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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与不遇都是缘》作者:檀尘

    文案:

    我爱你的时候你不爱我你爱我的时候我不知道错过,错过又是谁的过错?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乔装改扮

    搜索关键字:主角:月轻 ┃ 配角: ┃ 其它:

    ☆、遇

    在京城,青楼向来是浪荡子的天堂,手里搂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口中饮者平常人一年的工钱也换不来的美酒便是风流无限。

    然,嫖客也分等级,像聂小将军聂云起这样的,便是上上等,他有让人一见忘言的容貌,显赫的身份,偏偏还有一个多情的性子,被他宠着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被爱着的错觉。也只是错觉罢了,偏有人愿将错就错。

    环珮清响,打破了一室喧闹,众人从声源处望去,一位女子正立在那里,给人一种很静的感觉。她的美仿佛只适合从心里悄悄地惊艳,怕乱了一池塘清水。

    “原来是宰相千金驾到,来浊地有何要事呀?”识人千面的当属老鸨了,不然如何在天子脚下混下去。

    “无事。有个人要见而已。”清浅一笑,难掩风情。

    “聂云起,我想问你,待我长发及腰,你可愿娶我?”她这么说的时候 那双水眸紧紧地盯着对方,这般专注,没人认为她在开玩笑。

    “我。”,聂云起一怔,随即回以一笑。“自是美女我都愿共度春宵,何必被成亲束缚呢?”

    “我明白了。”月轻坦然,掩去眼中的失落与悲伤。转身便离开了。自己所求的,从来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你何时招惹了她?”好友元韵问道。元韵也是个浊世佳公子的形象,作为尚书之子的他,与聂云起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

    “从未。”咽下一声叹息,于喧闹中泯灭。

    “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任性,不求原谅,请父亲责罚。”大厅中月轻的双膝跪在冰冷的地下,背紧紧地绷直着。

    “你可知现在是什么局势?”月鸿年到中年,已显老态,眼中暗含精光。

    “女儿知道。”

    “新皇这些年扶持聂府,收归军权,现军权以大部分在他手,与我呈分庭抗礼之势。我现在正积蓄力量准备最后一搏,成,你就是唯一的继承人。你现在都在干些什么,给仇人的儿子看笑话吗?”

    “女儿无话可说。”

    “罢了,过几天你就可以恢复男儿身了,这也是我愧对你的。”月鸿拂袖而去。

    月轻还在跪着,愧疚,月轻轻笑,真愧疚当初就不会如此做了,这个名为父亲的人为了打消先皇的忌惮,做出这种事,而母亲为了那人随口许下的承诺,坦然答应,真到那时,可曾想过一个有污点的人如何再登上高位,何况自己所求从来都不是这些,如果可以真想与那人以清清白白的身份相遇,毫无隐瞒。

    将军府中,聂云起随手折下一支春桃,微支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今天的事。那是第一次见她,这是自己可以肯定的,即使调戏过很多女子,但不该招惹的人自己绝不会招惹。这是在爹决定全力辅助新皇时,就已经决定了 ,真是天降横祸。也许就是小女孩的一点春念,过去了就好了。

    不,她是认真的。聂云起觉得自己无法这么轻率地去否定一个人的深情。那又怎样,早就势不两立了,没有结果的,一别两地,各自安好吧。

    ☆、遇

    真是孽缘呀。聂云起如此想,不然自己怎会干半夜爬墙之事。

    悄悄靠近屋子,屋里灯火还没有熄灭,隐约可以窥见她曼妙的身姿。聂云起摸了摸自己略有些发红的脸。

    “谁在外面?”利剑快速射出,削掉了聂云起的一节细发,他往房里看去,不期对上了那双水眸,可以明白看见里面的惊讶,聂云起不禁笑出声来。

    “是你呀,来我这里干什么。”按耐住内心的喜悦,月轻希望自己以尽量平淡的声音说到道,可控制不住微颤的尾音,对面的人好似毫无察觉。

    “来看你,白天不是说喜欢我吗,现在怎么这么冷淡,不喜欢这种话本子上的浪漫吗?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聂云起调笑地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话变红的耳朵,感觉很满足。

    “你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何苦来这一趟,就此结束不好吗?”虽然心狠狠地被蛊惑着,但比心动更强烈的痛苦在抑制这份动容。

    “我知道,但佳人如斯,怎能不动心?”聂云起把手放在她的脸颊上感受到从那而来的颤抖,换上平时调笑时的语气。彼此都明白,这副模样下没有真心。

    月轻舒了一口气 似喜似悲 。

    “别爱上,爱上就离开,好吗?”不能控制地想抓住一回,即使是假的,不然在也没有机会了。

    “好。”聂云起看着月光下的女子,承诺道。

    “现在能做一些情人间的小事了。”聂云起轻挑月轻的下巴,轻轻地滑过她的唇瓣,比想象中还要软,还要另人沉醉。

    像是没意料到心上人的轻挑,月轻极少地呆了一下,褪去了平时的清贵,有种别样的诱惑,让人不知不觉中迷了眼 乱了心。

    聂云起感到自己的心动,与此同时,还有不安。于是,他逃了,第一次,像个无助的孩子般选择了逃避。

    月轻看着他走远,开心的笑了,笑得哭出了眼泪。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骗局罢了,永远不会是真的。那就让我放纵一次吧,最后一次。

    聂云起回到自己房中,回想着关于那个女子的一切,怎么都停不下来。真是劫难,但是,不愿错过,怎么办,这盘棋从一开始就是死局,爱不爱不是我能决定的。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白衣翩翩,少了红衣的热烈,却别有一番韵味。聂云起站在桥上对来人伸手相邀。月轻看着这些,有些恍惚,仿佛这人在问她可否一生相扶,她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贪婪地握着。

    “今日,有什么安排?我可只带了我一个独身。”月轻笑着道。

    “你,可有愿望?”聂云起转头专注地看着她,“今天我是你的。”里面的深情足以让任何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泥足深陷,但那不是月轻。被过于沉重的感情压了许久,她对自己与他的关系有太过清楚的认知。

    “我想去诗会。”诗会,一年一度,只许男子参加,女子一律隔除在外。

    “可以。”聂云起没问为何,只是牵着她来到了地方。

    ☆、遇

    “站住。这里不是女子能来的。”门侍拦住了月轻,月轻看向聂云起。

    “这是我的人,也进不去?”明明是在笑着,可很容易从笑容中看出“不让进会有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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