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清兵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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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场上，1200名绿营兵在月的烈日下一动不动的站着军姿，汗水滴落在干燥的泥土上。校场北边的高台上，一个声音在高声地喊道：“你们是谁？”。

    1200个声音整齐的吼道：“军人！”

    “军人的职责是什么？”

    “服从命令，保家卫国！”

    “我们最可信赖的人是谁？”

    “是战友是兄弟！”

    “记住，我们是军人，谁都可以背叛我们的国家。但是，我们不能，对于那些背叛我们国家的败类我们能做什么？”

    “杀！”

    “对于那些欺负我们，残杀我们同胞的洋人呢？”

    “杀，杀，杀！”

    李伟看了看手表：“半个时辰以后解散，下午可以休息。”看见这些士兵还是在那一动不动，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走下高台。这几个月，李伟通过让这些人吃饱，做思想工作，帮助那些特别困难的士兵，同吃同训练，成功的让一部分人感到他们和李伟是兄弟。当然李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就把所有的思想工作都做好。这些绿营兵私底下的小动作也不少，不过还好有李啊金这个老兵油子在，要不然自己还真摆不平。回到军帐稍微收拾了下，好久没有回去看绯儿，不知道绯儿怎么样了。

    李伟回到方府以后，方蒻绯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秀着女红。看见李伟进府以后扔掉东西，飞快的跑到李伟面前，抱着他“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以为你不要我了。”李伟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说：“我怎么会不要我的绯儿了呢？就算我不要我自己也不会不要绯儿的。”这时方许氏在他们后面轻轻地咳咳。方蒻绯这才松开李伟。

    “让婶娘见笑了。”李伟说道，看了后面，“二叔呢？”

    “你二叔啊，今天去接贵客了。本来打算让人去喊你的，结果你自己回家了。”

    “贵客？”

    “你二叔没有说。”

    李伟和方蒻绯在房间说话的时候，方许氏来喊李伟和方蒻绯出去见客，李伟就奇怪了什么样的客人能让女眷也去拜见。

    来到客厅一看聂士成赫然在座，李伟立正敬礼道：“首长好。”聂士成笑笑对李伟说：“贤侄啊，今天是家宴不是在军，就不必客套了。”方蒻绯和方许氏跟进了，方兴祖立刻对方蒻绯说：“萏儿，还不拜见你聂世伯。”方蒻绯依言对聂士成福了福：“拜见聂世伯。”

    聂士成看着他俩笑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你们二叔可是和我从小玩到大，一起行伍，打长毛打捻匪打法国鬼子。”

    晚宴的时候，聂士成问道：“州啊，最近兵编练的如何？”

    “回世伯的话，还可以，就是缺吃少穿，武器也不全，有的还装备以前打长毛时的火铳，就这也不多基本都是长矛大刀，新式步枪就更少了，而且人数只有1200多还包括老弱病残。关键是每个月的饷银都拖欠着，要不是二叔给我些恐怕我连裤子都要当了。”聂士成想了想道：“兵少可以招，饷银我可以尽量补上。枪我可以给你些，但是教官我可没有多余的了。”李伟立刻说道：“多谢聂世伯。”

    这时李啊金进来禀报道：“老爷，外面来了几个姑爷的手下兵丁有要事禀报。”李伟看了看方兴祖和聂士成。“公事要紧，让他们进来。”聂士成吩咐道。李啊金一个拱手：“是。”李伟看见方蒻绯撅着嘴，拍了拍她的手。

    几个兵丁一进来就跪倒在地：“大人，大人救救狗剩吧！”“狗剩快不行了，被打的剩下半口气了。”李伟立刻站起来：“在哪？人怎么样了？谁打的？”“在徐州城西边的教堂。洋大人打的。”李伟一瞪眼，那兵丁立刻改口：“是洋鬼子。”“聂世伯，二叔，我先带人过去了。”随即吩咐李啊金：“李大哥，麻烦你立刻回营，留下一哨人马，其余的人你都带到城西教堂。”想了想又道：“带上木棍。”李啊金：“是大人。”李伟对着几个兵丁说道：“走，老子倒要看看那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的兵。”然后带人走了出去。聂士成和方兴祖一看有洋人在里头怕他吃亏也起身要去，方蒻绯追出来喊道：“世伯，二叔，我也去我会洋。”聂士成点了点头，方兴祖对方蒻绯说道：“回房换件男装。”方蒻绯急急忙忙的回到房间，打开柜子，把她从现代带过来的背包给碰倒了，一本书从包里面滑了出来。

    原来狗剩还有一个妹妹叫狗丫，在教堂做工不小心打坏了窗户的玻璃，神父凯尔特把狗丫给扣下来，让狗剩娘拿银子去赔偿，不然就要狗丫给卖了。狗剩娘哪有银子，吃的饭还是狗剩从军营里面每顿饭里面省出来的。狗剩这孩子也倔强，在李伟问他有没有难处的时候说没有。因为狗剩在李伟给第一个有困难的人帮助的时候，狗剩兴匆匆的回家告诉他娘，狗剩娘告诉狗剩，李大人是天上神仙下凡，每天给他吃的让家里不像以前那样天天挨饿，就是天大的恩德了，不要在给李大人添麻烦了。

    这天李伟给他们放假，狗剩把省下的包子包好带回家，想着妹妹每次吃包子高兴的样子，心里直乐呵。回家没有看见妹妹在，以为还是像以前那样留在教堂多干些，多挣几钱。也就没多想。进房间一看娘在抹眼泪，一问当时就怒了。想到李伟平时教他们的“对于那些欺负我们，残杀我们同胞的洋人呢？”“杀，杀，杀！”胆气一壮，拿起菜刀就往教堂去，狗剩娘跟在后面怎么拉也拉不住。就这样一直到了教堂。

    可是狗剩毕竟是个孩子怎么会是几个身强体壮洋鬼子的对手，被打的眼看进气少出气多。狗剩娘就在在狗剩旁边流眼泪。几个洋鬼子得意洋洋地的把狗丫给拎出来。正好遇见几个同营的老兵，看见这一幕，其一个年纪大些的提议找李伟。然后留下一个人在旁边看着狗剩。其他人一窝蜂的跑到方府。

    李伟一路快马扬鞭。几个兵跟在在后面气喘吁吁跑着。街上不少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纷纷关门闭户。也有不少爱凑热闹的跟在后面看。

    到了西城教堂那，只见一群人围着，李伟喝道：“滚开，武毅军公办。”人们抬头一看一个身高马大的青年军官骑着高头大马，纷纷让开一条路，李伟看了一下，除了几个神情愤怒的，其他基本都是很冷漠的在做观众。

    挤进去一看一个官在那卑躬屈膝的跟一个三十多岁的神父说着什么，那个神父趾高气昂的在那指手画脚，后面跟着几个洋鬼子，也有两三个国人跟着后面，神情更是不可一世，间夹着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瘦弱的小姑娘在那瑟瑟发抖。狗剩躺在一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在那抹眼泪，看着狗剩，几个衙役在那拿着铁链要锁拿狗剩，一个清兵在和他们对峙。其一个衙役对清兵喝道：“不要妨碍了洋大人要捉的要犯，一会洋大人发火了，连你一块拿了。”那清兵虽然也在微微发抖，但是还是毫不退让。

    李伟看的火大骑马过去，一鞭子抽在那衙役脸上，那清兵明显的松了口气，对李伟行礼道：“大人。”李伟对他点了点头：“不错。”随即转过脸对那衙役骂道：“狗东西。”手上毫不留情。那个官一看，对着李伟骂道：“哪来的丘八，妨碍捉拿朝廷要犯，不想活了。”李伟下马，走到那个官面前，一巴掌抽在他脸上。那个官被直接抽倒在地，看着李伟涨红的面孔，颤颤惊惊的说道：“本官乃是替天子守牧一方的父母官，徐州府知府，李品。”。李伟怒骂道：“你也配称父母官。”说着手下更不留情。凯尔特看着暴怒的李伟咽了咽口水，对着李伟喝道：“我是大英帝国的公民，神的仆人，我现在警告你，不要在教堂这打人，因为你已经亵渎了上帝，而且你已经妨碍了两国友好邦交。会引起战争的，神会惩罚你的。”李伟沉着脸眼睛冒着寒光瞪着凯尔特，凯尔特被瞪的发毛，以前见过的清国官员，将军看见自己都是颤颤惊惊的怎么面前这个清国军官居然不害怕自己，自己是大英帝国的公民，神的仆人，这个军官绝对是侮辱了大英帝国，侮辱了上帝，侮辱自己高贵的人格。想到这说道：“你听着，你现在应该向大英帝国向我道歉，再给神奉献1000两银子。否则的话，我大英帝国的女王陛下绝对不会饶恕你对大英帝国的冒犯，神也会惩罚你的，我要告诉你们的皇帝，太后。抄你家杀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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