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 > 金钱玩家 > 第388章 穿梭花丛间

第388章 穿梭花丛间

推荐阅读:熊学派的阿斯塔特食飨之诗重生八一渔猎西北领主又红名了亡灵之息NBA:我虽然嘴臭,但我打架强灾变卡皇黄昏分界圣杯战争?龙珠战争!综漫:从尸魂界开始砍穿万界

    冼耀文刚才的操作让陆雁苏瞠目结舌,之前有个问题她没想通,冼耀文明明清楚她和周家的关系,为什么约会周若云还要带上她,现在,她似乎有点懂了。她大概成了扰乱周若云心神、转移注意力的一个工具。
    “冼耀文究竟是怎样的人,谈恋爱都带着算计?周若云,你可知道在你面前的是个火坑?”
    陆雁苏对周若云有一分怜惜,七分幸灾乐祸,尽管被退婚是她咎由自取,但她对周家又岂能没有恨意,她巴不得周家人倒楣。
    戚龙雀坐在驾驶位上,手里握着军用水壶,小口小口呡着水,目光注视冼耀文的同时,又不时瞥一眼后视镜。
    每个人都有野心,他也有,曾几何时,他思考过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是他听命于先生,而不是反过来。朝夕相处间,他找到了答案,凭他的能耐,根本坐不稳先生那个位子,有自知之明的他自那以后,只剩下忠诚,无限忠诚。
    他信赖先生,相信先生处事公道,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他应得的不会少。
    相处久了,有些事情不用等先生吩咐,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冼耀文牵着周若云的手向车子走来,陆雁苏知趣地下车,坐到副驾驶。这一举动,落进了周若云的眼里,她呡了呡嘴唇,将不爽咽了回去,她真替自己的二哥不值。
    手掌没有感觉到向后的拉力,也没有挣扎,冼耀文清楚对周若云的调教第一步算是成了。
    将周若云送进车里,他紧跟着钻入,第一时间握住柔荑,手指摩挲着穿过周若云手指的缝隙,两人十指紧扣。
    车子驶出,车厢里一片宁静,冼耀文不说话,周若云不说话,陆雁苏等着看戏,戚龙雀拉挡位杆、踩油门的声音清晰可闻。
    手指间的温度令周若云心情凌乱,她转头看着玻璃,小心翼翼张嘴龇牙,检查牙缝间是否还残留定情信物,看见自己的香舌,她回忆起刚才的画面,羞意再次上涌。
    一只手并不耽误冼耀文看报纸,他拿起之前没看完的报纸继续阅读。
    确定没有第二个定情信物,周若云没转回头,她看着窗外从街景变成海景又变回街景,猜测冼耀文会带她去哪个酒家,过了尖沙咀、油麻地、旺角的交织区域,车子不停,拐进了西北方向,她脑子里想到的酒家名字一个都对不上,这下她没法再猜了,深水埗她不熟。
    车子并没有驶向任何一个酒家,而是直接进入冼家范围,停在了一号楼楼底。
    “在,在你家里吃饭?”
    周懋臣对冼耀文的调查都到美国了,又岂会不知道他住哪里。深水埗、唐楼,见不到酒家,几个因素一结合,周若云岂能猜不到来了冼耀文家。
    “嗯。”冼耀文收起报纸,柔和的目光对向周若云的脸,淡笑道:“我让宋师奶做了她所有的拿手菜,你试试吃不吃得惯,若是吃不惯,我好让媒人向泰山大人提出陪嫁一个师奶过来给你开小灶。”
    “谁,谁要嫁给你。”反复的低温煎烤,周若云的脸颊快有三分熟。
    “我听说是你。”
    “你怎么这样。”周若云娇嗔道。
    “呵呵,下车了。”
    冼耀文牵着周若云的手下车,带着她拾级而上,来到四楼的客厅。
    “我刚来香港的时候,买下左边隔壁那栋楼,住了一段时间,自己盖了几栋楼,这里是一号楼,我住的地方,右边隔壁是二号楼,我弟弟耀武和弟妹芷兰住着,丽珍住在三号楼,佩佩住在四号楼,五号楼现在空着,不过马上就会有人住进去。”
    冼耀文带着周若云来到书房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我在新加坡认识一个小娘惹金满,过些日子就会去新加坡和她举行仪式。六号楼住着我的族妹玉珍,她父母都染上了麻风病,怕传染给她,去了麻风村,她又遇上一点事,只好来投靠我。”
    冼耀文坐到大班椅上,拽着周若云坐进他怀里,“我把玉珍当亲妹妹看待。七号楼是给另一个弟妹准备的,华夏巴士钟成坤的女儿钟洁玲,他们两个马上要定日子。
    过几天又要起两栋新楼,八号楼、九号楼,八号楼给我的司机住,就是刚才那个,九号楼为你准备,楼号只是为了方便排序,先到先得,没有大小之分。
    楼和楼的外观基本保持一致,内部的格局和装修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自己的楼就是自己的私人空间,理论上来说,除了偷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周若云轻啐一口。
    “丽珍、佩佩、金满,她们三个之外,我在港岛还安了两个家,蓝塘道892号别墅住着宝树,她年纪比我大一点,和她两个女儿树澄、树莹一起住,现在和树莹在巴黎工作,树澄被我安排到丽池园做事。”
    “做事?树澄几岁?”
    “比我大,树莹和我同年,嗯,和你也同年。”
    “哦。”
    “还有一个家安在北角辉浓台,我在那里买了一栋楼,女主人是婉卿,柳婉卿,听说过她吗?”
    “友谊商场那个?”
    “对。”
    “婉卿有一个女儿骞芝,今年八岁,跟了我姓冼。她们五个虽然没有正式的名分,但我视她们如妻子。除了她们,我在东洋还有一个相好兼合作伙伴,关系会一直保持。
    不久之前,我有一个电影明星的情人,相处的时间不长,已经分开,没了关系,名字我就不说了。现在我还有一个电影明星的情人,东洋人,叫山口淑子,她还有一个中文名,李香兰。”
    周若云倏地转头,“那个李香兰?”
    “对。”冼耀文颔了颔首,“就是那个李香兰。目前来说,跟我有关系的女人就是这么几个,我可以肯定将来还会有其他,妻子也好,情人也罢。
    事实上,我已经看上另一个电影明星,可能会在一起几天,也可能三两个月,再长就不可能了,我不会和情人长期保持关系,山口淑子快了。”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周若云想让自己变得伤心失落,可是并没有,耳濡目染之下,她一直认为专情的男人只存在于戏文里,对男人的心,她的接受能力很强。
    “我不喜欢欺骗自己的女人,也不懂什么叫善意的谎言,该让你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我会选择三缄其口,而不是编个谎言搪塞你。
    就像你嫁给我并不是嫁给爱情,但我绝不会让你后悔嫁给我,在爱情方面,我不是好男人,但在家庭方面,我绝对是好男人。
    爱情的初始是精神上的悸动,让两个陌生人走到一起,爱情的延续是物质上的满足,是责任、耐心以及包容,恰好,这四点我都有,还有一点是现在的你不懂的……”
    “什么?”
    冼耀文淡笑一声,抚了抚周若云的秀发,“我正要说让你别问,好吧,既然你问了,那我告诉你,请做好害羞的心理准备。”
    周若云睁大眼睛,等着冼耀文下面的话。
    “我身体底子很好,还很注意保养和锻炼……”
    “你怎么这样,不要说了。”周若云已然明白冼耀文要说什么,正如她刚刚心中所想。
    “哈哈哈,你这个阶段的女人最是自欺欺人,心中迫切想听,嘴上却说着不要,我不往下说,你心中肯定失落,好吧,我不说,让你偷偷失落去。”
    “你怎么这样,不要胡说,我才没有。”周若云脸上爬满被说中心事的羞意。
    “好好好,没有。”冼耀文摆了摆手,说道:“我刚刚说了,自己的楼就是自己的私人空间,你可以在自己楼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招待自己的客人,一般来说,我很少会去你那里,除非你主动邀请。
    只有我这里是一个例外,楼下的饭厅是家里人一起吃饭的地方,外面的客厅是招待家里客人的地方,隔壁是我的卧室,但并不属于我一个人,你,你们会争着抢着过来睡。”
    “我才不会。”
    “你会的,如果不让你过来睡,你会哭给我看。”
    “我不信。”
    “一年以后我们再重新讨论这个问题,希望你到时候嘴还是这么硬。”
    周若云傲娇地从鼻子里吐出一个“哼”字。
    “整栋楼只有这里才能算是我的私人空间,以后,其他时间你想来就能来,周末最好别来。周一到周六,我是冼家冼耀文,是丈夫、大哥、老板,要撑起这个家,不让跟着我吃饭的人生计出问题。
    周末,我只是冼耀文,还未到弱冠之年,乳臭未干,没什么要紧事,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这种逍遥享受不了多久,等我们有了孩子,他才不管周几,只要想,就会坐我脖子上撒尿,我还拿他没办法。”
    “谁要跟你生孩子。”
    “当然是你。”
    冼耀文抬手将手掌贴在周若云的脸颊上,一掰,嘴对着嘴堵了上去。
    这一吻,不比在医院门口的大庭广众,私密空间里,一个肆无忌惮带动另一个情不自禁,吻了好久。
    两张嘴唇起了化学反应,胶水的分子式填满空隙,分开时,撕扯痛入心扉,脱钩时,发出“啵”的一声,周若云的唇珠肿胀,犹如粘着一个小丑的红鼻子。
    她的小手揉着,嘴里咈咈作响。
    “你好讨厌,疼死了。”
    “刚才我已经想停了,是你……”
    “不许你说。”周若云捂住冼耀文的嘴。
    “噗,呵呵~”
    两人在书房待了良久,直到周若云嘴唇的肿胀消退,两人才下到饭厅。
    在饭厅的家里人只有周芷兰和王霞敏,冼耀文给周若云做了介绍,便将周若云安排在王霞敏边上就座,让王霞敏招待着,他自己坐在亘古不变的主人位,遮挡坐在另一边的陆雁苏。
    吃饭时没什么交流,食讫,冼耀文带着周若云到周边散步,告诉她以后可以在哪里散步消磨时光,在哪里吃宵夜,仿佛是在安排婚后的生活。
    临了,又带着她在楼边的空地绕了一圈,让她自己选九号楼的位置。
    一件件都是挺无聊的事,周若云却是兴兴趣盎然,一点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四个多小时悄悄溜走,冼耀文送她回医院时,已经到了可以琢磨晚饭吃什么的点。
    接时,陆雁苏在,送时,陆雁苏还在。
    离开医院时,冼耀文让陆雁苏坐到后座,淡声说道:“想说什么就说,想问什么就问。”
    陆雁苏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你在利用我?”
    “这有什么好奇怪,我钱请你,就是为了利用你帮我做事。”
    陆雁苏睨了冼耀文一眼,缓缓说道:“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你现在的岗位是秘书,同义词有跟班、狗腿子,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所以,没有这个那个。你今天没做什么,却也做了很多,干得不错,我记下了,月底会给你发一笔奖金。”
    “一个月给我五百块,就为了让我帮你买、追求女人?”陆雁苏语气不善地说道。
    冼耀文淡笑道:“什么事不需要一个过程,难道你希望我一开始就对你委以重任?主父偃能干,但四十年不得志,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汉武帝器重他,使劲提拔,委以重任,主父偃膨胀了,说出‘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的话,还敢献策推恩令。
    推恩令非常高明,但不是只有主父偃能想到,我敢说汉武帝治下的满朝文武都能想到,且想得非常深远,谁献策推恩令,谁就是被诛九族的下场。
    其他大臣心胸宽广,肯为别人着想,只有主父偃四十年不招人待见,在他心里无父无母无亲朋友邻,年纪大了,五鼎烹也吃够了,他就奔着五鼎烹去,诛九族没什么可怕,杀,随便杀,统统杀了下去陪我。
    主父偃岳母的娘家人被抓时,气得直跺脚,冚家铲,把主父偃的尸体拖过来,我们要分而食之。
    汉武帝对主父偃肯定是满意的,立了泼天大功,不仅不需要封赏,还能宰了给大伯叔叔、堂哥堂弟泄愤,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这样知情知趣的人才谁不稀罕。”
    冼耀文在陆雁苏的大腿上拍了拍,“假如你有效仿主父偃之心,我很好说话,黑锅给谁背不是背,我成全你,将来你的衣冠冢墓志铭我给你写功盖岳飞,你看如何?”
    陆雁苏寒着脸说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冼耀文睖了陆雁苏一眼,“我真怀疑自己看错你了,给了你坐电梯直升的机会,你居然没看出来,还要埋怨怀才不遇。
    美联储富得流油,我给你一千万美元,你去入股,让我做个小股东,你行不行?
    安哥拉在闹独立,那里矿产丰富,我给你一批武器,你去安哥拉换几个矿,你行不行?
    被金得利一折腾,好运来在香港的销售比预计更早进入瓶颈期,我放权给你,你把销量提高一倍,你行不行?”
    冼耀文顿了顿,不疾不徐道:“前面两个你不敢说行,第三个我估计你以为自己行,那好,我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三天之内你写出一份计划案,假如可行,我给你担当重任的机会。
    给你提个醒,不要有薄利多销的念头,中华制衣是我一手一脚建立起来,制衣的每道工序我都能上手,材料成本、人工成本,我只会比你更熟悉,好运来的定价自然有我的考量。”
    “你认真的?”陆雁苏狐疑道。
    “是的,我很认真,哈佛高才生阁下,希望你在哈佛时用功过,而不是把大部分精力在聚众淫乱上,只是学了点架子。”
    闻言,陆雁苏瞬时跳脚,“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聚众淫乱,我只是谈恋爱。”
    “行行行,谈恋爱就谈恋爱。”冼耀文摆了摆手,“抓紧,你只有三天时间,若是写不出来,放下你陆大小姐的傲气,摆出秘书的样子,老老实实给我跑腿。”
    陆雁苏傲娇道:“我不信写不出来。”
    “很好,加油。”冼耀文瞄一眼手表,说道:“到你的下班时间,要不要把你放在路边?”
    “我要回去取车,把我放在码头。”
    “好。”
    五点二十分。
    冼耀文来到筲其湾长江公司塑胶厂,一间有年头的厂房,铁门、墙壁、窗户无不镌刻着岁月的沧桑。
    跨过铁门,进入厂内,岁月的痕迹消失,改而热火朝天的蓬勃朝气,一间年轻的工厂,一群肯干的工人,还有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腰上套着呼啦圈转着,且按照某个节奏蹦蹦跳跳。
    “left left right right,go turn around go go go。”打着响指,哼着调子,冼耀文来到女人身前,跟上女人的节奏舞起来,“jumping grooving dancing everybody……”
    旋律哼完,两人停止舞动,冼耀文在女人脸上瞟了一眼,说道:“枫羽,气色不错,是不是有了新男人,不用再独守空房孤枕难眠?”
    女人是张张太,姓邱,名枫羽,富有诗意的名字。
    张张太叹了口气,顾影自怜道:“自从认识先生,其他男人再也入不了我的法眼,好些日子没开荤了。”
    冼耀文搂住张张太的腰,捏了捏肚脐边的软肉,嘴里嗤笑道:“马屁功夫不错,今晚我请你开荤。”
    张张太咯咯一笑,抛了个媚眼,说道:“我不稀罕请,就稀罕让。”
    “让就免了。”冼耀文摇头道:“让了一次你会想着第二次,次数一多,丽珍那里瞒不住。”
    “冼太才不会介意。”张张太贴到冼耀文耳边说道:“有一次打牌,邓太问冼太能不能借先生一晚,冼太答应了,我看邓太是认真的,她是真想跟先生睡一觉。”
    冼耀文压低声音回道:“你不要胡说,别让我羊肉没吃着,再惹一身骚。”
    张张太兴奋地说道:“先生也觉得邓太守不住?”
    “你呀,自己是乌鸦,巴不得别人都黑。”
    说着,冼耀文直起腰杆,不再和张张太贴耳朵。别人的八卦他没兴趣瞎说,何况是邓太这个已经将欲求不满写脸上的女人。
    “嘉城呢?”
    “到商行拿材料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哦,给我看看。”
    冼耀文冲张张太伸出手,将呼啦圈接了过来。
    先掂了掂分量,接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把卷尺量了量尺寸,然后将呼啦圈直立在地面,手指一扭,呼啦圈转了起来,歪歪扭扭,给人一种重心不稳的感觉。
    反复试了几次,依然是歪歪扭扭,可以排除手法不到位的可能。
    最后是最直接的测试,将呼啦圈套在腰上,一扭腰转了起来,转上一会,给人的感觉不怎么对劲。这下基本肯定呼啦圈的重心有问题,并不在圆心。
    掏出笔在呼啦圈上取对称的八个点,画上不同的标识,将呼啦圈平行于地面捧起,然后进行自由落体测试,做了几次测试,画着三角形标识的一头总会先着地,说明重心偏向这头。
    冼耀文正想对张张太说话,看见庄嘉诚迈进铁门。等对方靠近,他甩了甩呼啦圈说道:“发现了?”
    庄嘉诚点点头,“发现了,材料不过关,有水分还有杂质,加热时会产生气泡,我刚刚去了商行,明天他们会送新材料过来。”
    “发现了就好,年底之前做出500万个有没有问题?”
    “问题不大,新来的七五机已经调试好,最多两三天就可以正常化生产。我带你看看?”
    冼耀文摆了摆手,“现在不必看了,机器我也看不懂,等第一批产品下线,你给我来个电话,到时候我再过来。”
    “饭点了,去吃饭?”庄嘉诚问道。
    “今天就算了,我已经有约,就是抽空过来看看,我们改天再约。”
    “我随时可以。”
    “好。”
    离开时,冼耀文带走了张张太。
    前往丽池园的路上,他关心了张张太的工作近况。只是礼节上表示重视的关心,前天他刚和苏丽珍聊过金大押的业务,张张太在忙什么他很清楚。
    半路将张张太放下,差不多六点,他进了丽池园的办公室,孙树澄已经摆好碗筷等着他。
    洗个手开吃。
    刚动筷,孙树澄就说道:“热水器好像坏了,打不着火,昨天我在主卧洗的澡。”
    说着,她涌起一股羞意,昨天洗完澡顺便在主卧吹头发,手欠翻了翻床头柜,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低头看报的冼耀文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随意问道:“是不是阀门坏了?”
    “没有坏,能听见煤气声。”
    “哦,等下我过去看看,小毛病我自己处理了,处理不了,你明天报修。”
    “嗯。”孙树澄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想要个吹风机。”
    “主卧的那个你先拿去你房间,我让人从美国发新的过来。”
    吹风机是费宝树在美国的时候买的,钢材打造,很大的一台,看着像是一台柴油抽水机,他挺嫌弃,费宝树却是蛮喜欢。
    “我房间的窗户有点问题,很难关上。”
    “嗯?”
    冼耀文抬头,狐疑地瞟了孙树澄一眼,窗户又不是热水器,佣人可以直接上手修,根本没必要告诉他。
    孙树澄好像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本章完)

本文网址:https://www.haitangshuwu.vip/book/160630/46857725.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haitangshuwu.vip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