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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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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着防备陈北尧的心思。虽然他对她一直温柔有礼,可毕竟已不是当年单纯少年。

    不过目前看来,大概是不需要了,因为他再没联系过她。

    想想也是,他那样骄傲的人,怎么会在感情上强人所难?他从来没让她为难过,不管当年的惨烈分手,还是现在的两次拒绝。他只会默默远离。

    尽管每一次,她也许比他还心痛。

    她给自己倒了杯咖啡,让热度偎贴自己的掌心,心情平静。

    电话响起,是公司助理江娜。她向慕善报告公司近况一切顺利,并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慕善答再过几天。

    那是她的心血,她没了陈北尧,更不能放弃事业。

    晚上,大学时的舍友请慕善吃饭。坐在城北一家整洁安静的酒店顶层,慕善心神有些恍惚。

    北京的感觉与霖市完全不同。

    年轻人忙碌工作、供房子、养车子,摩天大厦、灯红酒绿。城市治安很好,看不到混混,更不可能看到黑道。

    这是慕善过去七年来熟悉的环境和生活,而近一年来在霖市的生活,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这令慕善越发决定自己的决定正确。

    两人聊了半个晚上,离开饭店时,半天也没打到车。好友笑着说北京的地铁现在也很方便,拉着她往地铁走。

    因为临近十一点,街上行人已经很少。两人上了天桥,慕善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后面不远不近跟了个男人。男人个子不高,瘦巴巴的。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头垂得很低。双手插在裤兜里,上半身好像努力缩着。

    慕善拉拉好友,她也有点紧张,压低声音道:“听说最近这附近有人抢劫……”

    话音刚落,身后男人像是一道急速彪行的影子,突然从两人身旁冲过。慕善只觉得手中一紧——那男人在抓她的包!钥匙、钱包、身份证明……还有项链都在包里,她条件反射抓得更紧!

    好友一声尖叫,慕善就见那男人手中亮光一闪——是刀!慕善一惊,松手。那人停都没停一下,一把将好友的包也抓过去,转身跑了。

    慕善和好友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又惊又怕又沮丧。

    “嘭——”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慕善和好友瞪大眼。

    紧接着是几声拳头击打肉体的声音。一个男人,戴了顶鸭舌帽,站在天桥下,一手拿一个包,脚下踩着刚才的抢劫犯。

    慕善和好友忙走过去,接过包道谢。男人大半张脸隐在阴暗中,点点头道:“我把他送去警察局。”然后揪着那抢劫犯走了。

    好友惊喜道:“太幸运了!”

    慕善拿着包,有些走神。

    是幸运吗?

    她上次被警察带走,就知道陈北尧有派保镖在她身边。陈北尧中枪那段时间,周亚泽怕仇家报复,也派人保护她。

    现在想来,那样混乱的环境下,周亚泽怎么会想到她的死活,当时一定是陈北尧早就醒了,秘密授意。

    可今天这个路见不平的男人,出现太突兀,言行举止也不像常人。

    难道……他还派人暗中保护着她?

    慕善心里一酸,面对还在激动中的好友,忍了忍,若无其事的笑了。

    可慕善没料到,平静的生活,会在几天后,以一种剧烈而震撼的方式结束。

    这天下午,她刚回到住处,便接到母亲电话。

    母亲的声音又焦急又绝望:“善善!出事了!出大事了!”

    慕善心里重重一沉。

    母亲痛苦的声音像在申诉:“你爸被县纪委带走了,被人检举偷设小金库,已经两天没回来了!”

    慕善有点难以置信道:“这是真的?我不是说过,让爸不要做违法的事吗?”

    母亲嘶吼道:“违法?怎么是违法?善善,哪个单位领导班子没有小金库,一共才几十万,你爸没拿多少,怎么就被人检举了呢!他们都说,是有人要整你爸!不然明摆着的事,不会单查他。善善,你在霖市认识的人多,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

    慕善沉默。

    母亲说得也是,官场风气,大势所趋,父亲在副校长的位置,根本不可能独善其身。

    可父亲行事一向中规中矩,谁会整他呢?

    “妈,你别担心,这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不做副校长,我去想办法活动。”她沉声道。

    母亲嚅喏两声,哭腔更重:“善善,等你爸没事了,妈妈就去死!妈妈跟人炒期货,亏了三千多万……投资公司的人每天上门,还跟邻居借了钱。他们说三天之内不填平,就去派出所报案!我快要被逼死了,我……”

    慕善大脑中有片刻的空白。

    期货……三千万!?

    她定了定神,握紧话筒道:“妈……你冷静下来。这些事我会处理,爸爸会没事,你也会没事。别担心。都交给我,没事,你别慌。”

    母亲又哭了:“你处理,你怎么处理?三千多万啊……”

    慕善手都在发抖,语气却镇定:“妈,到底怎么回事?你仔仔细细说给我听。”

    父亲清高,母亲老实,慕家在本地算不上富裕。慕善知道母亲一向勤俭,但也因为勤俭得辛苦,看到周围有人投机取巧发了大财,也令母亲心有不甘。

    母亲偶尔跟风,头脑不清干点投资投机的事,慕善能理解,也默许。可亏损三千万之巨?实在太蹊跷。

    费了很大的劲,慕善才哄得母亲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原来单位的一个同事,听儿子的话,炒期货赚了两百多万,一时之间在邻里间极为风光。母亲和几个邻居在同事撺掇下,也买了期货。一开始小试身手,结果其他人都亏了,反倒是母亲第一次就赚了二十万。

    在母亲五十年的平淡生命中,从来没尝过这么大的甜头。上次她跟慕善借钱,就是要追加投资。这两个月赔赔赚赚,一直是赚多输少。邻居们觉得母亲运气好,都跟着她一起买。

    结果这一次,明明是那家投资公司看好的期货,跟她打包票不会赔,却输得极为惨烈。除去赚来的几百万成本,杠杆作用下,她亏了三千多万!

    慕善听得心灰意冷。这么听来,完全是母亲大意投资,运气不好。可母亲怎么敢玩得这么大?

    她快速心算了一下,把自己手上所有资金、能用的人脉算上,顶多就能凑五百万。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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