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变脸

    我进行了为期2个月的训练。

    在这2个月里，秦森和小黑从头到脚对我进行了最最严格的训练。其中包括了基本的身体素质的训练，仅仅是这一项，就让我有说不出来的痛苦。

    “没错，再来一组。”小黑差不多和我一样的年纪，但是人很黑，高高壮壮的，他永远都不会满意我的举重水平。

    “来不动了。”这是我最常和他说的话。他呢，一开始就会很疑惑地看着我，然后问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身体那么差。到后来，他就直接摇摇头，然后管自己走开了。

    我称这个叫习惯。

    秦森为我制定了很详细得学习计划。其中涵盖了天文地理等等的知识，甚至有一天他拿着牛顿万有引力的书过来叫我看看。“学这个有什么用啊？”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是加入了一个以学习为主的补习班。

    “我这不是见你没事干嘛……”秦森每次就会说这句话。

    我的能力训练课都是在晚上进行的，这当然是我要求的。因为我觉得晚上是最安静的时刻，有助于我思维得发散。

    一开始，秦森和小黑就从简单的事情让我熟练起来；后来，他们可能觉得这样下去的进度太慢，就一致决定让我开始学习一些超前的能力。比如之前我曾经想过的，让玻璃杯在空中自由移动等等。

    “当你在用思维控制这些的时候，你需要高度的集中。”小黑照着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笔记，告诫我：“你的脑海里不是一种单一的，而是一种混合的场景。”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禁问道。

    小黑想了想，解释道：“就是说你的脑袋里是另外一个世界。”

    就这样，时间过的很快，2个月的训练就到头了。说实话，他们两个都是很好的老师，不管是对我的教育还是对于一些事情的经验，都很好地帮助了我。在训练的期间，我也会问他们一些关于这个组织以及破坏者的事情。

    据小黑给我的说法，我们身处的这个家庭，在他加入的时候秦森就已经是管理者了。那个时候也是秦森来找的他。

    “为什么我们这个家庭到目前为止就咱们4个人？”我在这幢房子里待了2个月的时间，确实没有见过除了他们3个人以外的其他人。

    “这个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在我们的组织之上还有很多分支，这整个组织就好像一棵大树，我们只是位于很底层的部分。”小黑是这么告诉我。

    当我去问秦森的时候，他并没有和我多说什么，只是告诉我在我执行任务之后会告诉我。

    然后在结束训练后的第3天，他就告诉我，我的第一个任务来了。

    “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秦森说：“在我们这一片内活动的‘破坏者’为数不多，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晚上都会去一家酒吧。我现在怀疑这家酒吧是他们的联络点。”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过去把它端了？”我笑着说道。

    “你过去应聘服务生。”

    我看着秦森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没有跟我开玩笑。“我之前没有干过这一类的兼职，我会露出马脚的。”

    “你就把自己当成一个从来没干过兼职的人。”

    “那我需要干什么？”我问道。

    “收集信息。”秦森可能觉得我不太明白，于是解释说：“你需要在那里工作的同时，监视和收集这些‘破坏者’的信息。当然了，我一会会给你看这些人的长相，但是我得告诉你这些只是一部分，还有一些隐藏的比较好的人需要你自己发现。”

    我点了点头。既然自己决定到了这个家庭，既然自己接受了2个月的训练，自己的努力不能白费，这个时候需要自己出力的时候就必须站出来，我心想。

    不过，一下秒我就开始担心了。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人，就那天的情形如今也历历在目，如果被他们发现了，那就只有完蛋的料了。

    “那个……这件事我一个人去么？”

    秦森点头说：“这件事情你一个人去目标比较小，这样很有利，你放心，我们会给你做好安全保障的。”

    吃过午饭，我就开始收拾东西。

    除了在网上提交了申请兼职的表格，还得去实地进行一轮面试。

    “你等会。”秦森示意我跟着他到了一个上着锁的房间前面。这里我从来没有来过，或者说被带进来过。看样子这个房间和其他的不一样，至少这个房间没有窗户，整个都被一片漆黑包围着。

    “如果你这么去，等于是羊入虎口。”他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房间的灯。

    我被突然的光亮刺了一下眼睛，不过马上我就看清了这个房间里的布置。20多平米的地方，被一个巨大的类似于冰箱的东西占据的满满当当的。

    “这什么东西？”我走到近处，发现这个东西一直在发出呲呲的声音。

    “冰冻装置。”他拍了拍这个机器，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鉴于上次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们几个认为这个东西还是给你用上比较好。”

    他打开了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张肉色的东西。人皮面具？这是我心里的第一反应。

    “可以这么说，”他把那张东西铺平了之后我才看清楚果然和人脸的比例一模一样，不过看起来比一般的人脸厚多了：“你戴上以后就可以小幅度得改变你的的面貌。”

    “你们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不禁感叹，这些科幻故事才出现的东西就那么真实地出现在了生活里。

    “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

    我回头一看发现小黑已经站在门口笑着看着我。“我们这个组织就像一片绿叶，而比我们大的呢，你可以叫他们是树枝，我们就这样组成了一棵树。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来，试试。”

    秦森让我坐下，然后将那张膜一样的东西贴到了我脸上。起初是一种满脸的清爽感觉，慢慢慢慢地就变成了一种烧灼的感觉。

    “别急，很快就好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样子，秦森拍了拍我，告诉我可以了。我迫不及待地用手摸了摸贴在脸上的这个东西，却发现几分钟之前还能摸出不一样的东西现在却摸不出来了，感觉就是在摸我自己原本的脸一般。

    当我站起来走到镜子前面的时候，我被自己的面貌吓了一跳。

    这根本不是什么小幅度地改变了，连我的脸型都得到了变化。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技术？我摸着这张已经完全不一样的脸看着此刻站在我对面的秦森。这个人对于我们所在的组织肯定还有相当一部分的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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