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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惑的胎记,若是妓子小倌,凭这个就会诱去多少恩客。濮阳攸讲手抚在那胎记之上,记忆中...好像哪里看过,是哪里呢?到底是哪里呢?

    “恩啊~.”当法净拉著濮阳攸的身体抱紧自己时,上面那个人胸前那片湿冷的衣服让他愈来愈热,热得要著了起来的身体舒爽得打了个颤抖。胡乱的用身体摩擦著那湿冷的东西,却觉得好像不够一样。有种很奇怪的渴望在他的小腹下面开始燃烧起来。

    濮阳攸不是没感觉到的,指尖磨蹭著那花,就仿佛这和尚的身体上飘逸的香,是肋骨处的散发出来的,就是那朵像吐著杏子的蛇一般的曼珠沙华吗?看了一眼, 被情欲折磨著的和尚,这可不是谁都能看到的样子。低下头,舌尖轻轻的划过那块肌肤,法净呻咛得抬了一下身体,一阵酥麻沿著肋骨传入下身的顶端。濮阳攸舔吸 著,然後是深吻著那朵妖豔似血的花,做得就好像真是一个爱花之人。

    在这样的亲吻那胎记和法净不断的扭转呻吟中,濮阳攸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反应。他轻笑了一声,自己果然是爱花人。脱了身上的累赘,从箱柜里拿出一盒东西放在床头。可不能难为了这和尚,对了,这和尚叫什麽来著....哦,法净。总归,他是无辜入局者。

    濮阳攸压了上去,法净已经无意识得把腿大开了,抱住上面,不断的点火。

    “和尚...对不起。”濮阳攸的手摸著他光洁的头,正正经经得看著那个红著身体和两颊,半迷得眼不断发出不知所措得嘤咛的人,然後亲吻下去。果然,为了自己的私欲,自己已经自私入骨了。

    法净喜欢现在这样,嘴里作怪的东西很不习惯却舒服极了,他感觉到有双手一直托著自己侧过身,似乎不该,但忍不住把架了上去。那双手一直抚摸著自己的脊背,一点点,直至尾脊,然後停在那里像羽毛一定不住上下拂拭。

    “痒....”法净在濮阳攸的耳边轻声嘟囔。濮阳攸斜过眼看看他,和尚脸红得出了血,他伸出手宠溺般在和尚的脸庞摸了一下,下一瞬间,濮阳攸恶作剧似的翻身压住他,解开发带任发丝散落触及到法净的胸口。

    “呵....痒。”

    濮阳攸斜眼看著这个让自己著了火的人,果然,不讲贫僧,不讲阿弥陀佛,比较可爱。於是,他再也没犹豫,用手指挖了点那盒子里的东西,往和尚的身後探去。

    “恩....”法净皱了皱眉,那药膏有春药的成分,和戏春缘不同,那药膏应该很快就会有效果了的。果不其然,当濮阳攸奇异於三根手指的进入通畅不已,身下的人已经全身大颤,死命夹住那不适感。

    “乖...不要这麽紧张,放松。”濮阳攸在他耳边轻轻的吐了口气,温和的说著,这声音让人无比安心。

    法净很听话得把自己安在楠木大床之上。

    濮阳攸的手从他的肋骨处游到了脖颈处,俯下身体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极尽轻柔如绒毛的酥痒,从唇上一直溜进了法净的口中,好似吸吮什麽甘露般,法净拼命擒住不让那种感觉离去。骤然,心里徒生处一种无缘无故的罪恶,却也不去管它了。

    濮阳攸知道,这就是戏春缘,他不会被这什麽都不懂的和尚带著走的。舌尖擦过上齶骨,法净禁不住痒放开了舌头。

    从嘴唇,到下巴,到两颊,到光秃秃的头顶,到两鬓和耳朵,濮阳攸的嘴唇和舌头停了下来。

    “法净,你记住,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是假的。我是假的,爱是假的,你也是假的。你不过是做了一场不该做的梦。”说著,濮阳攸把自己用力往前一推,“对不起。”

    “啊~~”忽如起来的疼痛,让法净叫了一声,手反射似的就抓住了上面那人的背,眼睛眯著想看清上面的人,却怎麽也看不清了。

    身上的人试探的动了一下,法净便贴近他一点,身上的人退出点,他就也离开一点。像中了魔一样,就算有感知也无法抗拒,并且越沈越深。容不得思考,被身上得人带入一次又一次只剩下欢愉的快感中。

    第一次之後,濮阳攸没有多大的想法,只觉得身下的这具身体该是天生异与常人,做了和尚还真是可惜了了。暗笑自己想得太龌龊,简直是低贬了和尚。到底是自己又没用又自私又龌龊,也难怪留不住香云,连清云快也留不住了。

    於是,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另一番进行攻势。

    这一夜,外面的荷花开了苞儿。月亮出来又进去,在云层里不断穿梭著,直到,东边出来鱼肚白。也在这个时候濮阳攸倒在法净身旁,看了一眼那人肋间的胎记,停了一夜荒唐的春宵,闭上眼睛前犹记得房门外放著饭菜,这和尚还没吃呢。

    法净醒来脑袋转不动,全全落在身边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这个味道他熟悉,是濮阳攸。猛地睁开眼睛,他退了退开去,然後发觉自己赤裸著身体还酸得厉害像以前在卧莲寺挑了一天的水。这是....不祥的预感。

    “醒了?”濮阳攸转过身撑起半个人对上他的眼。

    与身俱来,羞辱感让法净红了脸,迷迷糊糊得点了点头。

    濮阳攸摸了摸他的脸:“怎麽红成这样?”

    “我...不,小僧...是不是...”法净退了退开,抓了抓绸被,“我只是想知道...小僧是不是破...破...破戒了?!”

    濮阳攸呵呵得笑了起来,手指绕著自己发丝:“和尚也知道自己这样破戒了??”

    得到了证实,法净脸上显然没了色彩,匆匆掀开被子要离开。濮阳攸也不急,看著他去屏风边慌乱的换上袍子,无意间眼神全落在他肋骨间的花。这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最妖娆的花朵。再想起昨天晚上和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这风情....濮阳攸在法净逃离之前抱住了他。

    “和尚知道昨天发生什麽了吗?”

    法净拿著半条腰带,只盯著地面:“大...大约。”

    濮阳攸玩味得揉著他的双臂:“和尚破戒了想怎麽办?”

    “回寺,思过。”法净忍著。

    “和尚不想知道...自己破戒的原因吗?”

    “事已至此,知与不知有什麽不同吗?”法净咬牙反问到。

    濮阳攸放开点他:“真是又呆又傻,事有因果,有因有果。你不知道无奈破戒和主动破戒是不一样的吗?”

    “师父未有此说。”法净说,他无奈得叹了口气,“何况小僧是出家人,便是不出家,男女有道,我与您那是破戒也是逆了天道人伦。”

    “哦,和尚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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