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话·麦克唐纳公式与薛定谔方程、吞噬鳗效应、悲悯之心

    汪敬凡从恍惚中睁开了眼睛，只看见陈佳科坐在仪器旁说道：“第167次提取分子实验，开始。”说完，汪敬凡便再一次坠入了“梦境”。
    汪敬凡从咖啡馆外的座位上惊醒，他看向四周发现周围依然是1901年的德国下萨克州市街的景象。他看着没有乱码的咖啡杯拿起来小酌了一口，随即过来一名服务生用本地的德语对他讲：“先生，这杯15马克。”汪敬凡从口袋里掏出人民币以示外宾身份可却不遭服务生的接受，随即用一串流利的德语说道：“抱歉先生……我没有15马克……”服务生看着汪敬凡不像是流浪汉，从装束上来看他是有能力付得起这杯咖啡钱的只是想耍无赖罢了。正当两人发生争执时普朗特路过替付了15马克，随即也坐了下来。汪敬凡觉得非常尴尬，只是笑了笑的道谢。普朗特也笑了笑回复说：“这没有什么。你刚才拿走的那张'普朗特运动'的猜想报告你落了几张，我给你送来了。”汪敬凡突然倍感荣幸，他想不到这样一位历史名人竟然会给送东西，甚至还同他畅谈科学言论，汪敬凡看着桌子上的一张报告，随即站了起来握了握普朗特的手，说道：“谢谢您路德维希先生，您真是个好人。”普朗特立即回礼道：“不不不，遇到你这样的学生才是我的荣幸。”汪敬凡礼貌的鞠了一躬，随即介绍了一下自己：“您可以叫我……”汪敬凡突然停顿思索了一番，并快速的回答道：“乔恩·肯迪尼，您也可以叫我jk……”说完，普朗特也起身握了握他的手，随即开始聊天：“你知道么，尽管你并不年轻但我能感受得到你一定是位学者……和我以前一样，喜欢流体物理。”——“是的我喜欢，我酷爱流体力学……或者说是对您的科学探究机位喜欢。”汪敬凡腼腆的回答说。普朗特听着从自己手中的一轮报告中抽出一张密密麻麻的公式，随即问他：“你能给我讲讲这个么？”汪敬凡接过了手中，仔细的思考这些公式回答道：“这样的公式我从来没有见过，您从哪得来的？”普朗特擦拭着手中的眼镜，心不在焉的回答道：“那其实就是我在校园里捡到的，起初对他没那么感兴趣，只是认为哪个学生无脑的列算或者是f分的草纸……但后来我仔细看了看，这上面的内容好像不太对劲”普朗特先生戴上眼镜，从另一堆报告中又抽出一张图纸，接着说：“这张图纸上的坐标很奇怪，但显而易见这些方程都是从这里得出来的。我开始好奇这或许是个值得被学术界认可的未来知识。”汪敬凡看了半天，结合图纸后他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路德维希先生。”汪敬凡指着这张图纸道：“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算法，他引用了范德华力的能量表达式……这是一个很小质量却很大的口盆，只要在这个坐标点带入任意数字便可以将结果无限的放大化……例如我们利用这个算法将1带入，那么在这个坐标上就必须遵循麦克唐纳公式。”说着汪敬凡用手指在图纸上比划5个变量a、b、c、d、e再两两组合并相减，得到10个差值，又将它们全部相乘，并除以1、2、3、4的阶乘;汪敬凡：“路德维希先生，您看，这其中一个正整数的阶乘是它们所有小于或等于该数的正整数的乘积，如4的阶乘为4!=1x2x3x4之积……这是一种利用阶乘将坐标点上的函数无限带入却又不会破坏其他任意坐标点数值结果的平衡啊！”说完，普朗特吃惊的看着汪敬凡，随即惊叹道：“jk，你是何方神圣？这麦克唐纳公式又是什么？从来没听过的公式……”汪敬凡只顾着一昧的讲解个解题，却忘了这个公式是由戴森弗里曼晚于麦克唐纳自己推导出来的公式……为了抵消普朗特先生对自己身份的怀疑，便又接着说：“这个公式是我叔叔麦克唐纳先生推导出来的，我顽皮的称之为'麦克唐纳公式'。”随即汪敬凡对满脸笑意的普朗特尴尬的笑了笑，随即听到普朗特继续问道：“jk，用科学去解决科学，虽然你叔叔说的很对但完全不在我的研究范畴内，换一个现代学理论。”汪敬凡感到有些为难，随即向普朗特先生要了一纸笔，开始疯狂的用第二种解法进行钻研。
    汪敬凡开始发现这简直就是一个关于量子物理学的计算方程。因为其中涉及薛定谔方程解的应用，他抬头看了一眼普朗特先生，同他说：“普朗特先生，这是一种新物理，叫——量子。”普朗特看着汪敬凡，满眼期待。汪敬凡又开始打慌：“这个是我以前在奥地利的一个科学讨论会上听到的东西，叫'薛定谔方程'……”说到这儿汪敬凡开始疑惑，为什么会将麦克唐纳公式与薛定谔方程结合到一个坐标系都健全的三维图中？汪敬凡：“首先，薛定谔先生将一种概念与种程结合到了一块儿，概念是：物质波，它的函数为概率波，它的模方指空间中某点某时刻可能出现的几率密度，其中概率密度的大小受波动规律的支配。而方程部分是由麦克斯韦先生用他独有的数学公式提出导出的、描述电磁场波动特征的一组微分方程，是一种重要的偏微分方程——波动方程。它分为一维推导、二维推导和三维推导……”随即，汪敬凡在纸上写出了一到三维的所有波动推导，便继续说：“就这么多了。”普朗特看着纸上这些奇异的公式，不由得惊叹起来：“哇哦！jk今天你是让我见到了新的世界……太不可思议了……你既然有这般能耐，看来我得对你刮目相看了……”言未毕，突然，周围的世界开始崩碎扭曲，汪敬凡感到身体正在被撕裂随即一阵剧痛使汪敬凡惊坐而起！
    “醒了？”
    陈佳科看着汪敬凡痛苦万分的样子问道。——
    “完事了？”汪敬凡喘着粗气的问道。——
    “嗯。”陈佳科一边盯着仪器报告一边简单的应了一声。
    顿时，汪敬凡从仪器中跑了出来，疯狂的用笔在纸上描绘他刚才在另一维度中所探知的数学模型图像。一旁靠在佐刀右肩的冯程程被其大动作吓醒了，立即走上前去看着汪敬凡本子里的东西，发出了疑惑的声音。陈佳科见此也好奇的走了过去，看着汪敬凡写出了一道奇怪的方程，随之问道“什么？”汪敬凡看了看两人，满头大汗的回答道：“这是一个将麦克唐纳公式与薛定谔三维波动方程相互结合的时空坐标公式……有了它我们就可以定位到所有的时空坐标了……因为像极了吞噬鳗在进行捕食时得罪样子，所以我称之它为——吞噬鳗效应。”冯程程与陈佳科睁大了眼睛，随即问道：“你怎么做到的？”汪敬凡虚脱的瘫坐在地上，他无力地做详细解释，只是简单的回答道：“老样子……做梦……”
    陈佳科将吞噬鳗效应开始代入莫比乌斯链接链接器中，准备启程。汪敬凡在一旁努力的回想之前去过的各个时空的年代及纪元坐标等……冯程程正在为众人缝制接下来要穿梭量子领域的“微纳米气泡服”……佐刀擦拭着自己的装备，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出准备。正当众人都万事俱备时，突然藤宫走了进来，问道：“我们第一步应该怎么做？”众人看了他一眼，汪敬凡回答他说：“先确立坐标点……”汪敬凡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后面操控量子计算器，继续道：“根据算程来判断每个平行宇宙的节点都遭到了破坏。修复破坏的唯一办法就是清除掉每一个平行空间的'肿瘤'。这个肿瘤就是不属于它原本空间中的部分……这个部分可能是一个建筑、一个人、一种生物、一场灾难……”藤宫又问：“我们解决了其他的空间就可以拯救地球了么？”——“莫比乌斯链接链接器只会带我们去遭到破坏的空间，但绝不是解决被破坏的空间就可以的。首先，宇宙的质量是平衡的，我们拯救了别的空间只能是维持我们的单元宇宙，可现在多元宇宙开启了，我们要透过这次的行动串流到其他空间维持住宇宙的平衡，然后把流落到其他空间的人类拯救出来……”陈佳科突作解释道。藤宫看着他们，又一次次的发出质问：“其他生物呢？例如我们可以制作个收容器将其他生物……”话还没说完，汪敬凡便打断道：“听我说藤宫，这不可能……环境局个世界生化工作人员都消失了，我们没有准确的数据去统计消失掉的生物……生化密程是小明破不开的，他只能提取人口信息你懂的……”冯程程对藤宫无能为力的心情感同身受，他想安慰一下藤宫但却被佐刀伸手拉住，听闻到：“别去……你没有办法挽留一只会离圈的羔羊。”冯程程不懂佐刀的提点，只能无力的再次坐下，深陷在众人的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