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节 廉继祖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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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廉继祖现在最想干的事是啥事，那么一定是要把那两个姓屠的杂种干掉。“愤青”博士的称号不是白叫的，自己莫名其妙的，在还没明白是咋回事的情况下就差点挂了，这让廉继祖非常郁闷，都说异界闯荡的如何如何，更有无数yy的作者弄得猪脚如何如何的，廉继祖没感觉到，没有传说中华丽的魔法，也没有传说中美丽无限风情万种的妖娆，有的是红果果的现实，要说心里记挂的，可能就是那个略带调皮的老板娘，是的，一转眼离开那个满是花香的客栈快一年了，也不知道她的生意怎么样了，算盘用熟练没，下次让求笑舫的人给她带点果汁的配方去，估计生意能更好，然后再弄个快餐连锁啥的，也取个什么基什么劳的，虽然平时廉继祖不说，但心里的记挂是有的。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被打的委屈，被打的憋屈，廉继祖不清楚自己的火气为什么这么大，虽然刚出关的时候畅快大笑，但心里隐隐觉得恨意盈胸。当年那个破老道跟自己没讲多少东西，那个吐纳之术也确实有效，现在看起来，老道应该是个高人，不过可能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在与破老道仅有的几次对话中，他记得老道跟他说过一次关于五行的内容：

    所谓五藏之气而曰金、木、水、火、土。所谓五行之位而曰东、南、西、北、中。若此如何得相生相成，而交合有时乎？采取有时乎？

    大道既判生天地，天地既分而列五帝。东曰青帝，而行春令，于阴中起阳，使万物生。南曰赤帝，而行夏令，于阳中生阳，使万物生长。西曰白帝，而行秋令，于阳中起阴，使万物成。北曰黑帝，而行冬令，于阴中进阴，使万物死。四时各九十日。每时下十八日，黄帝主之。若于春时，助成青帝而发生；若于夏时，接序赤帝而长育；若于秋时，资益白帝而给立；若于冬时，制摄黑帝而严示。五帝分治，各主七十二日，合而三百六十日，而为一岁，辅弼天地，以行于道。青帝生子而曰甲乙，甲乙东方木。赤帝生子而曰丙丁，丙丁南方火，黄帝生子而曰戊已，戊已中央土。白帝生子而曰庚辛，庚辛西方金。黑帝生子而曰壬癸，壬癸北方水。见于时而为象者，木为青龙，火为朱雀，土为勾陈，金为白虎，水为玄武。见于时而生物者，乙与庚合，春则有榆，青而白，不失金木之色。辛与丙合，秋则有枣，白而赤，不失金火之色。己与庚合，夏末秋初有瓜，青而黄，不失土木之色。丁与壬合，夏则有椹，赤而黑，不失水火之色。癸与戊合冬则有桔，黑而黄，不失水土之色。以类推求，五帝相交而见于时者，生在物者，不可胜数。

    惟人也头圆足方，有天地之象，阴阳升降，又有天地之机。而肾为水，心为火，肝为木，肺为金，脾为土。若以五行相生，则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生者为母，受生者为子。若以五行相克，则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克者为夫，受克者为妻。以子母言之，肾气生肝气，肝气生心气，心气生脾气，脾气生肺气，肺气生肾气。以夫妻言之，肾气克心气，心气克肺气，肺气克肝气，肝气克脾气，脾气克肾气。肾者，心之夫，肝之母，脾之妻，肺之子。肝者，脾之夫，心之母，肺之妻，肾之子。心者，肺之夫，脾之母，肾之妻，肝之子。肺者，肝之夫，肾之母，心之妻，脾之子。脾者，肾之夫，肺之母，肝之妻，心之子。心之见于内者为脉，见于外者为色，以寄舌为门户。受肾之制伏，而驱用于肺，盖以夫妇之理如此；得肝则盛，见脾则减，盖以子母之理如此。肾之见于内者为骨见于外者为发，而两耳为门户。受脾之制伏，而驱用于心，盖以夫妇之理如此；得肺则盛，见肝则减，盖以子母之理如此。肝之见于内者为筋，见于外者为爪，以眼目为门户。受肺之制伏而驱用于脾，盖以夫妇之理如此；见肾则盛，见心则减，以子母之理如此。肺之见于内者为肤，见于外者为毛，以鼻穴为门户，受心之制优，而驱用于肝，盖以夫妇之理如此；得脾则盛，见肾则减，盖以子母之理如此。脾之见于内者为脏，均养心肾肝肺。见于外者为肉，以唇口为门户。呼吸定往来，受肝之制伏，而驱用于肾，盖以夫妇之理如此；得心则盛，见肺则减，盖以子母之理如此。此是人之五行，相生相克，而为夫妇子母传气，衰旺见于此矣。

    心，火也，如何得火下行？肾，水也，如何得水上升？脾，土也。土在中，而承火则盛，莫不下克于水乎？肺，金也。金在上，而下接火则损，安得有生于水乎？相生者递相间隔，相克者亲近难移。是此五行自相损克，为之奈何？

    五行归原，一气接引。元阳升举而升真水，真水造化而生真气，真气造化而生阳神。始以五行定位，而有一夫一妇。肾，水也。水中有金。金本生水，下手时要识水中金。水本嫌土，采药后须得土归水。龙乃肝之象，虎本肺之形。阳龙出于离宫，阴虎生于坎位。五行逆行。气传于母。自子至午，乃曰阳时生阳，五行颠倒，液行夫妇。自午至子，乃曰阴中炼阳。阳不得阴不成，到底无阴而不死。阴不得阳不生，到底绝阴而寿长。

    一气者，昔父与母交，即以精血造化成形。肾生脾，脾生肝，肝生肺，肺生心，心生小肠，小肠生大肠，大肠生胆，胆生胃，胃生膀胱。是此阴以精血造化成形，其阳止在起首始生之处，一点元阳而在二肾。且肾，水也，水中有火，升之为气，因气上升以朝于心。心，阳也，以阳合阳，太极生阴，乃积气生液，液自心降，因液下降以还于肾。肝本心之母、肾之子，传导其肾气以至于心矣。肺本心之妻，肾之母，传导其心液以至于肾矣，气液升降如天地之阴阳。肝肺传导若日月之往复。五行名之数也。论其交合生成，乃元阳一气为本。气中生液，液中生气。肾为气之根，心为液之源。灵根坚固，恍恍惚惚，气中自生真水。心源清净，杳杳冥冥，液中自有真火。火中识取真龙，水中认取真虎。龙虎相交而变黄芽，合就黄芽而结成大药，乃曰金丹。金丹既就，乃曰神仙。

    是了，常看一般的小说里写丹田生气，气凝成液，液凝成丹，金丹就是神仙了，如今自己走的确实另一条路，没有常规的以肉身五脏代位五行，而是以真真正正的五行原力重塑了肉身，不光是五脏，连精血脉络都被五行重塑，要是按照常规的说法，自己虽然没有金丹之说，但自己五行齐备，成就金丹当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自己的丹田如今没了，是重塑丹田还是仍然以脑域炼丹，前途茫茫，没有指引之人啊。

    当务之急是找那两个混蛋报仇，要不然恐怕就没机会了，看苏察多的样子，自己儿子差点被打，他估计会有行动，想搞那个什么固安王不一定搞的动，但要想弄死俩江湖人，恐怕不成问题，要是那俩家伙没被弄死，恐怕是其后台异常厉害。

    但不管怎么厉害，你廉家祖宗左右无牵无挂，干他娘的。

    廉继祖出关的事情，很快被下人们通知给了府里的大小纨绔，没办法，这几个家伙本来是军营的人，应该早回军营复命，但当今掌国太子卫振都授权三皇子和四皇子全权处理大夏来人之事，而卫振玉兄弟俩联名要求抽调苏佑等几个纨绔负责安保问题。

    军部一纸调令将苏佑等几个纨绔给抽了出来，除了苏佑的千骑使身份没变外，其以特使身份直接管辖的军马数量变成了三个万骑营。也就意味着，苏佑如今相当于万骑都尉，且掌三个万骑营，这是总镇都尉级别。

    整个红卫七个总镇，负责全国重要防务，最少的一个总镇都尉将军掌的就是三个万骑营，其他的如金黎这种狄将直接掌管数十万兵马，当然不是应付这类小场面的。

    不过，这也是帝国历史上破纪录的提拔，虽然是临时提拔，工作完成后还归原位，但这在历史上也绝无仅有。

    随着苏佑权力提升，其他的纨绔，几乎人人权力都大增，这里除了向思和没有军职外，其他人都有军职在身，这不是向思太差，事实上，向思的老子在军中是戍将一级，是草原军制霸主，雄镇一方，本来想给向思弄个军职，但向思干了几年后毅然辞职，这也是后来七镇柱石没有他的主要原因，也正是这个原因，成就了向思超然的地位，这是后话。

    在大夏防团来之前，这几个小祖宗的日子是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整天架鸟遛狗大露纨绔本色，不好的时候是苏察多高兴的时候，苏察多高兴的时候有一个爱好，就是看着这几个小兔崽子心里就畅快，心里一畅快，就想跟这几个小家伙玩耍玩耍。

    就在廉继祖出关的时候，前院右厅房门前苏察多正在一脸高兴的看着四个小子对练。

    额，好像不是对练，好像是狼席可、苏佑、王永贞三个群殴孟东篱，旁边有俩一脸贱笑的混蛋在那喝着水摇头晃脑讨论啥东西，要是仔细听下能听出来，好像是昨天求笑坊有俩姑娘皮肤多好云云，其中一个家伙对场景和过程的描述好像非常到位，导致在院子对面的苏察多哈哈大笑，没办法，那老家伙连蚊子叫都能听出来是不是感冒来，不过，对于这类年少轻狂的事情他是不管的。

    好像苏佑第一次被赵鉴古拐带去笑楼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当时苏察啸跟他说这事的时候，老家伙哈哈大笑，只说了声，这几个小子毛张齐了，就没下文了。

    战场上本来是狼席可狼大少跟王永贞对打的，不得不说，年轻人的世界就是精彩，才打了没多大一会，旁边看热闹的几个纨绔就开了盘口，赌注好像是今晚得笑楼红姑娘的演出门票。

    结果，打着打着，沈央来了，向思带着跟班木无恩来了，然后向思以一个“打架专家”的口吻评论场中俩人的功夫好坏，其嚣张的态度让人恨不得往他嘴里灌五十斤国足豆腐。

    “艾艾艾，我说那个谁，你，就是你，听到没，说你呢，老子可是赌你赢的，老狼，这招能这么出吗，跟你说，你应该使黑狗钻裆，把王大少的小鸟给顶爆，哇靠，你还真下狠手啊，不对，扁踹，艾，对了，不对，你踹他腿肚子，不是让你踹他肚子，……”

    “贞子，揍，往死里揍，对，艾，这招用的好，艾，对，躲，小心，漂亮！贞子，老子赌你赢，你要不把老狼给干趴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揪，揪他头发，靠，多好的机会，你蹦那么高干嘛，……”

    于是，苏佑、孟东篱、沈央等一干纨绔连吹口哨再嚷嚷，嚷嚷了一会觉得没意思，苏佑看着狼席可进攻节奏慢有点着急，自己窜上去帮忙，那边孟东篱窜上去帮王永贞，结果变成四个人打，四个人打的时候难免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向思在场外乱叫的时候，说了一句什么话王永贞没听清，结果，一个愣神，被过来帮忙的孟东篱在脸上打了一拳，大牙差点打掉，这还是东篱少爷看势不好收力的结果，然后王永贞大叫返回头来找孟东篱报仇，结果就变成了三个群殴一个。

    战场的变化让场外的几个家伙一时反应不过来，开始静了下来，然后，沈央看了看这几个家伙，悄悄跑苏察多身后老神自在的坐着看热闹。

    而向思和赵鉴古俩活宝一看盘口开不成了，也感觉无聊，原来还有点悬念，现在三个群殴一个，没意思，开始聊“美事”。

    不得不说东篱少爷的功夫愣是要得，在三大高手的加攻之下，愣是停住了，而且还有闲暇进攻几招。

    这时候廉继祖出关。

    几个下人过来跟苏察多说廉先生出来了，苏察多一摆手，告诉苏佑几个停手，然后让人把廉继祖找这来。

    廉继祖现在穿的是苏佑的衣服，头发原来很短，现在彻底没有了。

    没办法，谁被火原力给炼化了也好不了。

    廉继祖进小院的时候，几个人就是一愣，苏察多暗自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沈央道：“廉兄，你没事太好了，沈某从来没看过谁一个月不吃不喝还象廉兄这样神采奕奕的。”

    其他几个人也都来问长问短。

    廉继祖向苏察多道：“继祖见过叔父”。

    在廉继祖闭关之前，苏察多就让他这么叫自己，而廉继祖不知道的是，苏察多也是异常无奈。

    就在廉继祖受伤期间，卫振玉等人回到自己府邸，然后求见德昱帝，看着德昱帝的样子，心里酸楚，眼泪流个不停，只是告诉德昱帝自己等人一切安好，就是把皇家铁令给丢了。

    德昱帝并没有怪卫振玉，只是告诉他，这事他知道，铁令丢了不要紧，到时自然会回来。

    然后卫振玉求见卫振都，跟卫振都简单讲了下经过，这当然不是自己一行人四处瞎逛的事，而是告诉卫振都，自己兄弟两个表面游山玩水，暗地里潜下不下千人的风字营外围人员对各地进行侦查，各地情况已用绝密途径运来，不日就可交到太子手中。

    然后谈了下廉继祖的情况，对廉继祖的学识很是佩服，但对廉继祖的真实身份持怀疑态度。

    卫振都也告知了下自己去北靖查访的情况，北靖查无此人，不知道是北靖哪的，且观察之。

    卫振玉又遣人向苏察多说明情况，告诉苏察多留意。

    苏察多府上高手如云，照看一个廉继祖当然不成问题。

    尽管对廉继祖的身份有怀疑，但对廉继祖的学识，苏察多是欣赏的，苏察多就擅长埋伏，廉继祖点拨苏佑等人干了两场漂亮仗之后，苏察多对廉继祖很有遇着同类的感觉。

    而苏察啸的查访情况让苏察多更是开心，通过苏察啸转述廉继祖给卫振英讲的那些经典战役故事，让这个军中老大很是喜欢，其中一场场精彩战役，让苏察多大呼过瘾，要不是自己现在还不是武学院院正，差点就要把武学院战字科的教材全改了。

    此刻看着廉继祖出来，心下就是一愣，廉继祖给人的感觉如果说以前是一个实打实的真人的感觉，现在给人的感觉好像廉继祖有点象山石的感觉，气势内敛但又感受不到其内敛的气势到底是什么。

    这小兔崽子练的啥功夫，有意思，我倒要看看，这小兔崽子肚子里都装的啥粪。

    “出来了？没事就好，现在内伤没了吧，要不要找金牛看看？”苏察多一脸亲切的道。

    “好了，这次因祸得福，练功上有了点突破。下来继祖得琢磨琢磨找那俩混蛋聊聊人生！”廉继祖一向不怎么喜欢虚礼，也不喜欢客套。

    “我一直没问过，你练的啥功夫啊，能不能给老夫瞧瞧？”这话也就是苏察多，一般人瞧人功夫在江湖上是一大忌讳，除了自己的师门长辈外，没人会说此类话。

    “叔父想瞧，当然没问题，我练练，叔父也帮我指正指正。”

    对于苏察多，廉继祖也是喜欢的，他这类愤青也不喜欢拐弯抹角，自己正好练练，看看有啥效果没，不过练得东西当然不是自己弄火球弄水球，甚至练土遁啥的，廉继祖练的是正宗的陈氏太极拳。

    只见廉继祖走到场中间，站定后，双脚轻分，肃然一定的时候，众人就有一种感觉，感觉廉继祖与周边环境融为一体，分不清是廉继祖，还是廉继祖脚下的土地，那种玄妙的感觉难以描述。

    本来其他人对廉继祖的功夫一直很好奇，这次廉继祖没练，光是一站，其他人心里就是一叹。

    廉兄功夫不同寻常。

    但随后廉继祖的动作出来之后，众人心里开始是另一种感觉，这动作似慢非慢，浑身乱扭，又不停转圈，这是啥功夫，除了那股气势有点感觉外，好像那胳膊就打不到人身上。

    苏察多却是一脸凝重，他是武学大家，江湖各路功法他基本见过，但廉继祖的功夫，没见过。

    这说明一件事，廉继祖肯定不是红卫帝国人，有90%的可能象他自己说的，是北靖人。不过这种功夫第一次看见，暂时还不知道其威力，不过那种玄妙的感觉让他不敢小视。

    “东篱，你去陪他练练！”苏察多对孟东篱的真实功夫非常清楚，有意想让孟东篱试探试探。

    “是！”孟希早就想跟廉继祖切磋切磋了。

    众人眼看着孟希进入场中，但众人有一种感觉，孟希仿佛是硬塞进去的一个东西，完全破坏了原来的和谐，而廉继祖的动作没什么变化，但看着更和谐。

    孟希也有这种感觉，感觉自己被环境给排斥开了。

    这种感觉只有在自己的师傅身上感受过，要知道，自己的师傅功夫已臻天人之境，廉继祖这么年轻不可能是那种境界，但怎么破呢？

    孟希是聪明的，看廉继祖一个转身的过程中，猛然以双手快拳猛砸廉继祖后背，想破坏廉继祖那种生生不息的动作，而制造破绽。

    廉继祖对孟希的动作清清楚楚，别说现在就是以前，自己周围二十米范围内的景物都能自然反映在自己脑域中，现在范围扩大到百米。

    轻移右腿，以左腿为轴倏然转身，然后以一个背靠贴向孟东篱。

    孟东篱本来以为自己离廉继祖有一个身位，可是当廉继祖靠向自己的时候才发现，廉继祖不知道怎么换的身位，变成跟自己紧挨着，虽然不知道廉继祖靠向自己是啥目的，但肯定知道不是好事，尽量不让他挨着自己，进身侧砸双拳连珠。

    廉继祖一靠没靠到，双腿划圆，云手！

    孟东篱的功夫如何先不说，场外众人的感受是，廉继祖双手双腿画圈，圆润油滑，从不与孟东篱硬碰，每次触碰点都是孟东篱的上臂，肘，以及其他最难发力的地方，要不就是孟东篱前冲，他抓着孟东篱的胳膊也前冲，凡此种种，以孟希如此强的功夫，每次都感觉打不到人，即使打到了，也如打到棉絮上一般，无处使力。

    太极拳的第一次出现，是一个偶然的过程，在红卫帝国的各家江湖门派中，没有一家拳法跟太极拳相似，但其拳法的威力却直接与其他功夫比肩，甚至有超越之势。这完全是开一派先河的功夫，尽管当时各大宗派不认可，但无可否认，要想完全打败太极拳的拳意几乎无人能够做到。

    ——摘自《太极宗师向思传奇》

    后世如何评价太极拳暂且不说，但这种女人扭腰似的拳风却让在场众人目瞪口呆。即便以苏察多和在府中感知场中情况的其他高手，也无法形容心中的震撼。这完全违背了武学常识。

    孟希在打了近八十招之后迅速收手，他敢肯定，这是他打得最郁闷的一次，自己空费气力，对方毛发无伤，相反，越来越应用自如，心中暗自衡量了一下，即使自己拿出真功夫来，恐怕也未必能战胜廉继祖，因此悄然收手。

    在孟希收手的同时，仿佛与孟希商量好的，孟希刚站定，廉继祖的双脚圆弧正好走完站定。

    气定神闲。

    这是足足一刻钟时间，没人说话，全部眼睛盯着廉继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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