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人去楼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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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凌晨开始，叶尊就一直联系不上安排在晨曦身边的守卫。他恨不得立即出发，去看看她究竟有没有出事。

    他焦急地看着电脑，也没有任何信息。电话也放在身边，一直没有响过。

    他在房里踱来踱去，最后终于决定睡觉。

    现在徐千雅每晚都在他的床上，时常忸怩地纠缠着他。可是他对她的身体越来越提不起兴致。

    他怀疑自己长时间下去，功能会失调。只好偶尔在房工作很晚，然后去房睡。有时候甚至在厅沙发上倒头就睡。

    最后叶尊终于在半睡半醒之间，熬到了天亮。起身穿上寻常的套装就让司机载他前往机场。

    一下飞机，叶尊一个箭步就冲出去，机场已经有人等候他多时，是曾经的合作伙伴安排的。直接载他往那个名为snow的旅馆驶去。

    “请问有没有一个叫罗晨曦的女人在这住宿？”他用地道的法语问柜台的女孩。

    “她已经被人带走了。一个又高又帅的中国男人。”女孩柔柔的声音，十分悦耳。她看出他不相信的眼神，拿出登记表给他看。果然是她的护照号。

    他不顾店主反对，直接跑上二楼晨曦住过的房间探探实情，可已经被收拾干净，空无一人。

    唯独纸篓里有一些裹成一团的纸张，让他辨认出她的气息。

    她喜欢写不出歌词的时候，在一张张纸上写散文，然后一并地捏成小纸团，学投篮一样投到垃圾桶。

    强迫症似的，一定要把每一个纸团揉得圆圆的，他想地球上大概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二愣子。

    看着空空的走廊和屋子，突然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仿佛这一次是被上天注定了，不能重逢，抑或是上天不让他带走她，把她带到他充满仇恨的复杂世界。

    电话响起；“叶总，晨曦已经回到港市了。她的护照已经通过安检。”

    “我知道了。”他坐在行驶的私家车里，看着这个城市华灯闪烁，有种找不到家的孤寂。

    “回机场。”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司机说。

    “梦娜，十分钟后告诉我是否定到立即回港市的机票。”

    他此刻需要黑夜来平复自己内心汹涌的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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