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各类真相

    “那个，第一个问题是我的一个猜想：你召唤我来，让我契定为你的，或者说地球的代行者，就是为了让我帮你一起对付‘那物’的催生‘阿赖耶’咯？”

    【第一，不是我召唤你来的，而是你触及了被她消除于人世的禁忌，我有感才顺路把你带了过来；第二，你成为代行者是我的决定，因为我确实需要其他的力量来抵抗，甚至反击。】

    万艾思索着她的话，疑惑解除的同时也新增了许多问题。

    “第二个问题，如果是要对付她的话，现在的我是没有执行能力的，而且哪怕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提升我的实力，恐怕我也帮不了你；根据你的说法，她是所有灵长类的意志集合，身为灵长类的我，恐怕一见面，就会瞬间被秒杀吧，这不用解释原因吧！”万艾难得的用比较随意语气来说话，这应该是他开始适应并认可自身处境的原因吧。

    【之前，你见过她了吧？】

    “谁？”

    【根源。】

    “那颗巨树！昏迷中见过了，还到顶了，不过后来就彻底没意识了。”

    【那就是证明，既然你到顶了，也就是说你进化了。】

    “进化了！我？好吧。”万艾有些不清白了，他不过是昏迷里见了一棵树，然后就这么进化了，也感受到基因有变动啊！不过从那之后一切都是反科学的，不科学的进化也说得过去。

    【登达根源之顶，这就说明你的生命层次已经是ultimateone（uo，最高级生命），你的力量虽然做不到不死，但是可以做到不灭，死后可以完美从根源中复苏，力量越弱复苏就越快；进化了，就说明你脱离灵长类了，生命层次不弱于我，如果不存在我和她，你就可以遵从根源脱离身体，成为新的意志力。不过……】说着，语音出现了一些疑惑。

    【你先前说没有“执行力”，并非没有办法，把你想到用来抵抗她的办法说来听听。】

    根本不给万艾时间来感慨，突然之间就进化成最高层次的生命，却因为要回答问题马上就适应了这一点的人，怕是再也出不了第二个了。

    “办法很简单啊，你想想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说——魔法，你想让人类中出现大规模的魔法使，神秘侧的魔法沟通的是自然，也就是达到极限之后可以沟通根源，这样就可以催生人类中的“叛乱”，人类应该是叫他“阿摩罗识”，魔法使越多，“叛乱”脱离之后她就会越弱呢；不过，你可能忘了，之前灌输中就有说过，根源是不可能支付太多的“神秘”用来托付的，魔法使队伍，不可能成型的。】

    “虽然你想的可能是个好办法，不过我可不是这样想的，不然消灭一个‘阿赖耶’，多出一个‘阿摩罗’麻烦更加种了，我可想不出还能可以给魔法使里加入什么‘叛乱’的元素了。”

    显然，万艾对于自己的办法很有自信，把着某人小手的他，下意识的捏了捏，嗯，滑滑的！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完全下意识。”

    【没关系哦，你还是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哼哼，说起这个的话，其实也不能算是我的想法，纯粹借鉴而已；你可能是因为她的原因，长期不去关注人类，不然这个方法你肯定早就发现了，只要将魔法简化，让沟通根源神秘的魔法成为只是涉及神秘的魔术，达不成‘奇迹’，这样催生‘叛乱’给她填一把乱的同时，也促生不出‘阿摩罗’，一举两得。”

    【想法不错，但是她可是早就消除了魔法，你说的魔术估计也会备受她的关注，你如何保证她不会消除呢？】

    “这个……暂时想不出办法来，不过可以作为提案，等到有蒙蔽意志力的方法时就能拿出来使用了；现在，可以回答我最后一点小问题吗？”

    【请。】

    随着交谈次数的增多，两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融洽，如果说之前的万艾还有这彷徨的话，那现在的万艾就是完全融入了，除了还有点不适应那张小而冰冷的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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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请问，为什么你一直不说话呢，还有这张看上去明明很柔软的小脸，可以做到毫无变化呢？”

    万艾有些紧张的提出问题，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用这种轻佻的语气；这是一次尝试，也是一次挑战，如果她直接就略过自己的语气，那就说明她对自己已经是深层认定了，从此以后，两人可以真正摆到同一个水平对话。

    但是，若是她表现出对自己的不满甚至斥责，那么自己恐怕还得被压制一段时间。

    【嗯！】语气有些惊疑，像是对他提出这样的问题有些吃惊，也像是在思考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能表露出情感的变动，同为意志力，她既然依托于我，可她无法脱离我，所以我表露出的感情就能被她获知，之前无所谓，但是现在要是她因为我的感情变动而勘查一下的话，恐怕你就要陷入无尽的复苏轮回之中了。】

    诶！没有不满，可是也表现出了迟疑，那我应该怎么做？

    万艾一副深思的模样，仿佛在思考解释所表达出来的信息，这倒是引起对面人儿的好奇。

    【这段话很难理解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思考，还能有什么方法可以用来抵抗她。”

    万艾有些惊慌，有些小慌乱之下做出了决定：以后，对她，还是把姿态放得低一些为好！

    【你不用想太多，因为，我，或者说我们已经找到了可能用来对抗她的方法了哦！】

    “诶！有方法了吗，怎么做？”

    【方法已经在你身上了哦，魔法达成人所不能之“奇迹”，魔法阵已经铭刻在你身上了，拥有它，你就算是一个变种的魔法使了哦。】

    “魔法阵……吗？”将左手放在胸口，感受这手上的伤口和铭刻在胸口的猩红魔法阵，能经历这么多，都是拜胸口上的这枚魔法阵所赐，不过……

    “说到这个，我还有两个问题呢：之前尝试魔法阵的人不少吧，为什么我就这么幸运的中了；还有，这个魔法阵的功能到底是什么啊？画在我身上，感觉自己好像掌握什么力量似的，是不是可以用什么咒语来启动啊。”

    万艾突然难得的想要中二一发，可惜手机落在了公馆的三楼，估计被人捡走了吧，希望不要删除吧，那可是自己为数不多的“装.逼”记录啊，而且还这么的帅；不过，自己的手机一直开着录像，要是撞坏关机之后，没有保存录像岂不是亏大了。

    至于被人看到会怎么样？

    哼哼，不要钱特效，除了当事人三个，没人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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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第一个问题太肤浅了，违背了你睿智的表现，受我和根源所托付的你，起码需要明白：或许之前你不是，可自你成功的一刻开始，你之前所经历的全部被颠覆，你可能不是先天注定的被选中，但你一定是从那一刻被选中。】她的语气甚至都带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仿佛万艾的无知是对她的侮辱。

    “之前，先天，那一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就是说，我是人品爆发，撞大运之后就改了命格，之前或许我注定是个普通人，但是人品改了我的命，从那之后，不应该是变成了‘从一开始’，我就是注定要到这里来见你，这真是……”

    ……真是太帅了！

    万艾算是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逆天改命，只不过人家靠的努力和功力，自己靠的是人品。

    看来平时多做好事果然可以积攒人品；同样，机缘本来应该是另外两女的，可是却因为她们不做好事，万艾来抢机缘的时候，人品拼不过他；总结一句：多行善义，得道；得道者，多助。

    “这么说来，我也不应该感谢人品好，不该庆幸平时做了这么多好事，因为这都是注定的，这算是因果律吗？”

    【勉强算是，不过因果律可没这么肤浅，想要摸清因果律，非根源不可，你还需要学习。】好像是对万艾能够清楚认识己身而欣慰，语气中夹杂了一些小小的鼓励。

    “我还是算了吧，若是真要摸透了因果律，我岂不是以后都没什么好高兴的了，而且要是我真的做到了，那岂不是说这是我命中注定的吗，既然如此，就没必要认真去学了。”万艾急忙拒绝了学习因果律，虽然确实很装.逼，但他可不想以后一口一个“注定”，搞的跟个和尚似的，无惊无喜，清心寡欲。

    【你刚刚说的学成就是注定，代表你对因果律的认识又提升了，不过有点走错了方向，偏离主道的因果律吗，要是最后能修成“神通”，应该也挺有意思的嘛。】万艾不由得感慨她对于因果律的态度，或许因为是“非根源不可”，让她这个意志力对因果律的执念特别深吧。

    “那个，先不谈因果律了行吗，我这里还有这个问题没有解决呢！”万艾指着自己的胸口，衣领拉低，露出铭刻的魔法阵。

    【魔法阵的能力吗，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平行位面，这个魔法阵的能力比平行位面还要强一点哦，“根源之触”可是能够抵达根源牵连的异世界的超高级魔法，而且通过改动，还具备召回的能力哦。】

    “穿越！！！(???д???)!!!”

    【你要这么说也没问题，只不过由于构建时，那些不知从哪里收集来的愿力和魂力，那些魂力里参杂了很多污浊般的执念，导致魔法阵好像只能抵达一些特定的位面，而且还有许多可能会对你不很利的条件。】

    “污浊般的执念？”

    【我对人类不是很了解，那些执念貌似都是些什么“动漫”“漫画”“轻小说”什么的。】

    万艾眼睛一亮，压下情绪继续问道。

    “那对我不利的条件，又是什么？”

    【关于这个执念最深的貌似只有一个，不过你不用担心，执念都会随着时间消逝，到时候你就可以去到其他类型的异世界了。】她话语间比之前都有些不稳定，像是心虚某事似的。

    “你说的是可以去其他类型的世界，但是没有说不利条件会改变；这是不是代表着有关这处的执念深到，连时间都无法消磨？”

    【那个，抱歉，以我之前的力量或许可以达成，但是，现在……】语气更加低，也更加不自信了，不过万艾现在的心思不在她这里，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不用了，我大概已经猜到这份执念是什么了，而且我也算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你还是不要说出来，对我反而更好。”

    【诶！你已经知道了吗？】听语气，显然是没想到万艾还有这等能力。

    万艾撇了撇嘴，时间都无法消除的执念？

    首当其冲的阶级仇恨。

    ——现充必须烧。

    至于心理准备。

    ——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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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当然，不过……”万艾咬了咬牙“能够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

    “一直这么称呼你不太合适吧，希望你能够自己想一个名字如何，如果一直想不出合适的，不如等我从第一个世界归来之后，用我我帮你想的名字吧……”

    语速飞快地念完这段背了好几十次的话，只等她发出一声【诶！】就飞快的松来了握住的手，切断了心灵相通，重新念动了启动魔法阵的咒语。

    “像这种简简单单，破破烂烂，随便涂在地上的魔法阵，就能够制造出所谓的奇迹吗！奇迹，可不是这种伪科学的残渣破烂可以揣度的。”

    虹光腾起，带着万艾一同消失不见。

    只留一个小女孩在原地，还呆呆的盯着伸出的小手，嘴角勾起一丝弯弧，一瞬间，明媚若溪。

    只是……

    “笑得这么开心，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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