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就在少年急得汗都要出来时，伟大的管家侠出现了。
    阿福看到两个孩子在大门口站着不动，刚想出来叫两个人吃饭，就收到杰森求助的眼神。
    作为前特工现管家，阿福无论哪一方面都做的非常好。
    精准拿捏韦恩一家。他蹲下身给容欢擦完眼泪，又温和地问要不要先去吃晚餐。
    容欢点点头，由阿福牵着走，背后杰森松了一口气，赶紧抬脚跟上。
    容欢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多少带点不好意思。
    直到晚上睡觉前她问过来关灯的阿福，
    “阿福，你觉得蝙蝠侠是怎么样的人呢？”
    阿福笑着，在灯光下很慈祥，
    “我没办法评价，小姐，但我承认他是个勇敢的人。”
    容欢似懂非懂，她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
    “那超级英雄会救下所有人吗？”
    阿福停顿几秒，他想起也有人问过他相同的问题，是很多年前的布鲁斯。
    那时他还是个刚失去父母的孩子，在痛苦中挣扎。
    他问自己是不是成为英雄就可以救下所有的人。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
    “并非救下所有人才是英雄，而是英雄不能放弃任何一个人。”
    容欢看着阿福离开的背影，她正在想自己的任务。
    杰森绝对不会死掉，那么就只有把原有的剧情蝴蝶掉，可是她不明白。
    杰森就算是日后独当一面的超级英雄，现在也只是个半大少年。
    又没有什么仇家，为什么会经历死亡。
    此时杰森·半大少年·陶德一拳打掉对面男人的牙齿。
    他刚才试图抢劫并侵害一名夜晚下班回家的年轻女士，被自己刚好撞见。
    对于这种社会败类他向来不会手软，虽然最后会送到gcdp，但是他也会给予应有的惩罚。
    “够了，罗宾，把他绑好送到警察局去。”
    嘶哑的声音响起，蝙蝠侠从阴影中走出。
    他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皱着眉对罗宾说。
    罗宾抿着嘴，他最近和蝙蝠侠的矛盾越来越深。
    蝙蝠侠总是不赞成他这样做，阿卡姆监狱的企鹅人前两天越狱。
    与其说越狱，不如说他是被人保释正大光明出来的。
    晚上罗宾与蝙蝠侠调查哥谭码头走私毒/品的事，发现就是企鹅人的手笔。
    他们潜入工厂的时候，蝙蝠侠不察被企鹅人的子弹打中。
    杰森无法看着布鲁斯受伤，他强行打掉企鹅人手里的枪，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可是就在开枪的瞬间，蝙蝠侠竟然用蝙蝠镖打歪了枪头。
    罗宾看着嵌入墙体的蝙蝠镖，生气的质问他，
    “为什么不让我开枪，他伤了你，我只想还回去而已！”
    蝙蝠侠把企鹅人用绳子绑起来，没有理会杰森的愤怒。
    他从来都明白如果真的开了枪，那么蝙蝠侠就会成为真正的罪犯。
    罪恶与正义双生，蝙蝠侠一直都游走于法律与邪恶的边缘。
    哥谭需要什么样的人，他就是什么样的人。
    布鲁斯看着罗宾，就像看到最开始的自己，以暴制暴不是最优解，正义不是复仇。
    他背过身，月光透过工厂的窗户打到他身上，一半身子藏到阴影中。
    他是唯一行走于边缘的人，为了这座城市。
    布鲁斯沉默一瞬，随后开口，
    “你不能，罗宾。愤怒给了你很大的力量，但若学不会控制，它会毁了你。”
    从那以后父子两人的气氛彻底沉默，杰森变得越来越阴沉。
    他总是独自待在房间里，布鲁斯是他的偶像，他对于养父总是尊敬又爱戴。
    可是他想不通为什么布鲁斯坚持用法律惩罚那些超级反派。
    他们漠视法律，根本不在乎生命，这样的人存在只会让哥谭陷入腐朽。
    容欢眼睁睁看着杰森与布鲁斯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僵。
    她总感觉不对劲。迪克也是这样，就算布鲁斯再不会养孩子，也不至于全都闹掰吧？
    如果容欢有机会看到蝙蝠洞里满满的调查她的资料以及电脑里的plana到planz，没准她也得闹一闹。
    思考再三她决定拯救这个岌岌可危的家。
    虽然是反派但是家里事不能不管，真正的事业都是从小事开始。
    于是我们的未来反派容小欢打算先从杰森这边下手。
    主要是布鲁斯天天不回家，她只能从电视上的桃色新闻上看到便宜daddy的身影。
    迈出第一步从走进对方内心开始，容欢刚想上楼与杰森进行“心里交流”。
    就看见他的房间门大开着，都说好奇心害死猫。
    容喵喵往里瞥了一眼，就看见杰森紧攥着手机。
    用力得关节都泛白了，死死盯着屏幕，好像上面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敲了敲房门，杰森这才注意到她。容欢看见面前人泛红的眼眶。
    眼底压抑着愤怒和疲倦，她想交流的心也歇了。
    眼见杰森的状态不太对，她有点担心的问他还好吗。
    杰森不动声色的把手机放进兜里，努力掩盖着失态的表情。
    他随意揉揉小孩的头发，不甚在意的说到，
    “我能有什么事，刚才家庭教师给我发消息，说我昨天作业没完成今天翻倍了。走了，下楼吃饭，我听到阿福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