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猫女和小丑女的斗法

    蝙蝠侠在看到哈莉奎茵脸上露出和那位老朋友如出一辙的狂笑后，
    一股危机感顿时涌上心头，
    蝙蝠侠千锤百炼出的战斗本能不可谓不迅速，他抬起手，一道钩锁枪自他战衣手腕处弹射而出，挂在了高层公寓的窗沿处。
    伴随钩锁枪的黑色绳索快速拉伸，他整个人被拉拽着飞速窜向了高空——
    嗖呼上天的蝙蝠侠恰好避开了呼啸而至的两颗白森森骷髅头的袭击。
    两颗裹挟着黑烟的骷髅头在哈莉奎茵的操控下，变得如同栲栳大小，硬生生在蝙蝠侠停留的地面轰出了两个水缸大小的窟窿，迸溅的水泥四射
    砸的停泊在路边的车辆警笛声大作。
    看到利用钩锁躲开她攻击的蝙蝠侠，哈莉奎茵把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放在唇边，吹了个长长的口哨。
    伴随着口哨声，两颗骷髅头稍稍停顿之后，裹挟着黑烟冲天而起，向着蝙蝠侠追了过去。
    蝙蝠侠用手扒着窗沿，利用手臂的力量吊在半空，面对追来的骷髅头，
    如此惊悚的一幕下，蝙蝠侠却是气定神闲，他还仔细的观察着这两颗骷髅头，从这两颗骷髅头那锋利的犬齿，判断着这些骷髅头应该不是出自人类的骸骨。
    就在上下两排利齿不断开合咬动的骷髅头就要到达他脚下时，蝙蝠侠自身后一摸，摸出了两个烟雾弹朝着两颗骷髅头砸了过去。
    烟雾弹爆炸产生的黑色烟雾瞬间将两颗骷髅头笼罩在了其中。
    这片公寓楼下仿佛瞬间进入了黑夜模式。
    黑夜是蝙蝠侠最好的朋友，可惜，骷髅妖这种法器并不是生物，它们并不依靠视力捕食。
    这种魔道法器“看”的是一个人精血旺盛程度，利用科学的方法来说，颇有些热成像的意思。
    就在蝙蝠侠点开战衣的红外线夜视模式的瞬间，两颗骷髅冲破了烟雾弹制造出的雾区，开合的锋利犬齿，朝着蝙蝠侠的下体就咬了过去。
    眼疾手快的蝙蝠侠射出两枚蝙蝠镖，伴随着两声金属碰撞的轻鸣，两颗骷髅头上冲之势稍稍一阻，接着又在一阵嘎嘎嘎的牙齿骨骼碰撞声中，继续冲向了蝙蝠侠。
    蝙蝠侠依靠着强大的臂力攀住窗沿，借力翻进了那处公寓阳台。
    咔嚓！
    两颗骷髅头瞬间啃咬在钢筋混凝土制造的阳台上，将阳台硬生生啃食出两个布满齿痕的窟窿。
    “好久不见，布鲁斯，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都是这么狼狈！”
    好险！
    即便蝙蝠侠的心理素质再强也是个男人，刚才就差一点，那两个骷髅头就..
    熟悉的声音让半跪在地上的后怕蝙蝠侠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半趴在椅子的椅子上曼妙身影。
    女人半趴在休闲椅的椅背，一手托着下巴，笑意盈盈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蝙蝠侠，一手摇晃着小半杯红酒，浅浅的酒水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在高脚杯中轻轻晃动。
    “赛琳娜！你怎么会在这里？”
    蝙蝠侠有些疑惑，他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女人。
    “忙的有些乏累了，来哥谭度个假！你不会是以为我为你来的吧，韦恩先生，那你可就自作多情了！”
    猫女赛琳娜·凯尔将举起手里的高脚杯，将杯子中殷红的酒液送入嘴里，不知是不是故意，一丝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淌，滑过她的白皙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隐没于一片白腻当中，
    即便布鲁斯·韦恩定力惊人，但面对如此诱惑，眼神也不由有些闪躲。
    一直盯着他神色的猫女看到这一幕，眼中流露出一抹笑意。
    “我不记得哥谭市最近有什么珠宝展览！”
    直男的韦恩老爷可没有顾得上看这位前女友的脸色，出于本能，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位神偷前女友又盯上了哪家的珍贵珠宝。
    毕竟他这位神偷前女友可是享誉全球的珠宝大盗。
    猫女看着眼前这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珠宝展，你有空关心这个，还不如看看你身后！”
    “嗯？”蝙蝠侠警觉的甩手朝着身后扔出两枚特制的蝙蝠镖，
    叮叮
    听着身后传来的两声金属碰撞声，他头也不回的拉起猫女的手就往公寓内跑去。
    “你先离开这，我需要把这两个骷髅头解决掉！”
    在从阳台门进入公寓房间的瞬间，蝙蝠侠推了猫女一把，转身拉上房门，迎上两个在半空盘旋飞舞的骷髅头。
    叮叮——
    蝙蝠侠抬手又是两把蝙蝠镖射出，
    看着迸溅出火星的坚硬骷髅头，蝙蝠侠皱了皱眉头，这骷髅头明显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坚硬。
    他打开手腕处的控制器，就要召唤停泊在高空的蝙蝠战机，蝙蝠战机里装载有许多大威力的武器，足以对付这两颗神秘骷髅头。
    不过前提是要把这两颗骷髅头引离这片闹市区，不然容易误伤到附近的居民。
    电网，冰封枪，还是用其他武器，
    “布鲁斯，你最好别惹怒她，那个疯丫头明显手下留情了，不然以这两头骷髅妖喷出的毒烟毒性，你现在已经死了！”
    “骷髅妖！赛琳娜，你认识这两个骷髅头的来历！”被阻止的蝙蝠侠看着身旁不知何时推开房门，来到他身边的猫女，疑惑道。
    猫女听着身旁男人的质问，她捻动着手里的右手的珠串，没有回答。
    她手腕处的珠串五彩缤纷，由十几颗名贵宝石混合着金丝编织而成，在这些祖母绿，蓝宝石，红宝石，猫眼宝石中间，掺杂着几颗仿佛白玉般的珠子。
    骷髅妖她自然认识，和抢到骷髅妖后回到公寓呼呼大睡的哈莉奎茵不同，她回到酒店后，出于对珠宝的喜爱，她第一时间便研究起了这些骨玉。
    并且成功得到了那位不知名存在的认同，甚至在他那里兑换了一些东西。
    公寓楼下，哈莉奎茵坐在那辆黑色商务车上，双脚搭在方向盘上，透过骷髅妖的视角，美滋滋的欣赏着蝙蝠侠被戏耍的一幕。
    她的那个混蛋前男友几次败在了蝙蝠侠手里，现在她打败了蝙蝠侠，四舍五入，和她比起来，那个前男友不就是个渣渣。
    想到得意处，哈莉奎茵脸上泛起疯狂的笑容，笑着笑着，她的眼角处便有两抹泪珠滑落。
    “这个碧池怎么会在这里？”
    哈莉奎茵从商务车的储物盒内找出一盒抽纸，正准备擦拭着眼角的泪珠，突然她拿着纸巾的手顿住，
    透过骷髅妖的视角，她看到了昨晚把她脸差点抓的那个碧池，哈莉奎茵脑袋伸出窗外，咬牙切齿的看向了高楼阳台。
    公寓楼高层阳台，蝙蝠侠和猫女面前的两颗骷髅头外层裹着的黑雾突然间弥漫开，眼窝处的磷火瞬间暴涨出来，瞬间变成了两颗绿色的磷火球。
    伴随着它们下颌骨开合，两道裹挟着磷火的黑烟直扑猫女而来。
    “躲开！”
    看着黑烟中那仿佛萤火虫一般的绿色磷火，蝙蝠侠自然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朝着猫女厉喝提醒着的同时，反手将自己背后的蝙蝠斗篷解下，朝着那两道黑烟罩去。
    “呼！”
    和两道黑烟接触的瞬间，蝙蝠侠那通电后能当滑翔伞使用，由特殊材料打造的斗篷上瞬间便被绿色的磷火烧灼出了十数个窟窿。
    绿色的火光顺着斗篷瞬间蔓延，几乎是瞬息间，蝙蝠侠便失去了他心爱的斗篷。
    要不是他及时将手里的斗篷扔出，他差点就被这些绿色的火光点燃。
    没等黑烟近身，一股甜腥的味道就直扑蝙蝠侠而来，他的意识瞬间为之模糊。
    “小心！”
    眼看黑烟就要喷到蝙蝠侠脸上，猫女急忙抓住他的手，将他往后一拽，这才让他免于毒烟侵袭。
    两颗骷髅头上下颚开合，眼看又是两道毒烟喷来，猫女手掌中突然多出了一口三寸长的迷你小剑。
    猫女按照记忆里的方法朝着这把迷你小剑吹了口气，
    迷你小剑的剑体处，一道道蓝色流光亮起，伴随着剑体内的灵纹汇聚，剑身内微型处理器在剑柄处那颗极其细小的，空间能量石的能量供给下，直接开始运作，
    这把比发钗长不了多少的迷你小剑在猫女掌心漂浮起来，蓝莹莹的光芒瞬间将这个不大的阳台照得如同在通亮。
    在能量晶体的供能下，剑身处的灵纹汇聚成禁制，迷你小剑的剑刃，若有若无的剑气开始蠢蠢欲动。
    蝙蝠侠看着这把神奇的小剑，很快明白这是一件魔法物品，敏锐的五感，让他察觉出这把小剑的危险之处，就如同当初，他被黑暗中的贝恩偷袭时的感觉，仿佛黑暗中潜藏着一头凶猛的野兽，随时会扑出来给他致命一击。
    猫女感受着这把与自己心神相连的小剑，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多了一条胳膊一样，在她的控制下，小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飘动起来。
    面对扑来的两颗骷髅头，猫女直接操控着空中的小剑迎了上去，
    迷你小剑在半空中化为一把三尺长，四指宽的剑气，一时间蓝光大盛，
    喷吐出黑烟的骷髅头和蓝光飞剑交错而过，相互间碰撞斩击，
    锵！锵！锵！！！
    伴随着猫女的意念，散发着蓝光的飞剑在半空中分化出一把一模一样的飞剑，
    2v2，两口飞剑和两颗白森森的骷髅在在半空中对撞，两者交锋产生的余波，四面八方的乱射，周围的阳台墙壁被瞬间布满了划痕。
    蝙蝠侠看着空中交战的两黑两蓝四团光影，并没有傻等在原地，等着两个女人分出高下，
    他快速的走进房间，打开房门后，从另一个方向绕向了楼下，在找好了一个哈莉奎茵视线盲区的角落，他放下钩锁，一跃而下。
    将目光锁定在了哈莉奎茵所在的商务车后，蝙蝠侠开始了自己的潜行。
    空荡荡的街区，此时除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看不见一个人影
    得益于忍者大师的培训，潜行下蝙蝠侠走路几乎听不见任何动静，他很快就摸到了哈莉奎茵所在商务车驾驶座的车门下。
    “叁型改造飞剑，一次充能可使用三次，支持太阳能！（具体使用方式，详见到货配件说明书）
    飞剑，哦，天哪，我昨晚喝醉了，这个臭婊子兑换了名单上的东西！早知道我应该少喝点酒，都怪那个混蛋！”
    蝙蝠侠听着头顶哈莉奎茵骂骂咧咧的声音，脑海里急速分析起她话里透露出来的有用信息的同时，他的手里多出了一把改装后的电击枪。
    “哈莉奎茵！”
    一声爆喝后，蝙蝠侠猛然起身，趁着小丑女愣神之际，手里的电击枪果断从敞开的车窗射了进去、
    两条腿搭在方向盘上的哈莉奎茵一半的注意力放在操控两头骷髅妖上面，另一小半正在通过手里的白骨珠串查阅着猫女那把剑的来历，浑然没有注意到蝙蝠侠的靠近。
    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声爆喝吓的一哆嗦的她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电击枪一发入魂。
    “嗤嗤——”
    哈莉奎茵在蝙蝠侠亲手改装的高强度电击枪的威力下，身体瞬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而伴随着哈莉奎茵被电意识的几乎昏厥，公寓高处，正和猫女的飞剑打的有来有回的两颗骷髅头，瞬间失去了控制朝着地面急速坠落。
    就在蝙蝠侠打算拉开车门，给哈莉奎茵这个小丑女拷上手铐时，他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呼啸的风声传来。
    “不好！”
    蝙蝠侠往侧边一个紧急翻滚，他刚刚立身所在的地方，两颗骷髅头生生撞了过来。
    商务车的车门直接被两颗骷髅头撞得硬生生瘪了下去。
    两颗骷髅头一击不中，调整着方向继续向着蝙蝠侠追去，和普通法器不同，骷髅妖这种魔道法器，甚至可以放养，就是因为它们能自己捕猎血食。
    所以即便哈莉奎茵意识模糊，不过两头骷髅妖却是本能的护主，并且对着蝙蝠侠展开了反击。
    蝙蝠侠见识过这些骷髅头喷吐毒烟的厉害，也不敢硬拼，只能躲避着它们的攻击.
    借着两头骷髅妖争取的时间，从电击的麻痹中恢复过来的哈莉奎茵并没有恋战，看着从高楼射下的那道剑光，她快速将车打着火，一脚油门踩死，开着这辆企鹅人的资产呼啸而去。
    临走时，她还不忘探出头，朝着蝙蝠侠，恶狠狠的比划了一个很不淑女的手势。
    蝙蝠侠看着离去的商务车，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在手臂处轻轻点击了几下，一辆蝙蝠形状的战机从高空落下，缓缓降落在了他面前。
    战机舱门打开，蝙蝠侠坐进了驾驶位，战机垂直升空，正当他准备操控战机追踪小丑女时。
    他的手腕处的智能腕表突然亮起了红灯，同时伴随着的是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
    “韦恩庄园遭到入侵！”
    蝙蝠侠在战机大屏幕上调出了韦恩庄园内的监控，此时的庄园内，几个身穿奇怪战衣的家伙正在和戴安娜他们战斗在一起。
    看几人身上，和他从星爵身上缴获的几乎一模一样的战衣，他们应该是和那个自称星爵的男人来自同一个地方。
    平行宇宙！？
    思考了片刻，最终蝙蝠侠放弃了追击小丑女的打算，转而将目光放在了公寓高处。
    赛琳娜那里或许有他要的答案！
    公寓高层，失去遮挡物的阳台上，看着停泊在自己面前的蝙蝠战机，猫女手里把玩着那把金属小剑，意味深长的看向自己的这位前男友。
    “怎么，大名鼎鼎的蝙蝠侠是打算把我抓回去，你是打算把我送进阿卡姆疯人院吗？”
    面对猫女阴阳怪气的质问，蝙蝠侠皱了皱眉：“赛琳娜！我没有恶意，只是要问你一些事情！”
    “是关于这把剑的？”猫女摊开手，她手里的迷你小剑瞬间吸引了蝙蝠侠的目光。
    “赛琳娜，我需要知道你的这把剑和哈莉奎茵操控的那些骷髅头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买的，难不成还是你送的，我们虽然曾经交往了这么久，我可没收到你什么礼物？”
    提到这个，猫女满脸不爽的看着这个前男友。
    眼前这个家伙虽然明面上是个亿万富翁，不过却是个不怎么懂女人心的家伙。
    “赛琳娜！事情关系到地球的安危，我必须要知道事情的始末！”
    听到自己的老情人这么说，看到他郑重的神色，猫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
    “我不能告诉你，布鲁斯，一种规则制约着我，我没有办法把这其中原因告诉你！”
    规则吗？某种魔法？
    有约翰·康斯坦丁这个“老朋友”，蝙蝠侠自然了解一些魔法，他记得康斯坦丁曾经告诉过他，有好几种守秘魔法能让人保守秘密。
    想来，赛琳娜应该就是签订了这种守秘魔法，
    想到从小丑女嘴里听到的话语，蝙蝠侠转而试探性的换了一个方向朝猫女问道。
    “你刚刚说手里这把剑是买的，用的是钱还是其他东西？”
    “钱可换不来这种宝贝！”猫女将手中的迷你小剑收起，至于她到底用什么东西换的这把剑。
    她并没有朝着蝙蝠侠说明，这倒不是规则制约，而是换取这把小剑的东西，并不合法。
    昨晚，就在哈莉奎茵宿醉时，猫女偷偷潜入了阿卡姆疯人院，利用吐真剂在稻草人那里弄出恐惧气体配方，
    之所以选择这个，是因为恐惧气体的配方在那个神秘存在给的清单当中。
    猫女太了解这位前男友了，他是一个极其遵守规则和法律的家伙，要是知道被他知道自己偷偷前往阿卡姆疯人院，用过量的吐真剂把稻草人弄成白痴的事情暴露，这家伙肯定不会顾及以前的情分。
    对于将稻草人弄成白痴这件事，作为一个从小混迹在街区里的人来说，对付这个稻草人这种恶棍，她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听着猫女这么说，再想到小丑女嘴里提到的兑换，蝙蝠侠若有所思，不知为什么约翰·康斯坦丁那张脸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虽然说着要走，不过猫女却是将目光看向发呆的蝙蝠侠，想着这个臭男人邀请自己喝杯咖啡也不错！
    “赛琳娜，你那把剑能不能暂时给我，我想研究一下它的材质和运作原理！”蝙蝠侠摇摇头，将自己的猜测放在一边，看向猫女，
    “不行！”猫女给了蝙蝠侠一记风情万种的白眼，转身朝着阳台内走去。
    蝙蝠侠看着猫女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内，最终没有挽留，他操控着战机升空，呼啸着韦恩庄园的飞去。
    片刻后，猫女重新站在露台前，把玩着手里的迷你小剑，看着天空中远去的战机，怔怔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呐，这简直是一场屠杀。”
    玫瑰公寓前，赶到的警探将楼里楼外的尸体一一抬了出来，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看的一个年轻警探不由惊呼。
    二十多具死状凄惨的枪手尸体把新入职的几个年轻警员直接给看吐了，就连在哥谭这鬼地方从警多年的老警探们都有些受不了。
    哥谭这些年虽然治安一直拉胯，但自从阿卡姆疯人院的住客越来越多，而且蝙蝠侠持续不断的高强度夜巡之下这样的恶性枪击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而此时收到消息的哥谭市，警察局局长戈登也带着一群警察飞快赶到了现场，
    他之所以这么晚赶来，是因为警局内部有人刻意将消息压了下来，给企鹅人的枪手留出足够做事的时间。
    至于为什么，自然是因为钱。
    戈登局长秉持着正义，不收黑钱，可下面的警员们还要吃饭。
    所以戈登收到消息时，这场枪战已经快要结束了，等到他赶到现场，看到的就是满地的尸体。
    即便戈登这位蝙蝠侠的御用助手陪着蝙蝠侠经历过许多事情，面对过很多难缠的超级恶棍，可是当看到这些死状凄惨的枪手，也不由被吓了一跳。
    被敲碎脑袋的尸体也就罢了，每年警局都会收到几十具，可是这些被吸干浑身血肉，只剩一具具干尸的尸体时怎么回事。
    吸血鬼，也不对，这些伤口不是在脖颈，难道现在的吸血鬼改在胸口吸血了。
    戈登局长掀开一具盖着尸体的白布，看着那具被骷髅妖吸干血肉的干尸，百思不得其解。
    “局长，这些人的身份都查到了，都是企鹅人的手下！“
    一个警探来到戈登局长身边，汇报道。
    戈登问道：“企鹅人的手下，杀死这些枪手的又是谁？”
    “我们调取了附近的监控，是小丑女哈莉奎茵做的！企鹅人的手下袭击了小丑女的住所！小丑女召唤出两个骷髅头把这些人全都杀了！”
    听到手下提到小丑女的名字，戈登的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他不是怕小丑女，而是忌惮她背后那个疯子。
    至于听到说小丑女召唤的两个骷髅头，戈登却并没有在意，在哥谭市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他见过太多不和常理的东西了。
    比起稻草人的恐惧毒气，生活在下水道里的杀人鳄，疯狂的小丑，还有那些忍者刺客，两个骷髅头算什么。
    “还有什么事情？”看着有些迟疑的下属，戈登皱眉问道。
    “那位也出现在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