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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身终于清楚,却已不想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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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朦胧胧感觉有人起床,估计阳旭日那家伙尿急。

    被闹钟吵醒,看着空了半边的床,心想阳旭日上个厕所还没回来,别坐在马桶上睡着了。

    不管他,我闹钟定了三次时刻,前两次苏醒缓冲,最后一次才付诸行动。

    起床时还不见阳旭日回来,我想他可能真的坐在马桶上睡着了,这家伙,以前就干过这事。

    开门的一刹那,我以为自己眼花,阳旭日穿着鞋托,身上套着松垮垮的睡衣,站在饭桌前摆弄着什么。

    我大惊,立刻跑回房内重新看了一遍时间,没错,是正常的。

    我对此很惊讶,他上班的日子里都很少起这么早,更何况现在待业在家。

    阳旭日眨着眼睛,献宝般亮出一桌子的点心。

    “嘿嘿,项东升,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把那几家的都买了些回来。”

    我看着被纸袋塑料袋盖住的桌面,咳,当喂猪啊,谁能吃的下这么多。

    不过这家伙起了个大早,竟还跑去买了早餐,这实在太令人惊讶了。

    买早餐没什么大不了,是个人都会,可阳旭日一年去的次数那是寥寥无几,你伸出一个巴掌,那上面的手指头绝对能数的过来。

    用他的话说,早饭可以不吃,懒觉不可以不睡,宁可不吃饭,也不能早起一秒钟。

    对于此,我抗争过太多次,没办法,一到早晨他就趴在床上不起来。

    好吧,我承认,他有过那么一两次去买过,但是回来后我吐血的心都有。真想大骂:阳旭日啊阳旭日,你有没有脑子,怎么就不知帮我带份回来,就算是顺便也顺一份吧。

    记得有一次我这样说了,他茫然的看着我问:“咦?项东升,你还没走,都几点了?”

    看着他塞了一嘴,我是真不想搭理他,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片刻功夫,我就听见他洪亮的声音响起:“你个不要脸的项东升,丫的真犯贱啊你,又把老子的手机调快了一小时。”

    唉,如此几次,他学乖了,每日睡前,总不忘看我手机一眼。

    据此以后,他再也没去买过早餐。

    我总不能不吃吧,既然去了也就随手给他带份回来,免得有人说我铁石心肠不懂体贴室友。再说了,他要是饿出什么病,还不定得谁伺候他呢。

    今天,阳旭日不仅去买了早餐,最主要的是他竟然没把我给忘了,这点太让我欣慰了。

    欣慰是欣慰,可一早上阳旭日那张脸让我有些郁闷,看他那巴结讨好样我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你在公司能这么讨好上司就不会被开了。”

    他眼一瞪,愤恨道:“项东升,你就这样看我的?当我是什么人,狗腿子?再说,你哪只眼看到我这次是被开除的?”

    “我是没看见,你主管打电话来说的,你们新上任的经理交给你什么事你搞砸什么事。周六时带你去见客户,你倒好,拿错资料不说,竟还一问三不知,回去被新经理说了几句,你就摔桌子要走人。”

    这家伙有些小孩子脾气,但是这种鲁莽冲动的个对工作没有帮助。

    “旭日,虽然不是他们说开除你,可照此下去,你这个也是干不长的。”

    他像是明白了道理的孩子点点头问:“你认识我主管?”

    “嗯,见过一次,他认识任叔,上次在任家见过我,听他的意思是知道我们住一起的,所以才会电话来说一声。”

    这家伙脸沉了,手里的杯子大力摔回桌子上,愤愤道:“不是那么回事,是他们害我的。”

    他接着道:“我前一天整理好资料,就放在文件夹中,第二天开会直接带过去了,可是谁知道带过去的竟然不是我的那份,而是林小年的,当时可尴尬了,一拿出来发现我与林小年的方案一样,然后他们就说我盗取了林小年的方案,你说,这口气能咽下吗?”

    竟然是这样,看样子是那位主管说了谎,难道是阳旭日小策划员的职位被人盯上了?这倒是有可能,虽然阳旭日没什么职位,可那家公司可是很多人挤破头都想进的。

    可如果只是针对他人呢?如果有人仅仅想挤走他,这却让人游侠按担心。

    他们打电话来可能是因为忌惮任叔,但是撒了个谎应该知道谎言会被戳穿,很多疑问,不得不问。

    出门上班时给阳旭日的前主管打了个电话,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实情。

    原来新来的经理是个同恋,喜欢阳旭日,他是董事长的儿子,故而上面安排把阳旭日挤走,还故意让他开清阳旭日,让他认为自己眼光不行。

    阳旭日背个骂名离开,对他实在不公平。经过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不告诉他真实情况,免得他为了自己的清白去找人家理论。假如他那个经理一见他真实心继续来追,我岂不是给自己多找了个敌人。再说了,以阳旭日的个,不出一天就忘脑后去了。

    傍晚回来阳旭日乖乖的坐在电脑前上网,那个专注呀,连我进来都没注意。

    我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一看,不得了,这家伙在浏览有色.网站,页面上都是穿着内裤的男人。上面写着什么伟哥,雄风,一夜不眠等等。

    我咳一声,他吓得手一抖,把半开的页面窗口放大,整个页面就那么展示在我们眼前。

    阳旭日埋怨的看我一眼,撇撇嘴:“真没意思,怎么会有人会喜欢男人?这身体不跟自己的一样吗?”

    “说不定是自恋,觉得自己的身体无可挑剔就喜欢同了。”

    阳旭日摇摇头:“不对,应该不是自恋,张鹏喜欢的就不是他那一型的。”

    我想到夏天,胖嘟嘟的可爱模样,的确与张鹏不是一个级别的,点点头道:“不知道,这只是某些人的说辞,像夏天与张鹏那样差距大的同恋人多了去了。”

    他惊讶的看着我,像是我盗走了他内心深处最珍贵的秘密,问道:“你知道张鹏与夏天?”

    我点头:“知道啊,怎么了。”

    他不可置信道:“可我没跟你说张鹏喜欢的是谁呀,你怎么知道?”

    我笑着对他说:“他们那么明显,用得着别人说?”

    阳旭日点点头,可能是想到了张鹏与夏天的粘腻样,脸也红了。

    他突然看着我,严肃的问:“项东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知道他们是……”

    我点头,不置可否,我确实早就知道,张鹏与夏天大学就开始了。

    张鹏那家伙家里挺富,大学时与我同班同宿舍,三天两头的拉人下馆子。

    大一大二时他还是对阳旭日抱着幻想的,不过那个时候阳旭日偎我,他以为我们两有一腿。

    当他红着脸把我叫到隐秘地问我与阳旭日关系时,我想这不正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斩杀情敌于马下的机会,于是我就说我与阳旭日高中就开始了。

    高中阳旭日与我是同学他是知道的,我们关系好阳旭日家的亲戚邻居都知道,原因嘛,就是每个周末都是我送他回家。

    张鹏得知此事低落了一段时间,我害怕他找阳旭日询问,故意在他面前与阳旭日表现的很暧昧,提示张鹏不要来打搅。阳旭日那家伙本想不到这些,我也就心安理得的吃豆腐。

    张鹏是个坚强的哥们,很快他就从悲伤里走了出来,又生龙活虎的一好汉,嘴里大声宣誓着:找寻真爱,坚持不懈。

    大半夜的他突然发出一声吼,把宿舍的人都吓到了,一个个大骂张鹏扰人清梦,又一个个担心张鹏失恋受打击了。

    张鹏很快就证实了他是真战胜了脆弱,喜笑颜开的出门,喜笑颜开的回房,看的哥们都一愣一愣的。

    某天他带着我们去了家新开不久的饭馆,我们发现,这家有个漂亮的女孩,竟还是我们校的,尤其他看着女孩一家那欢笑的眉眼,还特有礼貌。

    大家肚子里花花肠子绕了几绕,心想这张鹏莫不是看上这家的闺女了,听老板的口气他可是常客。

    后来少数几个相熟的哥们才知道,他哪是看上人家的闺女了啊,他是看上人家闺女的双胞弟弟了。

    那个弟弟,就是夏天。

    夏天也是我们学校的,人比较内向,平时很少出没人多的地方,张鹏得意的拍着大腿感慨:“缘分呐,这就是缘分,当初他被人拉着看球,我一不小心砸到他了,想不到就像是抛绣球,一抛一个准。”

    我们开玩笑说:“绣球都抛了,你张鹏啥时嫁啊?”

    张鹏嘿嘿直笑:“奴家正在努力求嫁中。”

    张鹏与夏天大四的时候有情人成了正果,他才回过神来问我与阳旭日的事情。

    那天他带着夏天喊上阳旭日加上我一同去吃火锅。

    吃着吃着他突发神经问我在上面还是下面。

    如果是以往我一定会说你看我像下面的人吗,可那天我怕说多了阳旭日追问,便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旁的阳旭日迷迷糊糊的吃着东西嘟囔:“在下面,不在下面怎么睡啊。”

    我感激的望着他,虽然在下面有失面子,可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张鹏看着我窃笑,一脸的不相信,继续问:“你们还是骑乘啊?”

    夏天一听呛的直咳,张鹏赶忙帮他顺背。

    阳旭日眨眨眼问道:“什么骑乘?你们想骑自行车?”

    张鹏摇着头看着他,那眼神,是在叹息,叹阳旭日怎么这么白痴,被人吃了还不知道怎么被吃的。

    他又朝嘴里塞了几口,开口道:“我睡觉不老实,睡上铺害怕摔下来,嘿嘿,就跟宿舍的人换了。”

    张鹏脸黑了几分,他终于明白阳旭日的下面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说的是床铺。

    当他投来询问的目光时,我只能说好兄弟,咱有事出去说。

    他事后抱怨我当初骗他,害他就这样痛失了初恋,我鄙视他,人不可这么不负责,现在的要珍惜。

    他鄙视的回看我,说他只不过缅怀一下消逝的时光,不要担心他会来抢,他是个更看重眼前的人。

    其实,我一直没问过张鹏他曾经有多么喜欢阳旭日,因为那已经是过去,而我们要看的是现在与未来。

    阳旭日瞪大了眼睛抱怨我的隐瞒,说我怎么就不知跟他说一声,害的他上次看见张鹏与夏天亲热大惊小怪。

    我能说是他自己白痴发现不了啊,我只能说我以为他知道。

    他不再继续张鹏他们的话题,突然就像是被太阳暴晒的小树叶儿没了神,坐在椅子上也没了支撑骨,散了架似得歪在那。

    “遭了,那家伙肯定是看上我了。”

    我诧异,他在说谁,该不会发现前任新经理的心意了吧?我心虚的瞄他一眼,故意打趣问:“谁呀,哪家姑娘瞎了眼看上你了。”

    如果是以往他一定是跳起来大骂,现在他还是歪在那,幽怨的抬头看我一眼,可怜兮兮的询问:“项东升,咱们搬家吧。”

    心安定了,原来说的还是偷内裤贼的事,再瞄他一眼,他眼皮垂着,双眼无神,别提多可怜了。

    我问:“为何要搬?”

    他答:“我中午想去买个便当回来,刚出门就见到了那个变态透过门缝看我,吓得我没敢去,把早餐剩的那些都吃了。”

    我称赞:“不错,节约粮食。”

    他不悦的看着我,眼神凄惨,就像是我怎么欺负了他一样。

    他带着泪光的眼睛特欠揍,也难怪我会常幻想把他欺负哭,把他这样那样到求饶。

    不过真的看到了,心里还是不舍得的。

    我他的头,安慰:“别多想,说不定人家刚好开门,正巧被你看见。”

    他摇摇头:“你没见到那人,你不明白。”

    说实话,我本来不相信有这么个人。现在被他搞得不得不怀疑这附近是否真的住着变态,心里咯噔咯噔的怀疑是不是谁真的对他抱有幻想,毕竟曾经有个张鹏,我还是相信阳旭日有些魅力的。

    晚饭是我们自己煮的,我会做些菜,虽比不上夏天,家常菜还是可以的。

    阳旭日抱着碗吃饱喝足又开始坐在椅子上凄凄惨惨戚戚,看的人好不揪心。

    我戳戳他:“你不是不歧视同恋吗?”

    他曰:“不歧视与不害怕是两回事,只要不摊到我身上,他们想干嘛干嘛去。”

    他还是个理智的人,确实,这年头虽然很多人说不歧视同恋,那是没摊到他身上。

    如果你是女人,你能接受你老公是同恋吗?如果你是直男,你能想象你与一个男人如胶似漆吗?

    洗了澡出来见他还缩在床上,抬脚踢踢他:“快去洗澡,你还想磨蹭到什么时候?”

    他抱着遥控器哼了两声:“看完这电视,你先洗。”

    我坐在一旁吹头发,用吹风机的噪声告诉他我已经洗好了。

    他慢悠悠的坐起来看我,不知什么时候衣扣开了两颗,看的我直吞口水,真想把他压回去躺倒。

    他唉唉叹气,坐在床沿找拖鞋。弯腰的空挡,我见到了他衣衫内的身体,还见到了肚腹间揣着的一团黑。

    这家伙,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敢揣我的内裤。

    如果是他偷偷的私藏我想我会兴奋的睡不着觉,可惜,他只是用来避难。

    他慢悠悠的晃出去,我开口了:“阳旭日,你今天敢穿我的我就把你扒光了晾阳台上。”

    他凄然回首:“你不怕我被人偷去。”

    我冷笑:“偷去倒好了,以后省心了。”

    他苦着一张脸,拉开衣襟扯出内裤往床上一甩,大骂:“还你,哼,真小气,早晨白给你买早餐了。”说着转身就走,我知道,以后的早餐梦完了。

    他突然回过头,一脸的得意的看着我,吓的我心里打鼓,他这是想到了什么。

    他说:“别忘了你前两天说的话,要帮我洗内裤的。”

    这件事我还真忘了,想不到他还记得。

    阳旭日米虫生活的第二天傍晚,我一进门他就迎上他的笑脸,像小狗般献宝道:“项东升,告诉你两个好消息。”

    我一见,他今天笑的太别开,可见心情特别好。虽然他每次带来的好信息的振奋度不高,我得捧捧场是不,不然阳旭日得多伤心。

    “什么好消息,看把你乐的。”

    他笑嘻嘻道:“我明天要去上班了。”

    这个确实算好消息,想不到他这次效率这么快,以往他哪次不是在家休息个把月才行动。

    这次这么神速我还是挺吃惊的,莫不是换地方了。于是问道:“是哪里的公司,远吗?”

    “还是那地方,不过换了家,今天打电话通知我去上班的。”

    我也没多想,以为他这次积极了,如果知道日后给我感情之路添了个拦路虎,我想我会把他锁屋里也不让他去这家公司。

    他眉笑颜开的跟进卧房:“你不问第二个消息是什么?”

    呃,他不说还真差点忘了。

    看他兴奋样,可见这第二个消息比第一个更令人兴奋。

    “什么消息?看把你乐的。”

    他笑眯眯的,眼睛都笑弯了,心情大好道:“那个变态马上要搬走了。”

    我自然明白他说的是谁,他不是怕那人吗,怎么还知道的这样清楚。

    他眉笑颜开又变得皱眉苦脸了,郁闷道:“张婶说他还得住到这周末才搬,唉。”

    原来是张婶说的,张婶就像是我们这楼子里的广播,有个芝麻绿豆大点的事很快就会被传开了。

    我无奈,为那个被冤枉的男人叫屈,虽然心里过意不去,这黑锅你就继续背着吧,谁让你都要搬走了呢。

    对阳旭日安慰道:“别担心,没事儿,你别乱猜,他要是敢乱来早就来了。”

    阳旭日又担忧了,紧张兮兮的看着窗户:“你说他会不会突然冲进来,说不定他觉得快要走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我有些纳闷,之前阳旭日喊着捉贼捉贼的站在阳台上吼,也没见像现在这么胆小过,怎么自从见到那个人后就怕成这样了呢?难不成那人还真对他做过些什么,不行,必须问清楚:

    “你怎么怕成这样?以前不是还喊着要抓小偷吗?”

    他叹了口气:“我前几天看了个纪录片,上面说的就是几个同恋,都得艾滋了。”

    “不是所有同恋都会得艾滋的,只要洁身自律便好,就算是异恋,滥.交也可能得病。”

    “那人说不定是惯犯,不知道以前有没有沾染上什么毛病,再传染我了,那……”

    这家伙想的还真远,竟然还想与别的男人那样这样,我那个气呀,怎么就不想想我。用力敲敲他的脑袋恨恨地问:“你想什么呢?他敢了,敢沾你我就费了他。”

    他责怪的看我一眼,道:“你有什么用,连条内裤都不借。”

    兄弟啊,不是我不借,是我只要一想到你身上穿着我的内裤,我就会兴奋的睡不着觉啊。

    他大概不知道他穿着我内裤的晚上,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那夜我去了多少趟卫生间啊。

    “放心,我们两的晾一起,他不知道谁是谁的。”占便宜不能过火,不然会引火烧身,那是自己憋着难受,不过若一点想法也没有也太不实际了,我现在的提议不过是想满足下心里小小的幻想。

    阳旭日狐疑的看着我,我只得拍脯保证:“如果再丢,我的全数奉献给你。”

    见他不安的点点头,我心里乐翻了,这样子也算是间接的相依相偎了吧。

    夜晚,我乐颠颠的跑到阳台,把我们两人的内裤夹一只衣架上。

    看着两条内裤在半空随风飘荡相依相偎,我的心里是大大的满足。

    果然,到了周末,阳旭日一条内裤也没丢过,看着他灿烂的笑脸,我开始斥责自己的不入流,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占人便宜呢。

    斥责过后,我仍是不思悔改。

    软磨硬碰把阳旭日从床上拉起来,带他去菜市场了解了解行情。而就在那里,我们遇到了阳旭日口中的猥琐男。

    男人很瘦,身形单薄,脸色很差,像是久病初愈的样子,但是细细观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的还可以,虽说年纪老了点。

    他本黯淡无光的眼睛在见到阳旭日的瞬间放足了光芒,看的我很不爽的想把他踹飞。

    太让人火大了,那是活生生的猥琐啊,也难怪阳旭日会怀疑是他偷了内裤。

    我心里开始思量要不要真的换个地方,说不定他真的对阳旭日有什么想法,继续住在这可不得了,就算他搬走了也不放心。

    阳旭日却愣愣的站在那,紧紧的盯着男人,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个窟窿,一点畏惧之色也没有。

    那人张了张口想说话,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侧身离开了。

    阳旭日追逐着他的身影,一点儿也不见慌张,竟然还一脸思索的表情。

    半晌,我都快耐不住寂寞了,他才喃喃道:“这个人,脚是跛的。”

    “看出来了,怎么,你以前不知道?”我疑惑,他阳旭日不是注意那人很久了么,竟然不知道。

    他点头:“嗯,我从没看过他的脚。”

    看着他一脸沉思,担心他遇上什么事了,拍拍他的肩:“别多想。”

    过了会见他还是没有说话,我问:“你是不是很厌恶对你有想法的人?”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项东升,我不歧视同恋,但是我不想他们喜欢的人是我。”

    我了然点头,轻轻回道:“我知道。”

    他叹了口气道:“我觉得那个人不像偷我内裤的人,我感觉他挺亲切的。”

    心中万马奔腾,千万别告诉我阳旭日喜欢那猥琐男了,如果真是那样,我现在就去打折他另一条腿。

    那个男人搬走后,阳旭日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忧郁了,还时不时的对最左边那扇门投去回忆的目光,那表情,竟然还有淡淡地怀念。

    我丈二的和尚不着头脑,看这家伙忧郁的眼神,他何时对我这样过。

    心中再次万马奔腾,阳旭日你要是敢喜欢那个猥琐男,老子直接把你给强了。

    好在阳旭日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最开心的就是我了,接连几日都心花放,把他伺候的跟皇老爷是的。这不,人家胆儿大了,晚上开始训话了。

    “以后少跟乱七八糟的人搅在一起,要多注意卫生,别乱搞男女关系。”

    我疑惑,这家伙啥意思,还这么一本正经。我可是本本分分的清白人家,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勤劳,不,是千年,竟然在帮我整理衣服,受宠若惊啊受宠若惊。

    讨好的靠过去,看着他嘟着嘴笨拙的把衣服叠来叠去,睫毛跟着手忽闪忽闪的,我感慨啊,那家伙原来也能如此贤惠。

    当他收拾到衣柜中挂件衣物时,我想阻止,转而一想,他难得勤快,被骂也值了。

    他拿出了一把衣架眼刀子杀过来,把它们一把甩床上:“瞧瞧,瞧瞧,你这人私藏了多少,难怪我都没得用。”

    其中有一只,我想藏,没敢伸手,因为已经被他抓在手上了。

    完了,难道要全盘托出,这下我今后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这个衣架本身没什么特色,是塑料做的,只是衣架正中刻着“旭日”两个字。

    他看了看,道:“原来是你拿来用了啊,我还以为上次用它晒内裤被偷了呢。”

    看他没什么反应,还是一件一件收拾衣物,虽然不熟练,可怎么看怎么舒心,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惹人疼呢。

    “丢了也没事,下次咱再买一打回来,我都给你刻上专属标记,绝对比第一次刻的好。”

    那两字是我刻的,是去年他回家过年时我刻下来的。

    他也没再问刻字衣架的事了,看他一点也不关心我是有些失望的,毕竟算是我的一份思念,这家伙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

    “我知道你工作需要,可你也别太辛苦了,不然身体垮了工作再好有什么用。记得,开房要带套。”

    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怎么竟装深沉来教育我,不过,有个人这样说还真幸福,感觉特别像家人,心里很暖。

    “没,我自爱的很,除了工作关系的人其他的我一概不沾。”

    他瞄我一眼,把衣服一件件放回衣柜,道:“没有,当我不知道啊,上次还看见你与那女的耳鬓厮磨,你那眼神,哼,色咪咪的盯着人看。”

    我的公司是国际的,如想在里面立足必须打好关系,我由于任叔的缘故得到个还算不错职位,不过这层关系只有公司最高层的两个人知道。

    可我心里明白,任叔不是永远的靠山,我必须靠自己,想发展自己的一片天打好人际关系是前提;必须靠自己的谋得想要的,所以,进了公司我便不再让自己记得认识任叔。

    想打好关系,自然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估计是他看见了我与一些女同事相谈甚欢的场景,又自己添油加醋脑补一番。

    不过,他说这句话得口气竟然是酸溜溜的,这点太让我激动了,是不是阳旭日已在不知不觉中对我产生了感情。

    看着阳旭日,确实是一脸酸样,不是错觉,我想他或许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当夜,我极度亢奋,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打字,一想房间里窝在床上看电视的阳旭日,手指都兴奋的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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