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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能让自己所爱的人受到任何的委屈?

    一次偶然网络面试的机会,我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一个人销声匿迹,因为我对不起他们两任何一个人,因为我知道人生的天平无从以爱情的砝码来界定,左手也是手,右手也是手,与其断掉一只胳膊,他们任何一个人痛苦还不如让我一个人承受。

    于是没有跟仁哥和老爹的任何告别,急于摆脱现实的羁绊,不顾一切,我去了广东江门,企图不再伤痕累累,我很怕,怕真的有一天听到或是亲眼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因同遇到种种困难。

    没想到一场噩梦等待着我,让我若干年后,才知道这场不是噩梦的现实影响了我的一生,我不需埋怨,现实的铁冷,让我无可后悔。

    ☆、2.鸿踏雪泥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如浮萍般的人生,根无定所,时而被飓风卷去,时而被蔓草缠绕,起起伏伏,跌宕曲折。

    坐着南下的列车,没有眼泪,没有伤感,能拥有的自己已经拥有过,唯一遗憾的就是相爱的人劳燕分飞,各奔西东。

    窗外被抛后的树木和脑海里的爱人同志面容不断更迭着,忽隐忽现,忽近忽远。那曾经的音容笑貌,那曾经的欢笑悲忧,都如这流来荡去的云彩,白云苍狗,捉摸不定,或许这就是同志的命运,不敢去爱,更不敢动真感情,得不到的想得到,得到的转瞬即逝!我如木偶般,茫然的呆着,准备去一个陌生的城市重新来过。

    人也许这个时候警惕性最容易放松,对这个简单沟通的电话面试,我从未多想,放在平时我会考察一番,可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一个人独闯广东省江门市。到江门时已经是晚上六点钟。

    跟公司联系过,说有位马一会过来接待我,心想这公司还不错嘛,还有私家车来接,冲这个富婆,说不定还能跟这位未曾谋面的马擦出一段爱情火花,尽管不喜欢跟女人发生关系。不过我会好好干,毕竟我放弃了学校教书的工作,而且还有几个待定的工作岗位,现在是背水一战,置死地而后生。

    心里盘旋着,人在车站门口逡巡。等了半个小时,那位马还不见影踪,无奈,再次拨通了公司电话。

    公司人说,马五分钟后就赶到。突然电话想起,我心里一阵躁动。互相了解一下对方的确切位置和着衣、外貌特征后,他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借着昏暗的路灯和沿街商店的余光,我仔细打量着这位马,一头乌黑披肩发,青色间有紫色花的连衣裙,不看脸还好,一看吓一跳,清癯的脸,龅牙长出嘴唇,深深的眼窝。看来爱情的火花我还是跟别人擦吧。她问我吃饭了没,我说刚下车。

    她带我到一家中国式的真功夫餐馆,类似麦当劳。鉴于第一次见面,不管她吃没吃,我要了双份,边吃边聊,我问她怎么过来的,她笑笑道:打车。之后没话题找话题。

    吃过饭后,她带我去了一家旅馆,说公司很晚了,没法安排住宿,只好暂时歇息。交待完毕便走了。

    一个人独自守着空房,电视里也没什么好看的,广东地方台说的都是粤语,顿感身在异乡生存不容易。我关了电视,倒床便睡。

    夜间起来小解,听见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侧耳倾听,原来是好久没有行房事的夫妻。呼哧呼哧作响声音不绝于耳,刚开始还是小动作,估计男的旱的太久了,一会的工夫就嗷嗷大叫,我知道,那是男人释放原始能量的声音。

    “柱爹,你恁快就完事了?”“那你还想让我咋的?”

    刚说完就听见男人摔倒床底下的声音,嘭的一声,不清脆但很沉闷。“大不了消停会,咱们再来一次,我上来了!”女的没做声。“我真的上来了!”

    我想着人家夫妻俩闹腾一会,也该睡觉了,我常出了一口气,伸手摸摸三角地,好像淋湿了一片。正当我迷迷糊糊,突然又有声音传来。

    “别揉了,再揉都烂了,还等着回去喂孩子呢。”听口音像是湖北人,女的有点不适应说道。

    “那我吸两口。”男的喘着气说道。吱吱作响的声音让隔壁的我猛的咽了口唾液。

    “混人,奶水是喂孩子的!”“没事,我尝尝!”刚听见吧唧几下,紧接着传来柱爹哎吆一声,估计被女人拧了一把。“你这骚娘们,你不来我还不想哩,姜平媳妇那娘们比你好多了,又大,人又骚包,工地帐篷里借东西时还拧了我一下,明天支她几个钱,找她睡去……”还没等说完,就又听见哎呦一声,随后扑通倒地的声响。

    “你这老娘们,不是看柱还小,我非……”我以为他们要打起来,没想到,他们居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我摇摇头,翻了个身,把枕头压在耳朵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下面又膨胀难耐,我蹑手蹑脚起来,自己上好枪膛,卯足了劲,对着垃圾桶扫射了一番。筋疲力尽后,瘫软在床上,再也无力去听他们的二人转。

    昏沉沉,软绵绵,睡到天亮。

    ☆、3.阿楠

    我的广东第一夜就这样奉献了。

    一觉醒来,看看窗外,有些刺眼,太阳都一竿子打不着高了。我伸了个懒腰,转而一想,要是马来敲门就糗大了,床下扔的浆团还安详地躺着,像似对我这个远道而来不知女人为何物发出的耻笑。无暇顾及,大脑瞬间发出信号:马上打扫战场。我紧忙跳下床,把已经皱缩的米黄色浆团拣到垃圾桶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倒进便池下水道。之后穿好衣服,打开窗子,刷牙洗脸,打开电视,安详地欣赏着无聊的电视节目。嘴里嘎嘣嘎嘣嚼着火车上未完的零食。

    太阳在不经意间,又使劲往中天爬了爬。我实在憋不住,就拨通了马的电话。“喂,马吗?你在哪里?”“我正在路上赶,一会就到。”挂完电话,心想:这妮子比我还懒散,都八点多了,莫非?或许?有可能。我又认真的检查了一下四周,把床铺整了整,生怕我的一根弯弯曲曲性感的毛毛留在床铺上,为的是防止她看后多想。

    盼着,望着,等着。

    终于等到敲门声。可以进来吗?马问道。欢迎!开门的时候,我发现后面跟着一个女的,紫色短裙,上身白色短袖衬衫,领口还有金色的米粒花瓣。我客气地请进屋,她们俩站着。这时我才打量哪位女士,白皙的皮肤,修长的柳叶眉,适中的瓜子脸,小巧的红色嘴唇,充满诗意般的大眼睛。我心想,自己要不是有同性情节就好了,至少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板,就有跟她探讨床上造人的远古故事冲动,问问她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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