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 > 客官不可以~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推荐阅读:当骄傲仍然重要时九零:对照组小炮灰的妈重生了他对玫瑰蓄谋已久华娱之风起2005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曝光历代皇帝六维图,老祖宗慌了她死后,前夫怀里的白月光不香了重生假千金,九爷宠妻惊艳全城全家横死,重生后她带娃杀疯了战锤:我不要成为臭罐头啊!!!

    诧,频频回望,不料这女人突然仰起头飙出一句怒喝:“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哭啊?”

    她边说边抬起胳膊,鼻涕眼泪一阵乱擦,惊得另两人赶紧偏头,不再直视。

    胡一下吸吸鼻子,掏出手机,把手机镜面当做镜子用,看到自己一双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妆也花了,整个人惨不忍睹。

    一切都搞砸了……

    为了最后一点颜面,绝不能把自己在周女士面前的形象也砸了,可她的声音一听就像哭过,胡一下不敢打电话,索性发短信:“周女士,我突然接到通知,得去办事处一趟,可能没法陪您了。”

    “那你忙吧,可要注意身体哦!周末我让大杨杨把你的时间空出来,两口子一起回家吃顿饭好不好?”

    老人家一般都没法熟练掌握3c产品,哪料不出几十秒她就接到这条回信,胡一下突然悲戚地意识到,所有人里其实只有她这么没出息。

    胡一下回了个笑脸,收了电话躲天台吹风。

    为什么每次先妥协的都是她?每次拉下脸来求和的也都是她?女人不都是可以无理取闹,等男人来哄的?怎么就她做女人做的这么憋屈?

    人真的不能独自待着,独自待着就会这样满头问号,更有甚者,还会像胡一下现在这样做蠢事——坐在天台一角数栏杆,嘴上念念有词:“说,不说,说,不说,说……”

    到底要不要把事情告诉许方舟?思考这问题已经够她死伤无数脑细胞,更悲剧的是她数栏杆数到四十几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低头看屏幕,詹某人私人号码嚣张地闪烁着——恨!

    胡一下按下拒接键,刚才数到哪儿了早已忘光光,只好重新开始,这回,磕磕巴巴数到六十几,该死的电话又响了!

    胡一下恨不得尖叫,恶狠狠关机。数得眼睛都累了,咬牙决定:不数了!睡觉!

    这天台的风刮得真是,却刮不倒她这个自体发热机,裹着风衣缩成一团十分暖和,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她还在想,曾经各大论坛疯传一个叫《手凉的女生你伤不起》的贴,敢情她体质好,她手热,就“各种伤得起”了?

    再睁开眼睛时,胡一下的第一反应:自己瞎了??

    搓搓眼睛再看,周围真的是一片漆黑!

    胡一下蹭地站起,看见对面的广告灯箱,这才松了口气。这一觉睡得真是昏天暗地,以为自己只是打了个盹,哪料一看表,已经快9点!

    冷风那个吹,一阵接一阵,她的风衣和手机都不知所踪,在天台找了一轮都没找到,难道被风吹走了?胡一下鼻子一痒,顿时连打好几个喷嚏,无语凝噎:她终于也“伤不起”了……

    胡一下搓着鼻子去开门,试了几次都拉不开——

    她最后几乎整个人都吊在门把手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大门依旧纹丝不动。后知后觉的胡一下脑中悄然飘进一个声音:今天,好像是周五……

    周五,好像要提前锁天台大门……

    瞬间,胡一下石化了。

    急救小贴士:被困天台怎么办?

    尽快和外界取得联络。

    可事实证明,理论与实践永远不统一。天台被她翻了个底朝天,手机依旧不见踪影;对着大门又拍又踢,外边一点动静没有;仰头找天台监视器,脖子都酸了,也没找着。

    比屋漏偏逢连夜雨更悲惨的是什么?是夜色越来越深,风势越来越猛,她的喷嚏越打越欢……

    镜头若从背面投来,只见天台与夜色相连,空旷中自带一份神秘,迎风而立的女子长发飘飘,衣角飞扬,风景画般美妙。可镜头如果从正面投来,就只能看见——

    眼泪与鼻涕齐飞的女人对着天空某处,声音沙哑地祈祷:老天,来个人帮我开门吧!老天,让我的电话响一声吧!一声就好,我再也不讨厌它的铃声了!

    老天如何回答?“嚯嚯嚯”的风声听来就像“呵呵呵”的嘲笑。

    也不知道被困了多久,胡一下被吹得脑袋僵化,手表上的指针都看不清了,扒拉着栏杆躲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可不说话又真怕嘴巴都冻在一起:

    “如果你下一秒就救我出去,我会考虑做修女的。不是说修女是嫁给上帝做新娘的吗?你就救救你未来新娘吧……”

    风卷着她的声音慢慢飘散,快要散尽时,胡一下耳边突然响起“喀啦”一声。第一下她还没仔细听,可紧接着第二声动静响起——

    难道,是开门声?

    难道,她的祈祷灵验了?

    胡一下四肢都没力气动了,只有眼睛依旧贼溜溜,果然,下一秒就看见大门豁然拉开。

    逆着光走来的上帝,不,是逆着光走来的詹亦杨!

    天台太暗,詹亦杨焦急地扫视天台四周,仍没看见她,胡一下差点“呜呜”地哭出来,忍住那点悲戚,奋力扬起胳膊,挥挥手:“我在这儿……”

    声音轻似蚊子叫,詹亦杨却听见了,拔足奔来,拽起她就骂:“你搞什么鬼?”

    他语气再凶胡一下也不管了,原本都冻僵了的手这回别提多利索,三下五除二解开他风衣腰带和扣子,整个人偎进去,默默叹一句:真暖和……

    十几分钟之后——

    披着他的风衣坐在副驾驶位上,吃着刚从路边小摊上买来的热汤面,胡一下将之前的一切轻描淡写、一语带过:“我本来只想到天台吹吹风,尝试下啥叫文艺的伤感。哪想到我一点都没文艺着,反而弄得自己一身狼狈。”

    旁边的詹亦杨冷脸开车,除了手,其他部位一动不动像座瘟神。

    吃饱了就有力气,暖气吹着也分外舒服,胡一下看看他坚毅得能削死人的侧脸,自知理亏,又不知道是该道歉还是道谢,只好使出往常伎俩,凑到他鼻子下赔笑脸:“喂!干嘛不说话?”

    詹亦杨呼吸有些重,忍着的怒意散在眉梢眼角:“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下车。”

    虽说胡一下最能耐的就是在老虎头上搔痒,可面对阴险毒辣,老奸巨猾,狡诈成性的某人,还是免不了心生忌惮。

    她默默挪到副驾驶位最边缘,搂着安全带小声回道:“说起来真的很奇怪,当时大门拉开,两条人影站在门边,可我立马就分辨出哪个保安,哪个是你。”

    他的郁结顷刻间融化

本文网址:https://www.haitangshuwu.vip/book/23902/3172304.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haitangshuwu.vip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