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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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政庭,你生气起来的样子,让人感到万分吃惊。”

    蓝政庭忍住伤口传来的剧痛,他反驳,“比起你,我一般般。”

    关泽予躺下左手边,他笑,“你嘴巴这么厉害。”

    “我们彼此彼此。”

    蓝政庭疼得难受,他没想过要自虐,伤口裂开也不知睡不睡得着。

    关泽予发现躺着的人不安的动来动去,他起身查看伤口。

    “很疼吗?”

    “有点难受。”

    委实难受。

    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皮外伤到处纵横交错,右手臂上的刀伤更是狰狞,好在伤口不是很长,也不是很深,医生说只要处理得当,不会留下伤疤。

    为了一个总对自己冷言冷语的人,百般受罪自虐也不知到底值不值得?

    关泽予看着男人白皙的肌肤,他伸手轻轻碰了碰。

    蓝政庭感觉疼,伤口太疼,他脸上明显渗出了薄薄虚汗。

    关泽予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他说,“蓝总,你说现在是你睡我还是我睡你?”

    蓝政庭蹙紧眉头,他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问题,而且问出来的人还脸不红心不跳的瞥一眼过来,那就像是在戏谑揶揄!

    蓝政庭心里有些郁结,都到这份上了,有人居然还在往伤口上撒盐,他究竟有多狠?

    “当然是我睡你?”他转开视线,心想我不可能被人睡!

    关泽予趁着人家分神之际,他把绷带重新绑回去,然后躺下,当双手枕头,他还未察觉自己的心里防线在逐渐土崩化解。

    明明不喜欢跟别人睡,可今天却破例了,还对身边的床伴又搂又抱而且 />遍了他全身。

    关泽予说,“不,是我睡你。”他也不是被人睡的男人,只有他睡别人的份,当然要看那人值不值得。

    他脑袋里装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蓝政庭转头问,“你确定?”

    关泽予奇怪,“什么?”他反应有些迟缓,因此,转头看到枕边的男人无声的笑。

    关泽予看着那人的笑,全身一僵,他心里骂,该死。

    他跟他说了什么,怎么会说及这种话题,不是,他什么时候想睡男人了,他喜欢女人!

    “行,你睡我。”

    关泽予丧气至极,他神经错乱。

    蓝政庭说,“不,确实是你睡我。”他不想争毫无意义的话题。

    关泽予心里抓狂,蓝政庭你想怎么样,说了我睡你你不承认,我承认了你反过来刺激我,“你什么意思?我睡你还是你睡我?”

    关泽予脑回路崩坏了,他撑起上半身盯着躺的笔直的总裁。

    蓝政庭仰望脸上的俊容,他说,“你睡我。”他选择低头。

    关泽予才不承认,他才不承认他会睡男人。

    “是你睡我。”他固持的回击,蓝政庭笑,他笑起来,又牵动了伤口,疼。

    关泽予急忙按住乱动的身子,他把棉被塞到人家的身下,以此避免肌肤和凉席直接摩擦。

    “谢谢。”蓝政庭躺得笔直,他一动不敢动,在他身上忙着整理的人,他整一个姿势就是骑在上面,那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对。

    关泽予把人安顿好,他双手端正男人歪向一边的脑袋。

    蓝政庭毫无反抗力,只能任由随机趁机借机揩油的那人任意给自己摆造型。

    关泽予大喇喇骑在躺得整直的人身上,他说,“蓝总,你的头发真软。”

    蓝政庭嘴角抽搐,要不是碍于眼前的暧昧,他一定反驳,而且驳得对方哑口无言。

    关泽予调整好枕头,一个长长的大枕头,本来就是单人床,现在硬挤了两个大男人,床是又小又窄,关泽予只能尽量把床伴移向一边,好给自己腾出偌大空间。

    蓝政庭实在坚持不住,他叫,“泽予。”

    关泽予还在 />着那柔软的头发托着那漂亮的脑袋平分枕头,他嗯了一声,把躺着的人抱入自己a口,然后拉了枕头过去,又推过来,如此反复,来回三四次。

    蓝政庭上身就这么被提起来,他被捂在温厚的怀里,险些岔气。

    “泽予。”他左手抱住身上的人,关泽予低头,看一眼怀里被闷着的人。

    当意识到什么,他俊脸一紧,即刻把人放回枕头上,然后迅速的躺下旁边。

    蓝政庭不想一报还一报,所以选择沉默。

    关泽予a膛起伏,他咬牙切齿的看向窗外,心里一阵悔恨,千不该万不该选择蓝总同床,斯瞳也不错啊。

    斯瞳正躺在床上玩游戏,他打了个喷嚏,晚上十一点多,也不知谁的想念,夜里冷,他翻起棉被躲下去,继续玩平板电脑。

    卓啸睡不着,他瞪着天花板,他说,“泽予不会和蓝政庭发生那事吧?”

    斯瞳玩得正起劲,他没听到,啊了一声,反问你说什么,他继续在炫丽缭乱的战斗里厮杀。

    卓啸睡不着,他一整夜睡不着觉,说不清原因,早上起来,他不甘心的望向关泽予的房间,那房间的门还紧锁,里面的人好像还在睡梦中。

    早上,关泽予醒来,他感觉手臂发麻,僵硬得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了。

    他转头看一眼睡得安详的总裁,蓝政庭睡相特别好,笔直的身子,从昨天维持到现在,就除了脑袋倾斜向一边。

    关泽予侧脸触碰男人柔软的头发,那发质真的很软,飘逸的发丝缕缕遮到眼睛上,盖住眉宇间。

    关泽予偷偷看了好一会儿,蓝政庭睡得很踏实,他昨晚听着枕边的男人聊海市如今的市场趋势,关泽予当时说得正是兴奋异常j神抖擞,谁知转头,却发现要求说话给他听的人,他睡着了,他居然睡着了。

    关泽予举起拳头,他想打一拳下去,蓝政庭毫无察觉,他眉心蹙了蹙,似乎伤口疼,不安的翻身,关泽予放下手,他的手伸到那优美的颈项下,就此用手作为枕头给旁边的人枕了一夜。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同情心泛滥才会情不自禁做出这样的举动,把人家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肩窝里,他往上移一点点,而蓝政庭往下一点点,这样两个身高无差的人,就分出了高矮,然后他抱着他睡觉。

    早上醒来,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昨晚那样做的解释是人犯迷糊做什么事勉强可以原谅,而睡一觉醒来,清清醒醒后,如何解释行为?

    当僵硬的保持绷直的身子,他一动不敢动,怕惊动到还在睡梦中的人。

    蓝政庭睡过头了,他第一个早上醒来这么晚,早上的十点钟,照往常他不是在办公室就在书房里翻书。

    关泽予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早晨的风微冷,他身上的薄被,大半被身边的人占据,为了显示自己大度,他不计较人家的过分占有。

    当转头再看一眼那沉静的睡颜,蓝政庭的睫毛很长,洁白的肌肤,脸上的伤势愈合,伤口可能需要过几天才能完全修复。

    关泽予举起自己的左手,他就想把被压了一夜的右手拿出来,可不知什么时候偷偷站到窗外往偷窥的斯瞳,他的狂犬病又发作,他啊呜啊呜又一阵鬼叫。

    关泽予吓了一大跳,害得蓝政庭也醒了,后者震惊的坐起来,他看向站在窗外的斯瞳,斯瞳哇唔呜的大叫起来,他说,“你们同床共枕,你们同床共枕?”

    关泽予恼火的下床,他去把窗户关上。

    昨天光顾着和蓝总裁斗嘴,他忘了关窗,农家舍不像里三层外三层的别墅,这里的窗户,简简单单就木框镶玻璃,外边人站在窗外就可以通透屋里的每个角落,更别说偌大的床。

    其实关泽予的床不大,勉强能容两个人,昨晚没有在意躺在上面吱呀作响的床声,现在蓝政庭坐起来,床又叫了,床叫了。

    关泽予脸干,他们免去了醒来的尬尴,而眼下,听着床叫的声音,他英俊的脸又化得一塌糊涂。睡了一夜居然没有发现这个可怕问题,他们昨晚斗得多厉害多入神多上心?

    蓝政庭还未察觉关总的尴尬,他说,“早。”

    关泽予愣愣的点头,他嗯了一声,走去开门。

    斯瞳和卓啸正贴着门,等门一开,两人跌进来。

    卓啸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做了什么?”

    关泽予很想抬起脚给地上的两人各一个脚印,他和蓝政庭有事没事,关你们鸟事?

    “你们想死?”

    关泽予心情时好时坏,他的个人情绪,已经不因时间场合地点而有所改变,他只g据对象发生变化。

    斯瞳爬起来,他站得笔直。

    “你们,你们早上好啊。”他聪明的改了口,关泽予上下打量从昨晚到现在专门找自己难堪的青年。

    “斯瞳,被打过吗?”关泽予拳头发痒,他要打人,对象是斯瞳。

    蓝政庭坐在床上,他旁观门口的三人,欧阳砚经过外面,他若无其事的走进来询问,“政庭,伤口还疼吗?”那温温柔柔的声音,一点不显得娘气,声音清润,中气不足,真的是男人的声音。

    蓝政庭伸手给人家,两人一起走出去,留下堵门口的三人齐齐注目。

    蓝政庭不能用右手刷牙,他只能用左手,早上起来,艰难的进行洗漱,在早餐时,他没用过右手吃饭,欧阳砚说,我喂你。

    乌鲁石拍下筷子反对,不行!

    关泽予也停了动作,他看向蓝政庭,蓝政庭还没吃上一口早餐,喝水,能用左手拿起杯子;吃饭,勉强能用右手勺起,就是粉,他无法做到。

    今天的早餐是粉,农家舍里的贮备粮食,没有丰富食材,冰箱里就有桂林米粉,欧阳砚只能将就的煮了早餐粉,斯瞳起得早,他进厨房帮忙,在见到欧阳砚脖子上的吻痕,他差点问,你被蚊子叮了?

    乌鲁石是第四个醒来,他大爷的架子没改,以为是在自个儿地盘上,随便可呼风唤雨,可要洗手,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洗手间;要喝水,他无j打采有气无力的拿了个破杯子去倒水,他问,“阿砚,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欧阳砚不理会一大早起来就缠着自己的人,他特别煮了一份汤,乌鲁石问,“给我的。”

    欧阳砚拍掉乱动的手,“这是给政庭的,你要想回去,自己走。”

    他只能等着蓝政庭回去,蓝政庭不像这些人,哪里都闯过,身在大城市里,坐在甲级办公室里的映辉总裁,要不是他执意追踪至此,他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蓝政庭喝了汤水,他无力动那一碗粉,欧阳砚说,“不然,我煮一点粥吧。”

    “不用了。”

    蓝政庭不想再麻烦,他看向关泽予,眼里没有请求,眼神分明就是在说,关总,你来吧。

    关泽予顿了顿,他瞟一眼痛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病美人,关泽予不知哪里得罪了欧阳砚,从见面开始,他就不曾给脸色,好像是他关泽予欠了他一份尝不起的人情。

    关泽予吃完了碗里的,再看向蓝总的盘子里。

    等所有人散开,卓啸起身,他说,“矫情。”

    欧阳砚走出屋子,他回头,“卓总,你再说一遍。”

    蓝政庭当作听不见,关泽予拿起微凉透的粉喂起受伤的人,他刚开始还觉得不自然,在两三口后,就剩下一个问题,这为什么那么暧昧?

    蓝政庭问,“你在看什么?”

    关泽予继续手上的动作,卷起粉条,喂蓝大总裁,他回,“看你脸上的伤,要是留下疤痕,你会不会特别难看?”

    蓝政庭浑不在意,“好看可不是在脸上。”

    “那是在哪里?”

    “心里。”

    ……

    两人对话结束,早餐也消理完毕。

    蓝政庭问,“今天,就回去吧。”

    关泽予靠着椅背,他松了一口气。

    “我晚两天回去。”

    “你还要去哪里?”

    “蓝总,我没必要向你交代清楚,放心,我说话算话,两天后回去。”

    关泽予作出了保证,蓝政庭不再追问。

    他说了谢谢,起身向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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