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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亦是不会误了梁王性命。”

    事到如今,此女仍不忘话里话外的威胁于他,甄远邺微眯了双眼,脸色阴沉,“是不是所有的季氏女子都如同你一般工于心计?”

    “不,我只是知道得更多罢了。”季妘脸上笑意顿时散去,若非步步精心算计,她,乃至季氏一族迟早成为博弈的输家,而输家,向来是不得好死。

    语声淡淡,季妘又道,“你以为,梁王让你混入季府做什么?甄莺儿是我伯祖父子嗣,你么?”梁王对季府心怀不轨,何怪她予以回击?

    季妘说完,徒留甄远邺一人怔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季妘自然知道梁王身上是什么样儿的毒,甚至知道几时毒发,解药何处。

    都是套路啊!有小伙伴儿在评论区说看不懂,果然是笔力不够啊!!!t_t 葱花在想要不要给你们解释解释啊!是不是真的看不懂啊!来来来,说说嘛!不要矜持,果断的朝作者开火吧!当然,接受烟花,不接受炮火,23333333333

    第26章 第二六章:事成矣

    岚桓、鹿、江乃庆之西三州,其中尤以鹿州边疆毗邻姑临多矣。

    姑临一国,民风剽悍,尚武厌文。又兼极西之地,夏,则酷热,冬,则严寒。是以每逢冬夏两季,粮食欠缺,姑临人俱往西三州劫掠,以求温饱。

    鹿州首邑,汉梁也,亦是梁王母族杨氏所据之地。

    丰宁年间,先帝昭成,视其中宫嫡子如珠如宝,生而即立太子之位,宠甚。但,过犹不及,太子重乃帝之五子,非长却嫡。长、嫡之争,系宫中秘闻,不可妄言,只后知太子重饮鸩而亡。帝大哀,囚长子于西山,随之龙体每况愈下,不日传位于皇八子。另,帝念太子重生时与十九子情谊甚笃,遂亲旨,赐其封地汉梁,号“梁”之一字,统十万大军,无诏不可回京。

    如此这般,可见梁王地位之重,独据鹿州,一方称王。但,极西之地,气候恶劣且变化多端,并不如南地数州郡,粮产寡时甚多。

    西三州产粮虽然少,但若是拒姑临之敌于关外,倒也是能自给自足的,只要不出现大的纰漏,而另一项则是盐。

    盐、粮素日里瞧着对西三州并无影响,但若是被有心人拿捏了此二项。西三州,尤其主要抵御姑临的鹿州危矣。

    任家本为小富之家,起家就是因为盐,从任老太爷那一辈儿在自家买下的地产里边掘出了一个小盐矿。自那时起,任家就开始发达了,而后头任家大爷又是趁机投了大笔的银子和做皇商的丁家搭上了线,倒腾起了漕运一事,暗地里也有些贩私盐的勾当。

    任家本在南豫一带发展,丁家人也是知道任家借漕运之便沾了私盐买卖的。早前两年,丁家就暗自授意任家,运送漕粮之时,可借了贯通南四州的抚江行船,运了大量私盐、米粮去鹿州,那里自然有可做买卖的,这也让任家赚足了银钱,愈发富贵。

    今年冬,都这个时候了,在西南恩阳州的丁家却传了信儿说要掉粮,这得亏是南方,江河湖海都未结冰。任家几个爷们虽然在心里犯嘀咕,但想了想,还是由了任二爷护了两大艘空置的漕舫下河,又想着抚江行船是要经过鹿州的,任二爷就照例在特制的船底运了不少的盐米。

    任家的船,出了南豫地界儿都还是好好儿的,直到过了鄞合州到得柳州之时。

    “二爷,前边就要到柳州相云的码头了。”有家丁跑来给任二爷传话,“外头有相云府尹设的关卡,叫了停船,要上来查探。”

    柳州相云,富庶之地,大内御用柳锦、相云锦便多是出自此处,什么时候也新设了关卡?任二爷也就这么一想,却不甚在意,他任家行的可是漕舫,多半是走个过场罢了,往年不都如此么?

    恩阳州丁家大宅,地方上出了名儿的富甲一方,正经的豪商巨贾,如今丁家掌事儿的正是丁家大爷。

    “大老爷,大老爷。”丁家大宅的管家有些慌张急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丁大老爷还在书房欣赏他新买的字画,商贾多好这一项,瞧管家进得门来,这才皱眉斥道,“慌什么!”

    “老爷啊!”管家苦着个脸,这底下传来的事儿要是真的,不赶紧收场,谁也兜不住,“怕是要出大事儿了,老爷。柳州那边传来风声,任家被盯上了!”

    这柳州相云不愧是出了名儿的富庶之地,连一个小小的运河码头,关卡之上的兵丁都装备精良。任二爷心头赞叹,待这群士卒蛮横的冲进漕舫之内,直往舱内而行,并不如往常一样在外查探,任二老爷这才面色一变,陡觉不对。

    “大人,这是何意?”任二爷勉强提了笑意,对那主事的佥兑官道。

    那主事之人并不应话,只静静等待。

    见此,任二爷渐渐也没了笑容,脸色有些发白。如今情形,看来要遭,他频频望向船舱,只求船内关窍能瞒天过海。

    任家被盯上了?怎么会?丁大老爷听了管家的话,头一个念头便是这般,任家一门也就这数年来靠拢了他丁家才显出了声名,谁能盯上这么户人家。

    是谁?事可有转圜余地?丁大老爷第二个念头便是如此,任家家底子薄,也代表着他牵涉的关系少,再加上听话好用,若有可能,丁大老爷倒是愿意出力保下。

    “传信儿的人是柳州一个小师爷使来的,算算时日,也就这两日,相云府尹就能派人拦下任家漕舫。”

    丁大老爷闻言沉寂了下来,任家运了私盐、大批米粮去鹿州与人做买卖还是他暗地里牵的线。漕舫中有米粮倒罢了,可私盐!

    “来不及了!”丁大老爷颓然一叹,似乎有些可惜。

    任家这条线牵往鹿州,是主子爷亲自吩咐行事。可如今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断了,谁能这么不动声色的布置这一切,丁、任两家的对头还没有这个能力,恐怕这还是主子爷那边出了问题。

    任二爷眼睁睁看着一众兵丁将一袋袋米粮、净盐扛了放在他脚下,脸色惨败,汗出如浆。

    完了,全完了,谁能想到这佥兑官竟能算了漕舫吃水几深,亲自叫人凿了船底,那藏在其中的盐米自然被挖了出来。

    任二爷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漕舫上的一干人等都被看押了起来,无一人上前来扶,这位任家二爷再不复风光。

    难怪啊!难怪相云府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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