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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2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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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棠理直气壮:“我饿了,我想吃桂宝斋的烤鸭,现做的。”
    江涉掏出手机,好脾气的道:“我给你叫外卖,一会就到。”
    岂料……
    “不行!”阮作精又开始犯病,一抬手给阻止了,蹙着眉头道:“外卖不够新鲜,我要现做的,做完立刻端上来,烤鸭皮要够酥,蘸上白糖入口即化,鸭肉要够嫩,裹上春饼肥而不腻。”
    赵想忍无可忍:“你干脆说你想出去吃得了!”
    “这不行。”
    江涉看穿她的想法,沉声:“路小姐,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
    你现在是阶下囚,别太过分了。
    阮棠无辜的和他对视一眼,半点没有阶下囚的自觉,一摊手,道:“我可没说要出去吃,我只是说要吃现做的,怎么做到你自己想办法,当然你也可以不管我……”
    她说着,手一抖,茶盏落地,只听清脆的响声,瓷杯已经变成一地残骸。
    江涉低头一看,眉头皱起来。
    那作精毫无诚意没心没肺的道:“不好意思,太饿了,没拿住。”
    赵想深吸一口气,指着地上的茶盏,冷笑连连:“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四爷最喜欢的官窑盏,小姑娘,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恃宠而骄,一登门就要把自己作死了。
    “呀,是吗?”
    阮棠浮夸的站起来连连侧退,躲开那一地的狼藉,仿佛很害怕的样子,然后一抬手,案上的北秦红釉梅瓶呈抛物线摔到地上。
    “哗啦啦——”
    又是一地的瓷片。
    赵想:“……这是四爷花了一百三十万买回来的……”
    江涉的眉心突突突的跳,这要是再看不懂他就是傻子了,那作精显然就是要闹到底,你不顺着她的心来,她就拿四殿下的珍藏出气!
    听到赵想的话,阮棠赞同的点点头,赞叹道:“怪不得摔起来声音这么好听。”
    说着,便又抄起来一件古玩要摔着听响,江涉连忙上前一把夺下来:“停!”
    赵想也回过神来,高声:“这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傻子,到底谁把她放出来的,快快快把人关起来!”
    手里的古玩被夺走,阮棠的动作也相当麻利儿,唰的一下从旁边的柜架上抄起一块砚台,漫不经心的拎在手里,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想,“关起来?嗯?”
    那砚台看起来沉肃古朴,雕刻纹祥精致的栩栩如生,四方圆润,看起来年头已久,却价位不凡,颇受卫斯致的喜爱。
    最后这一点,阮棠是根据两个男人瞬间绿掉的表情判断出来的。
    江涉深吸一口气,“你先把砚台放下,有话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赵想简单粗暴的打断:“你让她摔,你看她敢不敢!不知死活的东西,知道这是什么吗?四殿下接手财政院时处理掉第一桩重案时,君主大悦,知他好古玩,将明堂殿内的随云砚赏赐了下来,这等贵重之物,你磕碰一下试试的!”
    他说着,冷笑一声,眉梢间尽是鄙夷,道:“一百个你,也比不上这随云砚的边边角角。”
    一听这话,江涉的眼皮突突突直跳,心说坏了坏了,果然,他话一说话,就见那作精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挑眉重复:“试试?”
    她握着那方砚台,对着桌角不轻不重的一磕,笑了:“试了,可惜没碎呀……那我再试试。”
    “别胡闹!”
    江涉一脚将猪队友踹开,连连安抚:“你不就是想吃烤鸭吗,别急,我去请示一下殿下。路小姐,我想如果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也不想将事态扩大,一旦真的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对大家都不好,对不对?”
    他说着,眼睛紧紧地盯着阮棠看,不错过她的半点表情变化。
    可惜,让他失望了,无论是前面的安抚还是后面的敲打警告,都没有挑起那女人半点情绪变化,她只是撑着下颌,微微上扬示意:“去问吧。”
    赵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没有再说半句话,他虽然莽但不是傻x,那疯子看起来是真的无所顾忌,真的给激怒了让她摔了砚台,她得死,他也得落下一个怂恿的罪名。
    他明智的选择了闭嘴,不过即便如此,那疯子如此大闹触犯了四殿下的逆鳞,江涉往上一报,结局也已经是注定的了。
    四殿下绝不会容许身边有这样愚蠢而不知进退的女人。
    江涉拨通了卫斯致的电话,将一切如实禀告,比起赵想浮于表面的情绪,他显然沉稳的多,便是因为他知道更多的关于四殿下与那祸水之间的事情。
    不过即便如此,说完之后,他仍旧做好了四殿下大发雷霆、甚至迁怒的心理准备。
    那些古玩……可都是四殿下的心血。
    “砸了哪几件?” 卫斯致的声音意外的平静。
    江涉心脏一阵阵收紧,他列出清单,战战兢兢的补充:“随云砚还在她手上,不肯放下。”
    卫斯致是个什么样的人?
    冷酷、精明、精于算计、敛财机器。
    他惟一的爱好都是和敛财有关,收藏珍稀古玩,上次和那祸水结仇就是因为山河印,只是被截胡便都激怒了他出手处理掉这个该死的女人,如今显然更过分的事情发生了。
    平时最爱用的官窑茶盏、废了两个月时间才到手的梅瓶、各种爱不释手的古玩小件……如今都只剩下一地狼藉的碎片。
    脑海中浮现出这幅画面,斯致伸手揉了揉眉心,神情竟浮现出几分无奈,情绪很快化为无影无踪,只剩下他冷静的声音道:“砸便砸了,将其他的都收起来别再落到她手上,她不是想吃烤鸭吗,将桂宝斋的大厨请到府上做工便是,接下来顿顿都是,吃到她再也不想吃为止。”
    “……是。”江涉下意识的应道。
    临开会前,卫斯致丢下最后一句:“看好她。”
    耳边是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江涉放下手机,一抬手就对上了同僚又期待又装逼还想表现出矜持的脸。
    赵想:“四爷怎么说?”
    “收拾好剩下的别让她再祸害了,你去安排让桂宝斋的大厨来府上工作一段时间,”江涉顿了顿,催促:“去吧。”
    “……就这些?”赵想不可置信的确认了一句。
    江涉:“还有,看好她。”
    他说完,看到的是同僚一张瞪大了眼睛仿佛痴呆的表情,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大脑当机。
    江涉完全理解他的心情,甚至有一瞬间都怀疑四殿下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否则怎么会对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不久之前还分外憎恶的女人,如此百般宽容。
    是的,宽容。
    这个词放在卫斯致身上,简直令人不可置信。
    但是四殿下的吩咐,没人敢质疑。
    赵想被打脸的怀疑人生,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女人,之前被他视为疯子的漂亮蠢货,她似乎对四殿下这种宽容并不感觉到有多受宠若惊,甚至只是轻慢的把玩着那块砚台,宛若等着被骑士们讨好的高贵傲慢的女王。
    现在再看她,分明就是一个迷惑了殿下的祸国妖姬嘛!
    作精翘着二郎腿,得寸进尺的提要求:“我的衣服、化妆品等个人用品,尽快都送过来,知道吗?我现在住的那间屋子采光不是很好……这个不用你们管,我会考察一下哪间卧室最得我心再搬进去。
    现在,我很饿,要在半个小时之内吃上烤鸭。”
    她俏皮的眨眨眼,微微一笑:“去吧,暴躁的小同志。”
    赵想:“……你!”
    阮棠挑眉:“我?你要违抗你家主子的命令吗?”
    “我这就去。”赵想吐血,打碎牙屈辱的咽下,却还是没有半点违抗命令的意思,莫说阳奉阴违,既是四殿下所吩咐,便是让他们去死都绝无二话,何况这点事情。
    他迈着大步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内心还不忘暗暗提醒自己,等忙完这些事情,一定要好好地劝劝四殿下,莫不是真被这妖女给迷惑了心智不成!
    -
    阳光洒在书房的阳台上一片金黄,阮棠洗完澡后裹着浴袍走进来,随意的拉开藤椅坐下,棉质的毛巾裹住正在滴水的黑发,一点点的将水珠吸收殆尽,听到推门的声音,她微微倾斜看了一眼,是江涉。
    跟在卫斯致身边鞍前马后的小马仔。
    曾经被他坑过一把进了局子的某作精,小幅度的撇了撇嘴。
    江涉迈着大步匆匆的走进来,身上满是杀气,眼睛一转,正好对上藤椅上那双白花花的长腿,顿时呼吸一窒,连忙移开视线,气势不自觉的就矮了下去。
    他面无表情,问:“你要的已经安排好了,砚台呢?”
    阮棠将毛巾往旁边一丢,懒洋洋的靠着藤椅,“我的饭在哪呢,端上来啊。”
    “砚台。”江涉加重语气提醒。
    阮棠不耐烦的从旁边捞起砚台,往茶几上一磕,“在这儿呢,快点,我要饿死了。”
    又磕!
    江涉的脸都绿了,偏偏又拿这祖宗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狠狠地磨了磨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饭菜马上就端上来,同时我要劝一句路小姐,这里是云国财政院执行官的书房,里面有许许多重要的档案材料……”
    “甭劝,不听。”
    阮棠一摆手,直接给打断了回去,“我这人就是疯子,做事不讲道理,卫斯致要真忍不了就来和我同归于尽,他不想的话就继续忍着呗。”
    江涉一噎,你说说,碰上这种王八蛋,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任你口若悬河再会说,也抵不过她的简单粗暴。
    偏偏,四殿下真的就不知是被迷惑了心智,还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竟然真的纵着了?
    他没辙,只能无奈的退了一步,安排佣人将午餐端到书房来,暂时与这作精虚与委蛇。
    江涉败退,一碟碟美味佳肴端上来,阮棠随意的夹了两筷。
    薄薄的一层烤鸭片闪烁着油光,与白糖融在一起恰到好处的消除腻感,芥末鸭掌又辣又呛却很开胃,豌豆糕等糕点清甜不腻入口即化,再配上一杯冰凉可口的酸梅汤,当真不辜负桂宝斋京城一绝之称。
    “本来只是想折腾折腾,没想到这桂宝斋的食谱确实不错,倒是意外之喜。”阮棠评价,这话要真让江涉等人听见,尤其是“想折腾折腾”几个字,制定吐血大骂:你还是人吗!
    不,她是作精成精,当然不是人。
    书房内安静且惬意,饱餐之后阮棠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我这么胡作非为,卫斯致竟然还能忍得下去,看来还没触碰到底线啊。江涉对我态度很忌惮,虽然在不让出门这方面严防死守,但是在大方向没有被歪曲的前提下,他们也是够能忍得。
    虽有部分原因是因为随云砚,但是他们如果想要强攻智取也无不可,被我这么追着打都毫无办法,只能说是从卫斯致的态度中收获了对我有利的信息。”
    “这狗东西现在只是将我困在这里,并没有考虑好如此处理,既然这样,那就……”
    阮作精微微一笑,嘟囔了一句:“既然作不死,就往死里作呗。”
    反正,她现在也不着急走了,既然卫斯致想要搞事情,她就陪他玩玩看呗。
    看看最后,是他先排解好心情处理掉她,还是她玩死他。
    做完决定,她心情愉悦的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条薄薄的毯子搭在身上,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惬意的睡起懒觉。
    没办法,太累了。
    睡着之前,她还反省了一下,春天的药以后不要碰,那玩意儿太能催生人类的欲望了,折腾了一宿,肾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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