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 套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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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妇难为 作者:月影凌蓝
第080章 套话二
贤妇难为 作者:月影凌蓝
第080章 套话二
她有些不知所措，原以为苏宏韬一不过是例行公事去给洛婉馨沾沾雨露，没想到苏宏韬还给洛婉馨找珠宝了。
好一会儿蝶舞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屑地说：“什么黑珍珠。又不是什么值钱玩意。”
“姐姐你不知道，据说这黑珍珠很难寻的，至于值不值钱，那我便不晓得了。”
蝶舞有些气恼，“她好端端的，要三爷寻黑珍珠给她做什么？”
“才不是洛主子要三爷给她，是三爷自个儿寻来给洛主子的。”归茗傻乎乎地插了一句话，为了证明她没说谎，她还特意补充一句，“碚砚是这么跟我说的。”
蝶舞瞪了一眼归茗，不悦地问：“碚砚好端端的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三、三爷让他给六姨太送东西，六姨太问三爷为何不过来，碚砚跟六姨太说三爷出去，到了外头便又告诉奴婢说是三爷给洛主子寻黑珍珠去了。”归茗被蝶舞那眼神一吓唬，说话立即结结巴巴起来。
邢氏有些可怜她。便对蝶舞说道：“姐姐莫怪归茗，兴许是碚砚觉得归茗原先在梅园那位身边伺候过，所以才会告诉归茗。”
蝶舞一听心思转动，立即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笑着问归茗，“碚砚还跟你说什么？黑珍珠的事就说这些么？”
归茗胆小，虽说知道蝶舞是笑里藏刀，可她哪敢藏话呀，老老实实地回答了，“碚砚跟奴婢说，三爷说难得洛主子有看入眼的东西，怎么着也得让洛主子满意。”
“按碚砚这么说，三爷知道洛婉馨喜欢黑珍珠才去找来给她？”蝶舞冷笑，扭头去问邢氏。“六妹妹，你觉得可能吗？”
“我……不知道。”邢氏越发闷闷不乐，她也就仗着年纪轻心思单纯才能得苏宏韬的几分宠爱，哪儿知道苏宏韬心里想什么？听蝶舞说了几句。越发觉得不安，总觉得自个儿已经失宠了。
蝶舞原本就不是真心来探望邢氏，见邢氏愁眉苦脸的样子，她便嫌弃邢氏了，聊了几句便寻借口离开。回到屋里。蝶舞立即命春杏去喊碚砚来问话，她则把原本要给邢氏的药膳汤拿出来享用。
碚砚过来时，蝶舞刚好把药膳汤喝见了碗底，碚砚是个机灵鬼，早已猜到蝶舞找他做什么了，可他偏偏要装傻，“四姨太叫小的有何吩咐？”
“你是三爷身边的人，哪个敢吩咐你了？”蝶舞放下汤匙掏出帕子印了印嘴角，笑得一脸虚伪，“叫你来聊聊天，解解闷。”
碚砚嘿嘿地笑了两声，“四姨太您是主子，小的是下人。再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小的陪四姨太你聊天恐怕不太合适吧？”
“叫你陪我聊天那是抬举你，别不识好歹。”蝶舞拉下脸来。
碚砚可不怕她，依旧道：“谢谢四姨太抬举，四姨太不怕三爷，小的可怕得紧，三爷不会把四姨太怎么样，但是会让人打小的板子。”
蝶舞笑了起来，“瞧你说的，就和你聊聊天，又不是做伤天害理的事，看把你吓成这样，你胆子也太小了吧？”
碚砚还是不松口，“四姨太，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小的能不能走了？小的还有一大堆活要干呢！”
“你有一大堆活要干？你能有什么活干呀？”蝶舞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她的声音又尖又脆，那笑声听起来十分刺耳。巨记在划。
碚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四姨太瞧你说的，小的是下人，要是不用干活那不是在苏家白吃白喝了吗？您说老爷会养闲人么？”
“老爷养不养闲人我不晓得，可我知道你清闲得很。”蝶舞站起来，走到碚砚面前，“行了，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既然你有活要干，那就爽快点儿，我问什么你便回答什么，行么？”
“四姨太你问吧，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别跟我玩字眼，我问你，黑珍珠是怎么回事？”
碚砚眼珠子转了转，“什么黑珍珠，小的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别跟我装了！”蝶舞喝了一声，“六姨太都告诉我了。”
碚砚耷拉着眼皮，“既然四姨太都知道了，还问小的做什么？不就是六姨太说的那样吗？”
“我要听你说。”
“小的知道的也就这些，四姨太你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没办法。”
碚砚知道蝶舞不敢动他，故意这么说，蝶舞气得牙痒痒的，不过她也明白一件事，对碚砚发狠没有用，她治不了碚砚。
没办法，硬的行不通只能来软的，蝶舞变脸得功夫那是相当快的，刚才还是严词厉色，这一转眼立即变得和颜悦色起来，笑嘻嘻地开口，“好碚砚，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们姐妹几个，就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你呀，今天我是真的有事要你帮忙。”
碚砚心里乐开了花，可表面上却装出战战兢兢的样子，“四姨太可千万别这么说，小的是个下人，您才是主子。”
蝶舞对碚砚恨得牙痒痒的，可又拿他没办法，转身进去内室拿出她装银子的荷包，倒出几颗碎银子，拿起这颗放在手里掂掂，又拿起那颗掂掂，总觉得哪颗都太重了，掂来掂去最后拿起一颗最轻的走出来。
她走到碚砚面前，拉起碚砚的手把碎银放在碚砚的掌心里，“小小意思，你拿去给你娘打酒喝吧！”
碚砚看了一眼手掌，立即把银子塞回给蝶舞，“四姨太，我娘早戒酒了，还是留给你买胭脂水粉吧！”
蝶舞知他嫌少，一咬牙，又从手腕上捋下了刚打的银镯子，“碚砚，我家底不多，也就这些了，你行行好，帮我一次。”
碚砚接过那银镯子放在手里掂了掂，说道：“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不敢帮你，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黑珍珠是什么回事？你跟归茗说三爷到处找黑珍珠给洛婉馨，这到底是真是假。”
“四姨太你就为了这事？”还真舍得下血本。
“废话，不然我问你作甚么？”
想想就算让蝶舞知道这件事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况且知道这件事的人又不止他一个，就算蝶舞拿这件事做文章，别人也不一定会怀疑是他说。碚砚快速在心里计算得失，最后确定利益大过风险才笑嘻嘻地开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这样的，三爷买了一对黑珍珠耳坠子给洛主子赔罪……”
“等等！”蝶舞厉声打断碚砚的话，“赔什么罪？三爷为何要向她赔罪？”
“还不是为了三爷在梅园过夜的事？三爷觉得因为他让洛主子受委屈了呗！”
蝶舞撇了撇嘴，“还真给她长脸了……你刚才说到哪儿了？继续说呀！”
“小的听玲珑那丫头说洛主子蛮喜欢三爷买的那对耳坠子，说过几天去长房那儿要戴着……”
“洛婉馨要去长房那边干什么？她还真是不要脸，都不是正室了，还到处招摇，恬不知耻！”蝶舞恨恨地骂道。
被她这么一打岔，碚砚只得又停了下来向她解释，“四姨太，是长房老太太请洛主子过去的。”
“洛主子，洛主子，你的眼里只有洛主子么？什么狗屁主子，你是不是觉得她很好呀？！”蝶舞冲着碚砚发起脾气来。
碚砚看了看手里的银镯子和那块碎银，深吸一口气，忍了，“四姨太，那就是个称呼，你和她一样，都是三爷的女人，都是我碚砚的主子，我不喊她主子那喊什么呀？”
“喊她洛姨太。”说姨太这两个字时，蝶舞简直就是咬牙切?，好像这样才够解恨似的。
碚砚顿时哭笑不得，不过他却顺着蝶舞的话说：“行，就喊洛姨太。”
“继续说呀！你真墨迹，说了半天没说到正点上。”
还不是你打断我的？碚砚在心里顶了一句，嘴里却说：“是，小的太磨叽了，小的这就接着往下说，咦？刚才说到哪儿了？”
越嫌他墨迹，他就越要东扯西扯，让你急得半死。这碚砚有时候还真坏，故意让蝶舞着急。
蝶舞听他问，想了一会儿才说：“刚才说到长房老太太请洛婉馨过去，你说为何要请她过去呢？”
碚砚是故意装不知道自己说到哪儿，蝶舞却是真的不记得碚砚说到哪儿了，她光顾着挑洛婉馨的毛病了。
碚砚接着往下说道：“长房老太太为何要请洛主……洛姨太过去，小的也不知道。”
刚才他差点儿说漏嘴，赶紧按蝶舞的要求改口称呼洛婉馨，拿人钱财那就得替人办事不是？
蝶舞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那些无关的别扯了，说到整点上，三爷找黑珍珠的事。”
“哦！”碚砚挠了挠头，“小的又忘了说到哪儿了。”
蝶舞气得几乎吐血，她哆嗦着手指着碚砚的头，脸涨得通红，“你是不是耍我？”
碚砚一脸委屈，“小的是真忘了，要不你让小的想想。”
他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看到蝶舞气得快抓狂，他在心里暗笑，我让你气焰嚣张，想知道就好声好气跟我说呀，你越是发狠，我就越是慢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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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知所措，原以为苏宏韬一不过是例行公事去给洛婉馨沾沾雨露，没想到苏宏韬还给洛婉馨找珠宝了。
好一会儿蝶舞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屑地说：“什么黑珍珠。又不是什么值钱玩意。”
“姐姐你不知道，据说这黑珍珠很难寻的，至于值不值钱，那我便不晓得了。”
蝶舞有些气恼，“她好端端的，要三爷寻黑珍珠给她做什么？”
“才不是洛主子要三爷给她，是三爷自个儿寻来给洛主子的。”归茗傻乎乎地插了一句话，为了证明她没说谎，她还特意补充一句，“碚砚是这么跟我说的。”
蝶舞瞪了一眼归茗，不悦地问：“碚砚好端端的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三、三爷让他给六姨太送东西，六姨太问三爷为何不过来，碚砚跟六姨太说三爷出去，到了外头便又告诉奴婢说是三爷给洛主子寻黑珍珠去了。”归茗被蝶舞那眼神一吓唬，说话立即结结巴巴起来。
邢氏有些可怜她。便对蝶舞说道：“姐姐莫怪归茗，兴许是碚砚觉得归茗原先在梅园那位身边伺候过，所以才会告诉归茗。”
蝶舞一听心思转动，立即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笑着问归茗，“碚砚还跟你说什么？黑珍珠的事就说这些么？”
归茗胆小，虽说知道蝶舞是笑里藏刀，可她哪敢藏话呀，老老实实地回答了，“碚砚跟奴婢说，三爷说难得洛主子有看入眼的东西，怎么着也得让洛主子满意。”
“按碚砚这么说，三爷知道洛婉馨喜欢黑珍珠才去找来给她？”蝶舞冷笑，扭头去问邢氏。“六妹妹，你觉得可能吗？”
“我……不知道。”邢氏越发闷闷不乐，她也就仗着年纪轻心思单纯才能得苏宏韬的几分宠爱，哪儿知道苏宏韬心里想什么？听蝶舞说了几句。越发觉得不安，总觉得自个儿已经失宠了。
蝶舞原本就不是真心来探望邢氏，见邢氏愁眉苦脸的样子，她便嫌弃邢氏了，聊了几句便寻借口离开。回到屋里。蝶舞立即命春杏去喊碚砚来问话，她则把原本要给邢氏的药膳汤拿出来享用。
碚砚过来时，蝶舞刚好把药膳汤喝见了碗底，碚砚是个机灵鬼，早已猜到蝶舞找他做什么了，可他偏偏要装傻，“四姨太叫小的有何吩咐？”
“你是三爷身边的人，哪个敢吩咐你了？”蝶舞放下汤匙掏出帕子印了印嘴角，笑得一脸虚伪，“叫你来聊聊天，解解闷。”
碚砚嘿嘿地笑了两声，“四姨太您是主子，小的是下人。再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小的陪四姨太你聊天恐怕不太合适吧？”
“叫你陪我聊天那是抬举你，别不识好歹。”蝶舞拉下脸来。
碚砚可不怕她，依旧道：“谢谢四姨太抬举，四姨太不怕三爷，小的可怕得紧，三爷不会把四姨太怎么样，但是会让人打小的板子。”
蝶舞笑了起来，“瞧你说的，就和你聊聊天，又不是做伤天害理的事，看把你吓成这样，你胆子也太小了吧？”
碚砚还是不松口，“四姨太，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小的能不能走了？小的还有一大堆活要干呢！”
“你有一大堆活要干？你能有什么活干呀？”蝶舞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她的声音又尖又脆，那笑声听起来十分刺耳。巨记在划。
碚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四姨太瞧你说的，小的是下人，要是不用干活那不是在苏家白吃白喝了吗？您说老爷会养闲人么？”
“老爷养不养闲人我不晓得，可我知道你清闲得很。”蝶舞站起来，走到碚砚面前，“行了，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既然你有活要干，那就爽快点儿，我问什么你便回答什么，行么？”
“四姨太你问吧，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别跟我玩字眼，我问你，黑珍珠是怎么回事？”
碚砚眼珠子转了转，“什么黑珍珠，小的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别跟我装了！”蝶舞喝了一声，“六姨太都告诉我了。”
碚砚耷拉着眼皮，“既然四姨太都知道了，还问小的做什么？不就是六姨太说的那样吗？”
“我要听你说。”
“小的知道的也就这些，四姨太你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没办法。”
碚砚知道蝶舞不敢动他，故意这么说，蝶舞气得牙痒痒的，不过她也明白一件事，对碚砚发狠没有用，她治不了碚砚。
没办法，硬的行不通只能来软的，蝶舞变脸得功夫那是相当快的，刚才还是严词厉色，这一转眼立即变得和颜悦色起来，笑嘻嘻地开口，“好碚砚，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们姐妹几个，就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你呀，今天我是真的有事要你帮忙。”
碚砚心里乐开了花，可表面上却装出战战兢兢的样子，“四姨太可千万别这么说，小的是个下人，您才是主子。”
蝶舞对碚砚恨得牙痒痒的，可又拿他没办法，转身进去内室拿出她装银子的荷包，倒出几颗碎银子，拿起这颗放在手里掂掂，又拿起那颗掂掂，总觉得哪颗都太重了，掂来掂去最后拿起一颗最轻的走出来。
她走到碚砚面前，拉起碚砚的手把碎银放在碚砚的掌心里，“小小意思，你拿去给你娘打酒喝吧！”
碚砚看了一眼手掌，立即把银子塞回给蝶舞，“四姨太，我娘早戒酒了，还是留给你买胭脂水粉吧！”
蝶舞知他嫌少，一咬牙，又从手腕上捋下了刚打的银镯子，“碚砚，我家底不多，也就这些了，你行行好，帮我一次。”
碚砚接过那银镯子放在手里掂了掂，说道：“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不敢帮你，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黑珍珠是什么回事？你跟归茗说三爷到处找黑珍珠给洛婉馨，这到底是真是假。”
“四姨太你就为了这事？”还真舍得下血本。
“废话，不然我问你作甚么？”
想想就算让蝶舞知道这件事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况且知道这件事的人又不止他一个，就算蝶舞拿这件事做文章，别人也不一定会怀疑是他说。碚砚快速在心里计算得失，最后确定利益大过风险才笑嘻嘻地开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这样的，三爷买了一对黑珍珠耳坠子给洛主子赔罪……”
“等等！”蝶舞厉声打断碚砚的话，“赔什么罪？三爷为何要向她赔罪？”
“还不是为了三爷在梅园过夜的事？三爷觉得因为他让洛主子受委屈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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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馨要去长房那边干什么？她还真是不要脸，都不是正室了，还到处招摇，恬不知耻！”蝶舞恨恨地骂道。
被她这么一打岔，碚砚只得又停了下来向她解释，“四姨太，是长房老太太请洛主子过去的。”
“洛主子，洛主子，你的眼里只有洛主子么？什么狗屁主子，你是不是觉得她很好呀？！”蝶舞冲着碚砚发起脾气来。
碚砚看了看手里的银镯子和那块碎银，深吸一口气，忍了，“四姨太，那就是个称呼，你和她一样，都是三爷的女人，都是我碚砚的主子，我不喊她主子那喊什么呀？”
“喊她洛姨太。”说姨太这两个字时，蝶舞简直就是咬牙切?，好像这样才够解恨似的。
碚砚顿时哭笑不得，不过他却顺着蝶舞的话说：“行，就喊洛姨太。”
“继续说呀！你真墨迹，说了半天没说到正点上。”
还不是你打断我的？碚砚在心里顶了一句，嘴里却说：“是，小的太磨叽了，小的这就接着往下说，咦？刚才说到哪儿了？”
越嫌他墨迹，他就越要东扯西扯，让你急得半死。这碚砚有时候还真坏，故意让蝶舞着急。
蝶舞听他问，想了一会儿才说：“刚才说到长房老太太请洛婉馨过去，你说为何要请她过去呢？”
碚砚是故意装不知道自己说到哪儿，蝶舞却是真的不记得碚砚说到哪儿了，她光顾着挑洛婉馨的毛病了。
碚砚接着往下说道：“长房老太太为何要请洛主……洛姨太过去，小的也不知道。”
刚才他差点儿说漏嘴，赶紧按蝶舞的要求改口称呼洛婉馨，拿人钱财那就得替人办事不是？
蝶舞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那些无关的别扯了，说到整点上，三爷找黑珍珠的事。”
“哦！”碚砚挠了挠头，“小的又忘了说到哪儿了。”
蝶舞气得几乎吐血，她哆嗦着手指着碚砚的头，脸涨得通红，“你是不是耍我？”
碚砚一脸委屈，“小的是真忘了，要不你让小的想想。”
他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看到蝶舞气得快抓狂，他在心里暗笑，我让你气焰嚣张，想知道就好声好气跟我说呀，你越是发狠，我就越是慢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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