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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因为毕竟知道自己上司是个怎样的性子，对自己要求太过苛刻，从不容忍自己有所失误。
“张恒，谢谢你的安慰。”戚笙歌说着站起身来，转身面对窗户，淡淡道，“我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太过急功进取了，一方面是因为我很喜欢我的工作。而则另一方面，如若我不做出点什么成绩出来，是没有资格担任重案一组的组长，更是没什么资格继续和爷爷抗衡。”
“头儿……”张恒欲言又止，这次是真的词穷了，不知该说什么好。一向在自己面前孤傲的精明女上司也有让人如此心疼的一面，于是自己只好默默的转身离开。
直到下午，戚笙歌的手机都没有响起。戚笙歌有点坐不住了，于是主动给颜青去了一个电话。结果电话那头却一直没人接，如此反复打了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戚笙歌失落的放下手机，独自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光辉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昏暗。当戚笙歌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收拾好情绪面对结果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戚笙歌快步走到桌前，看着来电显示是颜青。眼睛一亮，立马接通。
“说！化验结果怎样？”戚笙歌还没等电话那头先说话，就迫不及待的先问出了问题。
“头儿，如你所料！这土真的有问题。”
“什么问题？”
“从化验结果上看，这土里含有少量的磷。”
“磷？人骨里面的磷？！”戚笙歌一听到这个化学元素，立马激动起来。
“对，就是人骨里面的磷！而且这土里还含有少量的类脂化合物。”颜青第一次听到自己偶像这么激动的语气，也不由的跟着兴奋起来。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颜青。”
戚笙歌再确切的听到一次答案后，挂掉电话，大步流星向楼下走去。
张恒正坐在沙发上打盹，小宋则在一旁摆弄着自己的工具箱。
“头儿，怎么了？”小宋看见戚笙歌从二楼大步走下来，问道。
“那寒兰的土果真有问题，土里含有少量的磷和类脂化合物。”戚笙歌激动道。
“磷和类脂化合物？”小宋皱眉，“头儿的意思是……”
“头儿，你们在说什么，这么激动！是案子有进展了吗？！”张恒本就只是在闭目养神，睡得很浅，被两人的对话声吵醒。
“对，案子有进展了。”戚笙歌一脸释然的模样，“刚才颜青打电话来了，那寒兰的土有问题，里面含有少量的磷和类脂化合物。由此推断出这土里存在尸体，而且这尸体如果不出我所料，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石倩柔的尸体。”
“真是太好了！”张恒激动得大声道，“皇天不负苦心人啊！最后一刻迎来了曙光！”
“你现在马上联系吕杰，问他知不知道他爸这寒兰的土平时都是从哪里弄来的。”戚笙歌不紧不慢道。
“好，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张恒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拨通了吕杰的电话，并把电话按成免提。
“张警官，你找我有事吗？”
“你妈妈的案子有了新一步的进展。”
“真是太好了！太感谢你们了。”
“不过还需要你的进一步配合才行。”
“怎么配合？还请张警官指示。”
“你知道你爸爸那盆兰花的土平时都是从哪弄来的吗？”
“兰花的土？！”
“对，就是兰花的土！”
“我想想啊……”吕杰在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我想起来了，是从我妈的坟上弄来的，爸说这样就相当于让兰花一直陪着我妈。”
暮□□临，一行人行走在小山坡上，路程不是很远，一刻钟后便到达了目的地。突然间，刮起一阵阵大风，竹叶被吹得发出沙沙的声响。
戚笙歌走上前去，站在墓碑跟前，一头卷曲的大长卷发被风吹起，“阿姨，对不起，我们要对你进行开棺，希望你能谅解。”
“妈妈，对不起，请原谅儿子的不孝。”吕杰跪在坟墓前，低着头泣声道。
戚笙歌拍了拍吕华的肩膀，安慰了几句。转身对着张恒他们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张恒和小宋各自拿着一把铲子，对着坟墓进行挖掘。土质很松软，挖掘工作十分顺利，没用多长时间就挖到了棺材。
棺材打开的那一刻，大家都闭住呼吸。吕杰更是紧张得手心冒汗，心脏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会这样？”张恒一脸不解的看着棺材。
“对啊，怎么什么也没有？”小宋看着空荡荡的棺材也是一脸的疑惑。
“爸之前就说过，这里埋得只是一副空棺。”吕杰失望道。
空气一下变得凝固，大家都不再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戚笙歌。
戚笙歌皱眉看着空荡荡的棺材，思考片刻后，吐出三个字，“继续挖。”
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坟墓，看着这一片翠绿的竹海。
张恒他们愣了几秒后，拿起铲子继续挖了起来。不稍片刻，铲子似乎触及到什么硬物一般，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头儿，快看！”张恒兴奋的大叫起来，“有尸体！真的有尸体耶！”
戚笙歌闻声走到坟前，看着在一堆泥土中依稀可以分辨出的未完全腐烂的尸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吕杰看到尸体后，已是泣不成声，跪在地上抱头疼哭起来。
第42章 杀人动机
戚笙歌背对着办公桌坐着，身子斜靠在椅子上，眯着双眸闭目养神。窗外的阳光洒在戚笙歌亚麻色的大卷长发上，折射出柔和的光。
戚笙歌等人从凤栖村回来，就直奔警察局，把尸体交给了检验科。检验科的同事本已下班，临时接到任务连夜加班。戚笙歌就这样在椅子上坐了一晚，四肢都有些酸疼了。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渐近，随即响起一阵敲门声。
“请进。”戚笙歌转过椅子，对着门口道。
“笙歌，这是验尸报告。”秦娜娜走到戚笙歌面前，把报告放到桌面上。
“嗯，谢谢，辛苦你了。”戚笙歌突然觉得头很晕，用手撑着头，指尖揉了揉太阳穴。想必一定是最近太劳累的关系，连续一周几乎都没睡过什么安稳觉，仅有那一晚睡了一个踏实觉。
“笙歌，你怎么了？！”秦娜娜看着戚笙歌异样的举动，大步绕过桌子走到戚笙歌身边，急切道。
“没事儿，就是头有点晕。”戚笙歌摆摆手，脸色苍白。
“肯定是最近太累了，你总是这么拼，身体怎么吃得消！”秦娜娜责怪道。
秦娜娜心里明白，戚笙歌已明确拒绝了自己。但是两人依旧是很好的朋友，就算以站在朋友的立场，关心也不为过。这几年，秦娜娜
“张恒，谢谢你的安慰。”戚笙歌说着站起身来，转身面对窗户，淡淡道，“我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太过急功进取了，一方面是因为我很喜欢我的工作。而则另一方面，如若我不做出点什么成绩出来，是没有资格担任重案一组的组长，更是没什么资格继续和爷爷抗衡。”
“头儿……”张恒欲言又止，这次是真的词穷了，不知该说什么好。一向在自己面前孤傲的精明女上司也有让人如此心疼的一面，于是自己只好默默的转身离开。
直到下午，戚笙歌的手机都没有响起。戚笙歌有点坐不住了，于是主动给颜青去了一个电话。结果电话那头却一直没人接，如此反复打了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戚笙歌失落的放下手机，独自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光辉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昏暗。当戚笙歌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收拾好情绪面对结果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戚笙歌快步走到桌前，看着来电显示是颜青。眼睛一亮，立马接通。
“说！化验结果怎样？”戚笙歌还没等电话那头先说话，就迫不及待的先问出了问题。
“头儿，如你所料！这土真的有问题。”
“什么问题？”
“从化验结果上看，这土里含有少量的磷。”
“磷？人骨里面的磷？！”戚笙歌一听到这个化学元素，立马激动起来。
“对，就是人骨里面的磷！而且这土里还含有少量的类脂化合物。”颜青第一次听到自己偶像这么激动的语气，也不由的跟着兴奋起来。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颜青。”
戚笙歌再确切的听到一次答案后，挂掉电话，大步流星向楼下走去。
张恒正坐在沙发上打盹，小宋则在一旁摆弄着自己的工具箱。
“头儿，怎么了？”小宋看见戚笙歌从二楼大步走下来，问道。
“那寒兰的土果真有问题，土里含有少量的磷和类脂化合物。”戚笙歌激动道。
“磷和类脂化合物？”小宋皱眉，“头儿的意思是……”
“头儿，你们在说什么，这么激动！是案子有进展了吗？！”张恒本就只是在闭目养神，睡得很浅，被两人的对话声吵醒。
“对，案子有进展了。”戚笙歌一脸释然的模样，“刚才颜青打电话来了，那寒兰的土有问题，里面含有少量的磷和类脂化合物。由此推断出这土里存在尸体，而且这尸体如果不出我所料，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石倩柔的尸体。”
“真是太好了！”张恒激动得大声道，“皇天不负苦心人啊！最后一刻迎来了曙光！”
“你现在马上联系吕杰，问他知不知道他爸这寒兰的土平时都是从哪里弄来的。”戚笙歌不紧不慢道。
“好，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张恒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拨通了吕杰的电话，并把电话按成免提。
“张警官，你找我有事吗？”
“你妈妈的案子有了新一步的进展。”
“真是太好了！太感谢你们了。”
“不过还需要你的进一步配合才行。”
“怎么配合？还请张警官指示。”
“你知道你爸爸那盆兰花的土平时都是从哪弄来的吗？”
“兰花的土？！”
“对，就是兰花的土！”
“我想想啊……”吕杰在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我想起来了，是从我妈的坟上弄来的，爸说这样就相当于让兰花一直陪着我妈。”
暮□□临，一行人行走在小山坡上，路程不是很远，一刻钟后便到达了目的地。突然间，刮起一阵阵大风，竹叶被吹得发出沙沙的声响。
戚笙歌走上前去，站在墓碑跟前，一头卷曲的大长卷发被风吹起，“阿姨，对不起，我们要对你进行开棺，希望你能谅解。”
“妈妈，对不起，请原谅儿子的不孝。”吕杰跪在坟墓前，低着头泣声道。
戚笙歌拍了拍吕华的肩膀，安慰了几句。转身对着张恒他们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张恒和小宋各自拿着一把铲子，对着坟墓进行挖掘。土质很松软，挖掘工作十分顺利，没用多长时间就挖到了棺材。
棺材打开的那一刻，大家都闭住呼吸。吕杰更是紧张得手心冒汗，心脏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会这样？”张恒一脸不解的看着棺材。
“对啊，怎么什么也没有？”小宋看着空荡荡的棺材也是一脸的疑惑。
“爸之前就说过，这里埋得只是一副空棺。”吕杰失望道。
空气一下变得凝固，大家都不再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戚笙歌。
戚笙歌皱眉看着空荡荡的棺材，思考片刻后，吐出三个字，“继续挖。”
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坟墓，看着这一片翠绿的竹海。
张恒他们愣了几秒后，拿起铲子继续挖了起来。不稍片刻，铲子似乎触及到什么硬物一般，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头儿，快看！”张恒兴奋的大叫起来，“有尸体！真的有尸体耶！”
戚笙歌闻声走到坟前，看着在一堆泥土中依稀可以分辨出的未完全腐烂的尸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吕杰看到尸体后，已是泣不成声，跪在地上抱头疼哭起来。
第42章 杀人动机
戚笙歌背对着办公桌坐着，身子斜靠在椅子上，眯着双眸闭目养神。窗外的阳光洒在戚笙歌亚麻色的大卷长发上，折射出柔和的光。
戚笙歌等人从凤栖村回来，就直奔警察局，把尸体交给了检验科。检验科的同事本已下班，临时接到任务连夜加班。戚笙歌就这样在椅子上坐了一晚，四肢都有些酸疼了。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渐近，随即响起一阵敲门声。
“请进。”戚笙歌转过椅子，对着门口道。
“笙歌，这是验尸报告。”秦娜娜走到戚笙歌面前，把报告放到桌面上。
“嗯，谢谢，辛苦你了。”戚笙歌突然觉得头很晕，用手撑着头，指尖揉了揉太阳穴。想必一定是最近太劳累的关系，连续一周几乎都没睡过什么安稳觉，仅有那一晚睡了一个踏实觉。
“笙歌，你怎么了？！”秦娜娜看着戚笙歌异样的举动，大步绕过桌子走到戚笙歌身边，急切道。
“没事儿，就是头有点晕。”戚笙歌摆摆手，脸色苍白。
“肯定是最近太累了，你总是这么拼，身体怎么吃得消！”秦娜娜责怪道。
秦娜娜心里明白，戚笙歌已明确拒绝了自己。但是两人依旧是很好的朋友，就算以站在朋友的立场，关心也不为过。这几年，秦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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