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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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青穿着白色小内裤坐在浴池边上,双脚放进浴缸里。纪重山穿着西装,此时就把外套脱了,里面是淡蓝色的衬衫。把衬衫袖口解开然后挽起来,男人半蹲下|身,面无表情。

    纪青有记忆以来,他父亲还真没这样照顾过他,这次他都想是因祸得福了,让他感动地都快哭出来。

    纪重山的手伸进水里给他洗腿的时候,纪青低哑着声音道:“父亲,我自己来吧。”

    纪重山看了纪青一眼,起身去一边拿了毛巾,然后沾了水扭干后给纪青擦背。动作很轻,怕拉到伤口。纪青的白色小内裤被水打湿一下子就变成了半透明,他自己看见了就很尴尬又紧张。

    纪重山一直一言不发,把纪青从浴池沿上拉起来,然后按部就班一样把那块半透明的布从纪青身上扒下来,拿着毛巾的手就覆了上去。

    纪青的心脏咚咚开始跳起来,也不知热水的原因还是其它,浑身都变成了粉红色,他现在都说不出话来了,唇干的很。

    纪重山手里的毛巾擦到前面时,纪青的那小东西就在他手里神起来了。

    纪青低头与纪重山尴尬对视,后者干脆丢了毛巾,从一边取了干毛巾了,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好了,起来吧。”

    纪青从浴缸里站出来,把身子擦干了还是觉得尴尬,而且下面还站着,也不敢抬头看纪重山。

    纪重山给纪青拿了干净睡裤来,包括一条干净的内裤。纪青穿完内裤就支帐篷,纪重山就像没看见一般又给他穿睡裤,完了上面依旧是男人的一件干净的衬衫轻轻搭在纪青身上。

    出了浴室见纪青还尴尬,纪重山才道:“自己忍着,用手弄的时候动静别太大,小心背上的伤,我出去了。”

    纪重山出去后纪青就躺床上去了,背上正是结痂的时候,他可不敢真去用手,只好自己趴在那里逼着自己睡觉。

    或许是一场澡洗得太费神,纪青没一会儿还真睡着了。

    窗外静悄悄的,有树影晃动。

    纪青很容易就睡着了,睡着后就做了个梦,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纪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那梦那样的真实,好像是真的一样,以致让他梦|遗了。

    他梦见父亲把自己压在床上,他梦见自己在哭,在求饶。父亲宽大的肩膀,结实的腹肌都充满了强大的力量。他只看见两具体|体在不停地结合,颠倒相融,自己被父亲一次次刺穿。

    在那张大床上,在暗光的房间里,**不堪,让梦里的纪青脸红心跳。

    早上纪青醒来时居然已是十点多了,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晚醒过,他的生理钟一般都是早上六点。纪青想,难到是因为那个梦?

    少年的身上还披着父亲的衬衫,上面还带着纪重山的味道,即使洗过也洗不掉的味道。纪青呆呆地坐在床上,昨晚那个梦让他惊骇。拉开被子,床单上一片白色。自己昨晚睡觉前父亲明明帮他穿了睡裤的,可为什么此时裤子已被褪了一半,白色的半体还沾到了床单上!

    纪青连忙拉上裤子,作贼心虚般四处看了看,然后连忙起身,自己把床单给扯了出来,卷了一卷扔浴室的洗衣筐里去了。

    纪青能下床了后因为当时流了大量的血,所以益风就舍西药开始给纪青用中药补药。虽然自己已可以勉强洗澡了,不用纪重山帮忙,但是也不知道是益风的补药的原因还是纪青自己身体的原因,那晚的梦并没有停。

    纪青总是不停地梦见自己与纪重山的翻云覆雨,在一个暗光的房间里,在一张大床上。而且每次自己都是被强压在下面的那个,每次自己都被弄得到第二天早上弄脏床单。

    纪青为此苦恼。

    益风看了看纪青脸色,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用药用错了?明明是补药怎么补得人一脸暗黑,像欲求不满一样,不对,益风细看了下,是纵欲过度。

    益风觉得这种事他这个外人不好说,虽然他是医生,但他还是觉得这事得跟纪总汇报一下才是。

    纪重山最近在处理这次的枪击事故,纪青的手能勉强自理后他就很少来看他了。

    益风来找纪重山,说:“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养伤的时候最忌缺阳气。咳,中药固本,补药强身虽然有时会那啥,但是能忍就千万得忍了才好,尤其像小少爷这种年龄,咳……有时其实就是突一时那个啥啊。”

    益风走出房间,也不知道自己说的纪总听懂了没,唉!医生难为啊。

    纪重山到是听懂了,而且他本来就知道纪青夜里那点事,因为床单他看见了。

    纪青现在正是高二关键时刻,暑假的作业自是很多,但他手不能长久抬着啊,所以只能写一会儿作业,再出去走走。

    纪青本来是不知道他父亲在鹿延村这里有房子的,这次还是他第一次来。

    他有次上了天台去看了下,发现这周围并没有其它别墅,有的也只是一些小房子,像是当地一些农人的住处。

    写了一会儿字纪青就下楼去花园里逛逛,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金黄色的光染遍整个花园。纪青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一个绕了花藤的秋千,这种东西应该是女孩子的,在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纪青也就随便想想然后就往花藤秋千下走了去。他坐了一会儿,从秋千对面的花莆里忽然走出一名老者来,他弯着腰对纪青点头:“小少爷。”

    纪青坐在那里看老者,问:“您是花匠吗?”

    老者笑了下,说:“我帮忙照顾这里的花,我就住在这旁边,这个秋千是我搭的,藤花是我孙女绕上去的,小少爷也喜欢吗?”

    纪青微笑点头:“啊,喜欢。”

    老者于是呵呵笑着走了。

    纪青沉静在这夕阳、花藤、老者的美好中,忽然被一个冷清的声音给打断了。

    “伤还没好,你在做什么?”纪重山站在不远处对纪青道。

    纪青蹬着地面荡秋千的脚一下子就停了下来,然后看向纪重山:“父亲。”

    纪重山向纪青走过去,光线暗下来,纪青有些看不清父亲的脸。

    纪重山走近了后又说了一遍:“伤还没全好,你来这里做什么?”

    纪青坐在秋千上,手轻轻抓着花藤,说:“我小心着,不会扯到伤口的。”

    纪重山站在他旁边,把纪青看着,高大的身影挡去了大片的夕阳,这一禺便更暗了。

    笼罩在父亲的身影下,纪青听见父亲的问话:“一直没有问你,当时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

    纪青抬起头,颇为奇怪纪重山这样问,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可是如果我不挡在父亲面前的话,受伤的就是父亲了啊。”

    纪重山注视着纪青抬起的眼,望进他的眼睛里,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对方再近一点,那颗子弹会打到你的心脏,你会死。”

    纪青坐在那里,低下头去,道:“那父亲会死吗?我不想您死。”

    纪重山觉得这不对,明明你开枪杀了我,这会儿为什么对他露出不舍的神情,然后说我不想你死这样的话?这是不对的,有什么地方一定不对。

    纪重山忽然想笑,他想对前世的纪青说,哈,你后悔了吗?

    许久,纪重山道:“益风说你身体情况不太好,让你注意休息,晚上不要太晚睡觉。”

    纪青点头,抬头望向纪重山:“我很早就睡了。”

    纪重山轻皱了眉,反问:“是吗?”竟然还跟他撒谎。

    纪青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又想起那个困扰自己的梦,觉得自己做那样的梦真是不该,或许他真的有什么病?

    纪青犹豫着开口,对纪重山说:“父亲,也许我身体真的有问题,我……”

    纪重山没想到纪青身体真有自己不知道的情况,忙问道:“怎么?是不是益风没检查到?哪里疼了?还是有后遗症?”

    纪青几次欲开口,又给咽了回去,他想让纪重山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可最终他发现这事他不可能跟任何人说起,于是只好作罢,摇头道:“没、没什么,就是后面伤口晚上痒得难受,所以睡不好。”

    纪重山看向纪青,知道这孩子有什么话没说,有什么瞒着自己。这种感觉让纪重山心里不是太舒服,他不喜欢纪青有事瞒着他,他想要纪青对他是完全没有**的,他想要自己儿子什么都对他说。没有隐瞒便没有背叛。

    “是吗?这事你自己要跟益风说,十七岁了难道这点事自己也不会说?”纪重山说完就离开了。

    纪青坐在秋千上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他知道父亲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呢?好不容易才对自己好一点,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再好长一点呢?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纪青也生气了,生自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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