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这什么村子啊

    有了目标，白墨四人当即返回村子。
    一座村庄之中，要说对本地最了解的，应该就是村长了。
    而在他们之前进来的时候那位指路大妈的话语中，村长家位于南岳村东边。
    经营着一家旅店。
    几人来到村子东边，顺着一些拖着行李箱的游客的身影，很容易就见到了这座旅店。
    旅店名字叫做有间旅馆。
    进入其中，牧奴娇与前台小姐姐交涉办理入住。
    而白墨几人则并没有上楼，而是扫视了大堂一圈。
    “姐姐，这里的村长在吗？”
    见用眼睛找不到人，灵灵跑到前台，脆生生开始询问起来。
    “小妹妹，你们是有什么事情吗？这家旅馆就是村长开的，我是他姑娘，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我。”
    前台看上去三十来岁的样子，见到灵灵的可爱模样，顿时笑呵呵道。
    眨了眨眼睛，灵灵道，“也没什么事情啦，我就喜欢听一些故事，就想问问，姐姐知不知道轸水蚓的故事啊。”
    闻言，前台大姐原本柔和的表情登时僵硬了几分，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小孩儿好奇心就是强啊，这些杂七杂八的传闻故事，姐姐我也不晓得咧。”
    “那村长知道吗？”一边的牧奴娇没忍住问。
    “知道吧，我也不是很肯定，你们如果去问老头，也没有问题。”
    “那姐姐，村长在哪里？”
    “出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的时候回来。”前台大姐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然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粗着嗓子道：
    “你们几个办完手续的快点走开，别在这瞎打听，挡到后面人办手续了！”
    见状，灵灵与白墨等人对视一眼，只得先离开前台。
    他们订了一间平房，和公寓差不多，就在旅馆小楼后面。
    几人离开大厅，白墨便道：“看来，这个村长女儿似乎知道一些，又不愿意提及轸水蚓的事情。”
    “嗯，在灵灵问出轸水蚓后，她的心灵波动急速地警惕了起来。”丁雨眠道。
    “话说我们这是去哪儿，难不成真的在这里住下来？！”灵灵眼见已经走进一家院子，忍不住吐槽。
    “不，我们装一下，灵灵你等一会返回大堂，继续等待村长，向前台大姐打听情况，雨眠你跟着一起。”
    现在才是下午，白墨当然没有就休息的想法，只是换一种方式去得知情报而已。
    “娇娇，你和我去走访一下本地的人，尤其是老人，看看能不能问出来一些什么。”
    一行人当即行动，村里的老人还是比较好找的。
    离开有间旅馆的范围，两人几乎是挨个地问起来。
    “爷爷，您知道轸水蚓吗？”
    “真什么吟？”
    “轸水蚓！”
    “轸岁什么？”
    “是轸水蚓！”
    “哦，水里面的蚯蚓啊，地里面多，尤其是茅厕旁边哩，我晓得。”
    走访是一个颇为艰难的活动，以上的对话，就是白墨和大多数老人的常态。
    再加上一些方言问题，两人分头行动，一个从东向西，一个从南向北。
    最终也没有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听一个老爷爷提到过一嘴，轸水蚓他从村长口中听到过、”牧奴娇道。
    听到这话，白墨沉吟几声，猜测道：
    “难道轸水蚓的信息并不是整个村子都知道的事情，而是只在一家或者一个人口中口口相传？古时候很多祭祀，巫师等职位好像就是这样的，”
    “不清楚，回去看看灵灵她们的进展怎么样了。”
    话刚说完，牧奴娇就见到四个身穿警卫服的人朝着他们围拢过来。
    “帅哥美女，有人举报你们在村里面瞎打听事情，不像好人，麻烦配合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一个南岳村口音的青年警卫员道，一边说他还一边笑。
    白墨：？？？
    牧奴娇：？？？
    不是，这什么村子啊。
    从警卫司出来，白墨抬头看着夕阳，又回头看了眼和公共厕所差不多大的警卫司。
    一边的牧奴娇也是满脸无语，不过在无语的同时，她眼眸之中还有着一些疑虑，看着身手警卫司的目光带着怪异。
    “走吧，希望回去有好消息。”
    说完一抬头，白墨就见到牧奴娇眼神审视着看着警卫司。
    “怎么了？”
    “不对劲，这个警卫司。”
    伸手点了点面前的建筑，牧奴娇一脸探究地道。
    “之前做笔录我就一直在观察，这里的装璜布置虽然和正常的警卫司很像，但又有些地方不一样，尤其是警卫员的制服。”
    “在见到他们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他们的服装像是假的，但等他们带着我们来这里，我又打消了顾虑，但这里的内层布置，还有笔录程序都有点不对。”
    微微摇头，白墨感觉应该没那么玄乎。
    “制服不合格，可能是网购的吧，小地方上面不给制服也不一定，同样，小地方规制没有那么讲究。难不成，还有人敢冒充警卫司？边上可就是魔法协会分点。”
    “所以我也是觉得不对劲，我们走吧。”
    牧奴娇摇了摇头，往村子东边去，而白墨却是灵机一动，将她拉住。
    “先不急着回去，我们去星火网驻点，看看他们有没有收集到这里的情报。”
    闻言，牧奴娇也是眼睛一亮，之前她怎么就把这个忘了。
    星火网每在一个地方设置驻点，首先就是要了解当地的信息的。
    两人在这巴掌大小的地方已经转悠过了好几圈，对于星火网的驻点位置，自然清楚。
    这是一座平房，很简单地挂了星火网的徽章和名字。
    农村人节俭习惯下，即使天色已经不早，但仍旧还没有点灯，而是借着太阳的余晖照明。
    于是显得这个并不大的平房有些暗淡。
    两个工作人员坐在屋内办公桌后面，见有人进来，便问：
    “游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这俩不认识我！’
    这是白墨的第一反应，而后他将自己的星火网证明拿出。
    “我是星火网审判长，来这里找一些南岳村的资料。”
    “啊？！”
    “啊！！”
    两声惊讶的声音响起，两个工作人员看了眼白墨，又把他放在桌子上的证件检查了一下。
    也不知道检查出来没有，反正紧张起来了、
    其中一个比较年长的女子立刻挺直了脊梁道：
    “我们就是南岳村的，长官您要了解的事情，可以问我们，我啥都知道。”
    “你是南岳村的？”
    眉头一挑，白墨这回也是感觉不对劲了，怎么都是南岳村的。
    这村子的人这么优秀？
    “是的！我叫萧从敏，土生土长的南岳村人。”
    “行！”找图腾要紧，白墨暂时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压下来。
    “那你说说，你们村有没有轸水蚓的传说。”
    “.我不晓得。”年长女子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
    仿佛是见到了一个平步青云的机会在眼前消失。
    “每一个星火网的驻点人员都需要详细了解该地的信息，你为什么不知道？”
    “啊，还要做这些么，网长没说啊？”边上一直没出声的年轻工作人员道。
    瞬时间，白墨和牧奴娇同时察觉不对劲。
    什么网长？
    星火网的基础网格设置的是队长，队长手下都是队员，一般一队最多七人，最少四人。
    刚进来他们见只有两个没感觉有什么，可能其他人出去了。
    但这个网长一出来，立刻让两人知道不对了。
    “星火网哪里来的网长，把你们身份证明，上级电话信息报一下。”
    两人登时一愣，感觉面前的小年轻像是变成了一座摇动心神的泰山。
    支支吾吾地就把信息说了。
    得到信息，牧奴娇当场就展开了调查，最终发现根本就没有在南岳村这个地方注册过驻点。
    这个堂而皇之开在大街上，为南岳村处理事情的星火网驻点是假的！
    又经过一些询问，才知道这两个人根本不清楚星火网是真正做什么的，都是听网长安排。
    “你们.那个网长是谁，带我去找他！”
    两名刚刚得知自己是假的官方成员的村民面面相觑，那名年长女性道：
    “咱也不晓得，是方玲华那个臭婆娘给我介绍的，我带你们去！”
    她颇为彪悍地撸了撸袖子，要打架的姿态。
    随着她，白墨两人有些意外地来到了有间旅馆。
    “方玲华！方玲华！你敢坑你姑奶奶，你给我出来！”
    年长女子泼辣的骂着，还没进入旅馆，声音就已经在村子西头飘了。
    “哎，三姑，你怎么来了，你小声点，店里都有人的。”
    一个人迎了出来，白墨定睛一看，却是村长女儿，旅馆前台。
    “你给我介绍的那个工作，那个什么星火网是假的，人家上级找上来了！谁开的假冒地方，不想你姑奶奶坐牢。就把那人叫出来！”
    闻言名为方玲华的前台大姐微微一愣，转眼就瞧见了后边跟着的白墨两人。
    她眼睛一低，神色一急，挽着姑奶奶的手就往边上走，边走边小声道：
    “哎哟这么大事情，你怎么不悄悄和我说啊。那个店的老板早就不见了，我也没联系上，但是他照常经营，还没少你工钱，我就没和你说这个。”
    “那你说怎么办啊这！”
    闻言，方玲华脸色几度变化，将其引到大堂内的长椅之上坐下，又拿了一盘零嘴给她，最终道，
    “三姑，你先等会儿，吃点东西压压惊，我去和那个星火网上面来的官儿说。”
    大堂另一边，白墨将发现假冒星火网驻点的事情和灵灵两声说了一遍。
    就好整以暇地看着前台大姐安抚好她的三姑，走过来。
    “你们真的是星火网官方成员？”
    深吸了一口气，方玲华上前，对着灵灵问。
    “他叫白墨，姐姐，你看样子挺时髦的，随便在网络上一查就可以查到，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人。”
    这一个下午，村长女儿守口如瓶，无敌可爱的灵灵也撬不开她的嘴，因此毫无收获。
    其实丁雨眠可以一个魔法就强行让她把他们想知道的都说出来。但是方玲华具有很强烈的保守关于轸水蚓秘密的倾向，这是很强的心理防线。
    并不是丁雨眠突破不了，方玲华只是一个普通人。
    只是一旦丁雨眠强行催眠控魂，让她违背自身意志说出不想说的东西，便会对其灵魂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这是灵灵不愿的，同时也不能。
    毕竟前台大姐不是罪犯。
    人家知道情报，说不说是人家的自由与权力。
    “好，那我查一下。”
    闻言，方玲华还真的查了一下白墨的信息。
    未久她抬头道：“我可以回答你们关于轸水蚓的三个问题，不过你们不能找我三姑和她同事的麻烦。”
    “这里的星火网假冒驻点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方玲华脸色微不可察的一僵，坚定道。
    “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全部的轸水蚓消息？”
    “因为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有我父亲才详细了解，不过你们是不可能从他那里知道的。”
    闻言，白墨几人对视一眼，灵灵道：
    “姐姐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三姑怎么样，不知者无罪。”
    她无瑕的大眼睛眨了眨，但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方玲华却避开了她的目光。
    “轸水蚓的问题我们要好好想一想，在这之前，我们需要处理一下公务。”
    白墨接过话头，“现在看来，这个村子上的官方机构都需要查一查，一个假冒的星火驻点出现他们都没有察觉，这不应该。”
    见状，牧奴娇和丁雨眠不由得疑惑地看向他。
    毕竟他之前一直对这里的奇怪表现不是很在意。
    白墨摇了摇头，之前不在意，是因为村民对官方的评价不错。
    但是刚才姑奶奶骂街引起的骚乱，进而引发了整个村子的热闹。
    而白墨恰巧用音系听了几句，竟然让她发现这里所有的官方组织，都是南岳村的。
    甚至有不少和那个三姑有一些关系。
    这就不得不让白墨开始对这里的官方组织的奇怪现象上心了。
    带着灵灵，四人立刻展开行动，分头调查这里的官方机构。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方凌安打开门，见到了面色焦急的女儿。
    “怎么有心情来我这儿了，你不是不好意思见我吗。”
    他冷着一张脸道。
    “爹，今天村子里来了一个星火网的大人物。”
    “来就来，有什么打紧的！”
    眉毛动了动，方凌安没在意地说。
    “他们在打听轸水蚓。”
    “什么！？”方凌安瞬时间眉毛竖了起来，“你没给他们说吧，你可别再犯糊涂！”
    “没有，不过，村子里那些魔法协会之类的，他们察觉不对劲了。”
    方玲华看了一眼老爹，没忍住道，“这可怎么办啊！”
    顿时，那隐藏在门口阴影之中的老脸就是一抽。
    “慌什么！我明年就七十了！也该退休了。”
    “可是三姑他们..”
    “你刚才说，他们是来做什么的？”方凌安不答，而是确认了一遍。
    “来找轸水蚓、”
    “我和你去旅馆，接下来的事情，我和他们说！”老人家雄赳赳地往外走。
    魔法协会驻点外
    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十七个人，白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入职之前就没想想吗，你们都不是魔法师，魔法协会怎么会把你们都招进来，将一个地方交给你们管理！”
    一片沉默之中，一个憨厚的声音道：
    “反正钱没少，这年头就业压力大，咱好不容易找到的活儿，会长是法师，我们不是也没什么。”
    白墨无奈地叹了口气，通过一路的调查，他基本上也明白了。
    整个村子，只有村委会是正规的。
    至于其他的什么魔法协会，审判会猎者联盟。
    说好听一点，那是民营企业。
    说不好听一些，都是假冒伪劣产品。
    偏偏这么一群冒牌货，把这个村子管理得欣欣向荣。
    根本不需要和丁雨眠那边当面交流，通过音系，他时刻都知道她们的调查情况。
    和自己这边如出一辙！
    什么官方机构，都是假的。
    会长，盟主，所长，行长等等，大部分是一个人，名为方凌安。
    而小部分则是方凌安的亲属。
    通过一番友好深刻的交流，他也明白这个方凌安是谁。
    就是南岳村的村长！
    同时也是南岳村唯一的法师，还是一名中阶。
    白墨实在搞不懂，这个村长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造反？
    也不像啊。
    “总之，各位先回去，事情我会和你们村长处理。”
    将一群人安抚好，白墨带着证据，传音通知了丁雨眠几人，一同回到旅馆。
    刚一进门，就见到一个面容如同老树皮，身姿笔挺，衣着麻衣的老者面对大门而坐。
    “年轻人，你们回来了。”
    见状，白墨扫了一眼边上角落里一脸担心的方玲华，开口道：
    “方村长。”
    “正是老夫，看来我做的一些事情，你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
    抬眼看了下他手中提着的透明袋子，方凌安长长叹息一声。
    “纸包不住火啊~你们猜测得没有错，南岳村所有的官方机构，魔法机构也好，非魔法机构也好，除了村委会，都是在我的主持下建立的。”
    虽然心中已经猜到，但是当事情亲口从做出整件事情本人口中说出。
    白墨，灵灵，丁雨眠牧奴娇都感受到一股无法言说的震惊与哭笑不得，还有深深地不能理解。
    “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
    将证据丢在一边，白墨走过去坐下问。
    “当然可以。”村长呵呵笑了两声，语气悠悠，将事情娓娓道来：
    “最开始，我只是开了一个派出所，附近青山镇的警卫司动作太慢，等他们来办案，人都走光了。”
    闻言，白墨略微无语，不要把开个派出所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好吧。
    他现在都没有那个能力，这显得他不像一个大佬。
    “后来，我们村子丢失了一些重要东西，为了寻回他们，我开了银行，因为猎人侦探的雇佣费我一个人实在长时间负担不了。
    在三年后没找到东西，我就息了心思，而村子里年轻人就业问题成了难题，我就想着怎么富裕村子。
    我把派出所扩张成了警卫司，又增加了猎者联盟，算是暂时解决了村里人的就业问题
    然后我就发现，有了这些官方机构，一些钱多的傻子就很乐意来这里度假，投资，于是陆陆续续地就有些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村里大家最开始也怀疑，但是见到陆陆续续这么多机构都出来了，便在我的说服下，也都渐渐信了。”
    一口气将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概括说完，方凌安似乎也卸下了担子。
    “村里大伙儿的钱我一分没少，都在银行卡里。”
    他掏出一张记录了密码的银行卡，继续道：
    “反正我也快七十了，坐不了多久牢，年轻人，你帮我把钱都还回去。”
    将卡接过，白墨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奇幻故事，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似乎让村长会错了意思，便见其目光微微一沉，凝声道：
    “不过我知道不仅我一个有错，但是年轻人，请你放过别人，我愿意用轸水蚓的消息交换。”
    “可以。”
    回过神来，闻听此言，白墨当即点头。
    “南岳村是轸水蚓的守护者建立的村落吗？”
    “不错，轸水神的事情在这里代代流传，代代单传。”老村长讶异地看了他一眼。
    “它在什么地方？”
    “它很久没有出现了，根据我爷爷告诉我的传说，它沉眠在后山祭坛之下。”
    “祭坛？有下去的通道吗，你们有没有唤醒它的办法？”
    闻言，村长眯着眼睛深深看了一眼白墨，突然冷笑了一声，道：
    “祭坛就是通道，但是钥匙丢了！”
    闻言，白墨登时一惊，同边上的灵灵一样，第一时间看向丁雨眠。
    见到丁雨眠摇了摇头，他们顿时心中一沉，
    白墨忙问：“怎么丢的，在哪里丢的？”
    与此同时，他想到村长之前说过，村子的重要东西丢了，他雇佣猎人侦探寻找。
    而灵灵在一瞬间想到的更多，她想到了轸水弦就是拍卖会上买到的。
    而项学武给的轸令，好像也是买到的。
    于是她立刻道，“白墨，令牌，弓弦！”
    闻言，白墨当即会意，也没有忌讳什么。
    在方村长和边上当小透明的前台大姐豁然张大的眼睛瞪视之下，拿出轸令和轸水弦。
    “钥匙是这两个东西吗？”
    “你怎么会有它们？！”
    相比起女儿的失态，方村长却是稳重很多，惊讶过后，他就摇了摇头。
    “钥匙是一枚圆环状的玉符，有轸水神的印记，这两个是被一起偷走的东西。”
    听完，白墨叹了口气，“你们应该是图腾守护家族吧，你们是怎么把图腾传承的东西弄丢的，我想不明白。”
    “儿女不肖，遇人不淑。”
    方村长冷淡地瞥了眼身后低垂着脑袋的女儿，淡淡哼了一声。
    末了，他看了眼白墨。
    “尤其是长得俊的。”
    “祭坛之下的空间可以强行打开吗？”牧奴娇忽然问。
    “不可，祭坛设下的禁制，受到外力进攻会自毁！”
    闻言，牧奴娇摇了摇头，继续沉思。
    而另一边刚才就打开电脑的灵灵此时抬头道：
    “白墨，拍卖轸水弦和卖轸令的人应该是同一个，那个家伙虽然死了，但是他的遗产被他的家人继承，钥匙应该在他的遗产之中。
    他的家人最近破产，将那些东西都打包拍卖了，目前拍卖还没有开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