着女孩儿的腰,和她贴着磨磨蹭蹭时,这位年长而虔诚的女性又忍不住提醒说新婚夫妻应该在婚礼前夜分床睡,不然不合“教义”;
    兰达对此感到不满,但玛丽的唠叨让他无处可逃,于是他只得不耐烦的应付了几句“我知道”、“我们只是躺在一起而已”、“我马上就是她丈夫、根本不差这一夜”之类的话,将玛丽给打发走。
    洗完澡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兰达就像以前一样将艾斯黛拉揽在臂弯里、给她读那本《叁个火枪手》;
    然而对于这本小说,艾斯黛拉却并不像之前那样兴致勃勃;
    她靠在兰达胳膊里,盯着墙角里的那座比人还高的大纸箱发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讨好她,吕西安·勒隆特地用了颜色很漂亮的浅灰蓝色纸板箱、甚至还在箱子外面系上了比巴掌还宽的白色缎带,这使得整个纸箱像极了一个大型的礼物盒。
    ——她的婚纱就在这个箱子里。
    ——她明天就要穿着它去和身边的这个男人结婚。
    艾斯黛拉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有无法逃脱命运的悲愤,也有木已成舟的无奈;
    在这些悲愤与无奈间,她想到了自己以往对婚姻的期许:她也憧憬过穿上漂亮的婚纱、和一个像骑士般英俊威武的男人走入教堂,但是现在……
    想到这里,艾斯黛拉忍不住悄悄看向了身边的德国人,此时他的注意力正在手中的书本上,因此她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他的侧脸;
    在这结婚的前一天夜晚,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端正态度审视着这个男人、想要从他身上找出一些能够让她说服自己结婚的理由:
    虽然他比自己年长很多,甚至足以当她的父亲,但他看起来明显比父亲年轻;
    而且他并不像其他中年男人那样臃肿而油腻,侧脸上有着因为瘦削而显得锋利的颌线,甚至当他不那么残暴可恶时,他那优雅绅士的举止和骄矜又谦虚的矛盾气质,让他看上去十分迷人;
    他会洗澡之后再上床睡觉,不会每天晚上醉醺醺的回家然后对她呼来喝去、命令她去烧饭做菜;
    他会精通许多种语言、能为她讲解各种各样的文学和电影,不会将她喜欢的书和画纸当做废纸拿去糊墙;
    他会给她添置各种时髦漂亮的衣服和化妆品,不会背着她把钱全部拿去摇骰子或妓院;
    或许他并不是一文不值,或许他也有令人觉得可爱的地方……可是他为什么会是个德国人!为什么他会是个纳粹!为什么他会是这样一个杀人如麻的可怕男人!?
    所有的思绪戛然而止,艾斯黛拉自他臂弯里滑下、溜进被子里,无声的啜泣了起来;
    耳边的阅读声突然停下,紧接着吻就落在了她的发顶,她听到被子外的男人问:“你已经睡着了吗?”
    “……”
    艾斯黛拉没有应答,只是躲在被子里兀自伤心难过,于是她听到了男人合上书本的声音以及关灯的声音;
    黑暗里,他窸窸窣窣的在她身边躺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虽然他的怀抱很暖和,但艾斯黛拉却怎么都睡不着,她不知道这世界上的新娘子是不是都会像她这样失眠,但是今夜,她却一直发呆到凌晨两叁点钟才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大概是因为这两天神经紧张,艾斯黛拉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梦:
    她梦到自己去格雷乌莱班(法国镇名)泡温泉,天然岩石形成的浴池配上温泉水十分温暖也十分舒适,可唯独池子底部却修得凹凸不平,无论她怎么挪动,总有一块粗粗硬硬的岩石抵在她的腿心;
    腿间的肉穴被这石头顶得隐隐作痛,艾斯黛拉有些气恼的想要站起来离开温泉池,可在上岸时却一个脚滑、噗通一声掉进了池子里;
    那“岩石”就这样直直的捅进了她的腿心、插进了她的肚子……一股熟悉的痛感和快感在身体中蔓延,艾斯黛拉就这样一边哀戚的叫唤呻吟、一边迷茫的睁开眼睛……
    “终于醒了、我的兰达夫人……”
    耳边是男人低哑的调笑声和急促的喘息声;
    刚醒过来的艾斯黛拉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状况。她刚想思考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身体里的一记重捣肏得痛吟一声:
    “你、你又在……混蛋、混蛋……啊!~~”
    歇了一天一夜后,眼泪又冒了出来;
    艾斯黛拉哭着挣扎想要逃脱,可侧躺在她身后、按着她肚子疯狂挺腰抽插的男人却不肯放过她;
    单薄的睡裙被撩起,白色的蕾丝内裤也被拉到了大腿上;
    兰达的左手从她身下穿过、疯狂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奶子,右手则搭在她身前、钻进她腿缝里捻着她的阴蒂肉唇拉拉扯扯;
    面对这个哭得伤心不已的女孩儿,他一边发出舒适的闷哼,一边探头去亲吻她的脸,同时还不忘得意的低声道:
    “我等不及晚上了……我现在就要肏你……”
    “唔!……乖女孩、乖艾拉……让我先肏肏你……”
    “待会儿就含着我的精液走红毯好不好……除了我谁也不会知道你这个淫荡的小新娘早早就被我肏透了、灌满了精液……”
    “太紧了、放松、……我爱你、兰达夫人……”
    ……
    “混蛋!混蛋……啊啊!~~~”
    “……”
    在女孩儿的哭骂声中,两人身下的大床也在因为德国人的猛烈肏动而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是从什么开始做这件事的,艾斯黛拉醒来时下身已经被肏得一塌糊涂;
    他插的越来越猛,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蜜水也越来越多,两人的大腿间不仅涂满了湿哒哒的粘液,甚至连身下的床单也打湿一大片;
    床在抖,被子也跟着抖,同时噗嗤噗嗤的撞击水声也从被子里溢出,充斥着整个房间;
    兰达一心一意的抱着女孩儿肏穴、说荤话,完全没有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门外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的玛丽心急如焚,因为此时已经上午七点,门外的一种摄影师、化妆师早已恭候多时;
    在又一次敲门之后,玛丽下定决心、一把扭开了房门;
    当这位年长而保守的女士看清楚床上的景象时,她羞耻而惊愕的怒斥起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们忘了你们今天还得去教堂结婚吗?!”
    玛丽声音将艾斯黛拉吓了一跳,她的身体骤然缩紧,兰达被夹得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便从阴茎里喷射而出,全数射进了女孩儿的子宫里……
    在玛丽的吼叫声中,两人像是被警察抓奸在床的不法分子般尴尬的分开;
    艾斯黛拉来不及去洗漱,就看到几个拎着化妆箱、抱着各种盘发器具的女美容师走了进来;
    在一片混乱中,她只好拉上内裤放下睡裙裙摆,草草的遮掩住刚高潮过的下体,急匆匆的起了床;
    而当她站在房间里、被她们套上婚纱时,艾斯黛拉感觉到兰达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正缓缓从穴口里溢出: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粘稠的液体沾到了她红肿的阴唇上、糊在了大腿内侧,将婚纱裙摆的丝绸衬里都弄的黏湿一片。
    一想到今天的婚礼自己即将这么狼狈的度过,她就羞耻得想要大哭一场;
    艾斯黛拉不敢想象自己待会儿要如何含着那个该死德国人的精液在上帝面前发誓,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耻辱而污秽的时刻赶紧过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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