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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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淮南很想说外人不这么想,他也知道这话说出来太伤人。他坦然承认:“当我吃醋吧。”
    川夏被他逗乐了,心想什么叫当他吃醋?她说:“你就是在吃醋好不好?别不承认。”
    要一个大男人承认吃醋确实很难为情,何况还是吃自己兄弟的醋。沈淮南都鄙视自己了,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吃醋。他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他只不喜欢他们走太近,并没吃醋。
    川夏得意,心想别以为不承认就没这回事,吃醋就吃醋,有什么好难为情?
    ☆、第四章 :惊人秘密(一)
    因为出去一周落下很多工作没能及时处理,这个晚上川夏在书房的电脑前忙个不停。沈淮南来叫她好几次,她都头也没抬,“你先休息,我得很晚。”
    来回几次,好不容易理出思路就被打断,川夏不耐烦,“我说沈淮南,你故意的吧,我不是说你先睡么,听不懂话啊。”
    沈淮南愣了下,看向她的目光复杂。
    川夏也意识自己似乎迁怒了,她不明白心情忽然变得糟糕,仅仅因为工作原因烦躁么。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不是不敢承认错误的。所以看了看手头上的工作,估计忙到明天也忙不完。她放下手头工作,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
    不知道什么原因,沈淮南忽然转身就走了。
    川夏稍稍一晃,抬脚追上去,从身后环上他,“生气啦?对不起,工作瓶颈,心情有点糟糕。”
    沈淮南被她紧紧乐勒着,稍稍那么一僵,随后她的话像是幻化剂使得他不在紧绷神经。川夏察觉他的变化,暗暗松口气。尽管他仍不说话,她还是放松了,抵着他背脊闷声说:“老公,真生气呢?”
    沈淮南一点一点掰开她手指,转身扶着她肩,低头问:“川夏,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川夏惊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她不解,也否认:“怎么可能。”如果烦他,还会坚守着阵地么。
    沈淮南这样说,川夏有些伤心,两人在一起那么多年,难道一点也不了解她?真当她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川夏么。
    她问:“沈淮南,你说这话一点也不怕伤我?”
    川夏一难过,沈淮南就慌张。是,他得承认,他见不得她难过。只要她露出那么些受伤的表情,他比谁都难受。他抬手虚抚她眉心,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也很没安全感,我也担心……”
    川夏失笑,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担心的。她问:“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至于担心……
    他也说不上来,也许害怕她忽然厌倦而去,他又没任何挽留的办法,也许……
    说白了,他就是没安全感。
    沈淮南没怎么留意卧室的变化,当他在梳妆台的柜子里看到一枚戒指,才意识到醒来后,他似乎没戴婚戒。因为没有这一段记忆,他忽略这个细节。他猜川夏肯定把他所有细微动作都看在眼里,只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提醒?难道希望他自己意识到?
    靠坐床头的川夏见他站在梳妆台前发呆,忍不住走去瞧了一瞧。看他拿着婚戒发呆,不由问:“怎么了?”
    沈淮南问:“婚戒在这儿,为什么不给我戴上?”
    原来他为这事儿纠结,川夏不以为意,她不认为戒指戴了就不会摘。她笑:“戴手上不过装饰,反正你不喜欢戴这些。沈淮南,戒指戴手上不代表什么,除非你戴在心上。”
    沈淮南微微一怔,明白她的意思,戒指不过象征,倘若没有坚定的心,该出轨的照出不误。
    川夏安慰他:“你担心什么我都知道,或许我确实也有点问题才让你觉得没安全感。可是沈淮南,我才没安全感呢,深怕哪天你记起来,才发现你爱的人其实不我。深怕哪天,你告诉我,米阳说的都是真的。很可笑是不是?我也一直想扮演没心没肺,可我也是人,也会累啊,累了也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
    沈淮南深深地凝视她,尽管一直强调他和那个不知道的米阳清白,也不能否认,万一真有其事……
    有一点他可以保证,无论那个米阳是谁,他老婆只有一个,那就是川夏,也只能是川夏。
    也不知是不是她说出同样的话,沈淮南阴暗地想,也不他一个人患得患失。
    他郑重地对她承诺:“川夏,尽管承诺很虚无,我还是要说。不管那些真假,我只承认你是我沈淮南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得到承诺,川夏并不开心。可她不想让这些没确定‘事实’影响心情,进而影响他们的生活质量。她挑眉,女王范儿地冲他笑:“那好啊,要我说我们签署一份协议吧。”
    沈淮南诧异,也没问协议内容,点头:“依你。”
    川夏反问:“你就不问我签署什么协议?不怕我坑你?”
    沈淮南坏笑,“如果你打算坑我,我先把你推坑里我在跳坑。”
    川夏:“……”
    沈淮南恢复一本正经,问道:“什么协议,说来听听。”
    川夏沉思,似乎有那么些难为情。她想,既然开口了就说开了。她说:“老公,我的意思很简单,以后吧,无论我们中哪一个出轨,就必须净身出户。”
    沈淮南看着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总之不发言。
    川夏很没底,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更安全感。她解释:“其实我们未必走到那一步,但为了图个安心防患未然吧。”
    沈淮南知道她的顾虑,为了她安心,他点头:“好。”
    川夏吃了一惊,“你没意见?”
    沈淮南再一次颠覆川夏的认知,他说:“别说财物,我人都是你的。”
    川夏:“……”
    提过之后,连着两天都早出晚归,她早就把协议一事忘之脑后。整整忙了两天,工作又可以告一段落,她打算陪沈淮南几天。
    晚上,沈淮南给她一叠文件,川夏疑惑:“干什么?”
    沈淮南示意她自己看。川夏不明所以,拆开牛皮带,看到文件抬头时,心陡然加速。她快速浏览,基本可以判定,这些条款对她有益无害,而对他似乎没什么好处。
    她心情复杂,“你也太吃亏了。”
    沈淮南神态悠然,完全没吃亏的样子,好像还乐在其中。他笑:“我说过我人都是你的。”
    昨天听到这话,她还能不以为意,今天手握着‘财产’,说不感动肯定很虚伪,说感动吧,好像很见钱眼开。或许,开心是谁也不想掩盖也掩盖不了的,她刷刷地在协议书上挥洒自己的大名,然后才搂住沈淮南的腰说着她自己都觉得虚伪的话。
    她说:“谢谢老公,我爱你。”
    沈淮南欣然接受,“不客气。不过既然要感谢我,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就知道没那么好说话,川夏苦恼。
    他想要什么表示?物质或精神?
    要比财产,哪怕她继续拼搏半生也不能和他相提并论,他肯定不稀罕。精神上的?除了爱,还能给什么?
    川夏纠结,实在想不出他想要什么。
    她试探:“我也给你拟一分协议?”
    沈淮南好心提醒:“你可以给予财物买不来的。”
    财物买不来的?川夏茫然,还有什么金钱买不了?她讨好:“能不能给个提醒?”
    沈淮南虚虚地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下,撂下话:“自己想。”
    川夏丢了个白眼,心想她若能想出来还需要问他啊。她嘀咕:“脾气还那么臭,也就我受得了。”
    沈淮南脚步滞了下,嘴角微微呈上扬幅度。很可惜,川夏只顾着自己的情绪,没注意他那略一僵硬的步伐。倘若知道,依她的敏锐洞察力一定能清楚他的心思。
    也许,人就这样,身在局中容易糊涂,只有身为局外,才能明了局势。
    关于协议书,她也就随口提提,不曾想他会上心。川夏想,不管他对自己是否如自己对他一样,姑且认为持平吧。
    做了这番心理建设,川夏也就心安理得收起协议书,同时也琢磨要不要回馈一二,毕竟有来有往嘛。
    没等她想清楚,沈父竟约她喝下午茶。沈父极少约她,如果约了,肯定非比寻常。川夏琢磨着要不要通知沈淮南,万一有她应付不来或者拉不下脸的事儿,他会不她管用得多。
    转念寻思,如果事事都得靠他才能解决,是不是太过于依赖他?
    这样一来,川夏认为这事先压一压,先去会会沈父,不能事事都让他为自己操心。再说了,没有他的日子,不也一样过来了吗。
    做了心理建设,川夏特地妆扮才去赴约。
    去的路上,川夏冒出一个奇怪地念头,感觉自己这样有点像偷会情夫。
    冒出这个邪恶地想法,她呸了两声,觉得自己太恶趣味了。
    到了约定地点,沈父早就侯在贵宾包厢里。
    川夏道歉:“爸,不好意思,接到你电话我就赶来了,路阻没办法。”川夏说地诚恳,尽管接了电话,她隆重妆扮一番才施施然出门。
    沈父示意她坐下,仿佛没放心上,“毛尖还是龙井?”
    考虑到自己睡眠质量较差,她谢绝:“白开水就可以了。爸今天找我不会想劝我和淮南离婚吧?”
    沈父一愣,同时也有些尴尬。
    川夏以为自己猜对了,也有些愤怒。心想我照顾沈淮南不求你们回报什么,现在居然还打着这个主意。起了隔阂,口气也就不大好了。她冷淡道:“爸,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会和沈淮南离婚。”
    沈父早就看得出川夏是个重情义的女孩,他一直很满意她。之前有这个心思也是担心她陷在沈淮南这个泥潭里出不来,如今儿子醒了,岂会劝离?
    他说:“你误会了。”
    川夏‘啊’了声。误会?登时,川夏恍惚过来,她似乎先入为主了。她有那么些不好意思,“爸,对不起啊,我以为……”
    沈父摆手,不放心上,“不打紧,爸也不是第一回做恶人。”
    川夏又不笨,知道沈父话里有话。她平静地望着沈父,心下波涛汹涌,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似乎,谁也没有先打破沉默地想法。就好像这话一出就会山崩地裂黎落。
    一时间,气氛压抑。
    川夏毕竟年轻,沉不住气:“爸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
    沈父沉默片刻,怜悯和痛惜:“也好。”
    ☆、第四章 :惊人秘密(二)
    沈父道出‘真相’,川夏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想,这叫什么事儿?她不相信了,没办法相信。
    沈父见她情绪激动,也有些后悔。
    川夏压抑着骂人的冲动,声音也有些发抖,手也紧紧地握着水杯,摇头:“爸,口说无凭,我需要证据。”
    沈父叹气:“爸当初支走她,实在是……你应该了解的吧,当时我只想给他留下一个后,别的我……”
    听着沈父的解释,川夏气得发抖,质问:“那个时候,爸是不是完全就没考虑我的感受?或者说完全放弃淮南?是不是这样?”
    沈父皱眉,他不喜欢川夏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川夏也极少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所以他想也许接受不了这件事。
    过了好一会儿,川夏才稍冷静下来。她命令自己不许激动,也不能激动。激动了血液飙升容易冲动犯事儿。在处理这件事上,她不能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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