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改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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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里的长沙最热的是什么？天气？太阳？都不是。是热情的羊毛们。羊毛们顶着37、8度的高温，聚集在片场外，围观某只羊拍戏。她们不吵也不闹，有秩序地在外围或站或坐，打着伞，带着零食和水还有自备的垃圾袋……你们是来看剧场版的是吧？
羊毛们“咯咯咯咯”地笑，她们就想来看看羊，看看他最近是胖了还是瘦了，是黑了还是白了，是不是开心，有没有长痘，就这样。羊毛们很单纯，她们喜欢他，希望他好。
“冬子你就不能别跟着我来么？有你在我都暴露了。”杨卿戴着鸭舌帽，蛤~蟆镜，背着背包在羊毛群里充羊毛。
冬子嘿嘿一笑，“哟，瞧您这话说的。就不兴咱小哥有男粉丝了是吧？你看那，那，那……不都是男的啊？怎么我就暴露你了？”
冬子178公分的身高，健硕的身材和一张清秀的脸，虽然带着墨镜，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冬子，你看，好多的人啊……”
“冬哥！”
“真的是你，冬哥！”不远处跑来一群人，有大人，还有几个半大孩子。冬子认出是天悦戏剧学院的教务主任，上前握手。“这是……大小姐？”杨卿点头，伸出右手，教务主任忙双手握了握。“我们正好在长沙招生，听说杨老师在这里拍戏，就带几个孩子过来见识见识。这几个都是刚考进舞蹈系的孩子。”
教务主任身后钻出几个半大孩子，有男有女。“大小姐好。”“大小姐。”
杨卿摘下墨镜，一个一个地摸摸头，“孩子们好，就叫卿姐姐吧。今天这么热，要小心中暑，知道吗？”
“知道了。”孩子们异口同声。“卿姐姐，今天我们能见到老师吗？”
“能啊，不过要等老师拍完今天的戏，好不好？”
“好。”孩子们开心坏了，能见到杨洋哦，还见到了天悦的创办者。
“带孩子们去荫凉地方吧，别晒着了。他们可是我天域未来的栋梁啊。”杨卿交代教务主任。“快到中午了，在附近找个地方吃饭吧，封锁场地，带孩子们见见老师。”
“好的。”冬子马上去布置了。
杨洋听说有学生们来看他，心里顿时有点小激动。今年是天域有了卫视之后第一次面向初中毕业生招考，录取的学生除了专业课程之外，还需要在天悦戏剧学院高中部度过两年的文化课时间，之后才能升入本科专业就读。他目前就执教舞蹈课的民族舞和芭蕾舞部分，另外几位老师教基础课，他负责每月一次的培优课。
当然，除了他们，杨卿也会时不时请些老艺术家们前来授课，或者外国艺人。反正，在天悦戏剧学院，你想学什么都有。天域卫视每年将利润的百分之三十投资到天悦的教育事业里去，促进良性循环。并且，针对有些家境比较困难的学生，设立助学基金。天玺集团其他机构协助天悦设立各种勤工俭学的岗位和工作，帮助学生完成学业。成绩优异的毕业生，可以直接与天域签约，成为旗下艺人或者进入天域卫视工作。一时间，报考天悦的考生如过江之鲫，今年首次招进来的学生，自是这些考生中的佼佼者。
当杨洋推开包间的门，就看见杨卿身旁围着的几个孩子呼啦一下站起来，“杨老师好。”他的笑容就像春天里满山的杜鹃花，一下子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吃着饭，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话，杨卿和杨洋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笑笑。这样的青春，真好。
杨洋看完最后一个孩子的即兴表演，一回头，却发现杨卿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冬子打了个招呼，就将孩子们和教务主任带了出去，把安静的空间留给他们。下午也没有他的戏份，那让她挨着他安静睡会儿吧。
静谧的午憩中，杨卿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还在前世——她记得那是一个暖洋洋的午后，当时她正带着考察团在苏州调研。当时不知为什么给她安排房间的时候就给安排了个单间。每一天晚上，当她喝完酒回来，都不敢就这样睡着，纵使亮着台灯还是害怕。再加上她本来就认床，躺在床上也要辗转反侧到筋疲力尽才能睡着。工作的压力、孤独的抑郁、离开家的思绪重重折磨着她。
她当时别的都不想，就想找个地方睡觉。要有人在旁边，要有声音，但是又要安静……她路过苏大门口时，看到了那家小小的咖啡馆。人不多，窗台上，还有一只胖胖的加菲猫在晒太阳。她突然就想进去了。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咖啡香，悠悠柔柔的轻音乐在萦萦绕绕。她点了一杯伯爵红茶，找了个角落里的小沙发，就抱着包包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窗外，和煦的暖阳穿过望门桥，照在细细的河水上，洒成粼粼波光。
梦里水乡，我的故土……
杨卿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他的大腿上，而他正拿着剧本细细看着，没发现她已经睁开眼睛。她睡着了？什么时候睡着的？就在这里？在他身边？她定定地看着那只握着剧本的秀美的手。在他身边睡着，醒来……她眨眨眼。记得以前读过的一本心理学书上说：如果可以在另一个人旁边轻易睡着，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人是你最爱和最信任的人。所以，自己是死会了，对吧？
她只是稍稍侧了侧脸，他就挪开了遮挡她视线的剧本，“醒了？睡着了还笑，是做什么好梦了？”他的笑颜，怎么这么像苏州小河上的煦阳，暖暖的，醺醺的……伸出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拉向自己……爱了，就爱了吧……
剧本已经被他放在一边，双手托高她的背，接受她突来的示爱……四唇相接……由着她在自己唇上乱吻一气……“卿卿……”还是他来吧……
“小哥……”她气息不稳。
“嗯？”他所求不满。两个月来的思念，又岂是一个深吻能消解的？偏偏这又是在外面……
我爱上你了……怎么办？她在心里偷偷问。
感觉他的体温正在稳步升高，一张俊脸已泛起绯色，凤眸里尽是波光潋滟的情思……都说男人是身体控制爱情，女人是爱情控制身体。所以，他现在是，如她压抑自己的爱情一般，在压抑自己的身体？
（某卿：不行，小哥，小编不让……
某咩：给我一点肉末也好……
某卿：肉汤都不行，头部以下都不行……
某咩：为了我的性福着想，把小编拖出去——）
“卿卿，等我。”
“……嗯。”
外间，冬子和小陆小武也在说话聊天。小武就出去买包烟的功夫，就看见一个穿着钓鱼马甲，拿着一部单反相机的男人在跟几个小姑娘讲话。就听他说：“你们都是羊毛么？”
几个小姑娘涉世不深，点点头回答“是啊”。
“看你们几个外型条件都不错，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当练习生？培训一段时间就可以像杨洋一样出来演戏哦。这是我的名片……要不要跟我去公司里看看？我们那里有很多培训的课程……”
几个小姑娘有点犹豫不决，其中一个长得比较漂亮的有点动心了。正准备答应呢，就见一个男人从钓鱼马甲的身后拍了拍他肩膀。
“哥们儿，哪家公司的？名片我看看。”
小姑娘们马上认出这是杨洋身边的保镖助理。“小武哥哥好！”
钓鱼马甲的笑容有点不自然了，名片攥在手里就是不递出去。“我就是一星探，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艺人苗子……”
“少tm废话，我不就问问你哪家公司的？你心虚个什么？我们天域还能吃了你？”
“算了算了，你们聊，你们聊……”钓鱼马甲一看彪悍的小武有发火的迹象，赶紧托词溜走。
等他走了，小武扫了一眼几个小姑娘。“你们赶紧回去吧，我们还有事儿。以后出来要小心，更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讲话，也不要跟他去，知道了没有？”
“谢谢小武哥哥。”小姑娘们还是很听话的，于是这就三三两两回去了。
小武过了一会儿出来抽根烟，发现刚才那个漂亮点的女孩还没有走。“不是教你们回去？还在这里呢？”
小姑娘怯生生地说：“小武哥哥，我是又回来的……那个……那个……”
小武把烟熄了，“怎么了？”
小姑娘抖抖索索地悄悄指了指后面：“我是一个人来的，家里住得远……我刚才走的时候，那个人就一直跟着我……我害怕，所以又回来了……”
小武往她指的方向看去，钓鱼马甲慌忙躲进一个小巷子里去了。小武朝屋里喊了一声，“冬哥，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冬子在里面“嗯”了一声。小武就带着小姑娘往那方向去了。等他们走到方才那个小巷口，已经没有了钓鱼马甲的身影，只好先带着她回到饭店门口。“你家在哪？”
小姑娘说了个地名。小武拿出手机地图看了看，“等着，我去跟冬哥请示一下。”
不一会儿，小武就出来了。“走吧，我开车送你。小哥的车子不能动，这是我们大小姐的车，你坐副驾驶吧。”
小姑娘瞪大了眼，“大小姐就坐奔驰啊……我们还在猜至少也是劳斯莱斯呢……”
小武：“……”劳斯莱斯有啊，在家里没开出来而已。“怎么称呼你？”
“我叫吴晓灵，你就叫我铃铛吧！小武哥哥，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兵啊？”
车上，铃铛一句接一句地跟小武聊天，至于坐的是奔驰还是拖拉机，这小姑娘已经没啥感觉了。“小武哥哥，大小姐有没有看上咩咩啊？我都着急死了……”
小武抽空看她一眼，“你着急这个做什么？大小姐跟小哥没好，你们才有希望嘛不是？”
“年龄小的羊毛可能会这样想吧……可是，其实我知道当明星都不容易的，更不会像普通男孩子那么顾家……我们喜欢咩咩，当然希望他能找一个可以在事业上互相帮助，家庭中好好照顾他的嘛。我想来想去……大小姐最合适了。”
“为什么？”
“你看啊，有大小姐在，咩咩的事业就可以稳步青云，天域一哥，好资源都是他先挑。再来嘛，大小姐为人很好哎，就不说用她的车送我回家了……你看她除了那个李逸风就没别的绯闻了……对了，那个李逸风，是真的绯闻而已吧？我不要大小姐跟他在一起！大小姐是我们咩咩的，咩咩的！”
小武翻了个白眼，听她在那里自个儿发疯。
“小武哥哥，你倒是说话呀！李逸风是绯闻吧？”
“铃铛，小哥有小哥的想法，大小姐有大小姐的想法，我们不要去强加我们想法在他们身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就像你刚才那样说的，好像小哥的事业都要靠着大小姐，你说小哥会乐意吗？大小姐是整个天玺财团的下一个掌门人，她要负担的可不是一个企业那么简单。有的时候，她的一个决策就牵涉几个国家的国民经济……两个人在一起没那么简单的。”
铃铛安静了，她年纪还小，没想过这么复杂的事情。过了一会儿，铃铛抬起头，“可是，我还是喜欢咩咩和大小姐在一起。不改了，就这样。”
小武又翻了个白眼，什么不改了就这样？他们还想不改了就这样呢！
羊毛们“咯咯咯咯”地笑，她们就想来看看羊，看看他最近是胖了还是瘦了，是黑了还是白了，是不是开心，有没有长痘，就这样。羊毛们很单纯，她们喜欢他，希望他好。
“冬子你就不能别跟着我来么？有你在我都暴露了。”杨卿戴着鸭舌帽，蛤~蟆镜，背着背包在羊毛群里充羊毛。
冬子嘿嘿一笑，“哟，瞧您这话说的。就不兴咱小哥有男粉丝了是吧？你看那，那，那……不都是男的啊？怎么我就暴露你了？”
冬子178公分的身高，健硕的身材和一张清秀的脸，虽然带着墨镜，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冬子，你看，好多的人啊……”
“冬哥！”
“真的是你，冬哥！”不远处跑来一群人，有大人，还有几个半大孩子。冬子认出是天悦戏剧学院的教务主任，上前握手。“这是……大小姐？”杨卿点头，伸出右手，教务主任忙双手握了握。“我们正好在长沙招生，听说杨老师在这里拍戏，就带几个孩子过来见识见识。这几个都是刚考进舞蹈系的孩子。”
教务主任身后钻出几个半大孩子，有男有女。“大小姐好。”“大小姐。”
杨卿摘下墨镜，一个一个地摸摸头，“孩子们好，就叫卿姐姐吧。今天这么热，要小心中暑，知道吗？”
“知道了。”孩子们异口同声。“卿姐姐，今天我们能见到老师吗？”
“能啊，不过要等老师拍完今天的戏，好不好？”
“好。”孩子们开心坏了，能见到杨洋哦，还见到了天悦的创办者。
“带孩子们去荫凉地方吧，别晒着了。他们可是我天域未来的栋梁啊。”杨卿交代教务主任。“快到中午了，在附近找个地方吃饭吧，封锁场地，带孩子们见见老师。”
“好的。”冬子马上去布置了。
杨洋听说有学生们来看他，心里顿时有点小激动。今年是天域有了卫视之后第一次面向初中毕业生招考，录取的学生除了专业课程之外，还需要在天悦戏剧学院高中部度过两年的文化课时间，之后才能升入本科专业就读。他目前就执教舞蹈课的民族舞和芭蕾舞部分，另外几位老师教基础课，他负责每月一次的培优课。
当然，除了他们，杨卿也会时不时请些老艺术家们前来授课，或者外国艺人。反正，在天悦戏剧学院，你想学什么都有。天域卫视每年将利润的百分之三十投资到天悦的教育事业里去，促进良性循环。并且，针对有些家境比较困难的学生，设立助学基金。天玺集团其他机构协助天悦设立各种勤工俭学的岗位和工作，帮助学生完成学业。成绩优异的毕业生，可以直接与天域签约，成为旗下艺人或者进入天域卫视工作。一时间，报考天悦的考生如过江之鲫，今年首次招进来的学生，自是这些考生中的佼佼者。
当杨洋推开包间的门，就看见杨卿身旁围着的几个孩子呼啦一下站起来，“杨老师好。”他的笑容就像春天里满山的杜鹃花，一下子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吃着饭，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话，杨卿和杨洋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笑笑。这样的青春，真好。
杨洋看完最后一个孩子的即兴表演，一回头，却发现杨卿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冬子打了个招呼，就将孩子们和教务主任带了出去，把安静的空间留给他们。下午也没有他的戏份，那让她挨着他安静睡会儿吧。
静谧的午憩中，杨卿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还在前世——她记得那是一个暖洋洋的午后，当时她正带着考察团在苏州调研。当时不知为什么给她安排房间的时候就给安排了个单间。每一天晚上，当她喝完酒回来，都不敢就这样睡着，纵使亮着台灯还是害怕。再加上她本来就认床，躺在床上也要辗转反侧到筋疲力尽才能睡着。工作的压力、孤独的抑郁、离开家的思绪重重折磨着她。
她当时别的都不想，就想找个地方睡觉。要有人在旁边，要有声音，但是又要安静……她路过苏大门口时，看到了那家小小的咖啡馆。人不多，窗台上，还有一只胖胖的加菲猫在晒太阳。她突然就想进去了。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咖啡香，悠悠柔柔的轻音乐在萦萦绕绕。她点了一杯伯爵红茶，找了个角落里的小沙发，就抱着包包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窗外，和煦的暖阳穿过望门桥，照在细细的河水上，洒成粼粼波光。
梦里水乡，我的故土……
杨卿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他的大腿上，而他正拿着剧本细细看着，没发现她已经睁开眼睛。她睡着了？什么时候睡着的？就在这里？在他身边？她定定地看着那只握着剧本的秀美的手。在他身边睡着，醒来……她眨眨眼。记得以前读过的一本心理学书上说：如果可以在另一个人旁边轻易睡着，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人是你最爱和最信任的人。所以，自己是死会了，对吧？
她只是稍稍侧了侧脸，他就挪开了遮挡她视线的剧本，“醒了？睡着了还笑，是做什么好梦了？”他的笑颜，怎么这么像苏州小河上的煦阳，暖暖的，醺醺的……伸出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拉向自己……爱了，就爱了吧……
剧本已经被他放在一边，双手托高她的背，接受她突来的示爱……四唇相接……由着她在自己唇上乱吻一气……“卿卿……”还是他来吧……
“小哥……”她气息不稳。
“嗯？”他所求不满。两个月来的思念，又岂是一个深吻能消解的？偏偏这又是在外面……
我爱上你了……怎么办？她在心里偷偷问。
感觉他的体温正在稳步升高，一张俊脸已泛起绯色，凤眸里尽是波光潋滟的情思……都说男人是身体控制爱情，女人是爱情控制身体。所以，他现在是，如她压抑自己的爱情一般，在压抑自己的身体？
（某卿：不行，小哥，小编不让……
某咩：给我一点肉末也好……
某卿：肉汤都不行，头部以下都不行……
某咩：为了我的性福着想，把小编拖出去——）
“卿卿，等我。”
“……嗯。”
外间，冬子和小陆小武也在说话聊天。小武就出去买包烟的功夫，就看见一个穿着钓鱼马甲，拿着一部单反相机的男人在跟几个小姑娘讲话。就听他说：“你们都是羊毛么？”
几个小姑娘涉世不深，点点头回答“是啊”。
“看你们几个外型条件都不错，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当练习生？培训一段时间就可以像杨洋一样出来演戏哦。这是我的名片……要不要跟我去公司里看看？我们那里有很多培训的课程……”
几个小姑娘有点犹豫不决，其中一个长得比较漂亮的有点动心了。正准备答应呢，就见一个男人从钓鱼马甲的身后拍了拍他肩膀。
“哥们儿，哪家公司的？名片我看看。”
小姑娘们马上认出这是杨洋身边的保镖助理。“小武哥哥好！”
钓鱼马甲的笑容有点不自然了，名片攥在手里就是不递出去。“我就是一星探，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艺人苗子……”
“少tm废话，我不就问问你哪家公司的？你心虚个什么？我们天域还能吃了你？”
“算了算了，你们聊，你们聊……”钓鱼马甲一看彪悍的小武有发火的迹象，赶紧托词溜走。
等他走了，小武扫了一眼几个小姑娘。“你们赶紧回去吧，我们还有事儿。以后出来要小心，更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讲话，也不要跟他去，知道了没有？”
“谢谢小武哥哥。”小姑娘们还是很听话的，于是这就三三两两回去了。
小武过了一会儿出来抽根烟，发现刚才那个漂亮点的女孩还没有走。“不是教你们回去？还在这里呢？”
小姑娘怯生生地说：“小武哥哥，我是又回来的……那个……那个……”
小武把烟熄了，“怎么了？”
小姑娘抖抖索索地悄悄指了指后面：“我是一个人来的，家里住得远……我刚才走的时候，那个人就一直跟着我……我害怕，所以又回来了……”
小武往她指的方向看去，钓鱼马甲慌忙躲进一个小巷子里去了。小武朝屋里喊了一声，“冬哥，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冬子在里面“嗯”了一声。小武就带着小姑娘往那方向去了。等他们走到方才那个小巷口，已经没有了钓鱼马甲的身影，只好先带着她回到饭店门口。“你家在哪？”
小姑娘说了个地名。小武拿出手机地图看了看，“等着，我去跟冬哥请示一下。”
不一会儿，小武就出来了。“走吧，我开车送你。小哥的车子不能动，这是我们大小姐的车，你坐副驾驶吧。”
小姑娘瞪大了眼，“大小姐就坐奔驰啊……我们还在猜至少也是劳斯莱斯呢……”
小武：“……”劳斯莱斯有啊，在家里没开出来而已。“怎么称呼你？”
“我叫吴晓灵，你就叫我铃铛吧！小武哥哥，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兵啊？”
车上，铃铛一句接一句地跟小武聊天，至于坐的是奔驰还是拖拉机，这小姑娘已经没啥感觉了。“小武哥哥，大小姐有没有看上咩咩啊？我都着急死了……”
小武抽空看她一眼，“你着急这个做什么？大小姐跟小哥没好，你们才有希望嘛不是？”
“年龄小的羊毛可能会这样想吧……可是，其实我知道当明星都不容易的，更不会像普通男孩子那么顾家……我们喜欢咩咩，当然希望他能找一个可以在事业上互相帮助，家庭中好好照顾他的嘛。我想来想去……大小姐最合适了。”
“为什么？”
“你看啊，有大小姐在，咩咩的事业就可以稳步青云，天域一哥，好资源都是他先挑。再来嘛，大小姐为人很好哎，就不说用她的车送我回家了……你看她除了那个李逸风就没别的绯闻了……对了，那个李逸风，是真的绯闻而已吧？我不要大小姐跟他在一起！大小姐是我们咩咩的，咩咩的！”
小武翻了个白眼，听她在那里自个儿发疯。
“小武哥哥，你倒是说话呀！李逸风是绯闻吧？”
“铃铛，小哥有小哥的想法，大小姐有大小姐的想法，我们不要去强加我们想法在他们身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就像你刚才那样说的，好像小哥的事业都要靠着大小姐，你说小哥会乐意吗？大小姐是整个天玺财团的下一个掌门人，她要负担的可不是一个企业那么简单。有的时候，她的一个决策就牵涉几个国家的国民经济……两个人在一起没那么简单的。”
铃铛安静了，她年纪还小，没想过这么复杂的事情。过了一会儿，铃铛抬起头，“可是，我还是喜欢咩咩和大小姐在一起。不改了，就这样。”
小武又翻了个白眼，什么不改了就这样？他们还想不改了就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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