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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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何大龙看儿子走了，才又看了眼桌子上放的水杯，确认里面的水下去大半后，放了心。
水是他趁儿子去洗澡的时候倒好的，每次洗完澡何亦歌都会喝杯水，这是何大龙这一个月观察到的习惯，给了他可以施展的机会。
何大龙掏出烟，点着。
一个月的时间，够久了，马哥已经等的不耐烦。
何亦歌躺在床上，手抚住额头，掌下的皮肤滚烫炙热，他颇觉疲累的闭上眼。
他想，就睡一会罢。
抽完烟，何大龙耳朵贴在门板上，许久里面都没有任何声音，试着推开门，头探入内喊道：“亦歌……”没有回应，何大龙把灯打开，看到儿子躺在床上，面目潮红，好像还发着虚汗，嘴里嘀咕：“这药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怎么跟描述的症状不符……”
何大龙没想那么多，关上门，站在外面给马哥打电话。
过了二十分钟不到，身后跟着三四个大汉的马强堂而皇之站在屋中冲何大龙问道：“人怎么样了？”
何大龙掏烟、递烟：“人在屋里睡着呢”
没去接何大龙递过来的烟，马强冲后面的人招招手，两个大汉鱼贯而入。
何大龙也没觉不好意思，自己抽出来一，其余的又放回口袋里，眼神瞅到儿子被拎起来，被其中一名大汉架在肩膀上，出来的时候，像死物一般垂着头，毫无生气。
马强看何大龙的儿子被架在身上竟没一点儿反应，疑惑道：“怎么跟个死人一样？”
何大龙忙道：“可能是我药加多了！”他上前了何亦歌的脖子。
何亦歌身上的温度让何大龙心突地一跳。
怎么这么热？不像是药效挥发的特征啊！难道发烧了？！这种时候？
马强似笑非笑盯着何大龙的眼睛：“怎么了？”
何大龙紧张的松开手，低头抽了口烟，摇摇头说：“没事，药放多了，小孩子身体弱顶不住事，一会就好了”
“既然这样……”马强示意旁边的几个人带着人先下楼。
何大龙看人都走了，抬头看向马强。
马强今天穿的似模似样，整了整领带道：“那么，两清”
何大龙听到最后两个字，吁出口气，擦擦脑门的汗。
“不过，以后是死是活，他都和你没什么关系了”
何大龙猛地抬起头：“你不是说就让六爷玩一次吗？！什么叫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
马强不以为然的冷笑道：“当初借了赌场六万块，利滚利，一个月的时间，你算算现在是多少了？一次？一个月前是一次，一个月后嘛，就不是那回事了，没把你拉去黑市卖器官已经是给你活路了”
何大龙不可置信的看着马强面无表情的脸：“利滚利……利滚利，你”
“如果还想继续赌，就再养个儿子吧……呵，不然，你去卖屁/眼的话，可没你儿子这么贵的价”马强用手拍打着何大龙的脸，话说的十分猥琐，把何大龙的脸映衬的更加面无血色。
何大龙并不在意他的话，仓惶着后退几步，靠在敞开着的门板上。
“不是就一次吗？不是说好的就一次吗？”他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脑子一片空白。
他会死吗？
“是吗？那现在我带你去黑市卖器官，把你儿子从六爷哪里换回来，你看怎么样？”马强故意压低声音。
何大龙怔住片刻后慌忙摇头：“不！”
马强嗤笑一声，直起身，向外走去。
何大龙看着马强的背影，冲口而出一句：“他还是个孩子！”
他还是个孩子……
这句话从何大龙的嘴里说出来，让马强觉得实在好笑。
不是你要卖的吗？现在后悔了？就算后悔，刚刚给你机会替换，不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命？现在给老子装什么慈父，真他妈贱。
要不是你儿子长的不错，你能这么四肢健全的活着？开什么国际玩笑。
马强吐了口吐沫，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扭头看向后座。
眼神没有放过何亦歌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回去吧，六爷还等着要人呢”
……
“马哥，我还没死呢，你就开始给六爷物色新人了，你什么意思啊”章青靠在椅背上，模样极专注认真的修着自己的指甲，语气不冷不热的。
马强站立在一旁，心里暗骂，，这骚狐狸什么时候过来的！面上赔笑：“哪的话，不管六爷的事，我去要债，对方没钱只好拿他儿子来抵，我就给人带回来了”
“是吗？”章青吹了吹指甲后瞥了眼马强。
“千真万确，不信你问华子”马强顺手一指站在身后的手下。
华子被马强指着，忙不迭点头。
“直接带六爷的床上了？”章青扔了指甲锉，刚准备再仔细的问问，门外面走进来个人，轻咳道：“咳，怎么了这是”
“六爷”
“六爷”
章青没吭声，抱着臂坐直身子，眼神冷冷的看向装模作样进来的马六。
马六身材有些发福，身上的西装不太合适，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崩裂的感觉，长的极普通，个头也不高，手指上带着几个镶宝石的金戒指。
马六进来的时候看也没看软床一眼，手背在后面，冲马强连连摆手，笑着走向章青：“我的心肝儿嗳！强子不懂事，你跟他较什么真！”
“你们都合起伙来骗我是不是？！马六，你还是不是人了！现在你嫌我了？不错嘛，都敢找这么嫩的埋汰我？！哈”章青说完，刷的下站起来。
马六上前捧住章青的脸，语气心疼的不行：“章青，你说什么呢”回头冲后面的人说：“强子还不赶紧把人给我带走，以后不准这么干了！”
“是！”
马强慌忙上前准备抱人。
章青拍开马六的手，抬头冲马强道：“不准带走！”他挣脱马六的手掌，冷哼一声：“还想骗我，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的弯弯肠子，马六你继续装，这人被带走，还不是等着被你吃干抹净”
马强不上不下的站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马六手向芍芝的臀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我只要你”
章青闻言，嘴角得意的向上翘，抬抬下巴，看向床上的人：“既然只要我，把这个人给我弄走，别再让我看见了”
马六毫不犹豫的点头：“马强，听见了吗？弄走弄走”
“等下”
“嗯？”
“把他送给你那些生意上的伙伴，随便哪一个，反正别自己留着”
“这……”
章青看马六犹豫，瞬时就要爆发：“怎么着，说了半天，其实还就舍不得是不是？！难道本不是马强给你找的新人，他你姘头啊？！小情人？”
马六一向对章青那嘴是又爱又恨，没人比他嘴上的活技更让人了，但就是这张嘴，平日里尖牙利齿……马六掏出口袋里的帕子擦额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瞎说什么呢”
“那你现在当着我面，把他送人了！”
马六一只手揽住章青，坐到旁边的皮椅上，另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复古电话机：“送给谁呢，让我想想……”
章青坐在马六的大腿上，等着他拨电话。
谁知道，马六电话拨都都没拨，竟然又放下了，章青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马六。
马六拍拍章青的背，让他稍安勿躁。
“强子”
“在呢”
“现在几点了？”
“10点”
马六神色正经：“你找人把他收拾一番，务必看起来干净点，送到林岳那里去，就说我送给他的礼物，希望合作愉快”
“是”
“注意丛辉那边的动静”
“恩”马强几个人上前将何亦歌又拎起来，向外走。
关门的时候，马强瞧见六爷和章青已经迫不及待抱在一起亲的难分难解，章青被按在椅子上，艳丽的脸上布满情/色，关上门，马强习惯的呸口吐沫：“骚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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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龙看儿子走了，才又看了眼桌子上放的水杯，确认里面的水下去大半后，放了心。
水是他趁儿子去洗澡的时候倒好的，每次洗完澡何亦歌都会喝杯水，这是何大龙这一个月观察到的习惯，给了他可以施展的机会。
何大龙掏出烟，点着。
一个月的时间，够久了，马哥已经等的不耐烦。
何亦歌躺在床上，手抚住额头，掌下的皮肤滚烫炙热，他颇觉疲累的闭上眼。
他想，就睡一会罢。
抽完烟，何大龙耳朵贴在门板上，许久里面都没有任何声音，试着推开门，头探入内喊道：“亦歌……”没有回应，何大龙把灯打开，看到儿子躺在床上，面目潮红，好像还发着虚汗，嘴里嘀咕：“这药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怎么跟描述的症状不符……”
何大龙没想那么多，关上门，站在外面给马哥打电话。
过了二十分钟不到，身后跟着三四个大汉的马强堂而皇之站在屋中冲何大龙问道：“人怎么样了？”
何大龙掏烟、递烟：“人在屋里睡着呢”
没去接何大龙递过来的烟，马强冲后面的人招招手，两个大汉鱼贯而入。
何大龙也没觉不好意思，自己抽出来一，其余的又放回口袋里，眼神瞅到儿子被拎起来，被其中一名大汉架在肩膀上，出来的时候，像死物一般垂着头，毫无生气。
马强看何大龙的儿子被架在身上竟没一点儿反应，疑惑道：“怎么跟个死人一样？”
何大龙忙道：“可能是我药加多了！”他上前了何亦歌的脖子。
何亦歌身上的温度让何大龙心突地一跳。
怎么这么热？不像是药效挥发的特征啊！难道发烧了？！这种时候？
马强似笑非笑盯着何大龙的眼睛：“怎么了？”
何大龙紧张的松开手，低头抽了口烟，摇摇头说：“没事，药放多了，小孩子身体弱顶不住事，一会就好了”
“既然这样……”马强示意旁边的几个人带着人先下楼。
何大龙看人都走了，抬头看向马强。
马强今天穿的似模似样，整了整领带道：“那么，两清”
何大龙听到最后两个字，吁出口气，擦擦脑门的汗。
“不过，以后是死是活，他都和你没什么关系了”
何大龙猛地抬起头：“你不是说就让六爷玩一次吗？！什么叫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
马强不以为然的冷笑道：“当初借了赌场六万块，利滚利，一个月的时间，你算算现在是多少了？一次？一个月前是一次，一个月后嘛，就不是那回事了，没把你拉去黑市卖器官已经是给你活路了”
何大龙不可置信的看着马强面无表情的脸：“利滚利……利滚利，你”
“如果还想继续赌，就再养个儿子吧……呵，不然，你去卖屁/眼的话，可没你儿子这么贵的价”马强用手拍打着何大龙的脸，话说的十分猥琐，把何大龙的脸映衬的更加面无血色。
何大龙并不在意他的话，仓惶着后退几步，靠在敞开着的门板上。
“不是就一次吗？不是说好的就一次吗？”他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脑子一片空白。
他会死吗？
“是吗？那现在我带你去黑市卖器官，把你儿子从六爷哪里换回来，你看怎么样？”马强故意压低声音。
何大龙怔住片刻后慌忙摇头：“不！”
马强嗤笑一声，直起身，向外走去。
何大龙看着马强的背影，冲口而出一句：“他还是个孩子！”
他还是个孩子……
这句话从何大龙的嘴里说出来，让马强觉得实在好笑。
不是你要卖的吗？现在后悔了？就算后悔，刚刚给你机会替换，不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命？现在给老子装什么慈父，真他妈贱。
要不是你儿子长的不错，你能这么四肢健全的活着？开什么国际玩笑。
马强吐了口吐沫，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扭头看向后座。
眼神没有放过何亦歌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回去吧，六爷还等着要人呢”
……
“马哥，我还没死呢，你就开始给六爷物色新人了，你什么意思啊”章青靠在椅背上，模样极专注认真的修着自己的指甲，语气不冷不热的。
马强站立在一旁，心里暗骂，，这骚狐狸什么时候过来的！面上赔笑：“哪的话，不管六爷的事，我去要债，对方没钱只好拿他儿子来抵，我就给人带回来了”
“是吗？”章青吹了吹指甲后瞥了眼马强。
“千真万确，不信你问华子”马强顺手一指站在身后的手下。
华子被马强指着，忙不迭点头。
“直接带六爷的床上了？”章青扔了指甲锉，刚准备再仔细的问问，门外面走进来个人，轻咳道：“咳，怎么了这是”
“六爷”
“六爷”
章青没吭声，抱着臂坐直身子，眼神冷冷的看向装模作样进来的马六。
马六身材有些发福，身上的西装不太合适，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崩裂的感觉，长的极普通，个头也不高，手指上带着几个镶宝石的金戒指。
马六进来的时候看也没看软床一眼，手背在后面，冲马强连连摆手，笑着走向章青：“我的心肝儿嗳！强子不懂事，你跟他较什么真！”
“你们都合起伙来骗我是不是？！马六，你还是不是人了！现在你嫌我了？不错嘛，都敢找这么嫩的埋汰我？！哈”章青说完，刷的下站起来。
马六上前捧住章青的脸，语气心疼的不行：“章青，你说什么呢”回头冲后面的人说：“强子还不赶紧把人给我带走，以后不准这么干了！”
“是！”
马强慌忙上前准备抱人。
章青拍开马六的手，抬头冲马强道：“不准带走！”他挣脱马六的手掌，冷哼一声：“还想骗我，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的弯弯肠子，马六你继续装，这人被带走，还不是等着被你吃干抹净”
马强不上不下的站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马六手向芍芝的臀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我只要你”
章青闻言，嘴角得意的向上翘，抬抬下巴，看向床上的人：“既然只要我，把这个人给我弄走，别再让我看见了”
马六毫不犹豫的点头：“马强，听见了吗？弄走弄走”
“等下”
“嗯？”
“把他送给你那些生意上的伙伴，随便哪一个，反正别自己留着”
“这……”
章青看马六犹豫，瞬时就要爆发：“怎么着，说了半天，其实还就舍不得是不是？！难道本不是马强给你找的新人，他你姘头啊？！小情人？”
马六一向对章青那嘴是又爱又恨，没人比他嘴上的活技更让人了，但就是这张嘴，平日里尖牙利齿……马六掏出口袋里的帕子擦额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瞎说什么呢”
“那你现在当着我面，把他送人了！”
马六一只手揽住章青，坐到旁边的皮椅上，另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复古电话机：“送给谁呢，让我想想……”
章青坐在马六的大腿上，等着他拨电话。
谁知道，马六电话拨都都没拨，竟然又放下了，章青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马六。
马六拍拍章青的背，让他稍安勿躁。
“强子”
“在呢”
“现在几点了？”
“10点”
马六神色正经：“你找人把他收拾一番，务必看起来干净点，送到林岳那里去，就说我送给他的礼物，希望合作愉快”
“是”
“注意丛辉那边的动静”
“恩”马强几个人上前将何亦歌又拎起来，向外走。
关门的时候，马强瞧见六爷和章青已经迫不及待抱在一起亲的难分难解，章青被按在椅子上，艳丽的脸上布满情/色，关上门，马强习惯的呸口吐沫：“骚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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