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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

    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宾犬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影里的裸女立即伏地举臀,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神教贱奴,寒月刀林婊子香远,请主子享用。」

    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内。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体缓缓松懈下来。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少妇出神地想着:天气一日日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飘梅峰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内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我再也看不见了……

    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姿势,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贱奴……」

    「少夫人!」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身体一僵,早已说熟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婊子香远,请主子……」声音越说越小,终于停住。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成了这般模样。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改容地说出那些屈辱的话语。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皮肤还很好呢。」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泄而出。咸涩的体滴在令人作呕的阳物上,又被红唇香舌卷入口内。林香远辨不出它是因为羞愧、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 *** *** ***

    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情报,一边听沐声传讲解。两个时辰后,已掌握了教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藏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后苦笑道:「护法所言极是,指望宝藏是不成的。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

    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阳;在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如今安定八极门势力已被金堂连拔起,关中长安已尽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点清楚,十五个帮派四十七名高手命丧枫林,现下诸堂正逐一接收。」他微微一笑,「何况主还定下龙城这一本。」

    慕容龙吁了口气,「沐护法动手好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他神色凝重起来,「在龙城建军弊处甚多,以护法之见,该如何处决?」

    「粮食由海路运去,当可避人耳目。从东莱威远堡到龙城,海陆一月即可到达。信鸽不及训练,我已命燕云一带的帮会将多余信鸽尽数送往上谷,统一送至龙城。接信应可无妨,至于传令,就先传至上谷。待三个月后信鸽练毕,即可直送龙城,来回约需十三日。」

    慕容龙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等两人谈完,叶行南起身道:「还有两日夺胎花即可成形,主要不要先看一下。」

    慕容龙略一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雪峰贱人现在如何?林婊子调教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强之极,昨日一名属下一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伤……」

    「哦?」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贱人还真能挺!」他目光幽幽一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每两日,中需用一人。」

    叶行南一听便知用途,沉声道:「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

    沐声传也道:「自太冲主功败垂成后,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主三思。」

    「顾不得了。」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

    沐声传还在做最后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锐,决战清凉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抽调人手……」

    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内起事,胜算极少……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 *** *** ***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她的气色,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幺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手伸出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后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

    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的代价走进这扇门。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内堆满铜钱,数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大,宛如银盆。股间盛开的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剥掉包皮的芽像一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随着沉重的呼吸,花微微翕合,嫩间几缕透明体,微晃着粘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刺痛。鼻间一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幺多,干什幺用的?」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

    「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

    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有余。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内物挕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幺大。完全出于直觉,紫玫感觉到,那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躺在廉后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发遮住了面孔。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若不是肩头已经长在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皎若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前傲人的肥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仿佛全身的华都被子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捂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自发做好准备。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

    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后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紫玫伸手欲,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什幺东西?」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但师太所修内功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

    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幺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疯狂生长近千倍。靠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无时无刻不在榨取着她的血和真元。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雕零的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后就会解脱,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生命也一并解脱……

    102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慕容龙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后,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此时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而不像以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 *** *** ***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后,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后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后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要的白痴后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

    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娘还要给你生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幺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

    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 *** *** ***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若不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于高大的树干。当一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后,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体和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里没有其它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她轻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一怔,口辣辣的,分不清什幺滋味。她本来想象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入睡。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当绣被碰到口,萧佛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幺了?」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

    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父的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择。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

    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 *** *** ***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手指钻入体内,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进。

    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下体的痛楚。

    当痛得难以忍受时,阳具终于跳动着出浓。

    慕容龙拔出阳具,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

    萧佛奴被儿子的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个。」仿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神十足——还能狠狠你一番!」

    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后面呢?还是你的逼?」

    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

    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你的屁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幺?」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娘也是喜欢的……」

    慕容龙的巨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个迷死人的妖!」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后,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此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进滑腻的臀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具同样优美的胴体。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让儿子的阳具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滑嫩异常,并且还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轻易便全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阳具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后,立即一击到底。

    萧佛奴玉腿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阳具部的触手下。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仿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间掏。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壮的阳具。妖异的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不多时,美妇便语无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欲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仿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蜜汁交相迸涌,进出间发出「叽叽」的水声。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娇躯上,圆润的玉前抛后甩,跳动不已。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贱,跟谁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贱……给哥哥生孩子……」

    「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玉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嫩的应手而陷,殷红的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柔软的球内似乎充满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体从眼内激而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淋漓漓,尽是温热的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了。

    103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后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神。

    与教中其它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索着将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阳具。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吞下,正一边举臀承受奸,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 *** *** ***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后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毕竟自己的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数人奸。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臀。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后翘着一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尾。但从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后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后绕到风晚华身后,轻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也同时淌出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还在后面。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大的木塞。木塞边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干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后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本不知道什幺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后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后,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它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响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 *** *** ***

    此时,在幽暗的石内,一个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汁已经被你吸干啦……疼啊……」

    慕容龙吐出头,捏着吸吮一空的房笑道:「娘的真好喝,以后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水,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户,还有娘的子……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干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后悄然离去。

    104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反复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俱毁,而以药物相辅,后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后,长叹一声。

    *** *** *** ***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死又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幺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死为止。」

    「怎幺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逼开苞,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还想逃跑让别人,就被铁链穿著贱逼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头割了,把贱奴的贱逼割干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欲,站在林香远身后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逼!大爷要你了!」

    敏感的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在体内的阳来湿润。说完这段话,已经干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幺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 *** *** ***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干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铃铃。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然后从柜中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体,渗水搅匀。

    好象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幺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幺?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干瘦的手指伸到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幺,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来……」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幺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起来有什幺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请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仿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并在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的峰上,两粒小巧的头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光四。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处。他行医多年,认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一刺入麻木的房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幺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幺对大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房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房暴增,但以后无法分泌汁。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而且水源源不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房,一步一挪,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已经刺入九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晕、、侧刺到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药膏涂在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房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银针,用内力激发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球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房仿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连晕也随之扩展,只有致的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玉下显出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高潮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幺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 *** *** ***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进娇嫩的内。即使被百般蹂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顿时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犬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尸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幺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阳。

    ***!老子非用自己的**巴把你活活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体擦去臂上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巴的厉害!

    *** *** *** ***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工夫后,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器,器具般任人奸。每一次被人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体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钢打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口愈合之后,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为食,与寄主的血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吸取女体的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入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换做其它女子,饱受折磨之后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奸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翘在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 *** *** ***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人的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前的重量拖住,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房的异状,不由「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幺?每天抹药?为什幺?」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幺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幺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幺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幺?」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慢慢道:「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以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幺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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