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铭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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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始终是冷的。亦如恒熹此时的心,一滴清冷落到了墨色的衣衫之上,似是轻轻地染上了一点墨渍。

    “二哥可真是好兴致。”

    寂静被打破,恒熹顺从的退至一旁。就见一袭锦衣翩翩而至,转眼间已到了自个儿的身前。五皇子铭枫,那个自小就喜欢与逸漠形影不离的毛头小子,至少,恒熹是这样认为的。

    就见铭枫含笑一派悠然的就着那观景的石桌坐了下来,,撇了撇嘴,叹道:

    “这一池锦鲤也真是命好,有二哥你的悉心照顾,只可怜我呢………”他眨了眨眼,似是委屈。

    “又是在哪里碰上钉子了?”转首望着一脸委屈的铭枫,他问。没有太多的感情。

    “母后呗,她啊!现在正努力磨合着替我择一房皇子妃。”

    铭枫也毫不遮掩,的叫叨起来::“我就这样告诉她,您老看人家二哥、三哥不也没急吗?再说了,四姐不也没嫁。你说怎么就轮到我了。”他摇摇头,显然此时已变成报怨了。

    “那很好。”仍旧只有三个字。

    果不其然,这三字让铭枫站起身来,显然激动了些,后退两步:

    “什么很好啊!崔大人家那小姐你又不是没见过,那嚣张的模样,到时候我宫中不被他搅的翻天覆地才怪。”说时,他还不忘扯了扯一旁的那截墨色的衣襟,道着:

    “恒熹,你说是吧!”

    恒熹被弄的一片茫然,只得一径的点头,对这玩世不恭的五皇子虽然只有二十岁的年纪,可实在精灵的很,自小,这玩世不恭的五皇子就爱开他的玩笑。跟在他的身后,无聊时扯着他儒雅的墨色衣襟,左一句:

    “恒熹你说是吧!”

    右一句,“恒熹,你说对吧!”

    另他毫无招架之力。

    “恒熹都快被你摇散架了。”逸漠的声音自一旁传了来,铭枫只得无奈的耸耸肩,放开了那揪着恒熹衣衫的大手。恒熹得到自由,瞬间松了口气,安静的退到了几迟之外。

    “下去吧!”逸漠扬了扬手,示意恒熹退下。

    “是。”

    望着恒熹远去的背影,铭枫回过神来。见到的便是逸漠为自己斟上茶的动作。

    “二哥……”他唤。

    “怎么??”饮下口茶,逸漠看着他道。

    “我真不能娶崔家小姐。”他几分激动的凑上前,溅洒了杯中的茶。

    “崔大人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锦妃也是为了你的将来。”

    “可我……”他迟疑瞬间敛下眼。似有心事,却难以启齿。

    “风,听你母妃的话,毕竟,你我是庶出。”有了丞相这么一个靠山,至少,在遇上磕绊的时候,有人帮他处理。而自己,连替他着想的一个也没有。

    “毕竟,皇上的圣恩,不是谁人都能奢侈的得到的。”

    想着,他逸出抹苦笑,这圣宠的眷顾,他从不奢侈的。

    自己,就已经足够了。

    茶香萦绕在那静默的空气中,那绘有几只松竹的茶盖起起落落;亦如此时的气氛,铭枫什么也没有都多说,兀自扔了茶盖,站起身来:

    “二哥,别把自己埋在深渊里,那样……会万劫不复杂的。”

    临走时,铭枫丢下这一句话,和着拂过耳际的轻风,轻轻地落下。

    搁下手中的茶,他抬头望去,,铭枫早已不见踪影。一片青色的落叶,缓缓的躺在了他的手心,他握紧拳头。毫无眷恋的离开了这池旁……

    这是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囚室,四周一片漆黑;只听见潮湿的墙壁上,溢出的那一滴滴浊墨色水渍,落了满地的泠泠声。

    喀拉……门锁打开的声音,几丝明亮的光线落入室内;一袂白色的衣襟隐隐的出现在视线之内,一步步缓缓的自台阶而下。

    那是一个浑身是伤的白衣男子,不,与其说是白衣,还不如说是秽衣;只因为那衣衫上所落下的不是铁链上的锈红色,便是那殷红干涸的血渍。好几处的伤口甚至能看见那鲜红的嫩肉,竟然变成了萎靡的褐色。

    他的左脸被毁过,一头散乱的秀发贴在脸上,有的甚至落到了那脸上粘稠的嫩肉之上,让人惊惧着,以为是遇上了鬼;在见到逸漠的那一刻只是冷哼一声,笑道:

    “怎么,是久不见我,思念我,还是……。”他顿了顿,抬首,用那双腥红的眸子直视着眼前的逸漠:

    “还是久未折磨我,又想动手。”他冷哼,眼中落下的是那般清冷的不屑。

    逸漠看着眼前满身是伤,如代宰羔羊的俘虏,却如此倔强的男子,摇摇头:

    “三年……有三年了。”他平静的道着这一番话,望着眼前衣衫褴褛的男子,意味深长。

    那男子仍旧是冷哼一声,不再去看眼前的逸漠,寂静的囚室内,只落得浅浅的呼吸声……。

    “三年来,你越来越倔强了。”

    那浊墨色的水渍濡湿了白衣的一角,可他却未有丝毫的在意。仰首,他仔细的审视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男子,在看见他的身上又多添上了一道新伤时,不由得微微蹙眉。

    “难道又有人来过了。”微微疑惑。

    可那被覆的男子却又是一阵讥笑:

    “怎么,又想说这不是你的命令;哼……司徒逸漠你倒是继续装啊!”因为愤怒,那铁链锒铛作响,尤为刺耳。

    “你敢说,三年前不是你设计囚禁我;你敢说,三年前不是你亲手毁了我这张脸;你敢说三年前你什么都没做……不敢吧!你就是一只没有人性的禽兽。当初,我怎就错信了你……”

    那被铁链缚住的白衣男子尤为的激动,甚至几次那墙壁上的泥沙都被震得洒下来。

    “三年前,我就是错信了你。”

    激动,甚至是愤恨,错信他人,引得自己竟然是这下场。犹记得三年前的那个夏日,他救了个重伤的与他有着如出一辙容颜的男子,以诚相待,把他视为自己的兄弟,还扬言要为他抱一箭之仇。可这兄弟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在自己的酒中下了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将自己囚禁在这个地方,亲手毁去他的脸,将他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将他逼到现在这个生不如死的境界。

    他,恨他……

    “说完了。”仍旧那般冷冷的声音;逸漠的脸上仍旧这般平静;转首直视着眼前这容颜尽毁,失控的像一头野兽般的男子那腥红的眼。

    “上官韶言,你果真……”

    他摇头,后面的话,未有说出来,只是,余下的话却让眼前的上官韶言稳住了神。

    “这一次,她可能真的要来陪你了。”

    眼前的上官韶言一怔,缓缓地轻轻地试探地问着眼前的逸漠:

    “你……什么意思。”

    “昭颖昨天撞了她,她想死,而不是昭颖的马?”他冷声道。

    “你个混蛋,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她一心只有你,我能对她做什么?”逸漠道着,冷声一笑。

    “那次在望月台她就寻死过一次。”想着前些日子,在望月台上官锦絨拿着刀想杀他的一幕,最后,那把刀却进入了她的心房。那时的她笑道:

    “我,终于能去见他了。二哥哥……”

    “她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不会放过你。”咬牙切齿,他愤愤的盯着眼前的逸漠。

    “上官韶言,现在你担心的该是你的死活。”

    “你卑鄙。”

    唇角忽的落了抹诡异的笑:“我不会杀你,不然,三年前我就动手了。”逸漠笑着。

    “她现在正在我的锦泉宫,上官韶言,你应该知道……。”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他知道,眼前的男人应该懂……

    ---题外话---

    “她现在正在我的锦泉宫,上官韶言,你应该知道……。”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他知道,眼前的男人应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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