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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最前端,可是那种奇妙的,窒热的感觉从前端无可遏制地传递过来,余小豆脑中血液嗡嗡直撞,他低下身子,把头凑到安民胸前,喘着气道:“……放松点,别咬得这么紧……”

    安民被捆绑着的手青筋直爆,如果现在把他松开,那么他掐死余小豆也许都是可能的。

    “滚出去。”安民低喘着气,闭着眼睛。

    当然不可能功败垂成,余小豆稍微在外面顿了顿,本来想做一些润滑的,可是安民给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他已经没有这个耐心了,于是他趁安民身子稍稍放松的那一刻,毫不客气地顶撞了进去。

    “啊——”

    安民刹时失声,高举过头的手不可遏制地颤抖了起来,他被余小豆粗暴的侵入撑裂了,血流了出来,在湿润的浴室瓷砖上如同一缕一缕初绽的花蕊。安民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

    终于整个没入,那种难以言喻的□和火热压迫着余小豆坚硬的望,余小豆俯下身来,安慰似的亲吻安民的嘴唇,并用手去□安民的,同样是男人,安民即使再不情愿也摆脱不了这种刺激,余小豆等他稍微适应了,就开始缓缓地在他身体中律/动起来。

    安民痛的厉害,整个身子都在不住地颤抖,汗湿了额头,狭小窒闷的浴室里回响着啪啪的水声和令人脸红的肉体撞击声。安民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把自己的下唇咬烂。

    余小豆看差不多了,伸手解掉了绑缚安民手臂的衣服,安民的双手获得了自由,立刻就要去推他,可是这时,余小豆狠狠往里面一插,似乎是顶到了很深处的某个敏感点,安民顿时觉得一阵战栗的电流从脊椎骨蔓延全身,舒服夹杂着细微的痛苦,逼得他几乎要出来。

    火热巨大的望带出粘稠的液体和血色,就在安民渐渐适应了这种痛楚,甚至难以控制地感到了可耻的快/感的时候,余小豆突然顿住了。

    接下来,他做了一件让安民无法容忍的事情,他就这还插在安民身体里的姿势,把他翻了个身,那种辗转带来的奇妙感觉让安民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余小豆反抱住他,把他抱了起来,让他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然后又狠狠地从后面撞击,这样他们结/合得更加紧密,安民浑身是汗,余小豆也是。

    “你是我的,你只能被我干。”恍惚中余小豆贴在他的身后悄声对他说,安民垂下颈,耳根红得厉害,他死死咬着嘴唇。这时候,余小豆强行扳起了他的脸,面前就是洗手台带的镜子,安民只望里面看了一眼,整个脸就刷地涨红了,那个被男人上得目光迷离的人是谁……

    无尽的屈辱感和快/感漫过头顶,一波一波袭来,无休无止,终于,安民在余小豆的身下昏了过去。

    逃避

    昨天晚上余小豆显得相当没有理智,明明喝醉了酒的人是安民,他却好像比安民更加酒精超标,脑子里的河蟹蹬腿死绝了,横七竖八歪一地,剩下的只有欲望。男人说到底就是一空心树干子,他妈的下半身分泌过多了就容易导致地处上半身的脑浆供不应求。

    从浴室到客厅的沙发,再从沙发到床,安民中途醒来过,可是很快又被自己身上那个长着红毛喘气的禽兽给做的昏死过去,这一夜享受到的是余小豆,对于安民来说,留下的只有身体上的疼痛和心里深深的耻辱。

    第二天早上,安民醒来,宿醉的后劲让他头疼欲裂,他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挂着银边小吊灯的天花板,不是自己熟悉的。他不在自己家……那在哪里?

    安民扶着一阵一阵抽疼的额头,废劲地转了个身,后面突然传来的剧痛和腰部的酸痛让他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而当他看到自己面前熟睡到流着哈喇子的余小豆时,他觉得自己原本就很痛的脑袋好像快要裂了……

    “……”昨晚上的荒唐断断续续闪过脑海,安民闭了闭眼睛,眉毛拧紧,极力忍耐着想要掐死余小豆的冲动,悄悄掀了被子下了床去。才没走两步,他就感觉到有一股粘稠的浊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了下来,安民倒抽一口冷气,强耐着恶心,扶着酸痛的腰往外走。

    好痛,人都像被劈开又重组过了。

    走到客厅里,触目的是一双袜子,歪七扭八地躺在地板上。安民皱了皱眉,他不太记得清楚昨晚他们在客厅里做了多久,只知道那个沙发,他打死都不想再靠近。

    缓缓捱到浴室,一地狼藉,扯破了的衣服,撕烂了的长裤,幽幽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激情。

    安民有些想吐,空空的胃不住地痉挛着,但这不是因为余小豆,而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尤其是当他看到浴室里的那面镜子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上布着青紫斑驳的痕迹,从颈侧一直到小腹,说不出的情/色。

    更糟糕的是,他想起昨天昏迷之前在镜子里看到的景象,自己趴在洗手台前,余小豆抱着他的腰,他的脚被高高抬起,余小豆毫不容器地从后面顶撞着,自己的眼睛里竟然还蒙上一层水雾迷离。

    不敢再想下去,安民猛地别过头,耳根涨红,伸手就去取铁架上的警服,好歹自己昨天是脱了衣服余小豆才进来的,这身警服还没有报废,要不然还真走不了人了。

    强忍着酸痛穿上衣服,打算回家后再换一套,安民走出浴室时已经是一头虚汗,几缕汗湿了的额发贴在苍白的脸上,人几乎是虚弱到了极点。

    安民走到客厅,瞥了还在熟睡的余小豆一眼,那红头发的小流氓没心没肺的熊样看了就来气,安民觉得自己已经够呛的了,没必要再把他揪起来痛殴一顿找不自在,更何况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殴他了,即使余小豆再心血来潮做出什么他都没力气反抗。

    安民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走到茶几边上,拿了张便笺,拿起电话机旁的笔刷刷写了几句话,写了一半,笔锋顿住,眉头微微缩起,安民叹了口气,把便笺纸又撕了,揉成一团扔进旁边的废纸篓,重新写了一张,放在最醒目的位置。

    临走之前,安民发现了桌台前的一张纸,上面涂涂画画的,乱七八糟的笔记,他瞥了一眼,好像是余小豆心烦意乱时随手写的一些东西,一会儿是“林灼阳个混球”,一会儿是“陈小染去死。”

    安民扬扬眉,注意到余小豆写陈小染名字时非常用力,圆珠笔尖都把纸头给戳破了。

    但那张纸头上,歪歪扭扭最多的,只有两个字。

    安民。

    “……”把这张承载了余小豆心事的纸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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