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三门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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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起三人坐在一家茶铺二楼窗口的位置，李云起好奇的看着街对面：“这家当铺就是天机阁？”
曹子师的手指了一下：“对面这一排商铺都是天机阁的产业！”
李云起看了一下，感慨道：“天机阁可谓我朝首富了！”
曹子师端起酸梅汤喝了口：“刀刃都架在脖子上了，早些年就有人建议动这块肉，只是有一些王公大臣涉及利益,极力反对，迟迟没有下手罢了。”
挽留点点头说道：“本朝还是能把握分寸，记得前朝末期，上下挥霍无度，国库空虚，便掠之于民！民变在即，便掠之于商！以至后来一夜天塌！全盘散架，现在想来，真是可怕至极！”
曹子师喝光酸梅汤，拍了拍手：“不说了，咱们进去吧。云起你留下，天机阁有灵识探测的法宝，他们会发现你的特别的！”
李云起有点担忧的开口：“咱们的钱不够吧？我听说要进天机阁代价不菲！”
挽留笑着说应该没问题。
曹子师喊来茶铺的小二，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当铺：“现在驻长安的管事是谁？我们有事找！”
那小二认真的打量三人一眼，笑着点头道：“几位既然来到这里，那也晓得规矩，您看？”
曹子师将准备好的灵玉递了过去，这些都是李云起准备的，小二检查一下，笑着点头道：“几位请跟我来。”
曹子师走在前面说道：“我这个朋友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你领路吧。”
今天白胖没有跟出来，因为曹子师知道天机阁耳目众多。无论是人或物，只要是稀奇的，最好不要在他们面前显现出来。为了安抚白胖的情绪，三人答应给它多带一些点心。
李云起就在二楼看着小二将曹子师和挽留带进当铺。
......
小二直接带着二人进了当铺内堂，招呼了声：“掌柜的，有生意来了。”
内堂的掌柜接过小二递过来的灵玉点点头道：“二位跟我来吧。”
这时小二回去，掌柜领着他们走到一间屋子的面前，开口道：“长老，有客人。”
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进来吧。”
当铺的掌柜推开门说了个请字，然后便等在门口。
屋里一股浓郁的烟气，满是松香的气味，用以驱虫，四周的墙壁上都是书架和书柜。
一位老者正躺在竹椅上，闭着眼睛养神，听见关门的声音，开口道：“二位有事就说吧，如果感觉不方便，上三楼聊也可以。规矩简单，按消息或物品的价值，报酬也有所不同。如果两位一无所得，先前的灵玉悉数退还。”
曹子师和挽留互看一眼，挽留走前一步笑着说道：“哪有什么不安全，这位老先生，我们是来求一部古武术的。”
老者睁开眼，笑着看着二人：“我也喜欢直接了当的生意，不知二位有什么要求？”
挽留说道：“一，和灵识无关！二，必须有越境杀招能力。三，不能是损害潜力的功法。”
老者皱了下眉头，端起身边的茶喝了口，站起来思索一会，然后在西面的柜子中翻找了一会，最后拿出两个长盒和一个扁平的木盒放在桌子上：“两位先看看吧。”
“两位现在所看的，都是我阁珍藏的原本，珍惜无比！万一弄坏了，还得破财，所以千万小心。”
“这三本古武术，都是月华临天前的绝世武功，一旦习得，天下少有对手!可惜,自从世间有了长生术，这些古武就此埋没，鲜少有人问津了。”
曹子师和挽留一起走到桌子前观看。
两个长盒中都是卷轴，盒子中的卷轴保存的很完好，第一个卷轴表面绣着精美的葵花印记，颜色是有点昏暗的金黄色，整个卷轴也没有名字。
长盒中还有牛皮纸，那是简述，挽留铺开一看。
开头第一句话：“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挽留顿时呆滞：“这莫非是？”
老者点头答道：“没错！这门功夫极为强大，虽然开头有点困难，但只要克服此关，以后一路平坦。短短数年，便可于聚气境无敌！练到大乘，一般的灵慧境中期的修行者也不是对手啊！当年有几人因为特殊的原因将这个功法分成三份各自练习，即使这样，分卷仍然在胜洲掀起了几十年的血雨腥风！”
曹子师也想到了这门古武的传说，如此特别的功法，叫人不想记得都难！他翻了白眼，将挽留手中的简述丢了回去，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难道你还真练不成？”
挽留笑着摇摇头。
老者满脸期待的说道：“二位不再考虑一下？这可是全本啊！真的犀利无比啊！”
曹子师满脸的囧样：“大爷！不要为老不尊好不好？”
老者讪笑了下，打开第二个长盒，里面是一个黑色的卷轴，卷轴上面只有一个‘李’字。
这次曹子师翻开了简介。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老者介绍道：“这是一本孤岛的秘籍，没有名字，全篇用一位李姓书生的二十四句诗为引导，其中玄妙无比！练就起来，虽然不如葵花强大，但也不逊色多少！”
“它的原本是刻在岛上的石壁中，二位手里所拿的，是阁中的人去抄录的，之后这个岛因为火山喷发而湮灭。原本有很多繁复古字体和各种难以理解的招式，抄录不易，所以卷轴其实算是有一点个人见解的第二版本，有一些细节上的变动。二位如果要此卷轴，万望考虑清楚。”
曹子师和挽留看了一会，也感觉这本古武十分不凡，纵然不是原本，也极为强大！
曹子师想了想，问道：“那个书生叫什么名字。”
老者摇摇头：“本阁无法查出是何人！”
挽留看了细细的看了全诗数次感慨道：“此人不简单啊！”
老者点点头：“人不简单，诗不简单，功法更不简单！”
“你觉得怎么样？”曹子师问向挽留。
挽留点点头：“还可以，我们先看下一本吧。”
第三个木盒里面是一本薄页本子，用油纸包裹，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相比其他两个卷轴要脆弱很多。
曹子师和挽留打开简述。
‘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老者解释道：“这本古武术曾经是胜洲一个隐世门派的镇派绝学之一，本名已经不在，因为用的是庄圣人的逍遥游做始解，所以就称为逍遥功吧！”
“其实它并无特别厉害的杀招，只是一旦大乘，修炼的人身体表面会自然生成一股内力护体，防御大增，体内的经脉更加宽阔，灵识，反应力，敏捷都大大增强！走的是道家正统法门，生成的内力可以使用除释门之外世间大部分古武招数，最为可怕的是，它可以吸收敌人内力，转为己用！可以说是古武克星！霸道无比。”
“但它也有缺点，如果要修行此功，就得自身毫无内力根基，如果已经修炼过其他古武内力，那就会全部被废！内力系数转化！得失之间，还需谨慎衡量！”
曹子师又看了看后两个功法，对老者说道：“容我们考虑一下。”
老者点点头，吩咐门外的掌柜带二人去厢房考虑。
掌柜将二人领到一间包厢中，上了一壶龙井就离开了。
屋里没人，曹子师开口问道：“你怎么看？”
“其实无论是葵花，还是那首诗，又或者最后的逍遥。都和南禅寺的易经，洗髓二经区别不大，本质就是在改善修炼者的体质，增强根骨和资质，万法同源罢了。”
曹子师倒了一杯龙井拿给挽留说道：“葵花就别提了，那首李姓侠客诗和逍遥功，你看好哪一个。”
挽留喝了口茶，考虑了一下：“其实那首诗应该还强过另一本功法，诗中暗含剑法和轻功，加上内力，可以说是一套完整的古武传承。作者和云起同姓，真是缘分啊！唯一的缺陷就是...”
曹子师点点头：“看来你已经有决断了。那诗不是原本，不值得了。除非由圣人转写，不然就一定会带上自己的偏见，这样的偏见不能被他人学习。”
挽留点头表示同意，但又提醒道：“学那本逍遥功，就得将过去的内力全部废掉，我们好像还没问过云起的想法，而且这功法并没有杀招，如何是好？。”
曹子师摇了摇头：“云起并没有修炼别的内功，驱动小无相功都是用真气，所以没有太多影响，而杀招的本质还是要云起的自身实力增强，只要他到达聚气境巅峰，一样可以用‘地裂剑’斩杀灵慧境初期的修士。现在他只是聚气境中阶，真能学到越境斩人的凶招，也是用生命或潜力做代价的，肯定不如打底子的古武好。”
“好，那就如此吧！”挽留点头，和曹子师回到老者的房间。
....
“加上这个木鸟都不够吗？”曹子师皱着眉头问向老者。
老者接过木鸟观察一下，点点头道：“嗯！是墨门的木鸟令，但是加上这个也不够，你们要换的是原本。即使古武术没落了，这也是独一无二的！我保证世上不会再有相同的古武出现，只要你们买下它，世上流传的，那就只能是复本了。”
“如果两位囊中羞涩，不如考虑下复本。同样的，我也保证其中绝对不会有一字一毫的偏差！天机阁至今已经有近千年的历史了，不会在这些方面欺瞒客人的。”
天机阁的信誉历来不错，这点倒是真的。虽然也有极少部分无理取闹的客人，又或者故意来泼脏水的人，但却没有对招牌造成什么打击，殊为不易。
曹子师和挽留都是准备换原本，因为复本缺少神韵，原作者任何一点想法，都会在其字里行间体现出来，万分难得，特别是现在古武绝迹，原本就更加珍贵。
曹子师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准备掏出一件东西，这是师门的宝物之一，价值不菲，应该可以换到那本古武术。
而挽留看见了他的动作，拦住了他，笑着说我有办法。
他看向老者问道：“据传天机阁更擅长买卖消息，小僧正好知道一件事情，不知可否交易？”
老者傲然一笑：“没错，我们天机阁另一大生意就是消息。只是你说的事情要是我们知道了，又或者不值一提，那岂不是双方都尴尬？小师傅说之前可得考虑下。”
挽留点点头，让曹子师先在门外等着。门关以后，他小声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老者听到一半已经满脸惊讶，最后简直按耐不住：“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如何能相信你？”
挽留笑着说道：“事关那人，如何有假？先生不如去问问您的上头，您肯定能联系到他们，他们自然可以判断此事的真假。”
老者站起来，来回在屋子里走了几步，最后还是拿出一枚玉佩，那玉佩闪烁了几次，消息便传了出去。
他又重新做回椅子上去，此时他心中明显很着急，连续喝了两杯茶。
片刻之后，玉佩重新开始闪烁，老者连忙感应消息。
读完消息以后，他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挽留。
“不知这个消息可否换取古武术呢？”
老者艰难的点点头，挽留又指向先前放在桌子上的木鸟和灵玉：“那这些东西？”
“小师傅都可以拿回去，这个消息的价值还超过一本古武，您看？”
挽留将东西收好，笑着说可以了，然后就走出去。
曹子师正在院中等着挽留，挽留出来以后，就将东西都还给曹子师，包括内含逍遥功的木盒。
曹子师看着东西，愣了一会，然后自嘲的笑笑，并没有说什么，两人一起走出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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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师的手指了一下：“对面这一排商铺都是天机阁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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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留点点头说道：“本朝还是能把握分寸，记得前朝末期，上下挥霍无度，国库空虚，便掠之于民！民变在即，便掠之于商！以至后来一夜天塌！全盘散架，现在想来，真是可怕至极！”
曹子师喝光酸梅汤，拍了拍手：“不说了，咱们进去吧。云起你留下，天机阁有灵识探测的法宝，他们会发现你的特别的！”
李云起有点担忧的开口：“咱们的钱不够吧？我听说要进天机阁代价不菲！”
挽留笑着说应该没问题。
曹子师喊来茶铺的小二，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当铺：“现在驻长安的管事是谁？我们有事找！”
那小二认真的打量三人一眼，笑着点头道：“几位既然来到这里，那也晓得规矩，您看？”
曹子师将准备好的灵玉递了过去，这些都是李云起准备的，小二检查一下，笑着点头道：“几位请跟我来。”
曹子师走在前面说道：“我这个朋友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你领路吧。”
今天白胖没有跟出来，因为曹子师知道天机阁耳目众多。无论是人或物，只要是稀奇的，最好不要在他们面前显现出来。为了安抚白胖的情绪，三人答应给它多带一些点心。
李云起就在二楼看着小二将曹子师和挽留带进当铺。
......
小二直接带着二人进了当铺内堂，招呼了声：“掌柜的，有生意来了。”
内堂的掌柜接过小二递过来的灵玉点点头道：“二位跟我来吧。”
这时小二回去，掌柜领着他们走到一间屋子的面前，开口道：“长老，有客人。”
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进来吧。”
当铺的掌柜推开门说了个请字，然后便等在门口。
屋里一股浓郁的烟气，满是松香的气味，用以驱虫，四周的墙壁上都是书架和书柜。
一位老者正躺在竹椅上，闭着眼睛养神，听见关门的声音，开口道：“二位有事就说吧，如果感觉不方便，上三楼聊也可以。规矩简单，按消息或物品的价值，报酬也有所不同。如果两位一无所得，先前的灵玉悉数退还。”
曹子师和挽留互看一眼，挽留走前一步笑着说道：“哪有什么不安全，这位老先生，我们是来求一部古武术的。”
老者睁开眼，笑着看着二人：“我也喜欢直接了当的生意，不知二位有什么要求？”
挽留说道：“一，和灵识无关！二，必须有越境杀招能力。三，不能是损害潜力的功法。”
老者皱了下眉头，端起身边的茶喝了口，站起来思索一会，然后在西面的柜子中翻找了一会，最后拿出两个长盒和一个扁平的木盒放在桌子上：“两位先看看吧。”
“两位现在所看的，都是我阁珍藏的原本，珍惜无比！万一弄坏了，还得破财，所以千万小心。”
“这三本古武术，都是月华临天前的绝世武功，一旦习得，天下少有对手!可惜,自从世间有了长生术，这些古武就此埋没，鲜少有人问津了。”
曹子师和挽留一起走到桌子前观看。
两个长盒中都是卷轴，盒子中的卷轴保存的很完好，第一个卷轴表面绣着精美的葵花印记，颜色是有点昏暗的金黄色，整个卷轴也没有名字。
长盒中还有牛皮纸，那是简述，挽留铺开一看。
开头第一句话：“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挽留顿时呆滞：“这莫非是？”
老者点头答道：“没错！这门功夫极为强大，虽然开头有点困难，但只要克服此关，以后一路平坦。短短数年，便可于聚气境无敌！练到大乘，一般的灵慧境中期的修行者也不是对手啊！当年有几人因为特殊的原因将这个功法分成三份各自练习，即使这样，分卷仍然在胜洲掀起了几十年的血雨腥风！”
曹子师也想到了这门古武的传说，如此特别的功法，叫人不想记得都难！他翻了白眼，将挽留手中的简述丢了回去，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难道你还真练不成？”
挽留笑着摇摇头。
老者满脸期待的说道：“二位不再考虑一下？这可是全本啊！真的犀利无比啊！”
曹子师满脸的囧样：“大爷！不要为老不尊好不好？”
老者讪笑了下，打开第二个长盒，里面是一个黑色的卷轴，卷轴上面只有一个‘李’字。
这次曹子师翻开了简介。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老者介绍道：“这是一本孤岛的秘籍，没有名字，全篇用一位李姓书生的二十四句诗为引导，其中玄妙无比！练就起来，虽然不如葵花强大，但也不逊色多少！”
“它的原本是刻在岛上的石壁中，二位手里所拿的，是阁中的人去抄录的，之后这个岛因为火山喷发而湮灭。原本有很多繁复古字体和各种难以理解的招式，抄录不易，所以卷轴其实算是有一点个人见解的第二版本，有一些细节上的变动。二位如果要此卷轴，万望考虑清楚。”
曹子师和挽留看了一会，也感觉这本古武十分不凡，纵然不是原本，也极为强大！
曹子师想了想，问道：“那个书生叫什么名字。”
老者摇摇头：“本阁无法查出是何人！”
挽留看了细细的看了全诗数次感慨道：“此人不简单啊！”
老者点点头：“人不简单，诗不简单，功法更不简单！”
“你觉得怎么样？”曹子师问向挽留。
挽留点点头：“还可以，我们先看下一本吧。”
第三个木盒里面是一本薄页本子，用油纸包裹，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相比其他两个卷轴要脆弱很多。
曹子师和挽留打开简述。
‘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老者解释道：“这本古武术曾经是胜洲一个隐世门派的镇派绝学之一，本名已经不在，因为用的是庄圣人的逍遥游做始解，所以就称为逍遥功吧！”
“其实它并无特别厉害的杀招，只是一旦大乘，修炼的人身体表面会自然生成一股内力护体，防御大增，体内的经脉更加宽阔，灵识，反应力，敏捷都大大增强！走的是道家正统法门，生成的内力可以使用除释门之外世间大部分古武招数，最为可怕的是，它可以吸收敌人内力，转为己用！可以说是古武克星！霸道无比。”
“但它也有缺点，如果要修行此功，就得自身毫无内力根基，如果已经修炼过其他古武内力，那就会全部被废！内力系数转化！得失之间，还需谨慎衡量！”
曹子师又看了看后两个功法，对老者说道：“容我们考虑一下。”
老者点点头，吩咐门外的掌柜带二人去厢房考虑。
掌柜将二人领到一间包厢中，上了一壶龙井就离开了。
屋里没人，曹子师开口问道：“你怎么看？”
“其实无论是葵花，还是那首诗，又或者最后的逍遥。都和南禅寺的易经，洗髓二经区别不大，本质就是在改善修炼者的体质，增强根骨和资质，万法同源罢了。”
曹子师倒了一杯龙井拿给挽留说道：“葵花就别提了，那首李姓侠客诗和逍遥功，你看好哪一个。”
挽留喝了口茶，考虑了一下：“其实那首诗应该还强过另一本功法，诗中暗含剑法和轻功，加上内力，可以说是一套完整的古武传承。作者和云起同姓，真是缘分啊！唯一的缺陷就是...”
曹子师点点头：“看来你已经有决断了。那诗不是原本，不值得了。除非由圣人转写，不然就一定会带上自己的偏见，这样的偏见不能被他人学习。”
挽留点头表示同意，但又提醒道：“学那本逍遥功，就得将过去的内力全部废掉，我们好像还没问过云起的想法，而且这功法并没有杀招，如何是好？。”
曹子师摇了摇头：“云起并没有修炼别的内功，驱动小无相功都是用真气，所以没有太多影响，而杀招的本质还是要云起的自身实力增强，只要他到达聚气境巅峰，一样可以用‘地裂剑’斩杀灵慧境初期的修士。现在他只是聚气境中阶，真能学到越境斩人的凶招，也是用生命或潜力做代价的，肯定不如打底子的古武好。”
“好，那就如此吧！”挽留点头，和曹子师回到老者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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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这个木鸟都不够吗？”曹子师皱着眉头问向老者。
老者接过木鸟观察一下，点点头道：“嗯！是墨门的木鸟令，但是加上这个也不够，你们要换的是原本。即使古武术没落了，这也是独一无二的！我保证世上不会再有相同的古武出现，只要你们买下它，世上流传的，那就只能是复本了。”
“如果两位囊中羞涩，不如考虑下复本。同样的，我也保证其中绝对不会有一字一毫的偏差！天机阁至今已经有近千年的历史了，不会在这些方面欺瞒客人的。”
天机阁的信誉历来不错，这点倒是真的。虽然也有极少部分无理取闹的客人，又或者故意来泼脏水的人，但却没有对招牌造成什么打击，殊为不易。
曹子师和挽留都是准备换原本，因为复本缺少神韵，原作者任何一点想法，都会在其字里行间体现出来，万分难得，特别是现在古武绝迹，原本就更加珍贵。
曹子师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准备掏出一件东西，这是师门的宝物之一，价值不菲，应该可以换到那本古武术。
而挽留看见了他的动作，拦住了他，笑着说我有办法。
他看向老者问道：“据传天机阁更擅长买卖消息，小僧正好知道一件事情，不知可否交易？”
老者傲然一笑：“没错，我们天机阁另一大生意就是消息。只是你说的事情要是我们知道了，又或者不值一提，那岂不是双方都尴尬？小师傅说之前可得考虑下。”
挽留点点头，让曹子师先在门外等着。门关以后，他小声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老者听到一半已经满脸惊讶，最后简直按耐不住：“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如何能相信你？”
挽留笑着说道：“事关那人，如何有假？先生不如去问问您的上头，您肯定能联系到他们，他们自然可以判断此事的真假。”
老者站起来，来回在屋子里走了几步，最后还是拿出一枚玉佩，那玉佩闪烁了几次，消息便传了出去。
他又重新做回椅子上去，此时他心中明显很着急，连续喝了两杯茶。
片刻之后，玉佩重新开始闪烁，老者连忙感应消息。
读完消息以后，他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挽留。
“不知这个消息可否换取古武术呢？”
老者艰难的点点头，挽留又指向先前放在桌子上的木鸟和灵玉：“那这些东西？”
“小师傅都可以拿回去，这个消息的价值还超过一本古武，您看？”
挽留将东西收好，笑着说可以了，然后就走出去。
曹子师正在院中等着挽留，挽留出来以后，就将东西都还给曹子师，包括内含逍遥功的木盒。
曹子师看着东西，愣了一会，然后自嘲的笑笑，并没有说什么，两人一起走出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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