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论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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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烟在空间里匆匆逛了一圈就出来了，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出来后也没心情去继续探索这个小峡谷就按原路退了出来，在里面耽搁了那么久在不回家的话家里人会担心的。

    云烟找到自己包着蛋的肚兜，抱起来就往回走，到底人小力气小，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家。

    “爹，娘，我回来了。”云烟刚走到家门口就大声地叫道。

    “妹妹，妹妹。”云子阳本来无打采的做在娘旁边的小石头上看蚂蚁呢，一听见云烟的声音，比谁都快地叫了起来。

    “烟儿回来了。”阿香坐在院子里做针线，听到女儿的大嗓门，侧头往门口一看，见女儿已经进了门，手上正抱着个脏兮兮的红布包，忙起身帮她接了过来。往手里一看，皱起眉头问道：“烟儿，你怎么将你的肚兜给脱了？这包的是什么？”

    云烟看她娘就那么随意的一提，生怕不小心给挤破了，忙提醒道：“娘，你轻点儿，这里面包的是野**蛋。”

    阿香打开包裹一瞧，可不是吗，足足有十个呢。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刚放松的眉头又皱的比开始还紧，厉声责问道：“野**蛋？你自己跑到山上去了？恩~！你胆子还不小啊，想找打是不。”说着手也扬了起来。

    云烟一看那巴掌，连忙往边上跑，边跑还边解释：“没呢，娘，我在咱家后山脚下的那块地附近捡的，你不信我带你过去看，那里我还留了两个蛋在那儿呢。”

    阿香向来知道这个小女儿聪明懂事，答应的事都回做到，也从不对他们撒谎，可是自家地那里怎么可能会有野**蛋呢，要知道野**的胆子最小了，那里经常有人去，怎么会在那里做窝？还生了这么多蛋？

    云烟见娘放下了巴掌，也跟着停了下来，见娘还不太相信，“娘，真的，我没骗人，咱家地靠上那头的土包下不是有片杂草吗，那里有个窄窄的缺口，我进了那缺口，蛋就在那后面的草从里发现的。我听你和爹说过，如果将**蛋捡完了，下次**就不会再在原来的地方下蛋了，所以我还在那里留了两个呢，这样等过段时间去就还有蛋捡了。”说完还装出一副我聪明吧，快夸我的样子看着她娘。

    阿香见她那可爱的小模样，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转身提着手里的包果去了厨房。

    云子阳跑到云烟身边，见妹妹还不理自己，还知道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的道理，瘪这个小嘴，伸出那胖呼呼的小爪，拉了拉妹妹的袖子叫道：“妹妹，妹妹。”

    那小样别提多委屈了，云烟忙哄着他：“小阳子，等下我给你蛋吃，是我找到的哦。”

    云子阳见妹妹和自己说话了，脸上的表情比川剧变脸王变的还快呢，立马就又是一副傻呵呵地盯着云烟直笑。

    云烟见他那傻样，只好陪着他一起做在小石头上看蚂蚁搬家，时不时的将排的整整齐齐的蚂蚁队伍中间用石子划上一条的线条，截断后面蚂蚁的路，看他们混乱成一团来解闷。

    阿香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两个小子在那里自玩自乐，也就没管他们，任由他们自己闹去，只要不哭就行，做下来拿起针线筐继续做针线。

    阿香心里挺得意自己这两孩子的，说起来这两孩子也挺好带的，女儿饿了或要拉粑粑或尿尿的时候会叫人，给这丫头收拾的时候也将小胖子一起收拾了，这样一来比自家大儿子和大丫头好带省事多了。小胖子只要她妹妹在他身边那就万事好商量，即便每次被他妹妹欺负的眼泪汪汪的，但只要这丫头一哄就能哄住。

    小胖子，可不是吗？从小就嘟嘟的，不是胖子是什么。他妹妹虽然这两年也养起了些，但和他比起来那简直是没的比了，个头差不多小了半个头。每次孩子他爹看到都心疼的要命，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来。就连自己那大儿子，每次有吃的都跟个小土匪似的，不怕多，现在呀也知道心疼妹妹了。

    小丫头也招人疼，从不给大人添麻烦，还知道帮忙看着自己的小哥哥，这么小就会识字了，记又好，学的比她哥哥姐姐还快，原来想要叫强子好好学习，跟要他命似的，阿秀还好些，只要是夫子讲的都会认真去学，但从不会自己主动去求夫子教多余的东西，现在到好，自从烟儿让他们教识字后，他们自己担心被妹妹赶上了或被妹妹问到自己不会答，经常让夫子给多教些，有时孩子他爹碰到夫子，都能听到夫子夸他们呢。

    想到这几个乖巧懂事的孩子，阿香脸上那甜甜的笑容想藏也藏不住。

    云烟陪着小胖子玩了会儿蚂蚁，觉得太没意思了，拿起小石子在地上随意地划拉着。突然灵光一现，小胖子还不识字呢，这要是在前世已经开始看图识字了，于是就拉着小胖子，笑眯眯地诱惑道：“小阳子，我教你识字呗，你看我都会了，你还不会，以后就不让你叫我妹妹了。”

    小胖子一听，又有被妹妹抛弃的危险了，伸手拽住妹妹的衣服，嘴里一个劲的叫着：“妹妹，妹妹。”

    “那你想学吗？想叫我叫妹妹就要学的比我好才行。”某人继续诱拐小朋友。

    “学，妹妹。”小胖子一听可以继续叫妹妹了，乐的直点脑袋。那管是让学什么，死心眼地认为只要妹妹还是做他妹妹，让学什么就学什么。

    云烟一听诱拐成功，就开始在地上写了一个字，教他认：“小阳子，这个是云字，是你的姓，来跟着念，云。”

    小胖子认真地跟着念，“鱼。”

    “这个念云，不念鱼，来再来一遍，云。”

    “……”

    经过多次重复，小胖子才学会准确的发音，云烟看这效率实在是太底了，想想还是从拼音开始教吧，教的时候配上相映发音的字，这样即可一学会发音又能学习认字，即使被别人看到了也只是看到她写的字，而看不到拼音字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两人在那一个教一个学，和睦的很，一直学到他们的爹、姐姐、哥哥都回来了才收工。

    晚饭后全家做在院子纳凉，云烟又问起白天从哥哥那里听到的关于修仙的事，缠着柱子不停地问这问那的。

    柱子被问的没法了，直接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讲给孩子们听。

    云烟听着觉得和哥哥所所差不多，就是多了点过程描述。

    原来每次到了选仙童的前一天，族长就会撞响祠堂前的那口大钟，通知全村人集合，然后宣布一下第二天让带上自家到了年龄的孩子们到祠堂门前面的晒场排队集合，如果有亲戚家的孩子愿意来也可以带上。当天排好队后，一个一个地往前走到玄青宗的仙师面前，按仙师所说的方法，将手放在一块仙师带来的透明的石头上，如果发光了就是有灵，没发光就没有，当天晚上族长就会送银子到被选上的孩子家里，晚上让孩子和家里人告个别后过上一晚，早上就要到祠堂门口集合，和仙师们一起回师门。

    据说村里已经连续四五届都没有一个被选上了，这届在选不上的话，村里人都有些担心玄青宗还会不会再来村里了。如果仙师们不来了，村里人出去就可能被别的村人欺负，这几年已经隐隐有这个趋势了。

    云烟趴在他爹腿上问道：“爹，如果哥哥姐姐都被选上了，你让他们去吗？听说去了以后就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让，只要是他们愿意，有什么不让的，呆在那里还不是一样，以后你们大了，有出息了都会离开这个山窝窝的。现在有更好的去处为什么还要拦着呢，修仙还最少不会生病，还可能活的更久。”柱子想到受病痛折磨了多年而离世的亲娘。

    云烟望着娘，想听听她的意见，不管怎样，明年自己都会离去，但还是希望能得到父母的许可，不要带着遗憾走。

    阿香怜爱地了云烟的头，“娘这辈子也没什么太大的愿望，只要你们都健健康康的，如果能被选上，去修仙也挺好的，就像你爹说的至少不会生病。咱们这些凡人啊，难啊，特别是你和你姐姐，你们都是丫头，要是不能去做仙人，到了十五六岁就要嫁人了，你看看咱们村的那些新媳妇，哪个不是被婆婆刁难，如果嫁到不好的男人，成天只知道游手好闲，吃喝嫖赌的，那这辈子可就算完了。所以啊，如果你们都选上了，娘希望你们去。”

    云烟感觉嗓子像是被什么给堵着似的，心里酸酸的，甜甜的，从爹的腿上爬下来，就往娘的怀里钻，将小胖子给挤到边上去了。

    阿秀听了也感动的带着鼻音叫了一声：“娘。”

    强子一向大大咧咧的，傻呵呵地挠挠头问道：“爹，你说今年咱们村能有人被选上吗？”

    柱子瞪了他一眼，用手敲了一下他脑袋：“你爹我怎么回知道，你以为你爹是神仙啊。”

    强子向往地说：“要是我能被选上就好了。可以学仙法，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姐姐和妹妹，咱就揍他娘的。”

    得，大家刚才的感人气愤被强子那暴力的发言给冲的干干净净，估计是他自己的暴力因子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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