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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子掠在手中,仍不吭声,如意儿又把手上一双镯子抹了,婆子方眉花眼笑接过来,翻出个纸包来,递在她手中。

    如意儿打开就见白花花一摊粉末,闻着没甚滋味,方疑惑间,婆子早在她耳边说出番言语来。

    如意儿听得真切,早飞红了脸,又听婆子叮嘱道:“切记!切记!撇在热酒中,交汉子吃了,不消一时三刻,自把龙头抬起。”说着嘿嘿而笑。

    如意儿回到屋里,想着婆子言语,脸热手颤,想一回,笑一回,又痴一回,颠倒了半日,颤微微立起身来,往厨下烧了热水,将身子洗了。

    浴毕赤条条在床前,拿镜儿把上下看了,见自家白堆堆的奶儿,细袅袅的腰儿,紧揪揪的腚儿,揉了一时,想着那光景,倒在床上,把身子都酥麻了。

    半晌方从箱底摸出件鸳鸯戏水的抹胸着了,着了身软绢衣裳,走到厨下烫了酒,窥着小娥不在,端了酒,一步步向厢房挨来。

    谁知刘海石却不要喝酒,如意儿无奈,只说是小娥遣她送来,看他喝下肚时,只把心口儿砰砰乱跳。

    等了一阵,方自焦心,就听刘海石说热,交她把窗扇开了。

    如意儿大喜,挨挨蹭蹭走将过去,刘海石等不及,赶上前去,恰把身子挨着她。

    如意儿便把一点红从耳背飞起,抖抖索索间方把刘海石一抱,就听窗外一声叫喊,瞬时惊了三魂,走了七魄,把笔架儿也撞在地下。

    原来她一番动静早交马婆子睃在眼中,见她鬼鬼崇崇走进房里,只贴在窗下,这时就嚷将起来。

    如意儿又羞又气,方抽身欲走,早交马婆子扯着,不一时小娥也闻声过来。

    见刘海石额头发热,身上汗出,想他大病方愈,哪管甚么如意儿,只迭声交人请大夫来,冷不丁被刘海石抱了满杯,又把脸往她颈间挨擦。

    小娥还当他难受,方问他,就被他硬帮帮顶在身上,醒过神时,把脸也红了。

    马婆子见了,早猜着几分,忙赶了众人出去,替两个扣了门。

    刘海石就把小娥抱到案上掇弄起来,事毕两个叹息了一回,把衣裳整了,叫过如意儿来。

    小娥便说这遭且看过世姐姐的面上,再有一次,或卖或赶,决不轻饶。

    如意儿只眼巴巴瞧了刘海石,待见他全不理会,任凭小娥行事,不由通红了脸儿。

    马婆子见她不应,连声喝斥,如意儿一年多来当家做主惯了的,恼的要不得,偏生自家做差了,万般无奈,只得应了。转头回至屋里,怎咽得下这委屈?饭也不吃,呜呜咽咽,直哭了一晚。

    再说黄监生连了几日在外边胡混,丢得吴氏一人在家,晚间好不冷落。

    这日吴氏想起小娥身上衣裳,只交婆子寻个针线娘子来裁衣裳,婆子不一时便引了个妇人进来,只说叫乔三姐,做一手好针线,时常在大户人家行教。

    吴氏见乔三姐长挑身材,唇红齿白,倒赞了一声。

    那乔三姐见了吴氏,拉手摩肩且是亲热,连夸吴氏好模样儿。吴氏正孤寂,见她嘴甜,又会奉承,晚上便拉她一床睡。

    两个说不上几句,乔三姐就把头挨到吴氏枕上,说起市井风话来,一会你问我答,渐到污秽处。吴氏吃她撩拨,就有几分火动,由她挨近身来,把肉皮儿相贴。

    乔三姐知她情动,又说一阵,试把手探入她衣内摸弄,吴氏春心已动,任她所为。

    乔三姐便把她衫儿解了,从肚皮一路摸至胸口,口中低笑,只夸她乳儿绵软,好交人疼,捏弄一时,又低了头往口中啜弄。

    吴氏交她弄的心头发痒,只将她一推,嗔道:“如何恁般无赖,你自家无这件物事不成!”

    乔三姐就抓过她手儿,交她摸自家身子,吴氏摸了几记,不觉笑道:“看你不出,恁般结实,倒似男人家一般。”

    又摸她胸口平平,没甚乳儿,不免取笑了几句。

    乔三姐就笑起来,一面褪了她小衣,一面腾上身去,只道:“娘子不要笑,我们且做一对女夫妻罢。”

    说着便把手启她双股,又把她舌头咂得一片声响,吴氏得了趣味,半推半就,但把身子乱扭,喘吁吁笑道:“好不害臊,真当自己男人家么……”

    乔三姐哪里应她,急急脱了自家小衣,将身一挺,直撅撅戳将进去。

    吴氏大惊,至此方知这娇娘是男儿身,待要喊叫,早交乔三姐堵了口儿,把身子狠命价拽送。

    一会便将吴氏弄的嗯嗯啊啊,到了这次第,哪挣得开身,只由他摆布。

    后半晌渐觉身子都麻酥起来,不觉把腿儿缠将上去,事了方问他姓甚名谁,原来那乔三姐真名乔俊,行三,自小习得手好针线,只扮做妇人模样,在房闱中打混,几年来也不知奸了多少女子。

    吴氏听了便把他一拧,笑骂了几句,早交乔俊拖起身来,交她马爬着,又弄将起来。

    是夜,两个需索无度,**几次,到天亮方叠抱而睡。

    那黄监生中午回来,见厨下没汤没菜,丫头一个不见,老婆兀自关了门不起,走前又见门儿紧扣,心头火起,只把门扇儿拍得山响,早惊起一对被底鸳鸯。

    吴氏听得老公回家,屁滚尿流,扯开乔俊,精赤条光挣起身来,手忙脚乱间倒把乔俊的裤儿套在身上,那乔俊摸不着裤儿,忙忙把吴氏的穿了,黄监生走进房里,正撞见两个衣衫不整的模样。

    见乔俊生得齐整,就把老婆一睃,吴氏如何不知他意思,怎敢答应,虚应两句,自扯了乔俊往后边去了。

    那厢小娥想着刘海石病体初愈,这日自挎了篮儿往街上采买。

    先在街头买了鸭子,交人杀剥干净,又买了些李子桃儿在篮里,方要买些菜蔬,就有乌云过来,把日头阴了,不一时天越发暗下来,小娥见不是事,掉了头,一路走回来。

    刚转出条巷儿,迎面走来一人,险些撞着,小娥把身子一晃,交那人托了胳膊。

    方立稳身子,一个谢字还没曾出口,正对上那人笑吟吟的眼儿,当下一个霹雳闪在头顶,只半张了嘴儿,哪说得出话来。

    那人便踏前一步,笑嘻嘻说道:“娘子让我找得好苦。”却不是朱润又是哪个?

    小娥哪听见他说话,但见他嘴儿一张一合,不觉将篮儿也落在地上,把瓜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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