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百合 > 醉三千,篡心皇后 > 【065】不就是当众脱衣吗?(弱弱求首定)

【065】不就是当众脱衣吗?(弱弱求首定)

推荐阅读:沈医生你家影后改当中医了姜汁撞奶糖男朋友每天都在套路我快穿小撩精:反派大佬动个心电竞大佬的佛系追妻路宠婚撩人:薄总,太太有了!治愈快穿:黑化男神,来抱抱快穿:反派女配,你有毒中了偏执霍爷的美人计前妻有喜了

    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
    蔚景一震,愕然抬眸看向夜逐寒。爱睍莼璩
    恍惚间,只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他说什么?
    他说,让她宽衣给大家验便是?
    可是,验的地方是胸口,是女人的胸口啊,他轻飘飘一句,给大家验便是腙。
    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女人,他们刚刚拜完堂、行完大礼,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就算有名无实,可是在众人的眼里,他们的关系就是夫妻不是吗?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是怎样的男人吒?
    又将她当成了什么?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瞬不瞬,目光灼灼。
    其实震惊的又何止她一人,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包括锦弦,包括凌澜。
    锦弦眸光微微一敛,凌澜眉心轻轻一拧。
    已经行至院子门口的太监顿在那里,走也不是,回来也不是,征询的目光看向锦弦,锦弦扬了扬衣袖,让他作罢。
    见蔚景凝着自己不放,夜逐寒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握住,凤眸蕴着脉脉温情凝在她的脸上:“颜颜不是刺客对吗?”
    蔚景依旧只看着他,没有吭声。
    见她这个样子,夜逐寒也不恼,反而低低一笑,干脆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既然是清白的,咱就证明给他们看,让他们心服口服。别怕,反正又不是全部脱光,如果真有铁砂印,穿着肚兜就能看出了,你就学你们风月楼那些给客人表演的姐妹就好了,将外袍、中衣、里衣脱掉即可。”
    他的声音不大,温润轻柔,就像是情人间的诱.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的可笑和讽刺。
    反正又不是全部脱光,将外袍、中衣、里衣脱掉即可。
    外袍、中衣、里衣都脱掉了,还叫即可?
    蔚景微微苦笑,似乎第一次才认识这个男人。
    也是,她又何尝真正认识过他?
    虽是他的夫人,却并没有几次交集,她不了解他,一点都不了解。
    可以说着最动听的话,做着最无情的事,流连花丛、片草不沾,沉溺女.色,却从不爱谁,这是外界对他的形容。
    看来,传闻非虚。
    就算给了她名分,却依旧将她当成一个妓.女。
    就学你们风月楼那些给客人表演的姐妹就好了。
    风月楼?
    他这是在提醒她的出身吗?还是在告诉她,不要假装正经了,以前又不是在风月楼里没有表演过,是这个意思吗?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对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是为了在天子面前,表自己的忠心吗?
    还是真的想证明她,以及相府的清白?
    亦或是,纯粹他在找乐子,以羞辱女人为乐?
    她只知道,一个丈夫竟然对着自己的妻子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看着她,鄙夷有之,同情有之,兴味有之,看好戏有之。
    各人眉眼,各种心思。
    就连锦弦也是少有的沉默,微抿着唇,凤眸深深,静候事件的展。
    蔚景恍惚抬眸,一一环视过院中众人,锦弦的、蔚卿的、禁卫的、太监的、府中下人的、锦溪的,一百多号人,这一百多号人也都声息全无地看着她这个焦点人物。
    哦,不,有一人没有看她。
    是凌澜。
    他微微低垂着眉眼,眸光不知落在面前的何处,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中所有的神色,只看到他英挺的鼻梁和紧紧抿成直线的薄唇,在摇曳的火光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一阵夜风吹过,蔚景打了一个寒颤,她将身子往夜逐寒的怀里缩了缩,美眸殷殷地看着他,软软唤了一声:“相爷。”
    眼前又晃过,那日蔚卿跟锦弦在相府门口当着众人的面撒娇的样子,当时,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恶寒了许久。
    而现在,她却不得不如法炮制,众目睽睽之下,朝另一个男人撒娇,希望能得到对方的疼惜。
    她想告诉他,夜真的很冷,她穿了那么多还冷,如果脱了衣服,如何受得住?
    悲怆吗?蔚景!
    你竟沦落到如斯地步!
    真他妈悲怆!
    可是没用!
    没有怜惜!
    或许是她的人不讨喜,又或许是她的媚.功不行,就算她如此没皮没脸地凑上去,对方依旧笑得绝艳,说得决绝。
    “夜那么冷,颜颜速战速决吧,杵在这里也不是事儿,大家都等着,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你也好回房休息不是。”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颊上,她只觉得浑身的寒意更甚。
    “要本相帮你吗?”将她自怀里放出来,夜逐寒体贴地问。
    “不用。”蔚景第一次冷了声音,微微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屈辱一点一点从心底深处泛出来,翻江倒海,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勇气,竟是突然开口问向锦弦:“民女斗胆,请问皇上,是每一个穿红衣的女人都要验身对吗?”
    锦弦一怔,似乎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有此一问,还未做出回应,另一个男人再一次先他出了声。
    “方才我已经说过,公主跟刺客无关,为何兜来兜去,又回到最初的话题?再说了,公主金枝玉叶,岂可在众人面前脱衣?”
    男人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凌澜。
    重重闭眼,死死地攥紧手中的同心锁,刺痛从掌心传来,她才总算没有让自己失控。
    金枝玉叶,岂可在众人面前脱衣?
    那么她呢?
    残花败柳吗?
    看吧,这就是区别!
    今夜的新人有两对。
    同为人夫,同为人妻。
    她的丈夫说,没事,你就学你们风月楼那些给客人表演的姐妹就好了,将外袍、中衣、里衣脱掉即可。
    别人的丈夫说,公主金枝玉叶,岂可在众人面前脱衣?”
    而这个别人的丈夫曾经也跟她说过:不管我是什么人,我都不会是害你的人。
    也是,如今他也没有害她不是。
    他不过是维护了自己的妻子而已。
    微微苦笑,她便也不再多说一个字。
    轻轻垂下眼帘的瞬间,她看到凌澜眉心微拢,略略将视线别过。
    她也无心去想那是什么意思,小手微颤地来到领口,开始解喜袍上的盘扣。
    心里一遍一遍说服着自己。
    不就是脱衣服吗?
    不就是当众脱衣吗?
    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在乎这副皮囊作甚?
    众人见她真的动作了,低低的唏嘘声四起。
    锦弦沉眸,唇角一抹微弧若有似无,夜逐寒瞳孔微敛,眸色深幽。
    凌澜终于也缓缓抬眸朝她看过来,轻抿了薄唇,眸中神色不明。
    蔚景无视,通通无视,只低垂着眉眼,定定望着自己身前的地面,继续着手中动作。
    不知是盘扣做得过于复杂,还是自己的手太过颤抖,她解了半天,竟是没有解开一粒。
    边上的夜逐寒见状,伸手想要帮忙,被她略一侧身避开。
    到底是心里拧着一股气,她干脆拉着衣领,大力一扯,“嘶”的一声,三粒盘扣尽数脱落。
    喜袍做工繁复,她解了腰间罗带,不好解的机关,她就干脆用扯的,终于喜袍被脱下,当然,也基本坏得不能穿了,她随手丢在地上,又开始脱中衣。
    所有人都看着她,看着这只有在青楼里看到的场景,一个一个眸色复杂。
    而蔚景就好似这些人不存在,面不红心不跳,手中动作不停。
    中衣就好脱多了,她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大红中衣就委顿在地。
    夜越深了,气温也低到了一日的极致。
    湿寒的夜风吹过,她薄颤了身子,暗暗咬牙,她强自忍住,又开始脱里衣。
    全场一百多人声息全无。
    当里衣褪下,一大片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猎猎夜风中,她的上身就着的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
    就算再压抑,就算再隐忍,人群中还是传出了低低的惊叹声。
    所有人都看着那个上身着一件大红肚兜,下身着一条大红裙裾的女子。
    肚兜有些紧,将她傲人的身材包裹得无一丝缝隙,而裙裾又非常宽松,长长的裙摆几乎曳地。
    就是这样奇怪的上下搭配,穿在她的身上,竟是惊人的美。
    玲珑尽显、凹凸有致。
    再加上女子皮肤白皙,大红更衬得肌肤胜雪,颈脖和臂膀全部裸.露在外面,在火光的辉映下,如上好的瓷器,肚.兜开得有些低,依稀可见双.峰之间的深深沟渠,性.感神秘,还有肚.兜下的那一对高.耸,更是呼之欲出,看得在场的有些人两眼直、喉头滚动。
    锦弦眸色愈沉,边上的蔚卿看看他,又看看蔚景,眸底凝起一抹鄙夷和阴冷。
    夜逐寒依旧凤眸深深,凌澜俊眉微蹙,薄唇越抿越紧,边上的锦溪看看他,看看蔚景,面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蔚景就像是一个失了灵魂的木偶一般,不知道冷,不知道羞涩,就木然地站在那里,任众人各色眼神扫过她全身上下。
    “还要脱吗?”
    她忽然开口,众人惊得下颚差点掉下来。
    还能脱吗?
    再脱,上身就一丝.不.挂了!
    当然,有些人自是恨不得她能上下脱.光。
    “皇上,”夜逐寒上前一步,对着锦弦微微一鞠:“可以看出,鹜颜身上并无铁砂印,所以,是否能证明她的清白了?”
    被夜逐寒一说,众人方才想起正事。
    对哦,是要看有没有黑砂印的,看着看着,怎么竟是思想走了神。
    肚兜开得很低,入眼都是光洁如玉,倘若胸口真中了铁砂掌,定是能看得出,的确没有!
    锦溪看到凌澜侧首跟边上的管家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管家转身离开,她反应了一下,才意识过来他说的好像是,去给夫人取一件厚一点的披风来。
    嫂子的衣服,几时轮到他一个小叔吩咐下人去取?
    锦溪秀眉轻蹙。
    那厢锦弦微微一笑:“看来的确是误会,夫人受委屈了。”
    蔚景没有说话,面色木然。
    这时,管家也取了披风过来,交给蔚景的时候,蔚景怔了怔,忽然鼻尖就酸了。
    对着中年管家感激地说了谢谢,她没有拒绝,伸手接过披风就裹在自己身上。
    当厚厚软软的触感贴着肌肤而来,终于挡了夜风蚀骨寒意的那一刻,她真的想哭。
    很想哭。
    但是,她没有。
    她不会在这些人面前流泪,绝对不会。
    边上的夜逐寒看了管家一眼,又眼梢轻掠,瞥了凌澜一眼,没有吭声。
    那厢锦弦的话还在继续:“虽然刺客跟夫人无关,但是,人毕竟是在相府遇害的,朕的秘密名册也在相府丢失,所以,相府还是脱不了干系,二位相国必须给朕好好彻查此事,将真正的元凶揪出来,虽然,她中了铁砂掌,亦是生不如死,但是,那本名册,朕得来不易啊,一定要给朕追回来。”
    夜逐寒和凌澜皆上前一步,齐声恭敬道:“是!谨遵皇上旨意。”
    这时,传召的太医刚刚赶了过来,锦弦让其给那个受伤的禁卫包扎了一下,就令人抬回宫里,末了,又让人将全福的尸体抬下去安排厚葬。
    等搞完这一切,又是过了半个时辰不止。
    “好了,折腾了大半宿,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去歇着,朕跟皇后也回宫了。”锦弦说完,就让人去准备回宫座辇。
    名册被夺,他要回去召见隐卫统领,看有没有什么补救之策。
    众人听说二人不宿在相府了,直接回宫,皆微微松了一口气。
    夜逐寒垂眸颔首:“今夜相府生之事,实乃微臣始料不及,微臣定会彻查,给皇上一个交代,今日怠慢了皇上和皇后娘娘,还请皇上和娘娘恕罪!”
    锦弦“嗯”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携着蔚卿转身。
    “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在夜逐寒的带领下,相府所有人全部都跪了下去,山呼的声音。
    “都起来吧!”锦弦没有回头,只朝身后扬了扬手。
    众人起。
    忽然,一声“当啷”的声音异常清脆地响起,似乎是什么金器掉砸在院中青石地面上的声音。
    众人一怔,连锦弦和蔚卿都闻声回头。
    所有人都朝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又是蔚景。
    蔚景垂眸看着跌落在脚边的同心锁,一惊,她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跪拜起身的时候,竟是将其拿掉了。
    弯腰,正准备快速将它拾起,却是蓦地瞧见一个人影飞快地冲到她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同心锁捡去,然后质问。
    “这个同心锁怎么在你那里?”
    校园港

本文网址:https://www.haitangshuwu.vip/book/79280/15530657.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haitangshuwu.vip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