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林果的第一次

    班上的同学林果也认识的七七八八了。四周围都是男生。她不做作，有时又很傻很天真的性格，很快与男生打成一片。

    一天，林果学着妈妈修眉毛，自我感觉良好，转头对后面的人说“我的胸毛美不美？”

    震惊全场，又说，“哦，我想问的是我的眉毛凶不凶”四周冷汗。

    这事n多年以后，同学会上还被提起。

    来到初中，林果身边的女同学慢慢有些变化，时常有女生请假不说原因且面露羞涩。

    自习课上同桌传来一张纸条，“我肚子痛！”

    林果紧张地看了看同桌，正捂着肚子趴在台上直抽凉气。

    “怎么样，要不要去医务室。”

    “没事，我每次都痛的。”

    天哪，这貌似是个大问题，可林果看这同学怎么说起来这么轻飘飘。林果手足无措。同桌传纸条给她的意思是什么？

    “你有没有那个啊？”

    “那个？”林果有点纳闷，同桌说得是什么。应该指的是药吧。

    “我没有带药哎，还是我陪你去医务室吧。”

    “算了算了”同桌转身跟另外的女生说了起来。

    林果隐隐约约听到一点点。

    “你来啦，很痛？我也痛得。”

    “我有带那个，一会儿去厕所给你。”

    对于她们说的内容。林果插不上嘴。

    学校开展一年一度的校际篮球赛，升旗仪式上，校长公开指出零班可以不参加。原因不说也知道，一是希望精英学生集中精神学习，二是怕他们班凑不出人选。

    操场上嘘声一片。“零班了不起啊，只会读书的呆子。”

    士可杀不可辱。

    “谁说我们不参加。”一声响亮地声音从人群角落中传了出来。梁瑞冷峻的脸上带着自信与高傲。轻轻推推了眼镜，动作非常优雅。

    “对，我们参加！”零班男生纷纷响应。

    “哇，好帅哦！梁瑞，快看，梁瑞！。”操场又是一片哗然。

    校长想让他们不参加也没办法了。

    由梁瑞领头，从班中选出了很多男生，一级战备。

    第一场就碰上强悍的对手，男生热血沸腾。

    “加油！”梁瑞伸出右手，一双双手叠了上去，“加油加油加油！”士气高涨。

    女生拉拉队们不甘示弱，站在场边上摇旗助威。

    两队人马上场，笑里藏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都只是口号。

    脱下外套，身着球衣的梁瑞一上场就成为了大家的焦点。

    a女生“哇，零班的梁瑞上场了，好帅啊！不戴眼镜也帅。啊啊啊……”

    b女生“以为他只是成绩好呢，没想到体育也这么强！”

    两个人谈的兴高采烈，没人注意到身后的林果。

    “才近视100度，还偏要戴眼镜，虚伪！”看着场上热身的梁瑞，听着这边花痴的言论，林果心里很不爽。

    场上的梁瑞忽然打了个喷嚏。习惯性寻找林果的身影。

    “不是吧，这么巧。”林果赶紧躲进人群里。

    比赛开始，喧闹声吵得林果头晕脑胀。肚子也应景地酸涨得厉害。

    比赛开展地热火朝天。

    陈飞飞，左一个传球，右一个抢球，灌篮。女生一片沸腾。

    “陈飞飞，加油！陈飞飞加油！”

    陈飞飞像胜利者一样眼光扫过观众席，林果在看他？看得一眨不眨？欢快地重新投入比赛。

    中场休息，一排女生拿着毛巾和水站在场边等候。

    陈飞飞径直走到林果面前，帅气地甩甩头发，伸出手。林果笑着把毛巾扔给了他。

    “陈飞飞没看出来，真厉害！”

    林果的夸奖可比“加油！”听得舒服。

    梁瑞站在气质美女前面紧挨着他们。帅哥美女搭档，赏心悦目，可是帅哥的脸没有半点笑意。林果跟陈飞飞说着话，打开矿泉水瓶盖自然地给了梁瑞。

    陈飞看着自己等了那么久的水就落入了他人之手。

    梁瑞帅哥笑了，淡淡的，淡淡的。接过气质美女递来的毛巾，并温柔地说“谢谢！”。

    篮球场内一片倒抽气，八卦在悄悄酝酿“梁瑞和气质美女有jq！”

    比赛继续开始，零班的优势已经比较明显，没有意外就是晋级了。

    林果觉得肚子坠坠得疼，忍不住微微弯下了腰，用手紧紧压住。

    梁瑞看到林果眉毛紧蹙，心里开始着急。从没没见她这么难受的样子。

    看看比赛分数。等不及了，比赛跟人比算的了什么。梁瑞率先做了手势换人，在全场人讶异的目光中跑向跑向林果。

    “怎么了？”林果浅色裤子上的鲜红相当醒目。直接拿上外套就给林果披上，抱着林果飞奔离开。

    “原来梁瑞喜欢的是林果。”

    “或者是三角恋？”八卦迅速更新。

    陈飞飞呆呆地看着离开的背影，还是晚了一步。

    现在的林果可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身在梁瑞的怀里，想要换个姿势，却无奈肚子实在疼得厉害。紧张地绷住自己。

    路过超市，梁瑞放下林果，俯在耳边轻声说“在这等我。”

    进入超市，梁瑞直接走向女生用品专柜，无视周围妈妈们的眼光，不看牌子，不看大小，直接往车里扔。身边的阿姨看不下去了，把其中的放回了原处。

    “小伙子啊，你买的不对啦。这个是晚上用的，比较长，这个适合量多用的……巴拉巴拉”

    “谢谢阿姨。”梁瑞赶紧打算大妈的话，道了谢逃离现场。

    “你买的什么？”梁瑞拎了一大袋，还是不透明的袋子。

    “……”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色。

    “你怎么了？”

    “热。”脸更红了。

    “走吧。”想要再抱上林果。

    林果生得小巧，又罩在梁瑞的大外套下，更加娇小。加上生病憔悴，眼睛水汪汪地，愈发可怜，难得小女人的样子，让梁瑞心中波涛汹涌。

    “我……还是自己走吧，我好多了，没那么严重”林果扭扭捏捏地。

    “别废话……”反对无效。

    回到家，家里没有人，冰箱上贴着纸条。

    “果果，妈妈和爸爸晚点回来，你去瑞瑞家吃饭，妈妈”

    忽然一阵凉意传来，林果挣脱梁瑞，急忙往洗手间跑。褪下裤子的时候。傻眼了！虽然上过生理课，但当时的林果在桌子下看漫画。怎么办？裤子脏了不能穿，梁瑞在外面出不去啊，拿什么垫着。林果提着裤子坐着干着急。

    “咚咚”敲门声传来，伸进一只手，手上提着超市的袋子。

    “袋子里，有你要用的，你琢磨着，实在不行，就百度。”声音刻意地镇定。

    “我回家了，一会儿来看你。”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林果开始打开袋子，看到里面的东西，脸红了。如果眼前有个洞，林果相信自己绝对会义无反顾地跳下去填了它。

    洗了澡，捣鼓半天换上，才出了洗手间。

    小腹还是涨的难受，什么都不想吃，回房间睡觉了，作业什么的也顾不上了，反正回来的急，明天再说吧。

    电话响起。

    “喂，林果，我是陈飞飞。”

    “恩”

    “今天下午，你身体不舒服？”

    “额”

    “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需要吃药么，我去看你”

    “不用，不用，我现在已经好了”

    这时门开了，拎着保温瓶的梁瑞，拿着林果的钥匙走了进来。

    “谁的电话，我妈给你准备了吃的。”

    “谁？”电话那头的人追问。

    “梁瑞，他……”电话没有说完，对方已经挂了。

    林果看了看电话，纳闷地把电话放回原处。

    “谁？”

    “陈飞飞。话没说完就挂了。”

    “就知道是他，刚刚故意喊给他听，是人都会挂。”梁瑞贼贼地在心里说。

    林果坐在桌边等吃的。

    梁瑞在厨房张罗着，林果呆呆地望着他。忽然梁瑞回头，视线交汇。停顿了一秒，梁瑞继续倒汤，林果低头玩面纸。其实心里小兔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