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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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京城里的热闹滚滚，杭州的某处宅院里就显得淡然温馨，当然这是指没有某只小笨燕开口时的情况下。
“姐姐，姐姐，小燕子回来了。”小燕子从大门就一路飞奔进来，一边叫着。
“小燕子，要奴婢说几回呢，妳当心点，夫人是禁不住吓的。”青晴站在紫鹃身边，气呼呼地抗议道。
“青晴，妳真是越来越像老妈子耶，幸好姐姐趁早把妳嫁了，不然，以后肯定没人要妳的。”小燕子不甘心地嘟起嘴，反驳了回去。
紫鹃只是坐在卧榻上，本不想理会这两个每见必吵的人，青晴从入就跟着紫鹃至今已约十年，去年来到杭州后，她想到青晴都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若不是因为里的规矩，这时代的姑娘哪里有这么晚嫁的？又想到当年桃香被放出去时也是差不多的年纪。
紫鹃不想离了廷还要耽误青晴的终身，就央这里的管家寻个人品不错，能力也好的小伙子，给青晴说了门亲事，年初刚出了正月就替他们完婚，到现在也不过才成亲两个多月，青晴的夫君是个老实的庄稼汉，是紫鹃如今名下的一处庄子管家的儿子，对青晴不错，也没嫌她年纪偏大了些，让紫鹃安心不少。
“哼！妳不会也想嫁人吧，还不容易，让夫人赶紧替妳寻个人来把妳嫁了就是了。”青晴气愤地回道。
“我才没有呢，妳乱说，姐姐，妳瞧青晴，她怎么能乱说话呢，小燕子可是个未出嫁的闺女，才不会那么没脸没皮的。”小燕子似乎有些心虚，鼓着脸赖在紫鹃身侧，可怜巴巴地控诉道。
“可是青晴也没说错呀，妳都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是该替妳好好物色未来的夫君。”紫鹃心里暗暗算了算小燕子的年岁，若是没有差错的话，今年都十七八岁了，替她说门亲事也是正理的事。
“姐姐…，小燕子不要嫁人，小燕子答应过妳，要当小宝宝的额娘，要陪妳一起把小宝宝养大的。”小燕子苦着脸，极不情愿地道。
“嫁了夫君，还是能养小宝宝呀，而且妳也会有自己的小宝宝，说不定到时候姐姐的小宝宝就入不了妳的眼了。”紫鹃轻笑道。
“反…反正我不要嫁人嘛。”小燕子扭捏地跑进了屋里，不打算让紫鹃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机会。
“这丫头真是的…。”紫鹃摇摇头，轻叹道。
“夫人，奴婢看着小燕子的模样，怕是心里有人呢，她不是整日在柳青兄妹的小餐馆里吗？不如请柳青他们来问问？”青晴在一旁问道。
“咦？真的吗？妳没看错？”紫鹃倒是真没想到这一层，只是…杭州多为士族子弟，这样的人家多半家规严谨，要是小燕子看上那般家世的…该如何是好？
不过，为了小燕子的终身，紫鹃还是让人去请柳青柳红过门一叙，说起来，这对兄妹也是很有骨气，见紫鹃无事后，想着在这个地方也需要有些自己的事业，忙碌好一阵子寻找店面，年后没多久就在杭州城内开了家小餐馆，便一直到现在没再见过他们了，只偶尔从去帮忙的小燕子嘴里听到他们小餐馆生意不错的好消息。
“夫人，好久不见了。”柳青兄妹前来紫鹃的住处，向紫鹃问了安后才落坐。
“我听说你们的馆子生意不错，还冒然请了你们过来，真是对不起。”紫鹃满含歉意地道。
“不要紧的，如今我们训练了两个少年厨子当帮手，虽然时日不长，但是厨房里的材料都够，菜色样式也不难，就当是让他们考一下平日学习的成果。”柳青笑着道。
“哦？没想到你们馆子生意好到这样？”紫鹃讶异地问道。
“可能是南方人见过的地道北方料理不多，所以一开始图了个鲜，后来倒也不少固定的熟客。”柳红极为含蓄地回道。
“唔…，这倒也是，我今日请你们来主要是想问问…小燕子在那里平日可会替你们惹事？她有没有认识什么比较相熟又谈得来的客人？”紫鹃想了想，问道。
“咦？这个嘛…，惹事倒是不曾有过，小燕子的嘴巴甜，很会哄客人的，不少客人都很喜欢她，可是说到比较熟的，这我就没注意到了。”柳红一般都在柜台那里，听紫鹃这么一问，她仔细地回想一番后回道。
“这样啊…，那还真是伤脑筋呢。”紫鹃为难地叹道。
“夫人，是不是小燕子在家里惹事了？我看她在馆子里时都挺好的，而且小燕子以前虽然情不算很好，但是现在真的是乖巧很多了，她最常放在嘴上念着的就是您了，要是她惹您生气了，您只管说说她便是，说实话，我们这大杂院里的孩子，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少，小燕子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柳青看到紫鹃不怎么好的神色，紧张地说了一串。
“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想着小燕子也大了，该是替她找个婆家的时候，可是那日跟她提起时，她却是不怎么愿意的样子，我才想着是不是她在你们那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或是发生过什么事，不过看来好像也没什么事嘛，唉呀！没事也好，过两日还是找些媒婆来打探一下，这里有没有适合的单身小伙子。”紫鹃微微一笑，解释道。
“替小燕子找婆家？可是小燕子才多大…。”柳青脸色微变，喃喃地道。
“不小了，都十八岁了，我再留她不嫁，就当真没人要了。”紫鹃摇摇头叹道。
“夫人想替小燕子找婆家可有什么条件没有？我和哥哥在馆子里见的人多，也能帮忙物色一下呀。”柳红一脸笑意地问道。
“小燕子的情，妳又不是不知道，家世太好的人家看不上，家世太差的更是看不上，我也不求什么，肯老实做事又愿意对小燕子好的人就成了，若能管得她那跳脱的子是更好的。”紫鹃笑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柳红。
“夫人也真是的，您不求什么？这求的可多了，小燕子是什么情？就是夫人您也只能压得住一两分罢了，这里又有谁还能压得住她？”站在一旁的青晴连连笑道。
“唉～，好吧，我是强求了，要不然找个老实点的就行了，最好看起来弱弱的，小燕子心肠软，说不定如此反而会成长些。”紫鹃叹了口气，又道。
“夫人当真是越说越离谱了，要是小燕子听见您这么说岂不气炸了。”青晴又笑道。
忽然，小燕子冲了进来，很是生气地叫道：“姐姐，我不要嫁人，我说过我要陪着妳跟宝宝的。”
“小燕子…，姐姐怎么能耽误了妳的后半辈子？”紫鹃无奈地看着泪汪汪的小燕子，叹道。
“不管，不管，小燕子已经没人要了，难道姐姐也不要小燕子了吗？”小燕子不晓得怎么回事，反应极为激烈地拉着紫鹃的手猛烈摇晃着。
“小燕子！妳别胡闹了，妳没看到夫人已经被妳吓到了。”青晴早上前想拉开小燕子的手，其间抬头看了一眼紫鹃的神色后，她就慌了，连忙叫道。
柳青柳红也顾不得身份之别，上前一人拉开了小燕子，一人帮青晴扶着紫鹃进屋里，然后青晴就转身出去叫人去了。
没多久，前些日子才安排进府的两个接生婆跑了过来，其中一人看了一下紫鹃的情况，知道这是阵痛发作的先兆，连忙又转身招呼人烧水去了。
“妳们姑娘家的快些出去，别碍着老婆子做事，夫人这是要生了，周家嫂子，就麻烦妳帮老身的忙。”婆子客气地对青晴说道。
“等…等等，还是去西次间吧，那里早先都已经备好了用品，这儿不方便。”紫鹃保存了一丝力气，满头冷汗地吩咐道。
“夫人，您不要紧吗？”青晴好歹也见过紫鹃生孩子，倒也不算太惊慌，小心地确认了一遍。
紫鹃咬紧牙关摇摇头，青晴便和两个接生婆扶着紫鹃到另一边去躺下，才开始准备接生的工作。
而门外，柳青却是气极败坏地拉着小燕子，小燕子看也不不看柳青一眼，急着挣扎被抓着的手。
“小燕子！妳究竟在胡闹什么？”柳青低声怒斥道。
“我哪有胡闹，我还能胡闹什么？你用不着对我大小声，要嘛不嫁，要嘛就让姐姐把我嫁得远远的，省得让人看了碍眼。”小燕子含着泪道。
“小燕子，妳这是怎么了？咱们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柳红纳闷地问道。
“我…我没什么。”小燕子委屈地撇开头，回道。
“妳就不能像人家王姑娘一样，子柔和点吗？整日这么大喇喇的，我真要怀疑当初妳在里那几个月是怎么过日子的，这么没心没肺的，怎么就没把妳小命给送掉？”柳青气愤地道。
“是！我是没那什么王姑娘柳姑娘的情好，我就是没心没肺，真是对不起让你失望，当初在里时没送了小命，现在只好来碍某人的眼了。”小燕子还真是难得的头脑清晰，口齿伶俐。
“好了，好了，夫人被小燕子这么一吓给动了胎气，这会儿在里头还不知道如何呢，你们还有心情吵？”柳红一阵烦躁之余，分开两人后劝道。
柳青才看了小燕子一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院子内的石椅上坐下，柳红拉着小燕子到另一边去，轻声地不知道在问些什么话，柳青坐得远也看不到，只见到小燕子回没两句话后就哭了起来，柳红拍着她的背安慰着，柳青觉得心底一阵酸涩，他总以为小燕子还没长大，哪里想到她早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可是…让她嫁给别人吗？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感到空荡荡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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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小燕子回来了。”小燕子从大门就一路飞奔进来，一边叫着。
“小燕子，要奴婢说几回呢，妳当心点，夫人是禁不住吓的。”青晴站在紫鹃身边，气呼呼地抗议道。
“青晴，妳真是越来越像老妈子耶，幸好姐姐趁早把妳嫁了，不然，以后肯定没人要妳的。”小燕子不甘心地嘟起嘴，反驳了回去。
紫鹃只是坐在卧榻上，本不想理会这两个每见必吵的人，青晴从入就跟着紫鹃至今已约十年，去年来到杭州后，她想到青晴都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若不是因为里的规矩，这时代的姑娘哪里有这么晚嫁的？又想到当年桃香被放出去时也是差不多的年纪。
紫鹃不想离了廷还要耽误青晴的终身，就央这里的管家寻个人品不错，能力也好的小伙子，给青晴说了门亲事，年初刚出了正月就替他们完婚，到现在也不过才成亲两个多月，青晴的夫君是个老实的庄稼汉，是紫鹃如今名下的一处庄子管家的儿子，对青晴不错，也没嫌她年纪偏大了些，让紫鹃安心不少。
“哼！妳不会也想嫁人吧，还不容易，让夫人赶紧替妳寻个人来把妳嫁了就是了。”青晴气愤地回道。
“我才没有呢，妳乱说，姐姐，妳瞧青晴，她怎么能乱说话呢，小燕子可是个未出嫁的闺女，才不会那么没脸没皮的。”小燕子似乎有些心虚，鼓着脸赖在紫鹃身侧，可怜巴巴地控诉道。
“可是青晴也没说错呀，妳都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是该替妳好好物色未来的夫君。”紫鹃心里暗暗算了算小燕子的年岁，若是没有差错的话，今年都十七八岁了，替她说门亲事也是正理的事。
“姐姐…，小燕子不要嫁人，小燕子答应过妳，要当小宝宝的额娘，要陪妳一起把小宝宝养大的。”小燕子苦着脸，极不情愿地道。
“嫁了夫君，还是能养小宝宝呀，而且妳也会有自己的小宝宝，说不定到时候姐姐的小宝宝就入不了妳的眼了。”紫鹃轻笑道。
“反…反正我不要嫁人嘛。”小燕子扭捏地跑进了屋里，不打算让紫鹃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机会。
“这丫头真是的…。”紫鹃摇摇头，轻叹道。
“夫人，奴婢看着小燕子的模样，怕是心里有人呢，她不是整日在柳青兄妹的小餐馆里吗？不如请柳青他们来问问？”青晴在一旁问道。
“咦？真的吗？妳没看错？”紫鹃倒是真没想到这一层，只是…杭州多为士族子弟，这样的人家多半家规严谨，要是小燕子看上那般家世的…该如何是好？
不过，为了小燕子的终身，紫鹃还是让人去请柳青柳红过门一叙，说起来，这对兄妹也是很有骨气，见紫鹃无事后，想着在这个地方也需要有些自己的事业，忙碌好一阵子寻找店面，年后没多久就在杭州城内开了家小餐馆，便一直到现在没再见过他们了，只偶尔从去帮忙的小燕子嘴里听到他们小餐馆生意不错的好消息。
“夫人，好久不见了。”柳青兄妹前来紫鹃的住处，向紫鹃问了安后才落坐。
“我听说你们的馆子生意不错，还冒然请了你们过来，真是对不起。”紫鹃满含歉意地道。
“不要紧的，如今我们训练了两个少年厨子当帮手，虽然时日不长，但是厨房里的材料都够，菜色样式也不难，就当是让他们考一下平日学习的成果。”柳青笑着道。
“哦？没想到你们馆子生意好到这样？”紫鹃讶异地问道。
“可能是南方人见过的地道北方料理不多，所以一开始图了个鲜，后来倒也不少固定的熟客。”柳红极为含蓄地回道。
“唔…，这倒也是，我今日请你们来主要是想问问…小燕子在那里平日可会替你们惹事？她有没有认识什么比较相熟又谈得来的客人？”紫鹃想了想，问道。
“咦？这个嘛…，惹事倒是不曾有过，小燕子的嘴巴甜，很会哄客人的，不少客人都很喜欢她，可是说到比较熟的，这我就没注意到了。”柳红一般都在柜台那里，听紫鹃这么一问，她仔细地回想一番后回道。
“这样啊…，那还真是伤脑筋呢。”紫鹃为难地叹道。
“夫人，是不是小燕子在家里惹事了？我看她在馆子里时都挺好的，而且小燕子以前虽然情不算很好，但是现在真的是乖巧很多了，她最常放在嘴上念着的就是您了，要是她惹您生气了，您只管说说她便是，说实话，我们这大杂院里的孩子，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少，小燕子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柳青看到紫鹃不怎么好的神色，紧张地说了一串。
“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想着小燕子也大了，该是替她找个婆家的时候，可是那日跟她提起时，她却是不怎么愿意的样子，我才想着是不是她在你们那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或是发生过什么事，不过看来好像也没什么事嘛，唉呀！没事也好，过两日还是找些媒婆来打探一下，这里有没有适合的单身小伙子。”紫鹃微微一笑，解释道。
“替小燕子找婆家？可是小燕子才多大…。”柳青脸色微变，喃喃地道。
“不小了，都十八岁了，我再留她不嫁，就当真没人要了。”紫鹃摇摇头叹道。
“夫人想替小燕子找婆家可有什么条件没有？我和哥哥在馆子里见的人多，也能帮忙物色一下呀。”柳红一脸笑意地问道。
“小燕子的情，妳又不是不知道，家世太好的人家看不上，家世太差的更是看不上，我也不求什么，肯老实做事又愿意对小燕子好的人就成了，若能管得她那跳脱的子是更好的。”紫鹃笑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柳红。
“夫人也真是的，您不求什么？这求的可多了，小燕子是什么情？就是夫人您也只能压得住一两分罢了，这里又有谁还能压得住她？”站在一旁的青晴连连笑道。
“唉～，好吧，我是强求了，要不然找个老实点的就行了，最好看起来弱弱的，小燕子心肠软，说不定如此反而会成长些。”紫鹃叹了口气，又道。
“夫人当真是越说越离谱了，要是小燕子听见您这么说岂不气炸了。”青晴又笑道。
忽然，小燕子冲了进来，很是生气地叫道：“姐姐，我不要嫁人，我说过我要陪着妳跟宝宝的。”
“小燕子…，姐姐怎么能耽误了妳的后半辈子？”紫鹃无奈地看着泪汪汪的小燕子，叹道。
“不管，不管，小燕子已经没人要了，难道姐姐也不要小燕子了吗？”小燕子不晓得怎么回事，反应极为激烈地拉着紫鹃的手猛烈摇晃着。
“小燕子！妳别胡闹了，妳没看到夫人已经被妳吓到了。”青晴早上前想拉开小燕子的手，其间抬头看了一眼紫鹃的神色后，她就慌了，连忙叫道。
柳青柳红也顾不得身份之别，上前一人拉开了小燕子，一人帮青晴扶着紫鹃进屋里，然后青晴就转身出去叫人去了。
没多久，前些日子才安排进府的两个接生婆跑了过来，其中一人看了一下紫鹃的情况，知道这是阵痛发作的先兆，连忙又转身招呼人烧水去了。
“妳们姑娘家的快些出去，别碍着老婆子做事，夫人这是要生了，周家嫂子，就麻烦妳帮老身的忙。”婆子客气地对青晴说道。
“等…等等，还是去西次间吧，那里早先都已经备好了用品，这儿不方便。”紫鹃保存了一丝力气，满头冷汗地吩咐道。
“夫人，您不要紧吗？”青晴好歹也见过紫鹃生孩子，倒也不算太惊慌，小心地确认了一遍。
紫鹃咬紧牙关摇摇头，青晴便和两个接生婆扶着紫鹃到另一边去躺下，才开始准备接生的工作。
而门外，柳青却是气极败坏地拉着小燕子，小燕子看也不不看柳青一眼，急着挣扎被抓着的手。
“小燕子！妳究竟在胡闹什么？”柳青低声怒斥道。
“我哪有胡闹，我还能胡闹什么？你用不着对我大小声，要嘛不嫁，要嘛就让姐姐把我嫁得远远的，省得让人看了碍眼。”小燕子含着泪道。
“小燕子，妳这是怎么了？咱们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柳红纳闷地问道。
“我…我没什么。”小燕子委屈地撇开头，回道。
“妳就不能像人家王姑娘一样，子柔和点吗？整日这么大喇喇的，我真要怀疑当初妳在里那几个月是怎么过日子的，这么没心没肺的，怎么就没把妳小命给送掉？”柳青气愤地道。
“是！我是没那什么王姑娘柳姑娘的情好，我就是没心没肺，真是对不起让你失望，当初在里时没送了小命，现在只好来碍某人的眼了。”小燕子还真是难得的头脑清晰，口齿伶俐。
“好了，好了，夫人被小燕子这么一吓给动了胎气，这会儿在里头还不知道如何呢，你们还有心情吵？”柳红一阵烦躁之余，分开两人后劝道。
柳青才看了小燕子一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院子内的石椅上坐下，柳红拉着小燕子到另一边去，轻声地不知道在问些什么话，柳青坐得远也看不到，只见到小燕子回没两句话后就哭了起来，柳红拍着她的背安慰着，柳青觉得心底一阵酸涩，他总以为小燕子还没长大，哪里想到她早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可是…让她嫁给别人吗？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感到空荡荡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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