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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不是m对吗?给你添麻烦了。我真是……”

    他拍拍我的肩膀:“没什么。你做得很好。”

    那样还叫做得好?

    我的脸跨的更加厉害了。

    “我很高兴你能来。”他说。

    接着我们俩就那么站着,直到火车进站,他送我上了火车,我也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乐乐!”火车开动的时候,我听见他叫我的声音。

    于是扭头从窗口看出去,只看到一片人海。

    也许是我的错觉,封闭的玻璃窗怎么可能透出他的声音?

    熟悉的图吐突凸声慢慢的明显了。

    我靠着窗口有些无力的坐下……

    所以说,我这次一定是疯了才会来广州。

    4

    过于亲密的距离反而是一种深渊。

    回到武汉之后,我就深深缩回了自己世俗的躯壳,再也不敢尝试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再也不企图获得这种为人不齿的快乐。关于性爱的,极端的,带着危险和变态的疯狂的想法,我再也不敢去想。

    当时的我好像刺猬。

    以为外面是一个已经完全被我算计到的世界,所以满心欢喜的扑了上去,谁知道幻想总是迤逦的,记忆总是完美的。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被真相吓破了胆。

    从书籍上知道自己的反映并不是一种变态,然而在道德和伦理的眼光中,我想,我的内心的确是扭曲着变态的。

    什么是变态呢?

    就是与常人不同的行为心理。

    不过,我是一个好儿女、一个好学生、社会的好公民,就因为我心理上对性爱要求的与众不同就被判定为变态……

    我不甘心。

    我把那个我深深埋藏在内心深处。

    我考了经济学的研究生,这样似乎可以证明我和常人是一样的。

    接着我交出了一篇漂亮的毕业论文。

    很多用人单位急着要我。

    我和他的联系渐渐少了,qq上我几乎不和他说话,如果他在线,我总是隐身,聊天室我再也没有去过。

    偶尔和他聊两句,也再也没有提过那次可笑而失败的调教。

    那年我从武汉下车之后,并没有打电话给他。我想就这么算了……其实我是一个很鸵鸟的人,所以我想,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没有关系了吧?

    毕竟一次网友的见面,几百天的文字交流。其实算不得什么。比起我母亲的期望,旁人看我的眼光,社会给予我的地位,轻重显而易见。

    不过那个我还是会经常地,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冒出来。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寂寞的绝望的啃噬着我的骨头。那样的时刻,就很孤独,很懒惰,很想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思考,把身体灵魂连带着思想都交托给别人去烦恼。做错了事情,有人责骂;做对了事情,可以被夸奖;可以真心的信任他,知道他是全能而有力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后总是有人把自己导入正规……

    可以像只猫一样,惬意而自在的存在。软弱的犹如菟丝子,依赖着旁人而生存,顺从而谦卑,痛苦又快乐。

    这种不正常的渴望,在我的刻意压抑下几乎要爆裂了。

    总是在最安静的夜晚让我的身心产生颤抖。我在黑暗中,一个人颤抖,侵吞那份绝望和悲伤。

    “你说什么?”那时在读研究生的第二年夏天。我听到妈妈的话,吃惊地站了起来。

    “他是……你的父亲。”妈妈的表情很苍老。

    我退后几步,大量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样的苍老。

    “天乐。”他伸出双手,老泪纵横的喊着我的名字,想要把我抱住。

    我厌恶的又后退几步。

    “天乐……”他喃喃了两句,“这是你的姐姐。”

    我看了土气的女孩子一眼。我根本不认识她。

    我也不认识这个所谓的父亲。

    “天乐,叫爸爸啊。”妈妈焦急的说。

    “天乐我是你爸爸。”

    “天乐,快叫啊。”

    我的记忆中是没有父亲的。唯一的影像是他给我的一个抚摸。

    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老头,我并不认识。

    “天乐!快叫人!”

    “我不认识他。”我的头脑在发昏,而且很痛,“我也没有姐姐。”

    “王天乐!”妈妈生气了。

    “算了……算了,孩子他……”男人赶快拦着妈妈,虚假地劝阻。

    “爸爸。”土气的女人也过去凑热闹。

    一家三口聚在一起,似乎被我伤害得多么深刻。

    让我感觉这里的空气都要窒息了一样,我鄙夷地转身往外走。

    “天乐,你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我咬咬牙。猛地甩上门。

    走下接到,回头看了一下住宅楼,心里五味泛滥。渐渐的,那种可怕的空虚感一下子充满了胸口。

    犹豫很久之后,我拿起电话,决定找个哥们儿聊天。但是找谁?

    告诉对方自己心情很糟糕,然后在家里妈妈给自己找了一个不认识的爸爸,然后自己心情糟糕的需要有人来骂一顿?开玩笑吧,我的兄弟们肯定都会这么说。

    我该和谁说这些事情?

    我该去找谁缓解我的痛苦……

    然后翻动着电话号码的手指顿住了。那是他的号码。我还记得两年前他低沉的声音。犹如凉爽的溪流。稍微安抚了焦躁不安的心。

    他应该换了号码吧?

    毕竟都过去了这么久。

    我的号码都换了二十几次了。

    他也应该换了。

    所以如果我拨号,他是不知道的。而我可以安慰安慰自己。

    我拨号,却没有预料中的“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的电脑声音。我愣了一下。

    是“嘟嘟”声。

    “喂?”他的声音事隔两年之后还是一样的低沉,一下子让我安了心。

    “喂?哪位?”他重复着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我沉默着,不知道是因为还没有回神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面寂静了一下。

    “是……乐乐吗?是乐乐?!”

    我抖了一下,眼泪一下子积蓄了起来。

    “乐乐!说话乐乐!”他在那边焦急了起来,“乐乐,你怎么了?你在哪儿?在哪儿?我现在在武汉,乐乐!我可以去找你!”

    眼泪一滴一滴在夏天的傍晚流了下来。

    “你说过……”我的嗓音含糊不清。

    “什么?”

    “你说过‘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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