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直

    事情结束后隔天的上班，和平时一样，中午和晋瀧出去吃，下班一起回家......
    週五早晨，为了将週五尽量空出来，剩下九点一点两场会议要开，应该可以在三点结束，到飞机场，那就订四点的飞机......得快点！
    我滑着手机的行程表
    「为什么在看这个，真是一点情趣也没有。」一隻手拿走手机，身后传来他刚睡醒沉沉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醒了就把手移开，不然我早就呀！」我拍拍他的手，他突然用力将我抱进怀里，吓我一跳
    「不是呀吧？」
    是被你吓一跳啊！我继续拍拍他的手
    「饿了。」
    他松开手，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乖乖的......
    我下床，回头给他一个吻，不然又不放过我了
    看现在就乖乖的了，闭眼又躺了回去
    我进浴室整理头发，在浴室我也放了一些化妆品，头发绑起来
    这里多了好多东西啊......原本只有他的牙刷和刮鬍刀，现在我的东西却佔了一大半......
    出浴室，他还躺着，我换衣服
    「吃稀饭吗？」我知道他醒着
    「嗯......」
    「皮蛋吃吗？」前天他忙到很晚，我自己去买了许多菜，终于冰箱冰箱不是什么也没有了
    「嗯......」
    「要咖啡对吗？」
    「嗯......」
    「快点起来了。」
    「嗯。」
    我走出房间煮饭，煮咖啡，煮好后放在客厅
    他下来了，走过来，吻我......每天每天找机会就......
    「今天晚上订两张机票？」他在我旁边坐下
    「嗯。」我点头。
    我本来一直认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他说了一週......
    可是又和他去了薛家......我真的可以去吗？没想到我也会在意这个，每次去薛家都是为了工作......
    行李是整理了，这样去真的好吗？
    机场附近有他们家固定的车位，他开着车来到一座小山山顶
    第一道大门是电子锁，整个围栏围住整座山，他按了一下钥匙便开了门
    然后来到第二个大门，一样电子锁一样用钥匙开门有守卫室，跟他打招呼就开进去了
    最后在一座城堡一样的房子旁有排停车场，已经几乎停满了，他在空出来的第二格停好
    这是他们兄弟姊妹门的停车方式，第一个就是老大，第二格就老二，依此类推，董事长他们是请司机接的没有停在这里
    果然今天薛家三兄弟都回来了
    站在门口
    啊啊！明明不是第一次去，好紧张哦......
    「现在才紧张吗？明明之前常常来？」他笑着，不要笑啊！
    「给你选，自己走进去，还是我抱你走进去？」
    千万不要！我被他的话吓到，因为他姿势准备好了！
    他笑，牵我的手进屋
    「应该是阿晋回来了？」这是薛母的声音，随后看到薛小妹薛雪儿碰碰跳出现
    「妈妈，是晋哥哥没错，他还带高秘书来了？」
    我睁开他的手，躲到他后面，希望能躲起来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高秘书？」薛母跟在她后面出现
    「哎啊真的是高秘书，来来来，今天是个好日子，一起来庆祝，不然他们四个大男人互瞪真够闷的。」薛母发现我并拉我进客厅
    薛家大哥薛潘尧坐在左侧，旁边是他的妻子李瑶瑶
    「雨烟？」
    「李小姐，你好。」你不认识我你不认识我，我硬是给他眼神
    李瑶瑶是我国小到现在的朋友，当初他嫁给薛家的时候我也有去参加婚礼，不过许多人都以为我是代表薛总秘书去的
    「你们认识？」薛大哥问
    「之前我们婚礼的时候，高秘书也有来祝贺，你忘了？」李瑶瑶笑说，没拆穿我
    我感动的都要哭了
    李瑶瑶拉我在她旁边坐下
    「等下你在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他非常小声的说
    「潘尧，等下我要跟雨烟聊天，说女人的事，晚点在回房。」
    只见薛大哥点头算同意了
    「你等下是睡客房吧？」
    我看她，摇头「嗯。」我们行李还在玄关
    我看向被妹妹缠上的薛晋瀧，他眼神也是直勾勾的看着我。
    「没见过他这么分神的，你们现在是？」
    因为他一直对妹妹很好，虽然他们差了六岁，但晋瀧一直很疼妹妹
    我摇头小声说着：「晚点在跟你说。」
    三弟跟三弟妹从房间出来，并抱着一个婴儿
    「嗯？这不是高秘书吗？你也来跟母亲庆生？」三弟的薛志杰笑说，才30的他不只顏直好，而且很喜欢笑脸迎人，不像其他薛家人，都板着脸，虽然听说只有他们三兄弟在一起的话就板着脸......
    「薛总监，不好意思打扰了。」
    「都下班了，不用这么拘谨，你是二哥带来的吧？」
    言下之意是二哥的女人
    「薛董生日，我便一起来了。」
    「没事没事，我母亲他好客，也不喜欢家里都是男人，多点女孩子他开心。」
    「学......」
    「王小姐你好！」千万别喊啊！她刚刚是不是要喊学姊？！
    「高小姐好久不见，你看，这是三个月前生的，是男孩子哦。」三弟妹王莉莉抱着孩子在我旁边坐下。
    「本来前阵子要给你看的，你居然放我们鸽子」她小声说着
    我苦哈哈的笑着，王莉莉是我大学认识的学妹，跟我和瑶瑶常常出门逛街，没想到他们一个嫁给大哥一个嫁给三弟，还生了孩子
    「瑶瑶的孩子呢？我记得不是个男孩子？」
    「他喔....」话音未落，就听到车子的声音和啵啵声
    只见一名小男孩开车电动车从最里面的房间出来，和他的爷爷，就是薛总的父亲，薛董事长。
    我立即起身，恭迎「薛董事长。」
    「雨烟？所以那臭小子回来了？」他立即左看右瞧
    「你终于肯回来了？要不是我拜託雨烟我看我到死都看不到你这个臭儿子。」
    董事长拿他的拐杖就往薛总身上打去，我皱眉，虽然看的出来没有很大力
    「薛董事长，别生气，这边坐。」我说着，并带他远离晋瀧
    「雨烟，你不要怕着他，他要是敢欺负你，你跟我说，我让他给你赔罪。」
    「好的，董事长，薛总他对员工都很好的。别担心。小心身体，上次医生不是才说你有高血压，让你别生气。」
    「还不都给这臭小子气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董事长跟夫人似乎很喜欢我，常常请我到家里坐坐，虽然我常常拒绝就是了。
    瑶瑶跟莉莉去厨房帮忙拿菜，我也进去帮忙
    「学姐，我看二哥一直看你耶，你们一起回来的气氛也很好，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对啊雨烟，二弟一直盯着你不放，就没见他对谁这么盯着的。」
    「瞎说！还有你们赶紧改口，我昨天不是有打给你们吗？」怎么今天就忘了？
    「那个小事，上次你放我们鸽子不就是为了他？」
    「肯定是，学姐都追人家追到公司去了。七年你也厉害。」
    「你家潘哥还不是追你四年才追到你，说我，怎么不见你一开始就答应他。」
    「他那时候有未婚妻好不好。」
    「最好是因为这样。」
    「走了走了，他们都久等了。」我催促着「记得！别露馅！」
    我们嘻笑着走出厨房，将菜放上桌，一隻大手抓住我的，让我入他旁边的座位坐下
    「这么开心？」他说靠我很近
    「不要这样。」我推推他，让我们之间远点
    「董事长打的地方疼吗？我晚点看哪边有药箱。」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被看的无措，回避他的眼神
    「疼，等下给我上药。」他松开我，将碗筷给我
    「等下我睡之前那间客房。」
    他挑眉，没说什么，我也没在意，吃过饭，瑶瑶跟我拿空盘进厨房，莉莉将灯关闭
    「耶？怎么关灯了？」董事长的声音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瑶瑶拿着点了蜡烛的蛋糕出来我跟在他身后拍手跟着唱
    「祝你生日快乐，祝吴庭洛女士55岁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黑暗的客厅，只有蜡烛的微光
    「来，吴女士许三个愿望。」
    「哈哈哈，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过这么棒的生日，好好我许愿。」
    他默许了愿望后吹熄蜡烛。
    莉莉将灯打开，我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他
    他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你们感觉很熟？」他在我耳边接耳
    我下意思看大家，因为大家都在庆祝，所以没注意到我们
    「之前去过薛执行长的婚礼，认识的。」我故意挪开身子，不要跟他那么亲密
    他故意搂我的腰，不让我离太远
    「那三弟妹，你们怎么也那么好？」他又在我耳边接耳「你耳朵很红喔？」他舔了一下
    「别...别这样，大家都在。」我捂着耳朵。
    「之前跟你回来的时候不是有碰上薛总监吗？刚好在花园遇到正在理花的莉莉，就聊了一下。」
    「是吗？」他的手不安份的在我的腰上游走
    「不要这样薛总....」
    「叫我名字。」
    「薛晋瀧，求你了，放开我。」我不能在薛家这样不成体统。
    他松手，我立刻站离他，还好没人发现
    「晚上你就知道。」他走过我身边，小声的说
    之后都没在靠近我，让我松一口气
    哼，我就不去找你，你能拿我怎么办
    好一会，我和莉莉瑶瑶一起进了客房，将门锁上，三个大女人躺在床上
    「快点跟我们说说，你跟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他搂你的时候我可看到了！」
    啊她看到了？
    「废话，你们那么明显，我也看到了！」瑶瑶也说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不像玩玩，你们到第几垒了啊？」
    我不回答，他两在那猜
    「我猜三垒亲嘴了？」
    「我看你错了，全垒打说不定，你看这里。」瑶瑶指着我的锁骨
    这里有什么？
    「草莓！你居然...」
    草莓？？
    不可能我出门还检查过了
    我衝去浴室镜子前，拉领子锁骨都是....
    「哇！这是欲求不满啊！太夸张了！」他两站在身后
    我随手丢肥皂过去
    「在看就收费！」
    啊！！！那傢伙！
    我无奈拉好衣服，调整角度，坐上床，娓娓道来这几个月的事
    「所以他是想追你？」
    我摇头，不知道，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雨烟，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他总有恶行的。会不会改没人知，你确定要跟他保持这样的关係？」
    现在我连我们是什么关係我也不知到
    我将头霾起来
    叩叩
    「瑶瑶，你儿子饿了。」是三少的声音
    「我要去喂奶了，你们要一起去吗？」
    「好啊！」我们三个纷纷一同出房门，三个大男人站一排，一人牵一个走了
    我隐约听到大少说着「不用看别人的，我们努力努力也会有的」
    看来他们是要是做运动了
    哼说我，看来今天换你忙了
    不过我这边...感觉也不好
    我开心不到两分鐘，薛晋瀧的脸就出现了
    「谁让你锁门的？」
    他怎么知道我锁的
    他带我入他的房间，将门锁上
    我退后，这隻恶狼不比大少好
    他前进，将我扣在床上
    「今天是薛总母亲的生日，我们不应该这样。」
    「她睡了，你放心吧？我们的房间都有隔音。不会有人知道的。」
    屁！我身上那些一看就知道了！
    他吻我，脱我衣服
    「等等一下！我还没洗澡。」
    「我不介意。」
    吐血
    「我介意！」
    他吻着，然后起身，然后抱起我
    我有这么轻吗？？没事就抱！
    他放我入浴室，脱裤子，我拉着
    「我自己来，你出去！」
    「又不是没看过」拉高我的手，他把握我抵在墙上
    好冰！我冷颤了一下
    他将我的手向上扣住，一手脱我下裤
    「你！力气怎么那么大！」
    他不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丝巾将我手绑起来
    「你这是干嘛？」我没路可退
    他笑，脱掉他的上衣，露出胸膛
    他先放水在浴缸，然后靠近我
    「你你你别过来！」
    「又不是第一次，怕成这样，我是有弄痛你？」
    是没有，我犹豫的同时被他抓到他将我扣在怀里
    「不要动，不然我不保证在浴室就要了你。」听这话我立即不动
    他笑，在我肩上吻了一下，带我进浴缸
    他脱了裤子也进来
    「你不挤吗？」我没好气说
    我不敢动，我知道那东西就在那里
    我是不会自找麻烦的
    他移动着，伸手抚着我的背，一会他冲掉泡沫，吻上我的背，似乎是我的结痂的伤口
    「疼吗？」他问，我摇头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伤口了，早就不疼了
    我不自在挪了身
    我有请人照过我那伤给我看，很丑陋的，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别看了，我也觉得不好看。」
    他没里我，在我那伤口亲吻着，我....没想过有人可以这么对我，我眼泪不自觉落下
    「如果你不喜欢，我请人将你弄掉。」
    我摇头「不用了，他都跟我好多年了」
    而且.....我一直觉得对我很重要，那时太小了，我都不记得了。
    「嗯嗯.....」他的手指竟然伸向哪里
    「不是说不会在浴室吗？」
    「嗯啊，不会在浴室要你的。」
    你说的跟做的不一样啊！
    嗯！我被绑的手向下阻止他
    他啃我的颈肩，嗯....
    我挪动的同时他的手进来了
    「讨厌！」
    他将我转向他，把我的手放他那上面
    「帮我，受不了了！」说着他手也没停着
    嗯...嗯....
    我上下来回摩擦，他更硬了
    他哼了一声，又一声，似乎也很享受
    直到我们都有了快感，才停下
    他抱我起身，又冲了一次澡，才终于上床了
    「衣服给我！」我抱着被单朝他喊着
    我的手解开了，红红的，他去拿药箱了，却不拿衣服给我，自己倒穿好了
    「不用了吧？」他爬上床，拿吹风机吹着我的头发
    怎么不用了？为什么不用了？要不是他在那里走来走去，我早就自己去拿了
    把自己包紧，我准备起身，被他拉住
    「还没吹好！」
    感觉他也不是这么温柔的人，他对他的女人都这么温柔吗？
    「吹好了，想什么呢？」他抚着我的头发
    「没什么。」我窝进被窝里
    「乌龟吗？」他笑着
    真讨厌，笑这么好看
    不看他，我抱着棉被，他抱着我
    刚刚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他小腿上的伤，应该是刚刚爷爷打的
    我拿起旁边的药盒「裤子脱了。」
    他没说话，脱了他指了内裤说「这个要吗？」
    「不用，变态！坐下。」看他坐好，我将药抹在破皮的地方，在用绵布盖着，等下睡觉才不会弄的到处都是
    「这里松了喔！」他拉了拉我松掉的棉被
    「衣服给我。」我拉紧，不让他桥
    他吻上我的唇，将我压下
    「不...要....」
    我喘气着，他吻上脖子，耳朵
    嗯....他的手伸进来了！
    「你到底要几次！每天每天的！」
    「我今天明明都还没有。」他笑着，继续他的工作，直到我弃械投降，他又得逞了！
    「我的药在行李里。」行李在客房
    「明天在拿了，快睡觉。」
    「我自己去。」我起身坚持去拿
    「我去拿，你躺着别动。」
    他把我压回去，盖好我的被子，吻我额头才下床，嘴里似乎碎碎念什么，我没听清楚
    他手机没拿，在哪响着，我不是故意看到的，他的来电显示着婉慈
    许婉慈？这时间怎么会打来？
    我的手机也来讯息「明天你休息吧？要不要去哪里逛街？」是瑶瑶和莉莉的群组
    「你们老公愿意让你们出门？」
    「又不是监狱，当然可以！」
    「你行吧？刚刚离开客房时我看二哥眼神不好？」
    「他都那个脸，别理他。」
    「他回来了」
    他回来了，我将手机收起来
    他拿药跟水来，水还冒着烟
    「温的？」
    「嗯。」
    「你电话响了。」
    我一口将药吞了，他眼神透漏一丝受伤，我故意略过他，装作不知道
    我也不是故意做这么绝，但如果他这只是一时呢？看看他那些女朋友，都是抱着永远，但又有谁得到他呢？尤其刚刚看到许婉慈的电话......
    如果真不小心有了孩子，如果他不要我了，如果他跟我抢孩子呢？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这样的煎熬。看向他，他看手机一会，走出房门去打电话了
    我....不能听是吗？我自嘲的笑了，我下床，靠在门边，隐约听见对面那头
    （週日.....好.....晚点见....）
    週日他要出去？
    我躺回床上，假装睡觉，感觉他坐在我旁边，感觉他的呼吸，感觉他的手在我的发间抚着
    「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亲吻我的额，回到他的那一半从后面抱着我，他的体温，他的大手，他的胸膛，紧紧的贴着我
    什么拿我怎么办？明明是我不知道怎么办
    那天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隔天週六我们女孩子逛街一整天，他们三兄弟在咖啡厅喝一天的咖啡
    週日就这么来了，天亮他在，吃早餐他在，但他说
    「我有事情不能带你，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担心二哥，雨烟要跟我们去逛街，我们会在送她回来的。」
    「好。」
    他就出门了
    「二哥要去哪？」
    我喝口牛奶，摇头
    啊我的包包在他车上
    我跑出去，已经没人了，但管家拿了包包给我
    原来，他还记得毁尸灭跡，我笑了，回位子坐下继续喝牛奶
    「他去会女朋友了。」
    「啊？」她俩一起乱叫
    「你知道还不阻止他？」瑶瑶说
    阻止有用他就不会女朋友成群成群的了
    「不用理他了，你们老公都同意？」
    两个女人都点头，但当我们要出门时，三少开着车过来，大少站在门口
    「这是？」我小声问她俩，她俩一致摇头
    「你们开这台吧。安全性高。」说的好像他们是要去飆车的
    「五点我会去接你。」大少搂着他的瑶瑶就是一吻
    三少也是搂着莉莉，不知说了什么，才放手
    全部就我会开车，所以我在驾驶坐，瑶瑶副驾，莉莉坐在后面
    「你们能嫁这么幸福真好。」我感叹
    「胡说什么？我们雨烟也是最棒的，要不是你瞎了眼跟他，能到这么晚还不结婚？」
    我乾呵呵，开车送他们到山下的百货公司
    「好了开始买！」
    一下子瑶瑶买单一下子莉莉买单，一见我去结帐区，一个负责挡我一个负责结帐
    「你们！」我还是可以买好不好，虽然没他们有钱，但我这三年存下来的钱也是够我不工作三四年了
    「没事没事，我们这么久没聚会了。」
    「那是？」瑶瑶看着某处
    我们都看过去，是薛晋瀧跟许婉慈....他们....在逛街？
    「我们走，去别的地方吧？」不知道谁提议的，我只是点头，想离开
    我们也买差不多了，去了ktv唱歌，不知道是谁点了酒，不知道是谁先开喝的，总之我们都醉了
    「那个臭二哥，有我们雨烟了还偷腥，太可恶了。」
    「就是！二弟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雨烟，来喝！忘记他！」
    「嗯，喝！忘记他！」
    手机铃声不断响着，我们的手机都在响
    「谁的手机？」
    「啊我的？」瑶瑶说
    「我的也是。」莉莉也拿着
    「薛总？」我看着显示，盖上
    「你们接吧？他们会担心的。」
    我又开了一瓶，他们却分分放下手机
    「没事，薛家都不是好东西。」
    「对！那傢伙当初也是很过分，明明就有未婚妻了，还来招惹我。」
    「对啊！我家那个坏人也是，他那时候还故意找女人气我！」
    「你们这些话被他们听到会难过的。」
    「哈哈哈。」
    我们再次乾杯「薛家的臭男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手机又响了，他们也醉了睡了
    我接起电话，那头是非常焦急的声音
    「你在哪？没事吧？」我眼泪流了下来，没想到我这么想听见他的声音
    「怎么了？雨烟？雨烟？你怎么了？你等我，我等下到？」
    我说了地点地址，他们三个男人进来
    我说「薛大哥，三哥，请你们不要骂他们，他们也是陪我才这么胡闹的，实在对不起。」
    我摇摇晃晃站着，弯腰「如果要生气要打要骂都找我就好了。」
    「二弟妹你好好休息就好了，我这弟弟讨人厌我也不是不知道。」说罢就抱起他老婆走了
    「千万别这样喊我，二嫂嫂，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他也不是第一次背着我出来偷喝了。」三少抱着老婆也走了
    「你不用这样，你不欠他们，你还好吗？」
    我甩开他的手，那是牵着许婉慈的手
    我眼泪流着，想喝却没有一瓶是有的，我被他抱起
    「去哪？我不跟你回去。」我挣扎
    「不然你要去哪里？」他没有生气，没有对我吼，就轻轻的说，并放我进他的车
    「坐好。」他系上安全带，走到他的驾驶坐
    「怎么了？喝这么醉？」
    「薛哥哥欺负我」我喃喃的说
    「怎么欺负你了，我帮你打他。」
    「不行！不准你打他！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可是他欺负你了。」
    「那也不行，就算....就算他不要我了，那也不行。」
    「那他怎么了？我帮你劝劝他改过自新。」
    我点头「嗯，你帮我跟他说，他可以不要在有别的女朋友吗？我看到了，他今天跟许小姐出去玩了，没戴上我。」
    「好，我跟他说，他只能有你。」
    「算了，你还是不要跟他说了，他不要我的。」
    「放屁谁说的。」
    「可是他不爱我啊？」
    「放屁，你听谁说的？」
    「他不可能爱我的，他喜欢的女人都很漂亮。」
    「你也很漂亮。」
    我摇头，看着他
    「我有一个丑丑的疤，很大很丑的。」
    「我不介意！」
    「谢谢你哥哥。你真好。」
    「你的伤，你还记得怎么来的吗？」
    「嗯...不记得了，只是好像住了医院一阵子.....」
    我梦到我小时后，我跟邻居哥哥们玩耍，球掉到了马路，一个哥哥去捡，但这时居然有车子衝过来，我跑过去推开哥哥，车子蹦的一声，哥哥喊着，我笑着回「没事，哥哥没事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