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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亏他说得巧妙,我还怕他识破了呢,他是真睡还是假睡,我始终想不明白。

    因为周日没有新闻,所以周六这一天我闲着没事。我一大早的起来,煮了一点粥,还煎了几个鸡蛋,又倒了两杯牛奶后,才去屁颠的喊吕蒙吃饭,吕蒙没有一点睡相,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而且在流着口水。我说,猪,起来了啊。他没反应,我再喊猪猪猪,他才睁开一只眼睛斜看着我,又趴在那里睡。我说起来,就拉他被子,他忽然猴子一样激灵滚到床另一边去,他说你出去,我马上起来。我说,怎么了,还怕我看?他说,你走嘛,两个大男人……

    我心说,“得,我还是不惹你好,大早上别整的我心情不愉快。”就坐到客厅等他吃饭。他一会睡眼惺忪,穿着短裤塔拉着拖鞋出来了,然后看见煎蛋,兴奋的就去拿筷子,我说,快去洗洗爪子去,他说,遵命哥哥,就去卫生间洗了洗。

    他洗完之后,举到我的面前看,说,哥,爪子可以了吧。我说,嗯,还算可以。他就嘿嘿的坐下来吃,先是在煎蛋上倒了一点酱油,然后一口吞掉了。我说你不用急,可以慢点,他伸伸舌头,朝我扮了个鬼脸。

    这时候我习惯性的抱着他亲了一口,这是因为以前我和小段在一块的时候,我总是在小段吃东西的时候亲他,超级暧昧,我一亲他我立刻就后悔了,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俨然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忽然猛地推开我,跑到卫生间去。

    我静静的喝了一口我的牛奶,看着他的牛奶,我就把我的和他互调了下,我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猛地呛到了,也跑到卫生间,推开他,对着洗浴盆呕吐一起,而且悲剧的是我嘴里还流出了乳白色的牛奶,吕蒙看着我,半天吐出了一句,唐哥,你真生猛。

    因为不上班,所以我和吕蒙都休闲打扮,我穿的就不说了,在吕蒙的眼里老土,而吕蒙就不一样了,穿了一件粉红色立领紧身t-shirt,一件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下面一双邦威鞋,他挽着我的胳膊下楼说,唐哥,你不是要了解我,今天我带你去我学校吧。

    和吕蒙一起下楼,碰倒楼下晨练的李奶奶,当场说句让我呛死的话:小唐啊,一家人出去转啊。我连忙抽胳膊,被吕蒙抱的紧紧的,我看了吕蒙一眼,吕蒙瘪嘴笑,那样子,让我想起蛋糕上的草莓,真的想咬上一口。

    在车上的时候,吕蒙放了《任逍遥》,我说你怎么特别喜欢听这首歌曲,多老土的歌曲?他说你知道个啥,你知道东北两兄弟去抢劫给母亲留下任逍遥的歌词的吗?我说不知道,他鄙夷的说,就你这水平,还当记者,实话告诉你,那两个少年其中一个是我哥们,82年的,比我大几岁,18岁出去混,后来发展到抢银行,其中一个少年就知道抢银行凶多吉少,不知道怎么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于是就留给他-妈一首歌词,就是《任逍遥》!

    “还别说,听你这么讲还挺有意思的。”

    “那是,你知道老子孔子吗?”

    “知道。”

    “你知道庄子吗?”

    “知道。”

    “那你知道《逍遥游》吗?”

    “知道。”

    “那你知道逍遥游的意思说的什么吗?”

    “什么?”

    “逍遥游的意思就是说,你想干嘛就干嘛,随心所欲。”

    “那你不会自称鹏鸟吧?”

    我的流氓司机  北京卷 第10章

    “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也难怪你是记者,我那兄弟这些都不知道,所以他们去抢银行了,抢银行之前还给我打电话,说等发达了接我过去,没想到那年我考上高中了。”

    “你挺遗憾的!”

    “唉,不说了,人这一辈子,说不准,你看我现在穷困潦倒,说不定那天我富了,那也是人物一个!唉,跟你说这些,你听不懂的!”

    一路上听他瞎侃,我不自觉的想起自己,从家庭良好教育,后来上学,毕业,工作,一帆风顺的过来了,没有经过任何大风大浪,懦弱的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很少有朋友,朋友也是君子之交那种,很少419,喜欢怀念。

    这么瞎侃,瞎想,转眼到了他们学校附近,吕蒙把车停好后,和我一起进了他的学校。吕蒙上的是x大,很不错的学校,不知道他怎么了,竟然放着这么好的学校不上,选择休学。

    整个大学冷冷清清,因为暑假,来来回回就没几个人,树荫下还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低头说些什么,吕蒙看着校园,眼里有一丝伤感划过,最后我们到操场上,和吕蒙打了一会球,最后坐在看台上。

    吕蒙给我烟抽,我说不抽烟,吕蒙说,抽吧,唐哥,我知道你寂寞的。

    我说,寂寞和抽烟有关系吗?虽然这样说,还是接了烟,吕蒙给我点着。

    吕蒙说,不苦吧。

    我说,还行,凑合。

    吕蒙说,我有过去,你懂吗,唐哥?

    我一惊,和《任逍遥》有关吗?

    吕蒙痛苦的抽了一口烟,那天抢银行,我没去,我他-妈的临阵脱逃了,他们两个进去了。

    “现在应该放出来吧?”

    “应该放出来了,我去找过灰兔和小马,可是没有音讯了,两个家庭的人都不在了。我有时候想他们在监狱里受苦受难的时候,而我他-妈的却坐在光明的教室里,我装的正人君子一样,我他-妈的哪点配?”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的,总会过去的。

    我那时候看了看天空,天空里正飘着白云,我对着吕蒙说,吕蒙,你看,天空里的云朵,有时候被夕阳染成血红色,有时候又会变成深灰色,到了夜晚,就什么都看不到,有时候又被风吹散,可是到了第二天,天气一好,他们总是一团团的的,洁白无瑕的了,又回到一起了。就像你,灰兔、小马、你们本身都是好好的,是白色的,过了暴风雨,你们总会再次走到一起的。

    第一次,他第一次向我敞开心扉,那个在我面前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男孩,在那天向我透露了心扉,几年以后,我仍然会回忆起他对我说话时候的表情,那表情里颓废、愤恨、痛苦和让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泪水。

    中午吕蒙要请我吃饭,拉着我拐了两条巷子,走进一家重庆川菜馆,我说大热天的,你就带我来这里吃川菜,他说,你吃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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