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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然后投怀送抱。但他肯定不敢直说，就打了个哈哈道：“算是吧。”

    韩琅捡到乐了，一脸“我不是一个人”的得意：“看不出来，你还有黯然神伤的时候。”

    一餐饭毕，韩琅浑身轻松，有种放下重担后的舒坦。贺一九收拾碗筷，他就站在旁边陪聊，贺一九烧水准备洗澡，他还像小跟屁虫似的跟在后头。这把贺一九美坏了，心痒的不行，水一烧热就邀约韩琅一起。韩琅本要推拒，但转念一想，两人该坦白的都坦白得一干二净，他要再别扭下去，那肯定会被笑话成娘娘腔的。

    澡盆挺宽敞，不过塞了两个男人还是有些挤。彻底卸下了一切防备和心机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仿佛置身梦境，一时不知今夕何夕。直到某一刻贺一九伸手帮韩琅擦皂角，韩琅本眯着眼享受对方的服务，结果那人的手擦着擦着就在他胸前打转，怎么都挪不走了。

    韩琅扫他一眼：“干什么你？”

    贺一九眨了眨眼，忽然挤过来低头就是一口，韩琅大惊，一脚踢得水花四溅。贺一九大笑，又毫无顾忌地拍了拍韩琅的肌肉：“瞧你穿了衣裳挺瘦的，没想到还真结实。”

    “你当市场里挑猪肉呢？”韩琅没好气道。

    “怕什么，大男人让人摸摸怎么了，又不是小姑娘。”

    韩琅一掌把他摁进水里，差点呛死他。

    两人心情一好就跟小孩似的闹起来，洒出去半盆水。贺一九下流地瞅着韩琅全身评头论足，韩琅脸皮薄，被他臊得想直接弄死对方。后来贺一九不忍心开他玩笑了，他自己又皱着眉头想了想，张口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看我的？”

    贺一九假装没听懂。

    “少装孙子，你什么时候惦记上我的？”

    “我要说是见到你第一眼就开始了，你会不会骂我臭不要脸？”

    韩琅回忆两人初见面的时候，只记得打了一架，别的细节记不太清楚了。不过当初在牢房里贺一九就对他百般调笑，更别提在宝昌坝的时候，什么出格的事都做了。一想到自己最后还是栽他手里了，韩琅就颇为不爽，气哼哼地道：“你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混球。”

    “哎，怎么说话的呢？”贺一九板起脸来道，韩琅怔了怔，哪知下一刻对方突然换上一脸痞笑，猛地把韩琅箍在身前，“我还有得是臭不要脸的手段没给你使出来呢，你呀，就瞧好了吧！”

    还没等韩琅说什么，一具结实的身躯猛地压上来，先是封住他的唇，另一只手就往下面去了。韩琅大惊，但已来不及阻止，只听贺一九哼笑道：“个头也不小么”，然后一张粗糙的大掌整个附上去，一股热流直窜而下，他浑身战栗，呼吸彻底乱了。

    后来整个人脱离水面，竟是被贺一九抱了出去。他听到那人咕哝了一声“够沉”，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又被对方在耳畔吹了口气：“别闹，小心摔下去。”

    韩琅气得口不择言道：“贺一九你他妈发什么疯！”

    贺一九把他往榻上一放，字字句句掷地有声：“不发疯，就想干你。”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一贯自持只和右手打过交道，韩琅被贺一九摸了几下就软了腰。他闭着眼睛不敢和贺一九对视，对方又凑上来吻了许久，然后下身被人握住了，开始轻轻摩挲。

    贺一九的掌心很热，有茧子，只轻触几下就带来战栗般的感觉。韩琅溢出一声喉音，眼睛更加不敢睁开，像只走投无路的兔子似的直往墙角里缩。这副模样倒把贺一九逗笑了，凑在他耳边舔了一下，摁住他的身躯轻声道：“你这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可是会让人败兴的。”

    韩琅听出他话中的调侃之意，这才睁了眼，反驳道：“败兴了就别做。”

    贺一九哭笑不得，直接用吻封住了他的嘴。他一手搂着韩琅腰身，一手在对方那物事上拨弄，韩琅喘息渐重，下身很快抬了头。

    “反应挺快。”贺一九哼笑道，动作若有若无的，像用羽毛在他的敏感地带一下一下地撩。韩琅不敢和他对视，别开眼，脸涨得通红。贺一九的手法太过老练，从根部开始一寸寸往上，顶端处稍微加了一点力，指甲刮过那小孔轻轻一碾，韩琅猛地呻吟一声，顿时感觉前端溢出不少粘液，快感来袭，整个腰都酸麻了。

    贺一九发出一声闷笑，伸出舌沿着他的耳垂勾弄：“看你这精神劲儿，许久没自己搞了吧？”

    韩琅回答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回嘴骂对方几句，但又怕一开口更发出更不堪入耳的声音。这时候他感觉有个硬物在蹭自己，一侧头，果然是贺一九那明显胀大的东西就贴在自己旁边。早在宝昌坝的时候，韩琅就觉得贺一九那东西够大，这会儿完全蓄势待发了以后更显得吓人，狰狞的模样让韩琅心里发虚，扭开头不敢看了。

    他这副反应，更让贺一九情动不已，哑着嗓子道：“怎么，吓住了？”

    韩琅一贯不服输，吸了口气把呼吸喘匀，道：“这算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我这样的你也见过？”贺一九哼笑，牵起韩琅一只手碰触自己的东西，果然刚碰了一下，韩琅胳膊一颤，一副想要逃走的模样。

    贺一九笑得愈发明显，自己的手握着韩琅那物事继续抚弄，揉开了顶端的粘液，抹得整个东西水光淋漓。韩琅呜咽一声，只感觉快感上涌，头晕晕乎乎找不着北。贺一九问他问题他都顾不上答，只顾着绷住脸不露出太难堪的模样，没过多久，便已是浑身大汗。

    贺一九有意逗他，一面强迫韩琅碰自己的阳物，一面继续套弄对方的东西：“我的和你这个比，怎么样？”

    韩琅粗喘几口气：“差、差远了——”

    后半句语调拔高，原来是前端突然被贺一九摩擦数下，他猝不及防，就这样瞬间射了出来。发泄完欲望以后，韩琅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半天回不过神。贺一九靠在他耳畔，坚硬的胸肌紧紧贴着他身侧，把他压得难以动弹，自己的手还被迫放在贺一九的阳物上，韩琅想把手抽回来，刚一动，对方立刻摁得更紧：“你爽完了，我可还没爽到呢。”

    贺一九说完，又伸舌去舔他脸颊。韩琅臊得满脸通红，手被那东西的热度弄得更是无所适从，脸颊湿漉漉的，贺一九越舔越过火，再次含住韩琅唇舌好一番厮磨。

    韩琅想推开他，但是推不动，只能没好气道：“你是猫么，舔什么舔。”

    “我就是啊。”贺一九竟然大方地承认了，“快些，好阿琅，亲阿琅，帮帮我……”

    “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