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震撼全场

    魔法师是整个大陆世界的主流，但并不是每一个人生下来就有着成为魔法师的天赋。每年新晋的魔法师多如牛毛，相反那些没能成为魔法师的人，也只能走上另一条艰难的道路。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首先需要练就一身强壮的体魄。战士没有魔法师那么高贵，也没有魔法师那样的脆弱。但一名高阶战士的战斗力，却是丝毫不亚于那些挥舞着法杖的魔法师。

    秦川从那一天被雷托狠狠教训了一顿，到今日活蹦乱跳地泡在图书馆。也是付出了左小骨骨折，轻微脑震荡，以及躺在床上三天和消耗掉无数瓶珍贵药剂的代价。

    秦川从床上下床地那一刻，巴鲁本以为雷托的教训，能让秦川认识到什么。但让人感到意外的是，秦川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去找了凯奇一次，便是一整天都泡在了公会图书馆里。

    躺在床上休养了三天，却又活蹦乱跳的到处走动，跟没事人一样。巴鲁也是不得不佩服秦川做的药剂的神奇，先是做出了恢复魔力的珍贵药剂，现在却又是恢复体力的，巴鲁禁不住好奇，不知道秦川还能让人见识到什么。

    被雷托修理过后，不吵不闹。秦川只用两天做了两件事。

    下床后第一天，在图书馆里翻找了一大堆:『战士初级指南』、『斗气的凝聚』。以及『剑士剑术奥义』等等诸如此类的初级入门教程或者指南，并且一看就是一整天。

    没有魔法师那样地飘逸，一名合格战士的养成，却是要用上十几年的时间。他们所经历的，也比魔法师更加艰难辛苦。

    战士能依靠的力量，只有自己的身体。从小就开始淬打磨炼，增长自身的力量，耐力。锻炼出一副强悍的躯体。

    能够不使用斗气，单凭**力量，一拳打出三百公斤的力道，十秒钟内跑出150米的距离，才能达到初级战士的标准。

    而中级战士以及高级战士，则分别要达到一拳八百公斤、一千五百公斤的力道。这些更是只有长年累积的辛苦付出才能得到的回报。

    下床的第二天秦川便是向着凯奇要了一间安静的房间，一个人在房间里丝毫不停歇的制做着药剂。

    两天里，秦川沉默寡言。远没了往日的轻浮，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做事情，去策划着什么。在巴鲁看来，这却是比怒吼更为铭心的愤怒。

    这一天清晨，秦川一如既往地起了个大早。今天是来到公会的第七天，也是到了秦川在公会里白吃白喝，该做回报的日子了。

    简单打理一下自己的仪表，随手把门一开，一阵幽香扑鼻而来。秦川看着正做出敲门动作的小萱，愕然片刻，问道。“怎么了？走吧，我们一起下去。”

    秦川淡然的神情，却是让小萱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缓缓收回愣在空中的玉手，小萱却是低头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

    就在秦川抬步欲走时，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

    “父亲……。小萱做错了什么吗……”

    小萱把头埋得很低，声音也很细，根本没有了往日的活跃力。

    秦川愣了愣，看着小萱那无助的样子，仿佛心里被什么东西给刺痛了一下。

    伸出宽大的手掌，放在小萱的头上轻轻揉着。秦川嘴角轻扬，温柔地说道“小萱没有什么做错的，是……父亲的错。小萱很听话也很乖巧。”

    小萱缓缓抬头，露出的却是一双满含泪光的眼睛。看着秦川温柔的面容，小萱却是嘴角一瘪，一把抱住了秦川，将那光滑的脸蛋贴在了秦川胸膛上。

    秦川愣住了，感受着小萱那柔弱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犹豫中，还是伸出手来，把小萱紧紧的抱住。

    不知道小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秦川却是感觉心里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有一点涩，也有一点甜。仿佛抱着的小萱，就是全世界。

    公会大厅里早已是人群成堆，那些正装出席的魔法师门，都将火热的眼神投向了前方那矮小的身影。

    巴鲁在心里暗暗骂着秦川，却又装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回馈着那些期待的眼神，尽管今天的主角不会是他。

    秦川牵着小萱的玉手，缓缓地从楼上走下。小萱乖巧的跟在秦川后面，十足一个乖宝宝的样子。那般可爱的模样，却是引得下方这些高贵的魔法师们，一阵注目。

    看见秦川下来，凯奇却是迎了上去。这一幕看在那些魔法师的眼里，却是一阵迷茫。

    “秦先生，关于今天的比试，就麻烦你了。”

    “会长客气了，我白吃白住这么久，也是应该付出一点。”听见秦川这客气的回答，凯奇也是感到一阵欣慰。

    凯奇和秦川短暂的对话，却是被凯撒看在了眼里。那双瞳色各异的双眸，泛着丝丝妖异，盯着其貌不扬的秦川。

    组织好队伍，魔法师公会倾巢出动，向着胜利广场前进。

    今天是难得的一个大日子，普雷利镇的人民早就把胜利广场围了个水泄不通，都在期待着今年的盛会。

    先来到胜利广场的，却是战士学院的人。

    一排排整齐划一的步伐，配着银色的盔甲，竟是走出了肃杀的气氛。

    领头是一位虎背熊腰的中年大汉，深灰色的重甲套在身上，给人一种沉稳如山的感觉。那左眼上一道斜划的疤痕，更是平添了几分匪气。

    其后分别跟着一左一右两位青年，其中一位竟是秦川的“老朋友”雷托。而令一位青年，却是一脸呆滞地看着前方那高大的身影，外界的一切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战士学院的人刚到不久，那一群高贵出尘的魔法师们，也是随后而到。

    雷托一脸惊喜地看着那人群之中的一道倩影，还未高兴多久，那道倩影身边却出现了一张令人厌恶的脸。

    看着气色红润的秦川，雷托脸上露出一丝诧异，待得一行人走近，便是开口嘲讽道“哟，伟大的贵客阁下，您的身体这么快就好了，要多休息，可别落下病根哦。”

    一字一句当着双方人马的面，却是毫不留情的说着，那原本磁性十足的声音，却是那么令人反感。

    凯奇还未发言，那矮小的巴鲁却是气得跳了起来。“你个混球小子！来我们公会打了人还这么嚣张！当我魔法公会没人了是吧，来啊，和我练练！看我不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巴鲁的性格，整个普雷利镇的人都是清楚的，就和知道雷托是个欺男霸女的存在一样。巴鲁气呼呼地骂了一顿雷托，雷托这边却是一言不发，只能狠狠地瞪了秦川一眼。

    秦川丝毫没有注意雷托的挑衅，到是看见巴鲁那为自己出头的模样，而感到一阵心暖。

    战士学院这边，那为首的中年剑士看了看魔法公会这边的人马，随后对着凯奇说道“凯奇会长，一年不见，感觉你的魔法力又精进了呀，你那胸前的七星徽章怕是该换换喽。”

    高大壮的身体，却是说出了不是一般莽夫说的话。

    “雷顿，你的风暴大剑，估计也可以换换了。剑宗的斗气，一般武器也承受不了吧。”凯奇没有被雷顿说的话而乱了心神，反倒是像老朋友问候一般，反问着雷顿。

    双方领导人一见面就把气氛弄得紧张起来，毫不掩饰着双方的矛盾。

    咚，咚，咚。

    胜利广场上的巨大时钟在这个时候响起了声音，双方的人马不约而同地走向了广场上，那早已搭建好的擂台，分别站在了两边互相对立着。

    一时间，空气中的火药味道，仿佛清晰可闻。

    未等多久，广场上缓缓多出了几道老迈的身影。当这些人来到的时候，凯奇和雷顿却是同时从看台上走了下来，去恭敬地迎接着。

    来的人分别是炼金公会的几位长老，还有就是托克城的审查官。

    托克城，就是普雷利镇的上属城市，这一次比试中决定的天资聪颖的年轻人，将会全部进入托克城的杜兰学院进行深造。

    由于比试的是药剂的制作，擂台上除了两张摆满材料的木桌外，便没有了太多的东西。

    战士学院的人和魔法公会的人分别位于擂台两侧的看台上，中间则是坐着炼金公会的长老们。

    那托克城的审查官，缓缓走到擂台中间。眼皮微搭地看着下面的平民观众，那一脸的傲然，看得秦川心里一阵反感。

    一阵客套话说完，战士学院那边却是首先走出一个颤巍巍的年轻人。

    颤颤巍巍地走上擂台，苍白的脸上仿佛带着些许病态的白色，一身没有打理的长袍显得破烂不堪，如果不是在这个场合站在擂台上，估计早就被人当做乞丐驱逐了。

    凯奇和巴鲁看着这个不属于战士学院的人，眼里没有丝毫意外。到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神秘的年轻人。

    “秦先生，麻烦你了。”凯奇对着一旁站着的秦川说着。

    “我尽力而为。”一句轻飘的话，却不带一丝波动。凯奇听了之后却是莫名一喜，这样的话听着可比那些华丽的保障，更加令人信服。

    当秦川的身影走上擂台，感到惊讶的并不仅仅是充当观众的雷托。更多的疑惑与惊叹则是来自于魔法公会。

    上台的居然不是巴鲁？而是这个在公会里一天无所事事的秦川！

    凯撒并没有像其他魔法师一般议论着，而是睁着那妖异的双瞳，一脸期待的看着秦川。

    秦川看着对面的病态年轻人，看着他那脆弱无比的身体，脑子里却想着，自己要是赢了比赛，他会不会承受不住打击，就这样晕过去。

    一声令下，没有给秦川太多的时间想问题，比试的号角就这样响起。

    那病态年轻人在一声钟鸣响起的时候，却像打了鸡血一般，展现出这个与身体不符合的速度。瞬间贴近木桌，在秦川一眨眼间，便是简单地处理了三四种材料了。

    这一手的反应，直接让台上台下看着的人一阵惊讶。秦川没有那般速度，只能慢慢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就有急性的魔法师开始闹腾起来了，一会的功夫，那病态年轻人都已经烧制好了一样配料了。

    凯奇也不免在心里惊了一下，看那病态年轻人的手法与操作，材料的选择。制作的却是初级药剂中最难的一种——石化药剂。一种堪称伪中级药剂的存在！

    魔法大陆上的主流职业是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魔法师，稍次一等便是成为一名高级战士，保家卫国或者成为佣兵。到有着这么一群人，他们以极少的人数，却获得了与魔法师相等，或者超越魔法师地位的职业。

    他们可以是药剂师，可以是人偶术士，甚至还能成为一些伟大的探险家，优秀的采矿师，魔兽驯养师，锻造师等等一系列职业。但他们都有着一个同样的称谓，炼金术师。

    炼金术师是所有除去正统的魔法战士职业，第三类职业的总称。细分之下，却还有着各式各样的分支。

    药剂师，制作各种各样奇艺的药剂，增加魔法师或者战士的作战能力。作为一种辅助类的职业，却是有着无比崇高的地位。

    一个合格药剂师的培养，是非常困难的。先不说万里挑一的资质，就是后期无数药材的消耗，都能活活拖死一个中等的家族。

    这也是为什么凯奇对秦川这么客气的原因。

    现在再看看擂台上那个病态年轻人，估计所有人都收起了轻视的心。甚至连炼金公会的长老之中，都对这个神秘来头的年轻人感到惊叹。

    秦川闭眼凝神，在脑海里寻找着药剂的配方。自从被雷托打了一顿以后，秦川发现自己做起了药剂来是越发的顺畅，甚至还做出了一瓶中级的魔力回复药剂。

    秦川感觉自己的药剂能力，似乎和自己身体的某些原因挂钩。随着自己药剂能力的增长，脑海里出现的药方也是越来越多。

    突然间灵光一闪，一副几十种药材的药方出现在秦川的脑海中，被秦川的意识瞬间抓住。

    缓缓读取着这突然出现的药方，领悟着其中的手法与操作。

    擂台上，一边是火热朝天，不停在木桌上扭动的身影。一边是一直站着未动，闭眼冥想的秦川。

    看台上的人，却是各有各的表情。

    听着下面的普通平民都开始议论纷纷，又看了看病态年轻人那快要完成一半的药剂。凯奇这时的心里无疑的堵得慌，就连巴鲁也不好意思去看凯奇那张渐渐发黑的脸色，一个人不停地跺着脚，焦急地看着秦川，嘴里不停地念叨。

    雷托甩了甩那金色的卷发，看着擂台上一动不动的秦川，也是嘴角一抿，发出一声轻嘲。

    就在这时，秦川却是突然睁开双眼，举起手来，向着炼金公会那边的审查官说道“裁判大人，我能申请一些药材么。”

    审查官微眯的双眼却是睁大开来，疑惑的问着秦川。“你桌上的药材难道还不够你用？”

    “是的。”

    秦川这两个字，无疑是在这比试中扔下了一颗炸弹。甚至立马就有魔法公会的人站出来，对着秦川嘲讽，叫嚣着。

    审查官看了看左右两边看台上的凯奇和雷顿，在和炼金公会的长老们一致商量过后，便是同意了秦川的请求，立马给秦川备上了双倍药材的分量。

    巴鲁飘忽地躲着凯奇询问的目光，不由得咳嗽一声，说着“没事，他有这样的实力。”说完便是在心里不停地祈祷着。

    雷托在听见秦川这样的要求过后，更是忍不住笑出来。不只是雷托，在很多人看来，秦川都是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那病态年轻人在听见秦川的请求，也不由得停下手里的事情，愣愣地看着秦川，在秦川的那双倍材料上来的时候，再一次疯狂地活动开来。

    现在药材来是来了，还是双倍的分量，可秦川却还是没有下手开工。而是用着一种无比尴尬和纠结的表情，死死地盯着看台上的审查官。

    审查官却是忍受不了秦川这么**裸的注视，不由得问道“你还有什么请求么？”

    秦川却是一脸尴尬，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地伸出三根手指头，尴尬地说道“那个……能不能再加三倍的材料啊？”说完便不好意思的看着一脸呆滞的审查官。

    再一次听见秦川这样的请求，审查官还未说话，那看台上的巴鲁却是跳了起来。

    “臭小子你给我老实点！现在是比赛！！你小子能不能正经一点！”

    雷托在睁着大眼睛听完秦川这样的话语时，却是终于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们魔法公会去哪里找的戏班子啊？哈哈哈，这十足是来捣乱的吧，哈哈哈哈”

    凯奇的脸色已然铁青了，就连平日里那些高贵的魔法师们，此刻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听着所有人的议论和嘲笑，审查官却是眉头一皱。冷冷说道“要求驳回，要么认输，要么投降。”说完便是一个转身，不再理会秦川。

    仿佛就知道会这样，秦川无奈的摇摇头，随后对着看台上巴鲁喊道“老头儿，把你的那袋子给我。”

    “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老实点么！我的小祖宗哎！”

    “妈蛋！你特么给我！要是输了我特么今天自己自裁在这里！”秦川也是破口大喊着，说出的话却是震得巴鲁一愣一愣的。

    秦川说出这么大一句话，倒是让所有人感到无比的意外，顿时就有不少人对秦川充满了期待。

    “切，待会看你怎么自裁。”雷托低声轻嘲一声，便是收起了漫不经心，紧紧地盯着秦川。

    秦川一把接住巴鲁扔过来的小布袋子，看着愣神的病态年轻人说道“小心哦，香油草快蒸干了。”

    随即拿起布袋一阵抖动，顿时从布袋里倾泄出一大堆各种各样的药材，一时间整个擂台上都充满着药香。

    看着秦川桌上那堆成人高的药材，凯奇铁青的脸色稍有缓和。所有人都注视着那快被药材淹没的秦川，一时间秦川的风头，瞬间高过了正在努力制作药剂的病态年轻人。

    缓缓拿起其中一种草药，放进木钵里碾碎成汁，接着又拿起另外一枚果子，小心的点燃蜡烛轻烤着。

    有了开头，慢慢地就有了后面的工序。

    秦川的动作没有病态年轻人一来就那么快，这稳重的动作，也是随着手里药材的越拿越多，而变得越来越快。

    如果说病态年轻人开起来像是飞机一般呼啸而过，那么秦川就好比缓缓加速的跑车一般。

    病态年轻人的手法从一开始就表现得非常灵活和迅速，而秦川的手法却是逐渐加快的同时，也带着无比的熟练与稳重。

    慢慢地，胜利广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秦川身上，到最后甚至连他的对手，那个病态年轻人都放下了手里的事情，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川。

    秦川桌上的药材越来越多的被用掉，他的手法也快到了带起残影的地步。此时的秦川，就像一位钢琴演奏家一般，手上拿剧烈的动作，却带给人们美一般的享受。

    坐在炼金公会里的一位长眉老者，看着秦川的药剂制作，身体却是慢慢地颤抖起来。

    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秦川的操作，嘴里喃喃自语道“蝴蝶指……滴流淬炼法……”。

    随着秦川最后把药液汇聚在一起，手里一阵莫名的手法掐动，一道剧烈升腾的火焰高涨起来，把桌上那原本半桶多的药液最后蒸馏成一瓶深紫色的药剂……

    “升火决！！”长眉老者最后仍旧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内心，仰天大吼一声，却是剧烈的喘息着，眼白一翻，突然晕厥在地。

    “好样的！”凯奇一把拍断了座椅的扶手，站了起来大喊一声。

    巴鲁早已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大跳着向秦川跑去。

    “裁判大人，你可以宣布比赛结果了。”秦川一脸微笑的向着审查官说道，最后审查官在无比的惊讶之中，颤抖的宣布了胜利结果。

    一时间广场上人山人海，不停地欢呼着。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能行！用你的话说，太特么的漂亮了！哈哈”巴鲁兴奋地抓住秦川，用力地晃着秦川的手臂。

    雷托的脸色说不出的复杂，雷顿铁青的脸一埋，大手一挥，便欲撤离。却被秦川一口喊住。

    “雷托！”秦川一张口，整个胜利广场的声音都静了下来。

    “两个月后进托克城的那天，这里！决一胜负。”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看着这个表情无比认真严肃的药剂师。

    雷托眉头都快扭成一团了，恶狠狠地看着秦川，咬牙切齿道“那时候我会把你撕成碎片！”随即转身，消失在胜利广场。

    一时间，广场上又响起了无比的欢呼声，大家又都期待着，期待这个年轻药剂师两个月后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