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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很没诚意，所以我是赶着过来的－还完全不管自己会春光外泄的在车上换衣服。」韦烨萱跟严纯予一起笑了出来。「哇唔……好热闹唷。」康祈环视了一圈后看到都是不认识的，突然涌起一股愧疚的转向韦烨萱微笑说：「我真的很替妳开心。」

    「谢谢。」韦烨萱回。

    这时候韦烨萱其中一个好朋友走过来靠上韦烨萱身边后一直用惊奇的眼光望着康祈问：「哇塞……她是谁？」韦烨萱便介绍了一下康祈是自己父亲合作伙伴的女儿，没提到她们曾有过一段情。「那妳要跟我们同一桌吗？」对方喜孜孜的看着康祈问。

    「噢……」康祈看了一眼吴翊清后便回：「我朋友比较喜欢单独两个人。」对方便露出失望却谅解的表情，但是一看到康祈跟吴翊清挑了哪个位置坐以后，马上把自己的酒拿起来凑坐过去旁边的位置好离康祈近一点。

    「我突然觉得我牺牲其实颇大的，而且我真的好重义气唷！」吴翊清说。

    「哪里来的脸有感而发？」康祈打开了可乐问。

    「我竟然陪妳来同志酒吧，要是我被骚扰或纠缠上怎么办？」

    「全世界只剩下妳跟另一个女同性恋，那一个女同性恋也不会想搞妳好吗？啐。」

    这时候的韦烨萱看了一眼在跟吴翊清聊天的康祈，又望着自己朋友都相当热情和严纯予开杠时，内心又一股落寞激涌上来。

    曾经她多希望是康祈，然而直到她们现在打破了僵局，她的朋友圈里还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康祈是谁－而她现在就在这里而已。

    不过这没有影响到韦烨萱的情绪太久，越晚气氛就越沸腾，韦烨萱暂且忘记康祈这号人物在现场而跟朋友玩得很开心，但还是会抽空看一下康祈还在不在。

    直到最后大家怂恿她们先对彼此讲几句简单的情话之类－剩下的留到婚礼在说－然后于大家面前吻上彼此将气氛带到最高点时，韦烨萱往康祈那桌一望，康祈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场好没品，但康祈只是怀着继续留下来－纵使大家根本就不知道她是韦烨萱的前女友－会好难堪的心情离去。

    她只能做到这样。对不起，烨萱。她更进一步明白自己曾经让韦烨萱多难堪，她有过几次无法顾虑到韦烨萱感受当韦烨萱面亲吻关梓洋呢？

    她心脏没有韦烨萱这么强，她始终无法承受最后一幕，所以在听到她们说了些这一年来交往的心得时，她就离开了。

    这是她该受的罪。

    派对结束后，虽然韦烨萱在派对里就已经很high的样子，跟当年听到自己的舞台剧可以展头露面差不多，但是她在回家路上直到进了严纯予屋里时却是破表的亢奋。

    她把音响搬出来将音乐开得颇大声，拉着严纯予陪她跳个舞。小两口在屋子里续摊般的继续high，一直到两个人都感到倦意的抱着彼此轻摇摆身体时，严纯予紧咬了一下牙根。

    「告诉我妳在想什么吧。」严纯予说。

    「什么？」韦烨萱将头移出来望着严纯予。

    其实严纯予根本就不会太介意自己另一半的心里有另一个人的身影或者还爱着谁，因为还爱着一个人跟会不会继续走下去是两回事。好比她跟韦烨萱在一起前也还是很爱前女友，却没有跟她继续在一起。她重视的是核心问题－这份爱对你是否还有影响力？

    「我们就暂时回到以前的朋友身分来好好谈这件事吧。把曾经所有我觉得妳有点怪，好像有心事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的都在这时候讲出来吧－我想知道。」严纯予说。

    她从来不过问，但她这次问起了。韦烨萱舔舔唇离开严纯予的怀抱后退一步，她思考的没有很久，因为她根本不需要去回想，那些回忆都还太深刻。

    蛛丝马迹都还忘不了。

    所以她把所有一切都说给了严纯予听，几乎是把跟康祈在一起的那三百六十五天的每一天都讲出来。这过程她的表情有忧伤、有感叹也有温暖。

    某一方面她真的很感激严纯予问了，她一直一直－都好想要跟朋友分享自己与康祈的点点滴滴，即便当时她们都窝在家里多，可是她也还是好想跟朋友们聊聊，比如大家都在讲自己另一半时。

    再无聊的事她都想说。

    终于讲完后两人沉默片刻，氛围没有大碍，就像朋友之间聊天聊到一段落休息一下而已。

    第二十三集

    当韦烨萱拿起茶来要喝时，严纯予开了口说：「妳还是可以原谅她的。」让韦烨萱停下了喝水动作，正要放下茶杯反驳时，严纯予赶忙插了话说：「我知道妳会觉得若不是妳这样做，她会改进吗？但是，这不是重点了，重点是妳还是想原谅她。」韦烨萱愣了一下，严纯予揉揉鼻子继续说：「妳不能拿她来跟我比，就像妳也不能拿我来跟她比。我知道妳会觉得她想到要做这些都太慢，因为我都做到了。可是，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原始个性，就像妳也想过的，她有办法变得像我这样是很艰困的，可是她却办到了。这就像一个屠夫的儿子根本不敢拿刀杀猪的道理一样，他老爸一定觉得自己儿子真没用，但有天他办到了，就算他过去有多没用就有多没用，他老爸还是会觉得很骄傲的原谅他儿子过去的一些胆小行径。」便倾身向前认真说：「我相信妳是非常高兴看到这一幕，并不真的是叱之以鼻。」韦烨萱紧闭双唇默认。「她这次是真的脱胎换骨，不是像我前女友脱了胎却没换骨。我知道妳在顾虑我的感受，可是如果妳对于自己跟她之间的遗憾永远无法靠着时间或我而化淡时，我宁可妳遵循自己的感受，因为妳继续这样子跟我走下去也只是让我难受而已。」便将手放在韦烨萱手上。「我知道妳爱过我，全心全意、真心真意的。但妳始终无法将康祈视为一段过去，当她再出现于妳面前依然可以影响到妳这么多时，妳回到她身边吧。」

    「可是妳……」

    「我不会生气或难过好吗？」严纯予笑了出来靠上椅背说：「她又不是介入者，她改变过后也没有回来找妳，虽然她说是无法面对妳，可是对我来说某一方面她也是有顾虑到我的心情。妳也不算是爱上别人－妳本来就很爱她。而我早就接受妳的心里有一个胜过于我的人，即便我当时根本不知道妳们之间的细节。

    我不是想要表现出我很大方又明事理或者伟大，因为她才是一个真正可以给妳快乐又感到幸福的女人。妳看看，这一年半来我们去过了多少地方，累积了多少欢笑，实现了当初妳多想要的理想爱情－可是妳却念念不忘当年和她窝在那栋大楼里的时光。」又抚上了韦烨萱的脸说：「而且更重要的是，每个人都会回忆过去怀念一下或者想起了谁－妳却是太过于想念她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