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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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皇太后回京，乾隆特地到外迎接她老人家回，弘昼早听说那个被永琪伤的女子，回了后就莫名其妙成了格格，心里真是对他的四哥万分鄙视，觉得这本就是偷学他当年认下和韵的伎俩嘛，不过，那个格格看起来就没他家的和韵好，嗯…明天该要去见见宝贝闺女儿了。
隔天弘昼进绕了一大圈，打听到不少那位还珠格格的消息后，一出门就绕到承恩公府去了。
“丫头，阿玛来看妳了。”弘昼一脸笑意地走进了偏厅，紫鹃老早就准备了一堆茶点和弘昼向来爱喝的六安瓜片，见弘昼一踏进门便随即奉上了一杯茶给弘昼。
“阿玛陪太后娘娘去承德行避暑，一去就是好长一段时间，还以为您已经乐得忘记女儿了呢。”紫鹃奉了茶才坐在一旁，笑道。
“唉～，要不是五阿哥没事伤了个姑娘，阿玛也不用被绑在那里，早就能溜回来了。”弘昼很无奈啊，当年闯了祸没收拾干净，现在可好，幸好是格格不是阿哥，不然就麻烦大了。
“表示五阿哥箭术好啊，一就到只燕子。”紫鹃笑着附和道。
“听说妳进去见过那个还珠格格了，如何？那规矩听说学得不错，可就是好像没什么才学？我记得她娘亲夏雨荷当年可是济南的才女啊，难道没教女儿读书识字吗？”弘昼在来承恩公府的路上就过滤过从里得来的讯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小燕子的规矩学得挺好的，四格格也是有些小聪明，知道怎么顺着那只鸟儿的毛，小燕子可是把四格格的话奉为圭臬，至于学识嘛…，倒是没去注意。”紫鹃点点头道。
“不过这夏雨荷啊…，不是阿玛说的，当年我和皇上在她家中借宿，她就常常带着丫鬟在家里和皇上‘不期而遇’，一点大家闺秀的衿持都没有，我到现在还怀疑那夜的饯行宴是有意而为之的，想来是本来有打算要进的，谁想到最后却又反悔了，白白糟蹋自己的清白，幸好那个小燕子看起来还算是规矩的，倒是我听到里的一些传言…，五阿哥好像很喜欢去找小燕子，是吗？”弘昼想到里私下的传言，眉头便有些紧皱。
“阿玛放心吧，里这等忌讳小燕子应当还是明白的，不过…，有件事我得先跟阿玛说一声，这小燕子…可能不是皇上的‘沧海遗珠’。”紫鹃说道。
“什么？！里都闹这么大了，结果还是个假的？难道那夏雨荷背着皇上四哥和别的男人…，她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弘昼睁大了双眼，看向紫鹃，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嗯…，夏雨荷的女儿还是确有其人，但不是小燕子，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可是还没敢告诉皇上呢，这不是等着阿玛您回京来才好帮忙拿个主意吗？”紫鹃略叹了口气，无辜地说道。
“那妳又是怎么知道的？”弘昼才不相信紫鹃有这种手段去查那些事，当然他更不知道紫鹃不用查也能知道…。
“我不是前些日子进去看小燕子嘛，那时好心就顺口问了问她有没有要我帮忙的地方，结果她还真求我办了件事，我才知道的。”紫鹃说道。
“哦？她才到京城多久？会有什么事不能找别人帮，非要找妳才能帮的。”弘昼好奇地问道。
“她让我送钱和食物到一个大杂院去，说是她入京之后，收留她的一些好心人，那我想既然是自己的妹妹，肯定要帮的啦，就答应了她，没想到我派的人去到那里之后，那里的老老少少居然对小燕子都极为熟悉，本不像是才认识几天的样子，那奴才便疑心地多问了几句。”紫鹃想这小燕子真是天真的可以了，难道没想过叫人帮她去大杂院送钱会让自己的假身份露馅吗？
“结果呢？”弘昼严肃地板着脸，问道。
“那里的老人小孩听说还不少，年轻的只有几个，其中有两个分别叫柳青、柳红的兄妹说小燕子从小就是在大杂院里长大，本没出过京城啊，而一直追问我派去的人，想要知道小燕子的下落，下人不敢多说，匆匆忙忙地就回来禀报了。”紫鹃耸耸肩，无辜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她哪来的信物？”弘昼不怎么相信的说道。
“我想啊，不是偷来的就是捡来的，不过那么重要的东西，肯定偷来的机率大些，柳青柳红说过，小燕子有时会到京城里的一些富人家中‘借钱’的。”紫鹃又道。
“啥？弄了半天还是个小混混？！不行，咱们爱新觉罗家的血脉可不能被这种人给染色了，我还是赶紧进去跟皇上说说。”弘昼气愤地站起身，准备再进去一趟。
“阿玛，还是先等找到那个夏雨荷的女儿后，再去跟皇上说吧，不然没凭没据的，怕皇上恼羞成怒怪罪于您呢。”紫鹃连忙阻止弘昼，说道。
“可是…，这会儿要去哪找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京城里。”弘昼回道。
“总会有办法的嘛，说不定那位姑娘也在想法子进见皇上呀。”紫鹃在猜想这几天那个夏紫薇应该就会去和亲王府了，到时还得看那个夏紫薇的表现才能决定后面处理的办法。
“那个小燕子不会想要对皇上四哥做什么吧？妳有没有让人去打听看看，这个小燕子以前都跟些什么人往来？能不能查到她的身世？”弘昼又急切地问道。
“阿玛，明瑞不在家，您也不在京中，我一个人能怎么查？让永璧他们去又怕太显眼，到时让皇上不高兴，所以我也不晓得她在京城里的一些情况。”紫鹃摇摇头，说道。
“说得也没错，好吧，妳说的那个大杂院在哪里，我派人去查查。”弘昼想想也是，这些外头的事还是得男人去做比较好。
弘昼派人去查小燕子的真实身世和从小到大往来的人有哪些人，又分别有什么背景等等的，自然是没有那么快知道结果如何，他又担心小燕子是不是真的像紫鹃说的那么天真单纯，又害怕皇太后会不会被小燕子的没规矩气坏了身子，偏偏什么都还不能说的郁闷让他好生纠结。
“王爷，门外来了一对主仆，说有事想求见您。”一个小厮突然走进弘昼所在的书房里，恭敬地说道。
“可是…王爷，那两位姑娘坚持非要见您不可，还说…说问您记不记得济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那个小厮尴尬地看着弘昼，好像弘昼背着自家福晋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什么？快把人带进来，小禄子，去请福晋过来书房，说本王有事找她。”弘昼心里一惊，怎么他还在烦恼去哪找人呢，人家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没多久，吴札库氏先到了一步，她听到弘昼急着找她，也有些莫名其妙，一进门就问道：“王爷急着找妾身，是有什么事吗？”
“那天跟妳提的那个夏雨荷的女儿，找上门来了，我让人带她进来，妳在一旁看着，还是让妳来问话？”弘昼说道。
“王爷，当年是个什么情况，妾身哪会清楚？还是王爷您自己问吧，妾身倒是可以在一旁看这位姑娘的规矩如何？”吴札库氏说道。
弘昼正考虑着时，小厮来报说已经把人带过来了，他便只好同意先用吴札库氏的办法，自己来问问这个所谓夏雨荷的女儿是真是假。
“民女夏紫薇见过王爷、福晋。”夏紫薇一进门就恭敬地向弘昼夫妇行礼。
金锁也跟着她家小姐身后向两人行礼，只是神色上比夏紫薇紧张多了，夏紫薇等和亲王爷回京已经等好些日子，昨日一得知和亲王爷回来了，便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和亲王爷认可她，之后进的事才会顺利，所以这第一次见面自然是恭敬得很。
“妳说妳叫夏紫薇？妳母亲是夏雨荷？”弘昼是见过夏雨荷的，虽然十多年了，不过多少还有些印象，因此看到夏紫薇的第一眼就已经有些相信，因为夏紫薇的气质和夏雨荷实在太像了，连样貌也有几分神似。
“回王爷的话，正是。”夏紫薇低眉顺耳地回答了弘昼的话。
“王爷，让她先坐下吧，看着一副娇弱的样子，上京的路上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吴札库氏不怎么喜欢这看起来一副风吹就会倒的柔弱模样，跟里的令妃娘娘倒是像得很。
“哦，妳先坐下吧，妳说妳几时到的京城？我听说…里已经有了一个夏雨荷的女儿，而且还持有信物，妳要怎么证明妳才是夏雨荷的女儿？”弘昼没怎么看向夏紫薇，只是淡淡地问道。
“我娘除了给我信物，还曾告诉我一首诗，说是当年同皇上一起做的诗，其中一句是‘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映朝阳’。”夏紫薇眼眶含泪，用着略略悲凄的语气，说了夏雨荷常常在她面前念的诗。
弘昼的脸上不由得一阵涩然，吴札库氏则是暗暗地变了脸色，这是什么诗？分明就意有所指嘛！这夏雨荷当真是大家闺秀？不会装的吧？吴札库氏想到某种可能，忍不住把眼神飘向了弘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咳！想来是错不了了，这确实是妳母亲写的诗。”弘昼对于诗词歌画没有乾隆的在行，不过在外鬼混这么多年，也早就明白这不像是什么好诗，而且还是当年乾隆在济南宠幸过夏雨荷后，两人合写的诗…，为什么爷要知道这种破事啊？！弘昼悲催地内牛满面。
只是既然人家找上门了，弘昼也不可能让两个小姑娘又回去住客栈不是？于是叫吴札库氏安排了个小院给她们俩人住下，打算等时机到了才领她们进见乾隆，当然，主要还是要观察一下这个夏紫薇的品行，还有派人去济南再确定一下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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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弘昼进绕了一大圈，打听到不少那位还珠格格的消息后，一出门就绕到承恩公府去了。
“丫头，阿玛来看妳了。”弘昼一脸笑意地走进了偏厅，紫鹃老早就准备了一堆茶点和弘昼向来爱喝的六安瓜片，见弘昼一踏进门便随即奉上了一杯茶给弘昼。
“阿玛陪太后娘娘去承德行避暑，一去就是好长一段时间，还以为您已经乐得忘记女儿了呢。”紫鹃奉了茶才坐在一旁，笑道。
“唉～，要不是五阿哥没事伤了个姑娘，阿玛也不用被绑在那里，早就能溜回来了。”弘昼很无奈啊，当年闯了祸没收拾干净，现在可好，幸好是格格不是阿哥，不然就麻烦大了。
“表示五阿哥箭术好啊，一就到只燕子。”紫鹃笑着附和道。
“听说妳进去见过那个还珠格格了，如何？那规矩听说学得不错，可就是好像没什么才学？我记得她娘亲夏雨荷当年可是济南的才女啊，难道没教女儿读书识字吗？”弘昼在来承恩公府的路上就过滤过从里得来的讯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小燕子的规矩学得挺好的，四格格也是有些小聪明，知道怎么顺着那只鸟儿的毛，小燕子可是把四格格的话奉为圭臬，至于学识嘛…，倒是没去注意。”紫鹃点点头道。
“不过这夏雨荷啊…，不是阿玛说的，当年我和皇上在她家中借宿，她就常常带着丫鬟在家里和皇上‘不期而遇’，一点大家闺秀的衿持都没有，我到现在还怀疑那夜的饯行宴是有意而为之的，想来是本来有打算要进的，谁想到最后却又反悔了，白白糟蹋自己的清白，幸好那个小燕子看起来还算是规矩的，倒是我听到里的一些传言…，五阿哥好像很喜欢去找小燕子，是吗？”弘昼想到里私下的传言，眉头便有些紧皱。
“阿玛放心吧，里这等忌讳小燕子应当还是明白的，不过…，有件事我得先跟阿玛说一声，这小燕子…可能不是皇上的‘沧海遗珠’。”紫鹃说道。
“什么？！里都闹这么大了，结果还是个假的？难道那夏雨荷背着皇上四哥和别的男人…，她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弘昼睁大了双眼，看向紫鹃，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嗯…，夏雨荷的女儿还是确有其人，但不是小燕子，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可是还没敢告诉皇上呢，这不是等着阿玛您回京来才好帮忙拿个主意吗？”紫鹃略叹了口气，无辜地说道。
“那妳又是怎么知道的？”弘昼才不相信紫鹃有这种手段去查那些事，当然他更不知道紫鹃不用查也能知道…。
“我不是前些日子进去看小燕子嘛，那时好心就顺口问了问她有没有要我帮忙的地方，结果她还真求我办了件事，我才知道的。”紫鹃说道。
“哦？她才到京城多久？会有什么事不能找别人帮，非要找妳才能帮的。”弘昼好奇地问道。
“她让我送钱和食物到一个大杂院去，说是她入京之后，收留她的一些好心人，那我想既然是自己的妹妹，肯定要帮的啦，就答应了她，没想到我派的人去到那里之后，那里的老老少少居然对小燕子都极为熟悉，本不像是才认识几天的样子，那奴才便疑心地多问了几句。”紫鹃想这小燕子真是天真的可以了，难道没想过叫人帮她去大杂院送钱会让自己的假身份露馅吗？
“结果呢？”弘昼严肃地板着脸，问道。
“那里的老人小孩听说还不少，年轻的只有几个，其中有两个分别叫柳青、柳红的兄妹说小燕子从小就是在大杂院里长大，本没出过京城啊，而一直追问我派去的人，想要知道小燕子的下落，下人不敢多说，匆匆忙忙地就回来禀报了。”紫鹃耸耸肩，无辜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她哪来的信物？”弘昼不怎么相信的说道。
“我想啊，不是偷来的就是捡来的，不过那么重要的东西，肯定偷来的机率大些，柳青柳红说过，小燕子有时会到京城里的一些富人家中‘借钱’的。”紫鹃又道。
“啥？弄了半天还是个小混混？！不行，咱们爱新觉罗家的血脉可不能被这种人给染色了，我还是赶紧进去跟皇上说说。”弘昼气愤地站起身，准备再进去一趟。
“阿玛，还是先等找到那个夏雨荷的女儿后，再去跟皇上说吧，不然没凭没据的，怕皇上恼羞成怒怪罪于您呢。”紫鹃连忙阻止弘昼，说道。
“可是…，这会儿要去哪找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京城里。”弘昼回道。
“总会有办法的嘛，说不定那位姑娘也在想法子进见皇上呀。”紫鹃在猜想这几天那个夏紫薇应该就会去和亲王府了，到时还得看那个夏紫薇的表现才能决定后面处理的办法。
“那个小燕子不会想要对皇上四哥做什么吧？妳有没有让人去打听看看，这个小燕子以前都跟些什么人往来？能不能查到她的身世？”弘昼又急切地问道。
“阿玛，明瑞不在家，您也不在京中，我一个人能怎么查？让永璧他们去又怕太显眼，到时让皇上不高兴，所以我也不晓得她在京城里的一些情况。”紫鹃摇摇头，说道。
“说得也没错，好吧，妳说的那个大杂院在哪里，我派人去查查。”弘昼想想也是，这些外头的事还是得男人去做比较好。
弘昼派人去查小燕子的真实身世和从小到大往来的人有哪些人，又分别有什么背景等等的，自然是没有那么快知道结果如何，他又担心小燕子是不是真的像紫鹃说的那么天真单纯，又害怕皇太后会不会被小燕子的没规矩气坏了身子，偏偏什么都还不能说的郁闷让他好生纠结。
“王爷，门外来了一对主仆，说有事想求见您。”一个小厮突然走进弘昼所在的书房里，恭敬地说道。
“可是…王爷，那两位姑娘坚持非要见您不可，还说…说问您记不记得济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那个小厮尴尬地看着弘昼，好像弘昼背着自家福晋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什么？快把人带进来，小禄子，去请福晋过来书房，说本王有事找她。”弘昼心里一惊，怎么他还在烦恼去哪找人呢，人家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没多久，吴札库氏先到了一步，她听到弘昼急着找她，也有些莫名其妙，一进门就问道：“王爷急着找妾身，是有什么事吗？”
“那天跟妳提的那个夏雨荷的女儿，找上门来了，我让人带她进来，妳在一旁看着，还是让妳来问话？”弘昼说道。
“王爷，当年是个什么情况，妾身哪会清楚？还是王爷您自己问吧，妾身倒是可以在一旁看这位姑娘的规矩如何？”吴札库氏说道。
弘昼正考虑着时，小厮来报说已经把人带过来了，他便只好同意先用吴札库氏的办法，自己来问问这个所谓夏雨荷的女儿是真是假。
“民女夏紫薇见过王爷、福晋。”夏紫薇一进门就恭敬地向弘昼夫妇行礼。
金锁也跟着她家小姐身后向两人行礼，只是神色上比夏紫薇紧张多了，夏紫薇等和亲王爷回京已经等好些日子，昨日一得知和亲王爷回来了，便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和亲王爷认可她，之后进的事才会顺利，所以这第一次见面自然是恭敬得很。
“妳说妳叫夏紫薇？妳母亲是夏雨荷？”弘昼是见过夏雨荷的，虽然十多年了，不过多少还有些印象，因此看到夏紫薇的第一眼就已经有些相信，因为夏紫薇的气质和夏雨荷实在太像了，连样貌也有几分神似。
“回王爷的话，正是。”夏紫薇低眉顺耳地回答了弘昼的话。
“王爷，让她先坐下吧，看着一副娇弱的样子，上京的路上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吴札库氏不怎么喜欢这看起来一副风吹就会倒的柔弱模样，跟里的令妃娘娘倒是像得很。
“哦，妳先坐下吧，妳说妳几时到的京城？我听说…里已经有了一个夏雨荷的女儿，而且还持有信物，妳要怎么证明妳才是夏雨荷的女儿？”弘昼没怎么看向夏紫薇，只是淡淡地问道。
“我娘除了给我信物，还曾告诉我一首诗，说是当年同皇上一起做的诗，其中一句是‘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映朝阳’。”夏紫薇眼眶含泪，用着略略悲凄的语气，说了夏雨荷常常在她面前念的诗。
弘昼的脸上不由得一阵涩然，吴札库氏则是暗暗地变了脸色，这是什么诗？分明就意有所指嘛！这夏雨荷当真是大家闺秀？不会装的吧？吴札库氏想到某种可能，忍不住把眼神飘向了弘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咳！想来是错不了了，这确实是妳母亲写的诗。”弘昼对于诗词歌画没有乾隆的在行，不过在外鬼混这么多年，也早就明白这不像是什么好诗，而且还是当年乾隆在济南宠幸过夏雨荷后，两人合写的诗…，为什么爷要知道这种破事啊？！弘昼悲催地内牛满面。
只是既然人家找上门了，弘昼也不可能让两个小姑娘又回去住客栈不是？于是叫吴札库氏安排了个小院给她们俩人住下，打算等时机到了才领她们进见乾隆，当然，主要还是要观察一下这个夏紫薇的品行，还有派人去济南再确定一下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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