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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量剧情……恩……看在小慈和小排如此勤劳勇猛的份上,大家给点掌声吧~~~~~tt

    另外,看了大家的回帖,发觉小延和小宁的人气高了很多……小云变弱势了,介个都是小排我的错,因为小宁的经历比较有趣,所以都把视角放在小宁身上了……至于小云的单蠢,委屈地画圈圈,小排以前看文看到很多人说得很可爱的小受好象都是这样的呀~~不知道大家对于喜欢的可爱和讨厌的可爱之间又有什么见解呢~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起来讨论一下,让小云变得招人喜欢些吧~~~*^_^*~~~

    还有,就是现在大家都在猜黑衣人究竟是小延还是小武,这个~小声:依据前次小慈说的最不可能的人就是凶手这个理论说来,黑衣人最大的可能不是赵捕头也不是钟叔,而是--小云~~~~~~~活活活活活活~~~~顶顶小慈:你说是吧~(被pia飞~)

    【秋·银之月】

    二十二

    永延故作与谢灵武素不相识,还一本正经地与他攀谈寒暄起来。满口的久仰敬佩,又说原来王兄要见的人便是大名鼎鼎的谢灵武谢大捕头,早知说什么也要跟来让王兄为自己引见云云。谢灵武与永延同门十七年,如何不知他的古怪深沉脾性,早知道他又在乔张乔致,只冷冷自斟自饮,口中随便应付着。倒是旁边的易宁听到最后几句话时心里也不知是猛跳了下还是猛停了下,暗暗祷祝王爷万万不要问起自己与谢灵武欲谈何事。在座四人除了煦云懵然无觉一心吃饭外,其他三人都各怀心思,食不下咽。

    谢灵武又陪坐一阵便起身说尚有公务在身不得不先行告退。易宁看此情景知道今日再想多问已是不能,也不挽留只淡淡说声慢走,心下却不由得松了口气——虽然自己与谢灵武所谈之事并无不可对人言,但当着王爷与煦云的面说出来,只会徒惹煦云担心王爷插手……也许只是不想让煦云欠七王爷太多人情吧……

    ——看来自己与谢灵武,免不得还是要再见一回。

    煦云见座中不熟稔之人终于离去,一时又活泼起来,鼓起勇气缠着易宁问他可不可以仍陪自己和王爷去月老庙游玩。易宁看着他羞怯却喜悦之色,实在忍不下心拒绝。转眼瞧王爷也无甚不快之色,这才同意了。煦云立时喜形于色。

    此时知月楼里正是满座,热闹非常。弹曲的说书的也早趁势摆开了阵势。众人一面吃着一面听,倒也快意。那怀抱琵琶的女子虽属中上,腰身如柳摇曳生姿,算得赏心悦目,手法却略显生涩,如何入得永延这等挑剔之人的法耳。煦云听着忽然道:“这女子弹得倒也算难得,想来她天姿不错,若有明师指点定有大成。”

    永延听了笑道:“对哦,倒忘记你这几日正跟李先生学琵琶,可惜我事忙还不曾听过,今日恰逢其会,何不就让我跟你宁哥一饱耳福?”

    易宁也觉希奇,煦云从来懒散淡然,先前在临风楼虽也学了琵琶,却不见他如何用心,倒气得师傅连说朽木不可雕,怎地现在竟如此有兴致还评点起来?于是也凑热闹说想听。这面永延已让小二叫来了那女子,向她借琵琶一用。煦云一时忘形图个口快,现在想推也推不掉,只好满脸飞红地接过琵琶。

    煦云敛衣坐定,转轴拨弦间已铮铮如行云流水,于是向易宁羞涩一笑,便垂目信手弹去。轻拢慢捻抹复挑,嘈嘈切切错杂弹。一时间四座皆惊,都听得呆了。只见煦云一身青布素衣也掩不住眼如秋水眉似远山,流转之间波光潋滟,越发显得如玉如琢,间关莺语便唱了起来。

    易宁本就不是风雅书生,听曲向来也只听个韵味声调,从不留心辞句,虽觉煦云此曲颇是凄婉幽雅,弦弦掩抑声声思,说尽心中无限事,但其中深意便不甚了了。忽听永延击节赞叹,转脸见他正笑盈盈瞧着自己,只得讪讪道:“在下一介粗人,哪里懂这许多……”

    永延一笑:“王兄何以如此自谦。我知王兄素来不在这些风花雪月上留心,不知亦不为怪。”说着竟就随煦云的曼声低吟道: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易宁听得怔了,没想到这极朴素的五言七字让永延念起来,听进去竟似嚼着几千斤重一个橄榄,声声都有说不出的缠绵悱恻。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理不出个究竟,竟也不知该说什么方好。

    煦云曲终收拨,四座如梦初醒乍雷也似叫起好来,铜子碎银哗然抛来,有人嚷着要煦云再弹,还有人叫随从上前打赏兼拉煦云去作陪。永延直皱眉头,心想知月楼也算得京城里一号,怎地有这许多粗俗不堪的未入流之徒。煦云在临风楼里也不曾见如此聒噪场面,连颈子也泛了红只低着头向易宁处走。那随从直嚷着“你一个相公小倌儿摆什么架子这般不识趣?”一把拽住他手臂便要拖走,忽然眼前一花,已被易宁挡在当中。那随从还想动手,抬眼见易宁眼神冰寒入骨气势不凡,顿时矮上三分,讷讷地正要离开,却被身后之人一脚踢去旁边。

    易宁见来人甚是眼熟,约摸二十出头,一脸纨绔子弟之相,穿着华丽贵重却脱不了暴发户荒唐下流之气,后面还有三四个打手模样的人。细细打量半天才想起是新上任的两淮盐运使的外甥,名叫卫笱。因平日里仗着舅舅家富甲一方与不少大臣交好,净做些鸡鸣狗盗的龌龊下流事体,人称“卫狗儿”。因没少惹事,易宁负责京城治安,自然见过。这次他气势汹汹而来,怕也没什么好事。

    “你就是刚才调戏我老婆的那人?”卫笱上上下下瞧着易宁一番,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易宁听得身后煦云忍俊不禁也觉绝倒,脸上却还是毫无表情,不卑不亢道:“在下与尊夫人素未谋面,不知何来调戏之说。”

    卫笱嘿嘿淫笑道:“这世道还真没王法了,才刚发生的事你就给忘了?别以为你这样说爷就信你了!你既然动了我老婆就别指望着能逃得掉!”一面又拿眼瞥着已被永延拉回身边坐下的煦云道,“不过既然人也被你动过了,那么一报还一报,就把你家小倌儿抵给我玩几天。瞧这姿色,爷看上了也算他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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