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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摸摸地看的也是一愣一愣的。脑补帝瓦安,用他仅有的知识量来分析这个人或者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的消息,结果一片空白,面前这个人他不知道也不认识,更是从未听过阿宽或是王阔海提起过。

    这人到底是谁呢?在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瓦安就已经过滤掉了脑海中出现的大部分猜测,他静静地等待与观察,观察除了力所不能及的阿宽以外的所有人的表情,每一个人的出现他必须去了解观察方以得知他们的本性,意外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他不能保证自己的存在是否会因为一个细小的疏忽而暴露。

    强大,只要自己强大了,只要自己强大到没人可以捍卫他的时候,他就可以肆意的在阳光下行走,没人会觉得他是另类。这是他心中一直梗着的一根刺,他小心翼翼的护着那块被扎伤的地方以防再次感染发炎。

    不久了。

    何柏朗将最后一口咬下,随手将木棍一扔,正中垃圾桶,随后他舔唇露出了享受的姿态,道,“刚刚我听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你不妨猜猜是什么?”

    “我没兴趣。”阿宽像是知道瓦安越来越浮躁的状态,手指安抚着口袋里的瓦安,懒洋洋的应付来人。

    “诶,你怎么会没兴趣呢?”他半睁着眼懒洋洋地扫过这里的所有人,随后定在阿宽的脸上,“之前你们公司有个叫王董的家伙,对吧?后来不是死在了监狱里?听说是心脏病?”随后他不屑的嗤笑,“呵,心脏病?开什么玩笑,早些年的医院检查资料显示只要不是特意去可以用恐怖的东西刺激他,他就绝对不会有事。”

    阿宽听着他将“恐怖的东西”这个词着重强调,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的猜测,最后都化为了一个字,“哦。”哪怕即使他也会额外想办法让王董得到应有的惩罚,但不得不说瓦安的做法让人觉得十分的爽,哪怕即使它残暴血腥。

    “哦什么。”他有些呆,阿宽怎么会是这反应,直到王阔海受不了他的墨迹嚷道,“你唧唧歪歪说什么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小心憋出毛病。”

    何柏朗咧嘴嘲笑他,“小子胆儿大了,敢这么呛你教官?当初的规矩都学哪儿了?”

    “谁,谁是啊!我早就退役了!”

    “……巧了,我也是。”

    何柏朗的退役早已不是秘密,王阔海和阿宽早早就得到了消息,就连官名都因为监视王阔海以至于一知半解,唯一不清楚状况的,就是瓦安了。

    阿宽坐正身体双手交握,那一双眼划过一道锋芒,他问,“你觉得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何柏朗的视线这才从王阔海的身上转过重新回到阿宽的身上,他突然笑起来,“我以为是你弄的,毕竟王阔海这小子没这本事。”

    “不是我。”确实不是他。

    “那就没事了,管它什么恐怖的东西呢。”何柏朗对他的话不予怀疑立刻就信了,摸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笑的没形象,“那家伙手段高超啊,你说你们金科什么时候勾搭了个这么厉害的人的。”

    “……”

    他继续嘀咕着不知道在说什么,语速十分快,有些字甚至没有出声。

    阿宽不着急,沉默不语地耐心的等待他思考完毕,随后何柏朗再次确认,“真的不是你对吗?”

    “不是我。”

    “哦,那我就放心了,反正其实我对这破事也没什么兴趣。”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摆手,不卖人情不说出自己对阿宽的关心,“我只是觉得比较有意思就当是个老友来这里八卦吧,不要在意。”

    “我没在意,你有话就说。”阿宽丝毫不在意对方脱线,老朋友就是过来随意找他唠嗑整天他也有的是时间去听,相反,要是再出现些没眼力见的家伙打扰他和瓦安的生活,他绝对让他们为他们曾经做过的错隐藏起的黑暗而付出代价。

    不是惹他便去搞他们,而是他懒得去管也不想管,是他们自己撞上来摇摆着身体恳求他说:你快制裁我吧,我不想活了。

    这是阿宽明目张胆持有的借口,阿宽很喜欢用这类的借口来蒙蔽自己,哪怕其实他根本没有被蒙蔽,但这些借口总能让他变得更加安心。

    就如同曾经他第一次暗中处理一个敌国卧底时,哪怕他拥有绝对的能力,理智促使着他动手,手起,子弹破空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直直的撞进了那人的胸膛,随后他像是观察慢动作一般,子弹进去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血液飞溅。阿宽清晰地看着那些鲜血如同他刚刚手里射出的子弹一般划出优美的弧线,飞扬四溅。

    那是鲜艳的红色,是后来让第一次下手的阿宽足足做了一月有余噩梦的罪魁祸首。梦中的人们狰狞着脸满身的鲜血朝他愤怒的怒吼,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来,半夜一次次的惊醒,听着自己单人宿舍中闹钟“滴答”地走,他才缓慢的从恐怖的梦境中抽离。

    阿宽回神,双眼渐渐聚焦,见何柏朗从口袋里的拿出一个徽章,黑底金色的纹印,刻着的是一把剑,剑锋笔直似乎闪烁寒光,这是一个庄重又内敛的徽章,它代表着一个非凡传奇的队伍――猎鹰特别作战部队,简称猎鹰特战队。

    这个徽章就是猎鹰的荣耀,这个徽章是所有人的荣耀,哪怕如今的猎鹰已经不比当年。

    何柏朗却对这个徽章闭口不谈,他说起了别的事,“你知道我开了个保全公司吧,不知道也没关系,毕竟我忙,你这家伙也总是想不起来给别人打电话。”

    曾经对于王阔海以外的任何人来说,阿宽都是孤僻的,他也许会对你冷眼相对,也许从未记得你的话,也许有许多的不好,但他却总让人惦记着,因为他是那么的特殊。

    瓦安在两人的言语中大概了解到阿宽的过去,他不能切身的体会,但他明白那徽章代表的意义。需要付出多少努力才可以从一个普通的军人变成一个闻名高层的“凶神”?瓦安问自己,但他不知道答案,因为他看见了阿宽为此付出的种种努力。

    他靠着他结实的肌肉,想起了刚认识那会儿对他犯花痴的窘迫,想起了种种,最后都化为对他的怜惜:阿宽,你以后有我,这绝不是一个flag。

    何柏朗说:“两天前我接到了一个委托,这个委托比较有意思,对方曾经或是现在是猎鹰的人,如今却身处残疾,但他想要完成一个从很早之前便想完成的事情。”

    手中的徽章被他放在了桌上,黑底金纹的徽章闪闪发光,突出来剑的边缘反着光,就像是一柄已经出鞘锋芒毕露的宝剑,宛如阿宽的眼,宛如阿宽。

    何柏朗道:“他将这个给我,想必你并不陌生,我也觉得你可能比较感兴趣才来找你,以及,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他盯着茶几上的徽章看了半宿,这个徽章曾经也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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