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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不羁的模样,挑起女子尖削而有致的下巴,调笑道:“你的确威胁到了我。”

    让他再不能心无旁骛地施展拳脚,随意与其他的女子欢好。

    粗砺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扫过她柔软的肌肤,而后沉下身附在她耳畔低语:“不知细柳娘子求饶的样子是否与其他女子有所不同?”

    “卑鄙。”细柳盯着身上的男子,酝酿了许久才寻到一个词来骂他。

    在她以往的认知中,沈长策虽不是正人君子,也绝不是那种欺凌弱者的小人。

    殊不知在沈长策的眼中,对她,似乎再不需要任何的条条框框了。

    君子也好,小人也罢,他不愿再忍。

    “多谢夸奖,”沈长策轻应一声,将细柳的双手固定,拨开她先前因挣扎而散乱的乌发,“本就是女子,何必非要逞强。”

    “崔书之那边,我的马车行进到中途便差人送了信,你不必忧心。”

    细柳错愕地看他,瞳中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沈长策将身下人儿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即呵呵一笑,便言:“我们,合作。”

    “与你合作真教人着闹,”细柳呸了一声,剜了他一眼,顺势抬头望了望并无法看见的被他高举过头顶的双手,道,“还不放开?”

    沈长策扬眉,“放,自然是要放的,只不过时候未到。”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说了,合、做。”沈长策看着身下的女子,眼中的风暴更甚,复撑开身子将她从头至尾扫了一遍。

    细柳会过意来,脸腾地一下红得通透,似要烧了起来,随口斥了他一句下流。

    粗人不可怕,这有些学识的粗人才叫人恼火。

    沈长策对此并不否认,也喜闻乐见,她朝他生气的模样自然是要比不说话的时候好得多。

    抬眸扫了眼女子皓腕处被他勒出的一道红痕,眼底极快地划开几分心疼之色。却也只是心疼,这放,决计是放不得的。

    眼眸一暗,遂_伏_下_身吻着她的脖颈,轻轻地舐弄。

    还在脑中搜刮着骂人的词藻的细柳感觉到颈项处温热的呼吸,想起上一次及他方才无意中流露出的情绪,心里咯噔一慌,忙道:“那崔书之会不会有问题?”

    埋在她耳下的沈长策动作一顿,停了下来,一张脸黑如锅底,却也知事情的轻重,索性借故平息了会儿从小腹处不断蹿起的火。

    这崔书之的身世与其早前的状况,他不是没有犹豫过,现今被细柳一点,心中那几些如藕丝般纤细的忧虑就在无形中被放大。

    崔书之的本家,恰恰就在郓城。而他的家世,又有些复杂。

    当年大皇子接掌郓城,从郓城布衣百姓中挑了一位易于控制的傀儡城主。这城主倒也识大体,唯大皇子马首是瞻,多年来相安无事。

    若说那傀儡城主有出格的事,这些年来也只强占民女一桩。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少年崔书之的生母阮氏。

    阮氏貌美,早年嫁与郓城富商为妻,后得一子,至二九年华便丧了夫,独自一人守着富商的独苗长大成人。

    事情到这儿算也完满,岂料数年后郓城突降城主,曾于三月三夜间出游,见到了风韵犹存的阮氏。许是人生头一回有了迫切想要的女子,二话不说便派人将其送到了城主府。

    阮氏是个守妇道的女子,家中尚有十四五的儿子,如何能应下。偏那城主也是个犟性子,不顾她的意愿便强占了她。

    也不知哪个府中哪个碎嘴的丫鬟当夜就将这事传了出去,郓城一时掀起了大浪,矛头直指这个荒诞不经的城主。

    郓城贵族多年未曾抓住这从天而降的城主的把柄,此番定是不遗余力地混入城中百姓撒出口风将其抹黑。事情传到大皇子耳中,大皇子震怒之下连夜派人将那坏了城主名声的女子斩杀在城主府中,以示警告。

    消息一出,满城哗然,也知这城主在京都有人撑着,人人自危,全然忘了那惨死于城主府中的女子,以及她即将束发的孩儿。

    自然,这百姓茶余饭后,不过图个乐子嚼嚼耳根,事关性命,谁还会想着他们津津乐道的乐子的结局?

    大皇子听下人来报郓城事件平息,也因当时忙于政事疏漏了那个被斩杀的女子的身家状况,直至崔书之进入郓城科举之选,考官问及他姓甚名谁,他当堂直言自己便是那曾被大皇子杀害的女子的儿子,吓得一瞬怔忡。

    莫怪那考官惊吓过度,这大皇子派人暗杀的事是当年压制下去的,寻常百姓根本不知那曾被城主强占的女子是被大皇子杀害的。

    城主之前的荒唐事再被翻起,大皇子亦出面郓城,亲自与那崔书之一见。

    令所有人不解的,便是大皇子的决定。那日大皇子见过崔书之以后,大赞是个可经雕琢的栋梁之才,并将其一并带回了京都。

    自此,事情告一段落,而郓城人后来再听说的,尽是崔书之步步高升、平步青云的消息。

    “侍郎应是知晓那崔书之的身世,”细柳见身上的男子松了紧皱的眉宇,想是他思虑已毕,再道,“有几分把握让他夺了这郓城的权?”

    沈长策低头看她,又蹙眉,沉声答:“难说。”

    崔书之幼年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那份母子亲情自是旁人难及。他当年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得大皇子注目进而近大皇子的身,料想有朝一日报仇雪恨。

    而今郓城城主孤掌难鸣,崔书之对这个强占自己母亲并间接害死生母的人必是恨不能将其抽_筋_扒_皮,又怎会放过取其而代之的机会?

    想必大皇子也是算到了这点,才至今没在表面有所动静。

    “大皇子是否另有打算?”细柳推开埋头沉思的男子,起身坐到榻沿,理了理被他揉出褶皱的衣裳。

    “也许有,也许没有。”沈长策沉声看着背对他的女子,亦翻了身坐起,道,“眼下能做的,便是等。”

    细柳垂眸,扫了眼鞋面处不小心沾上的泥点,猛地抬头,“你来时走的官道还是小道?”

    她骑马往西澜赶的时候,选了那条用时较短的小道,马匹行至芙蕖七里开外的岔路口,速度骤减。下马看去,发现那路口处的土层稀松而凹陷。

    按理这芙蕖的土质密实黏沃,而那处却与周边不同。暂把此疑问放至一边,随之而来的问题即是凹陷处。

    她从小善马术,打眼看过便知此前不久有马车疾驰奔过。

    沈长策看她一眼,“小路,怎么?”

    “有人先我走过。”

    “会不会多心了?”沈长策起身走到北窗的风口处,负手立着。

    须臾,他转过身,撞上女子微微睁大的双眼。

    “三皇子?”

    “三皇子?”

    两人异口同声,之后便是无尽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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