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被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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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朝外面看了看，凑近自家丈夫耳边小声说道：“我听说，有些山旮旯里就有人买这样的小姑娘，买回去当童养媳。而且还是警察都难找的地方，这好歹也是钱啊，干嘛和钱过不去。这事你可别跟大升大海说，这两人就是个妻管严。被他们知道了，那李大嘴家不就知道了，到时候闹得全村都知道了，我们还怎么卖孩子。”她说这话时一点都不避讳小敏。
丘大江听后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看着小敏的表情也不见了烦躁和厌恶，只剩下喜悦和贪婪，挥手就一巴掌打在自家老婆的屁股上：“行啊，婆娘，这主意都被你想到了。”
丘大江的媳妇很得意：“我就是出去和人打麻将的时候听老耕媳妇说的，你别以为女人打麻将就是个败家的事，在这麻将桌上可是能知道不少好事呢。我看你以后还骂不骂我败家。”
丘大江哈哈笑了起来：“不说了，不说了，只要你以后多了解的信息就行。”末了似乎又想到什么，接着道：“要是能得到有用的信息，这输的钱算我的。如果没有得到什么信息，这钱就你自己担着。”说着朝堂屋里走去。
“诶，你这死老头子，砸那么死认钱呢。”
“你不认钱就把你自己的私房拿出来。”
“凭什么，你又想拿钱去买酒。”
……两人互相对骂着进了堂屋，小敏就被他们这样晾在了院子里。小敏见此状况，赶紧转身朝门口跑去。可惜还没跑出大门口，就被又折转回来的丘岳海给提了起来。
“……”小敏拼命的挣扎，急得哇哇大哭，可是丘岳海却是拎着她直接进了堂屋。
“爸，妈，这小家伙然想跑也。”
“什么？”丘母一听，气得走过去一把从丘岳海的手上拎过小敏，就扇了个大耳光子。她以前也没少扇三个孩子，丘岳琳三兄妹也被打过，包括丘岳华，她是被打得最多的。
丘母这个耳光子没控制好力道，打的小敏瞬间耳朵就开始嗡嗡做响，差点没晕过去。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等她缓过神来后，心里又急又气。可是没有办法，她没办法挣脱大人的手。她知道对丘家的人，哭泣是不管用的，她还要小心不惹怒这家人。
见小敏不哭了，丘岳海大笑了一声说：“还是妈你有办法，小孩子哭的时候直接打得她不敢哭。”
丘母却看着他眯起眼：“你不是和你媳妇回去了吗？”
“妈，您孙子想买个脚踏车……”
“买什么脚踏车，他会骑吗？买这些无用的东西做什么？糟蹋钱吗？咱们家是有钱的人吗……”丘母大声地冲着丘岳海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把个丘岳海说得都不敢要钱了，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父母家。
小敏被关起来了，被关在了柴房里。开始几天，丘母是用一把大锁将门锁上的。每天只给小敏吃冷水馒头，有时候会给小敏吃点热的粥，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冷水馒头。
为了肚子小敏忍着喝下冷水，知道小孩子喝冷水不好，可是不喝冷水，丘母也不会给她喝其他的水。这两母女真是一个德行。小的饿过她不算，老的又来饿她。
才两个星期，小敏本来养回去的一点点又被饿回去了。看着脸色憔悴不堪，因为一天只吃两顿，而且严重营养不良，小敏有点低血糖反应。经常头晕晕的，而且她然出现耳鸣现象了。
小敏知道肯定是被丘母那天扇的耳光子把耳朵扇坏了，她需要及时治疗。可是就她现在的小身板本出不去。
日子又过了两天，小敏感觉自己的听力时好时坏，心里着急的同时只能盼望张继轩能想起她。
这天，丘母似乎有事外出了，给她送饭的是丘岳海的媳妇。她看着畏缩地躲在角落里，一身肮脏，发出恶臭的小不点，眼中露出了丝不忍。虽然她这人贪点小财，而且也喜欢占人便宜，可是看到丈夫的外甥女被虐待成这样，她这心越发的慌了。
“莲儿妈，你看什么呢。”
“大海，你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损德了，那么小的孩子……”
大海不耐烦地摆摆手：“爸妈是她的外公外婆，孩子不听话，老人教训下也是有的。你别管那么多。只要做好妈让你做的事就行了。还有，这事千万别跟其他人说。不然……”
莲儿妈赶紧说道：“我不会说的，只是这孩子还那么小，教训下就行了，我看这孩子病奄奄的，别折腾出什么毛病来啊。”
大海一听也走进了柴房朝里面看去，看到小敏的样子时，皱了皱眉：“等妈回来我会和她说的。”
“大海——”
“哎——来了，来了。我出去了啊，你自己看家。”
“诶？诶，诶，大海，大海……”莲儿妈喊了几声都没喊回丘岳海，急得直跺脚。这时本来该丘岳海喂的猪，因为一直饿着肚子，现在已经叫唤得震天响了。
“这个死鬼，也不会喂了猪再走，那么重的猪食，我一个人杂提啊。”说着，就将柴房的门关上，没有上锁，在她看来一个三岁的孩子哪懂这些东西。再说喂完了猪她还要来收碗，所以并没有锁。
小敏看着莲儿妈费劲地提着一大桶猪食桶朝屋子后面的猪圈一步步挪去，又看了看碗里的馒头，还有并没有上锁的门……
今天张继轩上班显得有些魂不守舍的。
“诶，继轩，你干什么呢，刘队问你话呢，怎么都不回答？”
“哈哈，不会是在想女朋友了吧。”
“话说，继轩，你这岁数也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听着同事你一言我一语的瞎起哄，张继轩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转头对刘队说：“刘队，这次的目标人物太狡猾，我建议最好是在把地形勘察一遍，小队分两组，一组收集有力证据，一组严密监视目标。”
“哈哈……”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看来他刚才真没在听呢。”
“被小孙猜对了，他也许真在想女朋友呢。”
张继轩听了这些话，脸上一瞬间有些尴尬，想想也是，这些都是出任务的基本常识，作为老资历的警察，刘队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
“咳，能娱乐你们是我的荣幸。”
刘队也笑了：“好了，好了，继轩，看你那样也是不能出任务了，我可不能拿队员的生命开玩笑。你先休息几天吧，我手上刚好有个新案子需要前期的侦察，你先去跑跑，其他的就别管了。”
“队长，我……”
“好了，别说了，就这样吧。现在我们按计划行事吧。”说完站起手收拾了东西便大步朝外走去。其他队员也收拾了情绪，朝张继轩送了个调堪的目光，跟在刘队身后走了。
张继轩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空荡荡的会议室嘀咕道：“好吧，好吧……”他走前先去了好友办公室。
“小五，有什么好玩的没？”顺手拿起小五身前的零食吃了起来。
小五见状瞪了他一眼：“你当我们这是在看电影啊，还好玩的。”
张继轩却拍了他肩膀一记：“不是看电影，你弄那么多零食做什么？你看看你，可以减肥了。”
“去，再做人身攻击，以后别吃我的东西。”
旁边另一个负责监控探头的同事指着其中一台电视说：“诶，这监控探头的质量也太差了，画面模糊成这样，连人的样子都看不到。”
“你就知足吧，这可是最新引进的监控器。以前查案可没有现在便宜。”张继轩在一旁说道。
“滚，别打扰我们工作，刘队不是分配了你任务吗？还杵这做什么？”
张继轩笑着对小五说：“阿宇从国外回来，打电话跟我说，晚上出去喝几杯，他没你的电话，让我通知你。”
这时旁边的同事喊道：“诶，这边怎么回事，怎么一群人围着个孩子？”几个人凑近电视看，可是画面太模糊看不真切。
张继轩往嘴里塞了块口香糖，太甜了，皱着眉嚼了几口就吐了：“行了，是哪条路，我看顺路不，顺路的话我就跑一趟，不顺路让杆子去一趟。”
“在回归路上。”
“恩，那我去看看吧。诶，小五，晚上可别忘记了啊。”说完转身走了。
“什么嘛，不就是从国外回来显摆的吗？干嘛非要我去。”小五在张继轩出门口没好气地嘀咕，旁边的两个同事只是小，又转头继续看着面前的几十的电视屏幕。手上不时作着转换电视上的画面。
张继轩赶到时，这里已经围了大量的人，幸好今天是周一，他们要求开会穿制服，不然平时他都不耐烦穿的。
“警察来了”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群众呼拉拉的给张继轩让开了一跳道。露出了在人群中间那个虚弱的小孩。
小孩的脸已经有些脏了，而且瘦弱得脸颊都凹下下去，低垂着头坐在地上，似乎本没听到周围人的说话声。只是她的手上紧紧地捏着半个馒头，她面前的地上已经有好心人给丢了不少钱。最高的十元，最少的一毛。
张继轩靠近小孩：“孩子，你爸爸妈妈呢？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跟叔叔说，叔叔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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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朝外面看了看，凑近自家丈夫耳边小声说道：“我听说，有些山旮旯里就有人买这样的小姑娘，买回去当童养媳。而且还是警察都难找的地方，这好歹也是钱啊，干嘛和钱过不去。这事你可别跟大升大海说，这两人就是个妻管严。被他们知道了，那李大嘴家不就知道了，到时候闹得全村都知道了，我们还怎么卖孩子。”她说这话时一点都不避讳小敏。
丘大江听后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看着小敏的表情也不见了烦躁和厌恶，只剩下喜悦和贪婪，挥手就一巴掌打在自家老婆的屁股上：“行啊，婆娘，这主意都被你想到了。”
丘大江的媳妇很得意：“我就是出去和人打麻将的时候听老耕媳妇说的，你别以为女人打麻将就是个败家的事，在这麻将桌上可是能知道不少好事呢。我看你以后还骂不骂我败家。”
丘大江哈哈笑了起来：“不说了，不说了，只要你以后多了解的信息就行。”末了似乎又想到什么，接着道：“要是能得到有用的信息，这输的钱算我的。如果没有得到什么信息，这钱就你自己担着。”说着朝堂屋里走去。
“诶，你这死老头子，砸那么死认钱呢。”
“你不认钱就把你自己的私房拿出来。”
“凭什么，你又想拿钱去买酒。”
……两人互相对骂着进了堂屋，小敏就被他们这样晾在了院子里。小敏见此状况，赶紧转身朝门口跑去。可惜还没跑出大门口，就被又折转回来的丘岳海给提了起来。
“……”小敏拼命的挣扎，急得哇哇大哭，可是丘岳海却是拎着她直接进了堂屋。
“爸，妈，这小家伙然想跑也。”
“什么？”丘母一听，气得走过去一把从丘岳海的手上拎过小敏，就扇了个大耳光子。她以前也没少扇三个孩子，丘岳琳三兄妹也被打过，包括丘岳华，她是被打得最多的。
丘母这个耳光子没控制好力道，打的小敏瞬间耳朵就开始嗡嗡做响，差点没晕过去。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等她缓过神来后，心里又急又气。可是没有办法，她没办法挣脱大人的手。她知道对丘家的人，哭泣是不管用的，她还要小心不惹怒这家人。
见小敏不哭了，丘岳海大笑了一声说：“还是妈你有办法，小孩子哭的时候直接打得她不敢哭。”
丘母却看着他眯起眼：“你不是和你媳妇回去了吗？”
“妈，您孙子想买个脚踏车……”
“买什么脚踏车，他会骑吗？买这些无用的东西做什么？糟蹋钱吗？咱们家是有钱的人吗……”丘母大声地冲着丘岳海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把个丘岳海说得都不敢要钱了，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父母家。
小敏被关起来了，被关在了柴房里。开始几天，丘母是用一把大锁将门锁上的。每天只给小敏吃冷水馒头，有时候会给小敏吃点热的粥，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冷水馒头。
为了肚子小敏忍着喝下冷水，知道小孩子喝冷水不好，可是不喝冷水，丘母也不会给她喝其他的水。这两母女真是一个德行。小的饿过她不算，老的又来饿她。
才两个星期，小敏本来养回去的一点点又被饿回去了。看着脸色憔悴不堪，因为一天只吃两顿，而且严重营养不良，小敏有点低血糖反应。经常头晕晕的，而且她然出现耳鸣现象了。
小敏知道肯定是被丘母那天扇的耳光子把耳朵扇坏了，她需要及时治疗。可是就她现在的小身板本出不去。
日子又过了两天，小敏感觉自己的听力时好时坏，心里着急的同时只能盼望张继轩能想起她。
这天，丘母似乎有事外出了，给她送饭的是丘岳海的媳妇。她看着畏缩地躲在角落里，一身肮脏，发出恶臭的小不点，眼中露出了丝不忍。虽然她这人贪点小财，而且也喜欢占人便宜，可是看到丈夫的外甥女被虐待成这样，她这心越发的慌了。
“莲儿妈，你看什么呢。”
“大海，你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损德了，那么小的孩子……”
大海不耐烦地摆摆手：“爸妈是她的外公外婆，孩子不听话，老人教训下也是有的。你别管那么多。只要做好妈让你做的事就行了。还有，这事千万别跟其他人说。不然……”
莲儿妈赶紧说道：“我不会说的，只是这孩子还那么小，教训下就行了，我看这孩子病奄奄的，别折腾出什么毛病来啊。”
大海一听也走进了柴房朝里面看去，看到小敏的样子时，皱了皱眉：“等妈回来我会和她说的。”
“大海——”
“哎——来了，来了。我出去了啊，你自己看家。”
“诶？诶，诶，大海，大海……”莲儿妈喊了几声都没喊回丘岳海，急得直跺脚。这时本来该丘岳海喂的猪，因为一直饿着肚子，现在已经叫唤得震天响了。
“这个死鬼，也不会喂了猪再走，那么重的猪食，我一个人杂提啊。”说着，就将柴房的门关上，没有上锁，在她看来一个三岁的孩子哪懂这些东西。再说喂完了猪她还要来收碗，所以并没有锁。
小敏看着莲儿妈费劲地提着一大桶猪食桶朝屋子后面的猪圈一步步挪去，又看了看碗里的馒头，还有并没有上锁的门……
今天张继轩上班显得有些魂不守舍的。
“诶，继轩，你干什么呢，刘队问你话呢，怎么都不回答？”
“哈哈，不会是在想女朋友了吧。”
“话说，继轩，你这岁数也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听着同事你一言我一语的瞎起哄，张继轩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转头对刘队说：“刘队，这次的目标人物太狡猾，我建议最好是在把地形勘察一遍，小队分两组，一组收集有力证据，一组严密监视目标。”
“哈哈……”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看来他刚才真没在听呢。”
“被小孙猜对了，他也许真在想女朋友呢。”
张继轩听了这些话，脸上一瞬间有些尴尬，想想也是，这些都是出任务的基本常识，作为老资历的警察，刘队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
“咳，能娱乐你们是我的荣幸。”
刘队也笑了：“好了，好了，继轩，看你那样也是不能出任务了，我可不能拿队员的生命开玩笑。你先休息几天吧，我手上刚好有个新案子需要前期的侦察，你先去跑跑，其他的就别管了。”
“队长，我……”
“好了，别说了，就这样吧。现在我们按计划行事吧。”说完站起手收拾了东西便大步朝外走去。其他队员也收拾了情绪，朝张继轩送了个调堪的目光，跟在刘队身后走了。
张继轩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空荡荡的会议室嘀咕道：“好吧，好吧……”他走前先去了好友办公室。
“小五，有什么好玩的没？”顺手拿起小五身前的零食吃了起来。
小五见状瞪了他一眼：“你当我们这是在看电影啊，还好玩的。”
张继轩却拍了他肩膀一记：“不是看电影，你弄那么多零食做什么？你看看你，可以减肥了。”
“去，再做人身攻击，以后别吃我的东西。”
旁边另一个负责监控探头的同事指着其中一台电视说：“诶，这监控探头的质量也太差了，画面模糊成这样，连人的样子都看不到。”
“你就知足吧，这可是最新引进的监控器。以前查案可没有现在便宜。”张继轩在一旁说道。
“滚，别打扰我们工作，刘队不是分配了你任务吗？还杵这做什么？”
张继轩笑着对小五说：“阿宇从国外回来，打电话跟我说，晚上出去喝几杯，他没你的电话，让我通知你。”
这时旁边的同事喊道：“诶，这边怎么回事，怎么一群人围着个孩子？”几个人凑近电视看，可是画面太模糊看不真切。
张继轩往嘴里塞了块口香糖，太甜了，皱着眉嚼了几口就吐了：“行了，是哪条路，我看顺路不，顺路的话我就跑一趟，不顺路让杆子去一趟。”
“在回归路上。”
“恩，那我去看看吧。诶，小五，晚上可别忘记了啊。”说完转身走了。
“什么嘛，不就是从国外回来显摆的吗？干嘛非要我去。”小五在张继轩出门口没好气地嘀咕，旁边的两个同事只是小，又转头继续看着面前的几十的电视屏幕。手上不时作着转换电视上的画面。
张继轩赶到时，这里已经围了大量的人，幸好今天是周一，他们要求开会穿制服，不然平时他都不耐烦穿的。
“警察来了”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群众呼拉拉的给张继轩让开了一跳道。露出了在人群中间那个虚弱的小孩。
小孩的脸已经有些脏了，而且瘦弱得脸颊都凹下下去，低垂着头坐在地上，似乎本没听到周围人的说话声。只是她的手上紧紧地捏着半个馒头，她面前的地上已经有好心人给丢了不少钱。最高的十元，最少的一毛。
张继轩靠近小孩：“孩子，你爸爸妈妈呢？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跟叔叔说，叔叔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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