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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过的可怕的事情而赞扬他。”

    韩真人仍然在反对: “我不愿想到你做……”

    简打断他的话: “韩非子,要明智点。王母作为一个仆人不引人注意;而你作为这所房子的主人,如同游乐场上的老虎一样难以捉摸,因此你的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还是让王母来做她能做得最好的事情吧。”

    王母想,真是明智的话。既然每个人应该做自己能做得最好的事情,那你为什么还让我对科学家的工作提出看法呢?不过,她没有说出来。接着,简让他们从提取自己的组织样本开始;然后王母着手收集屋子里其他人的组织样本。她从梳子上和未洗过的衣服上找到了她所需要的大多数东西。在几天内,她就从十几个来访的真人衣服上获得了样本。虽然根本用不着提取别人的大便样本,但她一样做好了准备。

    清照当然注意到了她的举动,而且责骂了她。清照对她如此冷漠,令王母无比伤心。她们一度是朋友,王母仍然爱戴她,至少是爱戴在这次危机前的那个少女清照。不过,王母无法通过说什么或做什么来恢复她们之间的友谊,因为她已选择了另一条道路。

    王母把所有组织样本进行仔细分类,并贴上标签。但是,她没有带去找医疗技师,却找到了一种更简便的方法。她穿上清照的旧衣服,看起来就不像一个女仆了,而是像一个真人学员。她来到附近的一所大学,告诉他们自己正在研究一个不能透露详情的项目,恳求他们对她提供的样本进行扫描。正如她预料的那样,他们没有质问她这个“真人学员”,尽管她完全是一个陌生人。相反,他们进行了分子扫描,王母只能假定简已在按计划行事,控制了这台计算机,使这次扫描包含了埃拉所需的一切数据。

    在从大学回家的路上,王母扔掉了她收集到的所有样本,烧毁了大学给她的报告。简已经得到了她所需要的东西,因此没有必要冒险让清照或一个受雇于星际议会的仆人发现:韩非子在做一项生物学实验。至于是否有人认出她――这个化装成女真人去大学的女仆西王母,根本就没有可能性。目光搜寻女真人的人都不会正眼看一下像她这样的女仆的。

    “那你失去了你的女人,而我也失去了我的女人。”米罗说。安德长叹一声。米罗不时地情绪高涨,喋喋不休。由于痛苦总是埋在他的心底,因此他的谈话往往直截了当,略显刻薄。安德对他的喋喋不休没有抱怨,只有他和华伦蒂能够耐心地听米罗结结巴巴地说话,从不示意他们不想听他说下去。米罗很多时候都在独自苦思冥想,无法表达出来,如果因为他说话结结巴巴就不让他说下去,那是很残酷的。

    安德不愿有人提醒他:娜温妮阿已经离他而去。他努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他正在思考另一些问题――主要是简的生存问题,另外还有所有其他问题。听了米罗的话,那种痛苦、空虚和惊慌的感觉又回到他心中。由于她不在这里,我无法只问一下,就得到她的回答;我无法只说一声,就让她记住事情;我无法只伸一下手,就摸到她的手。而且,最可怕的是:也许我再也无法重温旧梦了。

    “我想是吧。”安德说。

    “你可能不愿意把她们相提并论吧。”米罗说, “她毕竟是你共枕三十年的妻子,而欧安达只是我相处了五年的女朋友。但那只是从青春期开始计算的;她从小就是我的朋友,我最亲密的朋友,也许埃拉不算在内。因此,如果你想一想,我是大半生都跟欧安达在一起,而你只有半生跟我母亲在一起。”

    “现在我感觉好多了。”安德说。

    “不要对我发火。”米罗说。

    “不要惹我生气。”安德说。

    米罗放声大笑。 “心情不好吗,安德鲁?”他问, “有点不高兴吧?”

    这太过分了。安德本来在计算机旁研究安赛波网络的简化模型,苦思冥想简的灵魂可能寄居在这些任意格子中的什么地方,这时他转动椅子,狠狠地瞪着米罗,瞪得米罗停止了大笑。

    “我这样对待过你吗?”安德问。

    米罗显示出的愤怒多于窘迫: “也许我需要你那样对待我,”他说, “你那样想过吗?你们都是那么彬彬有礼。让米罗维护自己的尊严,让他自己闷得发疯,对吧?不要老谈起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吧。你不觉得,我有时候也需要有人跟我开开玩笑吗?”

    “你不觉得我不需要那样吗?”

    米罗又大笑起来,但笑得稍微迟些、也温和些: “一针见血,”他说, “你以前用你排遣忧伤的方式对待我,而我现在用我排遣忧伤的方式对待你。我们在为彼此开出自己的药方。”

    “我和你母亲仍然是夫妻。”安德说。

    “让我用自己二十多年生命的智慧告诉你吧,”米罗说, “如果你最终开始承认你永远也无法使她回来时,你就会轻松得多。她已经永远遥不可及了。”

    “欧安达才遥不可及,而娜温妮阿却不是。”

    “她皈依了基督圣灵之子修会。那是一个女修道院,安德鲁。”

    “并非如此,”安德说, “修道院规定,只有已婚夫妇可以加入。没有我,她无法加入进去。”

    “那么,”米罗说, “只要你想入会时,你就能让她回来了。我只能把你看成堂?克里斯托。”

    安德对那种想法忍俊不禁: “分床而卧,祷告不停,互不触摸。”

    “安德鲁,如果那就是婚姻,那我和欧安达就算是结婚了。”

    “那是婚姻,米罗。因为filhosda&ede cristo(基督圣灵之子修会)中的夫妻都是在一起工作,一起做一项工作。”

    “那你和我也算是结婚了,”米罗说, “因为我们的工作是一起努力拯救简。”

    “只是朋友,”安德说, “我们只是朋友。”

    “更像是对手。简让我们俩一起当她的情人。”

    米罗的话听起来太像娜温妮阿对简的指责了。 “我们不可能是情人,”他说, “简不是人,甚至连身体都没有。”

    “你不是讲逻辑的人吗?”米罗说, “你不是刚刚说过,你和我母亲仍然是夫妻,甚至用不着接触吗?”

    这是一个安德并不喜欢的模拟推理法,因为其中似乎有一点道理。娜温妮阿多年来都在嫉妒简,那有道理吗?

    “她实际上生活在我们的大脑中,”米罗说, 那是妻子去不了的地方。”

    “我老是想,”安德说, “你母亲嫉妒简,是因为她希望有人亲近她。”

    “bobagem(废话),”米罗用葡萄牙语说, “lixo(废物)。

    母亲嫉妒简,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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