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战争狂想曲？《克罗地亚狂想曲》开

    第536章 战争狂想曲？《克罗地亚狂想曲》开炸！
    亿万观众瞩目之下，霍维茨登场。
    万人的现场，这一刻竟安静无声。所有人都盯着舞台上的霍维茨。
    在王轩完美演奏了《梦中的婚礼》和《卡农》之后，霍维茨还敢向王轩挑战，想来定然有所依仗。所有人都对霍维茨即将演奏的曲子带有期待。
    霍维茨已经在钢琴前坐了下来，轻声说道：“幼年时，我亲身经历了摩拉维亚战争，那场战争持续了将近三十年。战争使无数家庭支离破碎，流离失所，我家也因为这场战争，被迫成了流民，幸得在灯城有个亲戚，才举家迁移到了灯城。在开前，我看着满目疮痍的故土，一时感触良多，很想为故土写一首钢琴曲。但碍于那时我能力尚浅，一直没有真正的写出来。
    前段时间，我又一次回到了摩拉维亚，回到了我出生的地方，看着我家战后一片废墟的场景，那种感触再次涌上心头。
    我在想，如果没有那场战争，我现在会怎样？这里的人民会怎样？在将整个摩拉维亚走了一遍之后，我终于有了一些灵感，创作出了我即将演奏的这首曲子，名为《摩拉维亚狂想曲》，我献丑了。”
    话落，霍维茨开始演奏起来。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敢挑战王轩，霍维茨的演奏水准的确很高，在场除了十大国际钢琴家之外，能超过他的人可能不超过两个。
    同时，他的这首曲子，质量也非常高。曲风时而婉转，弥漫着浓浓的哀伤，时而激昂，仿佛蕴含着滔天的怒火。
    全曲在短暂的一分钟左右前奏后，即进入福利亚主题和它的五个变奏。1:24开始，沉闷的低音小声开始;2:06时第一次变奏，和声开始出现，低音与上声部同时进行。婉转低沉的曲风，弥漫着浓浓的哀伤，仿佛在诉说着战争带来的凄凉。
    这是他耗时将近三年才一步步完善而成的曲子，他觉得，自己的这首曲子不输给王轩的那两首《梦中的婚礼》和《卡农》，足以传世了。
    “现场原创的吗？”
    但王轩觉得，与华国近百年的遭遇相比，克罗地亚那场战争同样就是小儿科，这首曲子，用来描述华国战后的场面反而更为合适。
    差不多90％的人口以从属农民的身份生活在天主教会和贵族阶层占有的土地上，同时“二等农奴”在中欧的延续意味着在西欧已经消失或者即将被废弃的封建习俗的留存。
    一曲结束，全场掌声轰鸣，全场华国观众脸色大变就是明证。
    他缺少的就是一个契机！
    现在契机来了。全身心的投入，刚刚他的演绎几乎达到了他心中的完美效果。
    对农村来说，土地向教会或者高等贵族的转让使得低等贵族占有的土地减少到10％，而仅仅一个世纪前，他们还在占有土地总和上胜过大贵族。
    当然，此时王轩只是用钢琴演绎，并没有其他乐器，可在王轩高超的演奏水平下，现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那种压抑、那种惨烈，那种悲痛与绝望。
    “明显有备而来，这下怎么办？王轩能胜过他吗？”
    曲不怎么样，缺了不少意思。
    “厉害啊！这首曲子很有潜力，若是能再完善一下，绝对有传世的潜力。”兰德尔说道。
    在华国的抗战和解放战争面前，这场摩拉维亚战争，就好像城镇械斗一样。
    “确实不错，这首曲子，我感觉就像在听交响乐。”
    “我只是觉得这家伙实在太逆天了，流行歌曲能够怼脸输出也就算了，现在钢琴曲也能够怼脸输出？要知道，王轩这首《泱泱华夏狂想曲》，大概率是临时创作的啊！”
    “你刚刚弹奏了一首《摩拉维亚狂想曲》，刚好我这边也有一首《泱泱华夏狂想曲》，伱可要听好了，看看我弹奏的这首曲子和你弹奏的那首曲子有什么区别。”王轩说道。
    “看下去！”
    如此过了几个呼吸，王轩霍地睁眼，纤长的十指在琴键上灵动。霎时间，一曲注定要在钢琴史上留名的伟大曲子就在他手中诞生。
    它看着人们来来去去，看着战车，坦克威胁着要摧毁它的根与土，也看着鸟儿偶尔慌张驻足。想在人烟散尽的石缝中找寻一点面包屑
    只有夜晚来临时，它才看得到平静。在这块紧邻着亚得里亚海的土地上，这些年星光特别璀璨，或许是霓虹与车水马龙都已散去的缘故，这样的夜里，有悲伤，也有着无声的催少整凄凉。
    “我说你们急什么，对王轩有点信心行不行。”
    “没错，王轩这家伙，以前说话可都是非常卑谦的，什么时候用过如此肯定的语气？卑谦的时候，王轩都无敌了，现在傲气满满，这个老外，拿头来赢呢？”
    轻轻的拍了拍掌，正当霍维茨以为王轩要夸他的时候，王轩却摇了摇头，说道：“演奏水平还可以，但曲差了点意思。”
    “难得霍维茨有心，还为这场战争创作了这样一首曲子。”
    “不然？王轩又不知道那个老外会突然挑衅他，也不知道老外拿出了这么一首《摩拉维亚狂想曲》，你觉得他会提前准备这首《泱泱华夏狂想曲》吗？除非这首曲子是他以前就创作的。”
    听着现场的掌声，看着现场那些华国观众大变的脸色，霍维茨很享受。
    霍维茨的脸上满是自信地笑容，站起身来对着现场观众轻轻鞠躬，然后对准备登场的王轩轻声问道：“王轩先生，我这首曲子如何？”
    “没问题。”王轩说道，登上舞台。
    终于，霍维茨演奏完了。
    在战火摧残后的断垣残壁中，开着一朵不知名的白色小，在风里微微的摇曳。
    霍维茨闻言则是冷哼了一声：“我拭目以待。”
    现场雅雀无声，很多人依然沉寂在霍维茨弹奏的这首《摩拉维亚狂想曲》里面。
    霍维茨让到一边，王轩换了个凳子，在钢琴边上坐了下来。
    “应该不是，应该是他以前就创作的，就好像《梦中的婚礼》一样，那次王轩先生可是机缘巧合上台演奏的，可他直接就弹奏了出来，若是现场原创，这也太逆天了吧，我更宁愿相信，曲子是他以前就创作好的。”
    到了变奏五，气氛再次庄严激进起来，仿佛在控诉这场战争给人们带来的灾难。
    霍维茨闻言一愣，尔后怒道：“好大的口气，既然如此，还请王轩先生赐教！”
    “就是，记不记得刚刚王轩是怎么说的，他让咱们放心，这场比试，老外赢不了，耶稣附身都赢不了。”
    所有人都看着王轩，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一个细节。
    “嘶！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这他娘的还是人吗？”
    而这首曲子在这个时空并不存在，王轩就是原创者，所以王轩干脆把它改名为《泱泱华夏狂想曲》。
    “啧啧，真惨！”
    曲子和弦美到了极致，每每听到这首曲子时，心中总是泛起淡淡的伤感和坚强。因为对这支曲子有着特殊的情感，却越发不敢去弹它，怕它勾起回忆。
    “不会吧？王轩先生也来一首狂想曲？”
    “那个老外刚弹奏了一首《摩拉维亚狂想曲》，王轩立马来一首《泱泱华夏狂想曲》，这完全是怼脸输出啊。”
    “确实，但也很难得了，毕竟霍维茨那么年轻，就能创作出如此质量的曲子。用华国一句经典名言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艾格丽娜说道。
    克罗地亚狂想曲前奏十分忧患低沉。钢琴第一件用高音，且除钢琴外的一切乐器和声均拉长调，造成一种压抑的状态，意境营造凄冷悲惨而又广阔。
    “问题霍维茨前脚刚演奏完一曲战争狂想曲，王轩先生后脚立马也要演奏战争狂想曲啊。”
    “啊？现场临时创作？不会吧？”
    比战争，比惨烈，谁有华国近百年的遭遇惨烈？
    “确实。曲子是好曲子，但全程只有凄凉、绝望和愤怒，显然是不足以传世的。战争固然给当地人民带来了无数的灾难，但人不能总沉寂在过去啊，不能沉寂在战争里，需要向前看啊。生活还得继续，战争后的重建、新生才是这首曲子里面最应该表达的。”肖格也说了一句。
    “完了。老外的这首《摩拉维亚狂想曲》似乎非常不错啊。”
    “我这边看过一个数据，对于摩拉维亚来说，三十年的战事带来了经济混乱，同时因为冲突、饥荒、疾病和移民或流亡，人口数量急剧减少，起码减少了一半。”
    王轩笑笑，不再说话。
    到了第二变奏，节奏非常快，曲风也立马变得激进高昂起来，仿佛蕴含着滔天的怒火。
    “伙计，别纠结王轩先生是不是现场原创了，我有预感，又一首伟大的曲子要诞生在咱们面前。”
    当地农民起义过，但失败了。而失败的后果，是更加苛刻的制度。地主贵族与农民再次确认了长期存在的劳役需求，要求农民每周按惯例有三天为地主服务，或者在农忙期间干满七天。这场战争，也不知道给当地人民带来了多大的灾难，多少人流离失所，满目疮痍。”有人说道。
    兰德尔等人说他这首曲子需要升华一下主题，他老师也说过，他这首曲子还稍微有点欠缺，但霍维茨却觉得无伤大雅。
    这一刻，所有人都看着王轩。
    克罗地亚战后，尚未散去的硝烟在空气中弥散着。天空有些低沉，不知是雨前的预兆，还是硝烟的弥漫，云朵在天空中呈现出一种忧郁的灰色。倒塌的墙壁让凌乱的碎石铺了一地，尘埃在空气里飘摇，最终落定，回归泥土。
    话好像在请教，但是语气之中的得意，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他其实就是在炫耀，仿佛在说，你直接夸奖就可以了……
    变奏三低音再次袭来，一瞬间，现场很多人的眼前仿佛浮现出战争带来的悲惨画面，饥荒、疾病、满目疮痍、流离失所，乃至绝望。
    良久，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
    也别说华国这些吃瓜群众了，就连兰德尔等人闻言，也瞪大了眼睛。
    王轩刚刚还特意去了解了这场战争，感觉也不怎么样。最起码比华国近百年来的经历，差远了。
    “恐怖如斯！”
    现场和电视机前的所有观众也看着王轩。外国观众有些幸灾乐祸，华国观众有些担忧。微博上，很多人已经在不自信地发言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霍维茨的演奏里。心情随着钢琴曲起伏，时而低沉、时而愤怒、时而无奈，时而绝望。整个鸟巢，都弥漫着这种凄凉的意境。
    王轩准备弹奏的这首《泱泱华夏狂想曲》，在另一个时空确切地说，应该叫《克罗地亚狂想曲》，只是被王轩改了个更适合此情此景的名字而已。
    这首曲子出自专辑《the piano player》，由作曲家tonci huljic(赫吉克)谱写。马克西姆·姆尔维察演奏，音乐用明快的节奏描述了饱受战火洗礼后克罗地亚灰烬中的残垣断壁，夕阳倒映在血泊和尘埃之中的悲惨的画面。
    “怎么办？”
    “哎，几十年前那场战争确实太惨烈了。在城镇里，由于战争对城市及其经济活动的挫伤，许多市民面临着贫困或财务困境。
    该曲旋律激昂高亢，是21世纪新兴名曲，为马克西姆的代表之作。
    现场观众和电视机前的所有观众听到王轩的话语乐了。
    整个现场慢慢安静了下来。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在《蒙面歌王》舞台上，王轩不经常怼脸输出吗？”
    其他顶级钢琴家也或多或少给了霍维茨这首曲子非常高的赞誉，至于霍维茨的演奏水平，自然也是非常高超的，不消多说。
    “也许是巧合吧？”
    另一边，王轩面色平静，心说战争狂想曲吗？似乎也不怎么样啊。
    变奏四的顽固低音短暂的收敛起来，为变奏带来了片刻舒缓和宁静。
    他闭上眼睛，在调整状态的同时，也在脑海中将《克罗地亚狂想曲》过滤了好几遍。
    他的曲风是明快的，是狂野的，可明快狂野的曲风下流露出来的却是浓浓的悲伤。
    现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座座被战火吞噬的无名墓碑，被战火烧焦的故土废墟，那废墟中有白衣舞者迎着血红的朝阳起舞；战机呼啸而过，坦克破开墙垣，地面的弹坑是无法愈合的伤，生命被毫无尊严地收割殆尽。
    人们脚踏着经炮火洗礼毁灭后的国家，望着被烧焦的土地。被摧毁了城楼。一切归于尘土。一切似乎那么陌生，一切那么安静，安静的让人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